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是,不过他怎么就这么急呢?”
“他呀,他是看中了人家有钱,那个人的爸爸是在外开煤矿的,我爸说错过这村没这店。”
“原来如此,那你答应了不就成了。”
“你,气死我了,怎么连你也这样说?我又不喜欢那‘矮冬瓜’。”
“不喜欢他,那你是喜欢谁呢?”
春子的话让牛芳玲羞红了脸,低头不发一言。春子想起刚见面时牛芳玲抱住他的情景,一时怔住了,他不由得打量起眼前这位比自己大两岁的满身湿漉漉的姑娘。只见她生得一副鹅蛋脸,两条柳叶眉儿,一对眼睛澄清得和秋波一样,不高不低的鼻儿好似玉琢成的,脸上皮肤沾着雨水,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湿无比,吹弹得破,额上贴着几捋湿透的刘海,越显出无限柔情。再往下看,春子更觉惊心动魄。只见牛芳玲完全淋湿的白衬衣紧紧贴住湿滑的身子,透出乳浪波峰。春子再不敢看下去了,慌忙移开了目光。
“和我爸大吵一架,便急忙跑出来了,哪曾想你这会已放了暑假。”半晌,牛芳玲打破了沉默,她鼓足勇气说:“事实上是来不及想那么多,只一心想到城里去见到你。”
“你不是要去找你姑吗,想骗人。你明明知道我放假了。”
“我说了一时没想那么多。”
“那我现在放假回家了,你还去你姑家么?”[ ·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这,”牛芳玲咬咬嘴唇,“还是不去吧。”
“那你是想回去嫁人了?”春子故意逗她。
“是啊,我要嫁人,嫁到你家去好了。”牛芳玲哭笑不得,一会正色道:“坚决抵制包办婚姻!”
二人相视一笑。
************
雨停后,两人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春子到家的时候,父亲正在池塘边扎网。原来他于这年初承包了两口水塘养鱼,由于天降大雨,池水猛涨,他担心鱼苗跑了,便在池塘四周拦上鱼网,( |。)以保万无一失。
“学习成绩怎么样?”在家中,牛树人问春子。
春子如实回答。
牛树人听了有些不高兴,他责怪儿子不应该偏科,从而影响了总分成绩。但他又未过重指责,因为他懂得,一个人爱好的形成,有着多方面的因素。就自己而言,对读书写作也是有些偏好的,平时就有练笔的习惯,只不过未出成绩,不被人所知而已。“大概这小子是接受了遗传。”牛树人想。
接下来的日子,春子便帮着父亲料理鱼塘。他的主要任务是上山割草喂鱼。
一天,春子带上蛇皮袋和镰刀来到后山割草。山上长满了茶树,茶籽又大又圆,春子随手摘了几颗圆圆的茶籽,然后用手指对准前方漂亮的树叶或其它目标弹出,煞是好玩。小时候,他就常在这时和伙伴们一起上山,用自制的弹弓弹茶籽玩。漫山遍野的茶树、铺天盖地的茶籽,成了孩子们游戏的道具。有时候大人们跑来骂,叫孩子们不要糟蹋将要成熟的茶籽,孩子们便一个个扮鬼脸,一溜烟都躲到茶树后面找不着,让大人们哭笑不得,只好任由小孩子胡闹。如今自己那些小伙伴都长大了,或是已在家充当了主劳力,或是跟着师傅学手艺,或是外出打工,甚至有的已成家,总之各忙各的,已无小时候的天真烂漫了。想到这,春子哑然一笑,用手指又将一个茶籽弹出。
“唉哟!”右边的一棵茶树后传来一声尖叫,把春子吓了一跳。
“是你?”春子一看从树后走出来的是牛芳玲。只见她摸着额头直扮鬼脸,显然是刚才弹出的茶籽正打在她的头上。
“你怎知我在树后,还出手这么重。”
“我哪知有人,再说,你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春子没有明说。
“就是跟踪你,不行吗?”
