回到明末当帝王-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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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王吴三桂回来了,就在城外。”报事的鞑子只得复一遍。
“回来多少人马?”
“三人三骑,分别是平西王吴三桂,平西王的侄子吴应广,还有大将马宝。”
这一下是千真万确了,两个王爷一个真鞑子一个假鞑子相互看了看就更不解了。
阿济格和尚可喜飞马上了城头,果不其然,城外护城河畔只有三匹马,吴三桂、马宝和吴应广,满身的征尘,一脸的狼狈和沮丧,如丧家之犬。
阿济格命人开城,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千斤闸开启,吴三桂马踏吊桥,三人进了洛阳城。
“败军之将参见王爷,请王爷降罪。”见到英亲王阿济格,吴三桂早早就滚鞍下马,带头跪在阿济格面前请罪,三员将跪成了正“品”字形。
阿济格面沉似水,那张铜锣大脸好似铁做的一样半天没有表情,智顺王尚可喜也紧绷着脸,盯着他们三个。
“本王问你们,如何吃了败仗,被抓了俘虏又如何回来了?”
“王爷容禀……”吴三桂恭恭敬敬地往上磕头,别看吴三桂是顺治帝恩封的平西王,在阿济格面跟孙子差不多,就算是不吃败仗,两个王子见面,吴三桂也直不起腰来。
因为别看都是王爷,但王爷跟王爷不同,甚至形同天壤,英亲王是清廷的亲王,人家是真鞑子,吴三桂这个平西王算什么东西,终究是降将,是汉奴,这是质的不同。
现在战败了又有罪,因此吴三桂对英亲王的恭敬程度可想而知,对他亲爹也没这么恭敬过。
面对冷冰冰责问,吴三桂早就打好草稿了,真的也有,假的也有,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是立功心切,救鳌拜心急,不慎中计,被俘后誓死不降,伺机逃出,侥幸生还。
看着吴三桂说得头头是道,天衣无缝,满身血污,阿济格和尚可喜姑且信了,让他们三人起来,好言安慰了几句,沐浴更衣,以胜败乃兵家常为由,既往不咎了。
不是阿济格宽宏大量,不想治吴三桂兵败之罪,毕竟大敌当前,吴三桂马宝这样的猛男对他们还有大用,阿济格尽管生性粗暴,但不是猪脑子,对这些汉人关键时候知道如何驾驭。
三王齐聚洛阳,再行商议军情。
这天晚上三更时分,洛阳城外驰来一骑,一条黑影看看四外无人,摸到护城河畔,张弓搭箭往城中射了一箭,然后黑影疾驰而去。
(本章完)
第317章 马宝冲帐(上)()
清晨时分,这支箭被巡城的清军发现,箭上的信很快便转到了英亲王阿济格的手中。
阿济格拆信一看勃然大怒,立即传令升帐聚将。又粗又长嘟嘟作响的牛角号声划破清寂的军营上空,接着聚将锣鼓也响了起来,这是清军召集众将紧急信号。
这时天刚刚亮,有些清军将士还被窝里酣睡,不知何事便被军令召集到英亲王帐中,当然包括吴三桂、马宝和吴应广。
这些鞑子和汉奸们还认为有了什么紧急军情,进帐之后发现气氛不对,再看阿济格那张铜锣大脸,怒容满面,须发颤抖,吓得鞑子和汉奸大气也不敢出,上百人的营帐之中,落针能闻。
“吴三桂,汝可知罪?”阿济格突然一拍桌案,大声喝斥,二目凶光四射如利剑般射向吴三桂。
就这一声,众将的目光全都落到了平西王吴三桂身上。
吴三桂心里咯噔了一下子,没想到祸从天降,赶紧出列跪倒,“王爷,小王不知罪犯哪条,请王爷明示。”
“哼,此封信你可晓?”阿济格说着,将那封朱由崧的亲笔摔到了吴三桂的脸上。
吴三桂跪着不敢起来,把信捡起来,仔细一看脸也变色了,朱由崧在这封信上亲切地称为他和祖大寿为爱卿,并告诉他不要心急,虽暂时取得了阿济格的信任,但摄政王多尔衮可不像英亲王那样粗暴少谋好糊弄,待时机成熟时再把那封信送给祖大寿,然后相机而动,免得引起鞑子怀疑露出破绽,坏了大事,丢了性命。
吴三桂大呼冤枉,“王爷,这定是伪帝朱由崧的奸计,小王和舅父祖大寿是清白的,我等自投诚以来,不敢说有功,但对清皇陛下忠心耿耿,天日可表,请王爷明鉴。”
“哼明鉴,你先把这封信的内容当众高声宣读一遍!”阿济格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遵……遵命……”吴三桂不得不大声宣读此信,但一边读一边心里暗骂朱由崧,昏君啊,你这一招可把吴某害苦了,变成厉鬼吴某也饶不了你!
