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之超级无敌霸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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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道清虽然听了花碧芳的话,还是觉得不妥,道:“待贫道起一课。”说完拿了六个铜钱卜了一卦,但是卦象混乱,完全看不出什么,乔道清知道这是因为花家和他有了关系,从花家气运上,能看到他自己的气运,所以卦上不给显示,无奈之下,只得收了。
几个人刚吃完饭,小军进来说道:“回夫人、小姐,知寨和黄都监去刘知寨府上了。”
花碧芳惊异的道:“去他那里做什么?”
小军道:“回小姐,黄都监说是青州的老公祖听说清风寨文武知寨不和,只恐坏了公事,所以让他前来解说,力邀了花知寨去刘知寨家里,说是要给他们两个说和。”
花碧芳皱着眉头道:“那为什么不让刘高到我们的寨里来?”
崔夫人也是心焦道:“官人太大意了,他昨夜刚刚打上门去,怎地今日就这么去了,人家也要听那解说啊。”
乔道清道:“只怕不是解说的事,那黄信是刘高请来的,恐怕这里有什么不对,你们却在家中等候,我去看看消息。”说完急冲冲的出来,这会花荣、黄信两个刚走不远,乔道清展开陆地飞腾法,就在后面跟着,一会的工夫就一了刘高的寨子外面了,乔道清看准了地方,闪身就到了一棵大树上,潜形而进,先溜到了刘高的宅子之中。
刘高的宅子里哨卡遍布,警戒森严,乔道清不敢深入,只怕打草惊蛇,就在院子里的一口花缸后面藏了,随后布下了障眼法,倒也没有人看得到他。
过了一会,就见刘高引着花荣、黄信进来,就到了花厅坐下,乔道清趁人不备,又向前凑了凑,侧耳听着。
花厅里面,黄信的声音传来:“快取酒来。”早有人把酒送了进去,黄信大声道:“:“知府为因听得你文武二官同僚不和,好生忧心,今日特委黄信到来与你二公陪话,烦望只以报答朝廷为重,再后有事,和同商议。”
那刘高答道:“量刘高不才,颇识些理法;直教知府恩相如此挂心。我二人也无甚言争执,此是外人妄传。”
黄信大笑道:“妙哉!”随后又向花荣道:“既然是刘知寨如此说了,想必是闲人妄传,故是如此,刘知寨已饮了一杯,花知寨也且请饮一杯。”
花荣没说话,想来也是饮了,随后乔道清就听那刘高又道:“动劳都监相公降临敝地,为我二人劳心,实在让我二人过意不去,却请都监相公满饮此杯,算是我二人相谢都监相公了。”
乔道清长出一口气心道:“看来果然是黄信来劝他们二人了,我却是多心了。”
乔道清刚想回去报信,就听到厅堂里当啷一声,却是酒杯被摔在了地上,跟着四下里的武士一拥上,厅堂之中抱打的声音响起,乔道清心知不好,不顾危险,急闪身到了花厅入口的檐下,一个‘金钟倒挂’用腿勾住房梁,让自己稳在了檐下,向里看去,好在这会里面一片混乱,也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一群军汉把花荣给按倒在地,随着黄信的一声:“绑了!”把花荣紧紧的缚了。
花荣用力挣扎两下,厉声叫道:“:“我得何罪?”
黄信大笑,喝道:“你兀自敢叫!你结连清风山强贼,一同背反朝廷,当得何罪?我念你往日面皮,不去惊动你家老小,你也不要自误。”
花荣气愤的叫道:“都监只听他刘高一人之言,也须有个证见。”
黄信道:“我就还你一个证见!教你看真赃真贼,绝不屈你。左右!与我推将来!”