“哦,”春子一时哑然。
牛芳玲笑了笑,拉着春子坐在了茶树下的草地上。
“就要嫁给那煤老板了吧,这么高兴。”春子又要逗她。
“呸,鬼东西又说我风凉话,你以为我那么贪财吗?”
“你不贪还有你……”春子说到这,突然打住了。
“你是说我爸么,我知道你恨他,我也无法原谅他。”牛芳玲动情地说:“因为你娘的事,我没少和他闹,甚至恨不得拿刀砍他,但终究做不到,他毕竟是我爸爸。这点,请你一定要谅解我。”
牛芳玲的话深深触动了春子的内心,他清楚,这确实是牛芳玲的肺腑之言,面对一个真诚善良的朋友,自己又怎么忍心去责怪。春子宽慰牛芳玲说:“不会的,这一切与你无关,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总的来说,是我家欠你太多,我多么希望能用我的真心,使你得到快乐。”牛芳玲的眼眶湿润了,她将春子的手抓起,然后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春子的内心极为紧张,也带着些许兴奋。他想起了路遥笔下的刘巧珍,一个多么质朴善良的姑娘啊!
他们的嘴终于碰到了一起,并都试着伸出了舌头,却始终不得要领,不知如何接吻。少顷,春子轻轻推开了牛芳玲,他终究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还没割草呢,赶紧。”春子站起身,忙着去寻镰刀。
“我帮你吧。”稍整理心情后,牛芳玲抢过春子手中的镰刀,帮他干了起来。[ —wWw。QiSuu。cOm]
春子去拿来蛇皮袋,将牛芳玲割的嫩草装入袋中。“你缝纫学得怎样,今天不用去吗?”春子问。
“学得还行,师傅同意我休息一天。哪天我帮你做件衣服吧!”
“好啊,我把它带到学校去穿。”
************
自此以后,春子和牛芳玲时常找机会相约在一起,两个人的心越靠越近。
一天,春子在山上割草时又与寻他而来的牛芳玲相遇。
“咦,你怎么拎个袋子来了,是好吃的呀?”春子见牛芳玲提着个小布袋,甚是好奇。
“才不是呢。”牛芳玲将布袋塞到春子手中,说:“你自个打开看。”
“是件衬衫。”春子明知故问:“是你做的?”
“我偷来的不成?”
“那是给谁做的呀?”
“一个大头鬼。”
“好啊,你这不是骂我吗?”
“骂你又怎样?还不快试试。”
春子展开衬衫,左看看,右摸摸,甚是欢喜。他说:“我这一身是汗,不要试吧,免得弄脏了新衣服。”
“穿上吧,脏了我洗洗就是了。”
春子这才把旧衣服脱下,穿上了这件由牛芳玲亲手裁制的白色的确良衬衫。
我捡了一个香港小富婆(6)
“蛮好看的。”牛芳玲不知是夸人,还是夸自己的“作品”。
可就是这句话,突然让春子感到揪心般疼痛。三年前,他的母亲将自己缝制的小背心穿在春子身上时,说的就是这样一句话。春子沉默了。
“你怎么啦?”牛芳玲看出了春子的异常反应,“很难看吗?”
