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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雪羽千夜-第26部分

小说: 雪羽千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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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就被追上,惊恐地看着那个恐怖的面具和那把大刀向自己砍来,她晕了过去。看着晕倒的她,那个鬼魅停下来半空中握刀的手。他看见一道鲜血正从女孩子裙下流淌出来。”
“怎么了,她怎么了?”紫衣紧抓着鬼手的衣服问。
“她怀孕了,只是没有人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受到了惊吓,她腹中的孩子没了。”鬼手说的很惨淡。
“坏蛋,坏蛋。”紫衣哭了起来。
“紫衣这是早晚的事情,即使这次能躲过去,那孩子也是不会生下来的,家里的大老婆是不会允许她把孩子生出来跟她抢家产的。”鬼手的声音很冷,像极了夜风。
“那也不行,不行,孩子有什么罪过,不行。”紫衣哭着捶打着鬼手的胸膛,似乎鬼手只要说出行,那个孩子就一定能生出来。
“好,好,好,他们都是坏蛋,那个孩子没事。”鬼手轻笑着,哄着紫衣。等到紫衣安静下来,他又讲到:“那女孩子后来醒过来,她在一间大屋子里,就是她以前救那醉汉进的屋子,一位大夫坐在床前,看她醒过来,告诉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鬼手说道。
“你好讨厌,刚才都说了,不是这样的。”紫衣又开始哭闹捶打鬼手。
“她听到这个消息后,就跟你现在一样,哭得很厉害。她也很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她曾经救起的醉汉出现在她面前,让她安心的住下养好身子,她却哭着摇头下地走了。她知道自己要尽快赶回家去,否则大老婆还不知道要怎样惩罚自己,她就那么走了。回家后,就跟她想的一样,大老婆见她满身血污,说她不知道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吩咐人不许给她送饭,把她关进了柴房。那天夜里,绣楼老板家起了很大的火,除了柴房以外,其他的房屋全被烧成灰烬,所有人都被烧死在屋子里,活下来的只有那个命苦的女人。紫衣,那些坏人都被烧死了,你说好不好?高兴吗?”鬼手的言语中透着一丝快意。
“。。。。不好,他们是坏人是可恨,可是老天惩罚他们没有了屋子和财产,叫他们也流浪街头,体会别人的痛楚就好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被烧死了,那都是活活的生命啊。”紫衣喃喃道。
“。。。。。你呀,呵呵。”鬼手轻笑。接着讲:“这女孩子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这时候来了个老婆子,跟她说,有户人家要个做饭的婆子,问她愿意去吗?她马上点头答应了下来,跟着老婆子来到了那户人家,。。。。唉。。。”鬼手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正是那醉酒汉子的家。”
“身无去处的她就这么留在了那户人家,每天都很谨慎很小心的服侍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似乎很喜欢她,不许她做重活,只让她做做饭,倒倒茶,而且还教她写字。她总写不好字,字写得弯弯曲曲,那男人就给她起了名字叫阿弯。那个男人总是晚出早归,回来后小睡一觉,吃过午饭就会要阿弯陪着自己在一起。日子久了,那男人终于跟阿弯提亲,阿弯嫌弃自己出身不好,不愿意嫁他,他便强要了阿弯。那以后,他对阿弯更好,好到无可挑剔,他连做饭倒水也不允许阿弯去做,可是阿弯总背着他偷偷地做好饭菜,等他回来吃。那应该是她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吧,她真的很感谢上天让她遇见了他。终于他们有了孩子。阿弯和他都欣喜若狂,有天早上男人回来,带回来个玉佩,那玉佩晶莹剔透,浑厚碧绿,他把玉佩戴在阿弯身上说,等孩子生出来就把这个送给孩子当作是护身符。他们每天都在等,都在盼,盼他们的孩子出生的那天能尽早到来。”鬼手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紫衣不明白鬼手为什么会停下来,她问道:“阿手哥,孩子生下来了吗?”[ —wWw。QiSuu。cOm]