无移时,一辆囚车,一个纸旗儿,一条红抹额,从外面推将入来。花荣看时,却是宋江,目睁口呆,面面相觑,做声不得,乔道清在檐上暗自痛悔,早知道如此,昨天晚上他就跟着追出去,护送宋江离开就好了,这必是花荣回来之后,刘高委了人,在半路上把人给劫了。
乔道清此时全无办法,这里军汉太多,他一个人,要是下去救人,不要说那黄信有‘镇三山’的名号,武艺肯定不弱,就是没有黄信,他这样冲过去,只怕不但救不得人,还有可能给刘高机会,让他把这二人就在这里给害了。
此时黄信喝道:“花荣,你也看到了,这须不****事,见有原告人刘高在此,又有贼首被押,你有什么话,州里说去吧。”黄信在清风山的贼寇手里吃过大亏,所以只要有着清风山的人和事,就恨之不已,这才对花荣下手,不过想到花荣的救命之恩,他多少有些惭愧,这才解释了一句。
花荣道:“不妨,不妨!这是我的亲眷。他自是郓城县人。你要强扭他做贼,到上司自有分辩处!”
黄信道:“你既然如此说时,我只解你上州里,你自去分辩。”便叫刘高点起一百寨兵防送。
花荣向黄信求告道:“都监赚我来,虽然捉了我,便到朝廷,和他还有分辩。可看我和都监一般武职官面,往日情份上,休去我衣服,容我坐在囚车里,随你去便了。”
黄信道:“这一件容易,便依着你。就叫刘知寨一同去州里折辩明白,休要枉害人性命。”
黄信与刘高都上了马,监押着两辆囚车,并带三五十军士,一百寨兵,簇拥着车子,出清风寨去了。
乔道清眼看花荣和宋江暂时没事,急匆匆回到花家,把情况和崔夫人还有花碧芳说了。
崔夫人放声大哭,全无办法,花碧芳提了大刀就要去追人,乔道清急忙把她给拦住,道:“他们有一百五六十人,还有黄信那个‘镇三山’在其中,我都不敢去劫人,你那点本事,去了就是一死了。”
花碧芳急得瞪着一双眼睛大喊:“那不成就这样看着我哥哥去送死吗?”
乔道清道:“此时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到清风山求援,那山上的三位大王和宋押司相熟,只要他们肯出手,你哥哥和宋押司应该都是无事。”
花碧芳道:“那你快去。”
乔道清犹豫的道:“我不怕别的,就怕我这里一走,那刘高暗中派人,来害你和夫人。”
花碧芳傲然的道:“我的刀法虽然入不得你的眼,但是在这清风寨里,除了我哥哥,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你只管去,若是他们来人,我一口刀在这里,也杀得出去。”
乔道清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不然的话,宋江那个身份,被押到州里,花荣一样要吃官司。
“那好,我这就去清风山,你和嫂嫂小心,若是刘高那里派了人来,只怕他就存了毁了你们的心了,那州里必然使了手脚,你们死了也是白死,不如你和嫂嫂就冲出清风寨,到清风山后山等我们的消息。”
花碧芳点头答应,乔道清急匆匆的走了,这里花碧芳就催着崔氏准备,先把家人都清散了,只留下四十名亲信家兵,都带了武器,花碧芳一身着甲,身上带了花荣的灵宝弓,背了两壶箭,崔夫人虽然武艺不甚精强,但是也粗通巴骑射,这会骑了花荣的雪影兽,带了花碧芳的属楼剑,拿了一张细弓,也带了一壶箭,姑嫂两个全幅武装的等着。
还真让乔道清说准了,那刘高和黄信走得太急,而刘高自认到了州里,花荣分辩不得,那时自然就能回来抓他的家小,所以也没有派人去花家,可是他的那个老婆却是个狠的,刘高才走,就把他们家的教头‘白蛇’仇纲给叫了去,让他带着人去花家,把花家的人都堵在家里一把火烧死。
仇纲就是前晚到花荣家去抢人,被花荣威胁要‘要射那穿白教头心窝’的那个穿白教头,他听了刘高老婆的主,不由得有些犹豫的道:“夫人,那花荣犯了罪,这番了事,他的家眷也逃脱不得,何苦此事下手?”