春子并不着声,他将衬衫慢慢地脱下来。
“你不喜欢我做的?”牛芳玲看到春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颇为不安。
“不是。”春子沉默良久,终于向牛芳玲道出了这其中的苦涩。
“你又想你娘了。我真不该让你这样伤心。”
“我说了,这不怪你的。也许真如大家所说,是我的命苦吧。”
“不管是命运还是人为,我有一个疑惑,想问问你。”
“什么样的疑惑,你说来听听。”
“就是关于你娘的具体死因。虽说是我爸破坏了你父母的感情,但都几年过去了,你娘为什么还要想不开呢?再说,你爸妈一直还是住在一个屋里的,你爸怎么就没发现有一点异常,等人都快要死了,才知道送医院。听说,刚抬出村不远,你娘就断气了。”
春子听牛芳玲一说,也是疑窦丛生,但他还是相信父亲所言,他说:“我爸在我妈去世的头天,和你爸打了架,窝了一肚子的火,才找我妈吵,致使我妈一时想不开,偷偷喝了农药。”
“头天和我爸打架啦?我怎么从没听他说过。”牛芳玲感觉这其中定有蹊跷,“我回家后要好好审问审问,看他有多少事要瞒我。”
然而,不巧的是,这天高峰县委农工委组织部分村支书到外地参观学习,牛芳玲的父亲牛双全就在其中,要一星期后回来。
这时,春子的暑假提前结束了。因为他接下来读的是高三,按照学校要求,必须补一个月的课,所以,春子来不及解开心中的这个疑团,便匆匆与父亲、与牛芳玲告别,重新回到了学校。
第四章:父亲犯下故意杀人罪
春子的学习任务越来越繁重。因为学校为提高升学率,千方百计给毕业班下“猛药”,弄得这些学生们苦不堪言。
补课就不用说,就是正式开学后,正常的音乐、体育等课程取消了,星期天也取消了,即使晚上的自习时间,也常被老师们用来对学生进行强化训练。春子在紧张的学习中,如同机器人一般,已无暇顾及其它了。
然而有件事却并不因为春子的无暇顾及而停止它的发展变化。
入冬后的某日上午,残叶飘落,霜风劲吹。坐在教室内的春子此时也感到了阵阵寒意。他正做着老师布置的课堂作业之时,突然听到窗外走廊上有人在叫他的名字。春子定睛一看,是牛芳玲。“她怎么找到这儿了?”春子向老师请个假后便走出了教室。
“有美女找上门,春子艳福不浅。”春子隐隐听到有顽皮的同学在窃窃私语。
春子赶紧将牛芳玲引到大楼的僻静处。“急匆匆的样子,发生什么大事啦?”春子问。
“真的是发生了大事,我特意赶来要告诉你的。”
“你爸硬逼你嫁人?”在春子看来,这大概是牛芳玲所指的大事。
“不是我的事,不过也因我而起,我真的是对不起你啊。我怕……”牛芳玲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春子顿时紧张起来。
“有什么怕的,你说出来呀。”
“我怕你受不了,但我还是要说,你爸,你爸被公安抓走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我爸犯什么罪啦?”春子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时,下课铃响了,同学们像溃堤的鱼群一样涌出教室,学校顿时噪杂不堪。春子赶紧拉牛芳玲跑到距教学楼不远的一片竹林边,旁边是一汪池水,环境比较幽静。可春子的心却是不安得很,他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芳玲便一五一十的向他说出了事情的原尾。
原来,牛芳玲待父亲牛双全从外地参观学习回来后,便向他询问起与春子爸打架的事。没想到牛双全一脸的愕然,再三表示没有此事,他还说春子母亲死的头天下午他在乡里开会,根本没有遇到过春子的父亲牛树人。
牛芳玲见父亲说得有鼻子有眼,那天也确实是接到乡里的通知开会去了,且有其他村干部同来同往,便相信父亲的话不假,不再追问下去了。
可牛双全从女儿的话中像是得到了重要信息,他的心情一下子难以平静,“牛树人为何要编造这样的谎言,难道李银莲的死另有重大隐情?”牛双全想,“不行,我不能让银莲死得不明不白!”
就这样,过了两日,牛双全向派出所报了案。有人说,这是牛双全心狠手辣,要置人于死地;有人说,这是牛双全旧情未了,开始着魔犯痴。牛芳玲更是对父亲此举不依不饶。但不管怎样,公安机关接到报案后,随即对此事展开了调查。
经过尸检和调查取证,证明李银莲未受到外力所伤,确实死于服毒自杀。然而警方在询问李银莲自杀的具体细节时,牛树人却供述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内幕:
那日,牛树人并未与牛双全相遇,更未与他打架,他的心情本来很好,只是在与妻子李银莲行房时,牛双全淫邪的面孔又在牛树人脑中出现,使他气极败坏,对妻子又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