“生下来了。”鬼手回答:“有天夜里,阿弯肚子疼痛,可是那个男人并不在身边,她一个人怕的不知所措,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会出事,所以打开房门想上街去找个大夫或者产婆,她一路蹒跚地走,不知走了多久,在漆黑的街道,她看了他,他手里正拿着一张恐怖的面具和一把染血的大刀。他的脚下正躺着一具被砍的血肉模糊的尸体。”鬼手说。
“是他,那个男人就是那个鬼魅,就是杀人的坏蛋,那房子。。一定也是他烧的,是他设的陷阱要那女孩子到他家里,他要她为他生孩子,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紫衣愤怒地叫道,似乎已不觉得冷。

第三十七章 陈年往事

“紫衣,”鬼手看着紫衣愤怒的小脸,竟想去亲吻一下,他定了定神,说道:“房子的确是他烧的,也的确是他找人来诱骗她来家中,但是他是爱她的,这一点阿弯却不知道。阿弯当时的心情,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甚至觉得那个男人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所图。那天夜里她生下个男孩子,她紧紧地抱着男孩不肯放手,那男人明白她的心情,也不强去打搅她,而是找来个婆子伺候她,每天都为她弄来山珍海味。可是阿弯怎么也忘不了那夜的景象,他手里泛着血光的刀和那惨死在他脚底下的尸体。阿弯越想越怕,趁那老婆子不注意,溜出了房屋。她带着孩子想远走高飞,远远地躲开那个男人,怕那个男人找到自己,她竟然用剪刀划花了自己的脸。”
“啊。。。。不要。。。。”紫衣闭着眼睛,眼泪凝结在脸蛋上。
“就这样她带着孩子一直躲着藏着,直到孩子慢慢长大。她教孩子写字,就像当年那个男人教自己一样,眼看着孩子大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不好,她就将所有的事情写在纸上拿给孩子看,天天叫他看,叫他知道自己有个爹,她还把大房子画下来,告诉那个孩子,那就是他的家。拼着最后一口气,她带着孩子回江南,她要在临死前把孩子交给他,可是到了江南,她却再也坚持不下去,死在路上。那孩子很小才六岁,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叫不醒他娘,以为他娘困的睡着了,就自己一个人在大街上寻找起画中的房子。
房子是找到了,可是房子里似乎没有人,他坐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就那么一直坐着。终于有个男人来了,但是却没理他,只是看了他一眼丢给他一袋钱,就像当年丢给他娘一样。他拿着钱没有离开,还坐在大门外,晚上,那个男人出来看了他几眼,便将他拎起走进那个没人的大院,他左拐右拐的,竟然走到一块墓碑前,不知道他按了什么,那墓碑竟然打开,他带着孩子走了下去,那下面竟然住着许多人。他将孩子扔给一个体型彪悍的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从那以后,男孩子就跟着那人学习功夫,学不好就是一顿鞭子。”
“那男孩子为什么不告诉那个男人,他是他的孩子?”紫衣问。
“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他从小就跟着他的哑巴母亲在一起,他一直以为自己和娘一样也是个哑巴,直到他挨第一顿鞭子,从那一刻他才知道他不是哑巴,他会说话他会喊疼。”
紫衣听到这里,泪水已经沾湿了衣襟:“后来呢?”