等吴三桂读完了信,众将这才知道怎么回事,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吴三桂。不只是看向吴三桂,还看向其他两员大将。
马宝和吴应广此时也如坐针毡,脸上的汗也下来了,知道大祸临头了,赶紧也跪在吴三桂身后一齐喊冤。
阿济格冷笑,“你们冤枉?本王问你们,你们的两万人马被伪帝斩尽诛绝,听说一个都不允许投降,而朱由崧独未杀你们三人,还让你们全身而退地从他的千军万马之中逃跑了,尔等要是能向大伙解释清楚这件事,本王就同意你们冤枉,否则可别怪本王不讲情面!”
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本来阿济格等人都怀疑,现在他们可找到合理的解释了。
马宝和吴应广当然无言以对,害怕说多了把朱由崧无条件释放并让吴三桂给祖大寿带信这事暴漏出来,那就更难以自圆其说了。
但吴三桂可不能默认,往上叩头,“王爷,这正是伪帝的狡诈之处,这是他的离奸之计,借刀杀人。”
“好一个借刀杀人,你们都成了他的俘虏了,还用得着借本王的刀杀你们吗?朱由崧不知晓如何杀人吗?这不是脱裤放屁图费事吗,朱由崧脑子有问题吗?要说借刀杀人也对,那应该是朱由崧想借你的刀诛杀本王吧!”
“冤枉,伪帝想杀小王易如反掌,这主要是想离奸舅父祖大寿和陛下的关系。”
“哦?对对对,你不说本王倒忘了,伪帝在信中还提到祖总兵了,不是还让你代他送封信给祖总兵吗,信在何处?”
“啊他这个……”阿济格这样一问,吴三桂才知道自己话说多了,暗骂自己蠢才,今天恐怕越描越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吴三桂也语结了,不敢说有信,也不敢说没信了,什么军事家、政治家,此时嘴也结巴了。
“来人,给我搜!”阿济格一声令下,清军过来搜身,吴三桂还真将这封信装在身上,因为这东西放在哪儿他都觉得不保险,只有时刻带在身上,没想到还是东窗事发,早知道把此信焚毁不就完了,自己真是个十足的混蛋!
在吴三桂悔恨和痛骂自己的时候,朱由崧那封压盖着大明帝王玉玺的亲笔信被一名清军从他怀时搜出来了,吴三桂心里彻底凉快了,百口莫辩,假的也成真的了。
此时马宝和吴应广也傻眼了。
那名清军把信递给了阿济格,阿济格一看这封火更大了,“吴三桂,你还何话说?”