刘高老婆冷笑道:“你这没有用的废人,花荣最多就是一个勾通之罪,祸不及家人,可是他那个妹子是个狠的,一口大刀全清风寨也没有几个惹得到的,事后她要来报复却怎么办?正好趁着这会她没有防备,把他们一家烧死,绝了后患,就是官司打下来,花荣不过是犯官,我们有青州老公祖挡着,还怕什么!”
仇纲想想也对,于是点了一百寨兵,就冲出了刘高的小寨,向着花荣的寨子来了。
花碧芳早就派人盯着刘家了,对方一动,小军就跑回来报了,花碧芳咬牙切齿的道:“果然乔大哥有远见,被他料中了,不然我们毫无准备,岂不是束手告诫毙吗!嫂嫂,你在后面,让那些兵士护着,我来开路,你只跟着我走就是了。”
崔夫人此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但是也这会也顾不得了,就用大布扎住肚子,把花荣的甲穿上,护着小腹,就在军兵之中,等着向外冲了。
仇纲带着人到了花家的小寨,眼看寨门紧闭,他叫道:“把他们家寨门给我撞开,我们进去……。”话音没落,大门轰然打开,跟着花碧芳提着绣绒大刀冲了出来,后面四十名花荣的亲兵,护着崔夫人也跟着冲了出来。
花碧芳这会眼睛都是立着的,指着仇纲叫道:“你个贼,我哥哥昨天放你一马,你不说感念,还敢前来,既然你不知死活,那就让姑娘我超度了你吧!”
说着话花碧芳催马就到,大刀当头劈了过来,仇纲这会自己给自己打气,暗道:“她不过是个女子,平日里大家应该都是看在花荣的份上照顾他,我却不必怕她!”想到这里横枪外隔。
绣绒大刀就劈在仇纲的枪杆子上,仇纳手上一软,大枪落下,仇纲急忙用肩头一扛,想着把枪给扛住,谁想到花碧芳昨夜刚和乔道清学了新招,这会就势一个‘贴墙挂画’大刀一转,贴着枪杆子向上一扫,正好扫在仇纲的脖子上,把仇纲的脑袋给劈得腾空飞起,半天才落到地上。
刘高那些军士眼看仇纲一个照面都没有过去,就被人劈了,不由吓得屁滚尿流,立时纷纷而走,花碧芳轮着一口大刀就在后面紧赶,直赶得这些人抱头鼠窜,没了命的飞奔,向着刘高的寨子里跑去。
不过一会的工夫花碧芳和那些军兵前后紧随的就到了刘高的小寨,只是早有人回来报了信了,刘高的老婆害怕花碧芳进来找到玩命,下令不许打开寨子门,那些兵士眼看寨子里进不去,就向四下里跑了,花碧芳提着大刀就要去攻刘高的小寨,崔夫人急得大叫:“妹妹,我们先走吧,要是打了刘高的寨子,我们就真成了反贼了!”
刘高的小寨墙上,箭若飞雨一般的射下来,花碧芳试了两次也攻不过去,只得护了崔夫人,向着东寨门逃去。
清风寨这会都传开了,两位知寨大火并,文知寨抓了武知寨,武知寨的妹妹追着文知寨的部下砍,全清风寨的人一边兴奋的听着八卦,一边找地方躲命,谁也不想出去不慎,被人砍了。
花碧芳他们到东寨门处,这里黄信留了一个亲兵头领黄善守着,他看到花碧芳他们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急带马上前,叫道:“某是青州府排军黄善,奉青州兵马都监之命,封锁城门,没有上面的命令,任何不得出入,尔等快快回去。”
花碧芳瞪着眼睛叫道:“什么黄鳝、鳗鱼的,我只问你,你这门是开还是不开?”
黄善恼火的道:“没见过你这么凶得女人,不开,就是不开!”
“不开就去死!”花碧芳轮起大刀,向着黄善当头劈了下来,黄善一个不慎,被花碧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