“后来,那个男人带回来一个跟那个男孩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他让那所房子里的所有人都叫他少主人。他非常喜欢那个男孩,亲自教他功夫,不许任何人欺负他,还让他随便出去玩。听人说,那个男孩子是个和尚在苏州河边捡到的,捡到了却找不到亲人,就带回少林寺养了起来。”鬼手说:“从少林寺带回来的少主人很好,他不许人乱打小孩子,这样那个命苦的孩子少挨了很多顿打,少主人还总带着这个小孩一起去玩,找来好东西也分给他一起吃。只是他太喜欢乱跑了,他总跑出去玩,有的时候是几天不回来,有的时候是几个月甚至几年不回来,而那个男人在他每次离开后,都会悄悄跟着他身后,怕他受欺负。命苦的小男孩终于鼓足勇气,要告诉那男人自己是他的孩子,可是也就是那天,那个男人却让所有住在那里的人吃下了一颗黑药丸。除了那个男人和那个从少林寺回来的孩子,当时住在那里的有两百八十二人,全部吃下了药丸。他对他们说,他们吃得是毒药,如果以后不听他的话,就不给他们解药,他们就会化成一滩血水。”
“那个男孩子恨啊,他恨死那个男人,他决定要报复他,要他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他眼前。”鬼手的声音越来越冷。
“那后来那个男孩解毒了吗?”紫衣问。
鬼手摇摇头说:“没有,没人知道解药在哪里。所有人都只知道他进了座大山,跟人做了笔交易,那二百八十二人就是他交易的物品。”
“那么那个少林寺带回来的孩子呢?”紫衣问。
“他和他们不一样,他继承了大房子,到处玩到处走,很受人喜欢,还学了一身武艺。。。找了一个很爱自己的妻子。”鬼手说。
“为什么世上总有这么多不公平的事情。。。”紫衣轻轻地说道。
鬼手回答紫衣说:“这世界原本就不公平。”
“阿手哥,你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紫衣忙问。
“那个命苦的孩子是我的朋友,他已经死了,他把这个故事讲给我听,我把这故事藏在心底,今天没事,就讲出来给你听听,你送我一块手帕,我也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只能给你讲故事啦。”鬼手说。
听了鬼手的话,紫衣不再说什么,她知道鬼手给她的不止这一个故事而已,从遇见他那天开始,他就在不停的在给予她,此刻听阿手哥这么说她心里竟酸酸楚楚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就那么一直安静地靠着鬼手,而鬼手也不再说话,两个人一直依偎到凌晨才离开。
在他们离开的山崖下,还藏着个女子,身着红衣,默不作声地看着太阳慢慢升起。
蜻山不老洞。
穿着蓝衣的妖叟此刻正盯着一个躺在地上的女人,那女人正是小黄鹂杨秋鹂。她上身被人订上了十几枚透骨钉,尽管这般疼痛她却想要站起来。反复几次都没有站起来,她用双手遮盖住暴露在破衣外的部位,停了少许,又使出全身力气,努力翻了个身,趴在地上,似乎是在掩饰暴露在陌生人前的羞辱。妖叟的眼睛中精光一闪即逝,他冷笑,来到这里还在顾忌什么羞耻吗,只怕过几天连小命都没了。
他顺手拿起个小瓷瓶,站起身走向小黄鹂,将她努力翻过去的身子又翻回来,他看见了小黄鹂那张又羞又怒的脸。
“你不是已经跟那个牛年生同床了吗?还有什么好害羞。你要是来的时候没这么多伤,看你这张可怜的小脸,我就收你做个弟子,留你一命。可惜你是杨凌风的女儿,身上又有这么多的伤,你现在只是废人一个,留着也没什么用,做药人只怕都熬不了几天。”妖叟说完,脸上笑了笑,抬起小黄鹂的头,将药瓶送到她的嘴边。正要给她灌下,就看见小黄鹂眼中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眼见此景不禁为之一愣,他给多少女人灌药,看过多少女人流泪,怎么这个女子的泪,竟让他有些不忍。一直看着那张小脸,就看见眼前这张小脸用尽力气,抬头去够手中的瓷瓶,她竟然这么渴求死吗?
“你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吗?”妖叟问:“你这么想死,我却偏要你活。你这么怕羞,我就偏要你羞。”说完将瓷瓶纳入怀中,把小黄鹂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叫她赤裸地躺在洞中地上。
返身走回石椅坐下,妖叟目不转睛地看着地上的小黄鹂拼命的忍住哭声,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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