吴三桂真的无话可说了,先不说这两封信的事,单就他说自己和吴应、马宝是从明营中侥幸逃出来的,又刻意隐瞒此信就有欺瞒之罪,论罪当诛。
吴应广吓得面无人色,因为他意识到阿济格那张大脸杀意甚浓,他们三个脑袋落地恐怕只是个时间问题了。
而马宝则不同,别看他不善言辞,不会狡辩,但决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奴才,此时跪着的他脸上的青筋绷起多高。
“来人,将吴三桂、马宝和吴应广三个逆贼推出去斩首,在城外悬尸三日!”阿济格终于下达了杀令。
负责行刑的清军过来就捆吴三桂三人,吴三桂和吴应广没敢动,但是马宝不同,这是个血性汉子,刚满二十岁的他血气方刚,本来他对朱由崧誓死不降,对大清也算忠心耿耿了,然而这些鞑子非要污以罪名杀了他,这下他可不干了。
马宝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看你们哪个敢动!俺们和王爷是无辜的,为大清忠心耿耿,不惜马革裹尸,何罪之有?你们竟然不辨忠奸要杀俺们,是何道理?”
“好你个马宝,要造反不成?”阿济格气得一拍桌子,他哪里能容忍这些汉人在他面前如此无理,这还了得,大喊一声,“给我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几个鞑子拉出刀剑过来要抓马宝,马宝实在忍无可忍,“造反就造反,爷不伺候了!”说着一拳捣出,一名拿刀的鞑子便飞出了帐外,手中的单刀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本章完)
第318章 马宝冲帐(下)()
马宝奋起反抗,一拳将一名拿刀的鞑子打飞到帐外面去了。其余的几个鞑子拿刀动剑,对着马宝就招呼下来,马宝抡开山皮锤般的拳头,拳打脚踢,三下五除二,几个过来行刑的鞑子兵被打得刀枪乱飞,满地找牙。
“王爷,鞑子不义,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俺保着你杀出去。”马宝捡起一口单刀对吴三桂喊道。
“马宝说的对,叔叔干脆我们也反了吧?”吴应广也站起来了。
“胡闹!”吴三桂喝住了侄子。
不是吴三桂对鞑子们多么忠心,他知道奋起反抗也是死,这么大的洛阳城,几万鞑子,就凭他们三个能杀得出去吗?就算能杀出去,岂不是害了舅舅祖大寿?况且就算他们能杀出去,哪里是他们的容身之地,朱由崧能饶他吗?
这种里外不落人的路,有军事家和政治家头脑的吴三桂当然不会走了。真的假不了,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时候,现在就算被鞑子误杀了,也落得一身的英名,因此吴三桂没有反抗,也不让侄子反抗。
吴应广在叔叔面前就没敢动,但他的反抗举动鞑子们是不会放过的,英亲王又有令,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因此一名鞑子只一刀从背后便给吴应广来了个透膛,血红的刀苗子从前胸透出来多长。
吴应广一声惨叫倒跪着的吴三桂近前,鲜血迸溅,染了吴三桂一脸,吴三桂把眼一闭,亲侄子被斩杀在当场,他当然心痛,但也没有办法,仍然长跪不动。
这时数把刀架在吴三桂的脖子上,吴三桂像坐怀不乱的得道老僧一样,纹丝不动,鞑子们便没下杀手,把他捆了起来。
而那边的马宝却不同,不愿意坐以待毙,大闹鞑子的营帐,舞动手中的单刀杀开一条血路,冲出了帐外,成群结队的鞑子叫喊着追了出来。
“站住!”
马宝当然不能听他们的,要站住他就不跑了。
但这是鞑子的军营,外面全是清军,马宝是没跑几步,数不清的鞑子向马宝围攻过来,手中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等十八般兵器,一齐向他招呼过来。
马宝抡开手中的单刀,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鸣响,数把利刃便被他挡开了,又一扫,冲在前面的几名鞑子惨叫着倒飞出好几个。
清军看他勇猛,往后一退,马宝趁机往前一蹿,身子腾空而起,从这些鞑子们的脑袋上蹿了过去,落在鞑子们的身后撒腿就跑。
这时一名鞑子飞马从斜刺里冲过出了,拧枪便刺,目标当然是马宝的软肋。
马宝跑的太快了,没顾及侧后,发现这一枪后再想用刀架挡已经来不及了,险些被这一枪刺中了,他身子一歪,一尺多长的枪尖是锋芒利刃穿透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