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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459部分

小说: 三国一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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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兴,设爵二等,曰王,曰侯。

    皇子而封为王者,其实古诸侯也,故谓之诸侯王。王子封为侯者,谓之诸侯。群臣异姓以功封者,谓之彻侯。

    大者不过万家,小者五六百户,以为差降。

    古分土而无分民,自汉始分民,而诸王国皆连城数十,逾於古制。其诸侯功德优盛,朝廷所敬异,有赐特进者,其位在三公下。其次,列侯有功德,天子命为诸侯者,谓之朝侯,其位次九卿下。皆平冕文衣,侍祠郊庙。

    其称侍祠侯者,但侍祠而无朝位。其非朝侯、侍祠,而以下土小国,或以肺腑宿亲若公主子孙或奉先侯坟墓在京师者,亦随时见会,谓之猥诸侯。

    凡诸侯王,皆金玺紫绶,古者印玺通名,今则尊卑有别。

    汉旧仪云:“诸侯王金印,黄金驼驼纽,文曰玺,谓刻曰某王之玺,赤地绶。列侯黄金印,龟纽,文曰某侯之印,紫绶。”掌治其国。王常冠远游冠,绶五采而多朱。

    汉初,论功封列侯者,凡百四十有三人。萧何为冠。外戚与定天下,侯者二人。凡列侯,金印紫绶,大者食县,小者食乡、亭,得臣其所食吏民。

    未得其土便分其地,此乃是吕布欲借封侯一事,再次消减陈翎兵权。

    扬州方圆千里,封赏几个列侯对于吕布来说不算什么,又兼此刻陈翎能封赏的辖地还只能是吴地,那就更加不会在意。

    此事对于跟随陈翎的诸位文武来说,是一件好事,但在陈翎来看,则显得那么的嘲讽。

    将士能用心协力作战,所求所望的还不是这样的封赏?

    深深感到一股无奈之情,自己封赏之后,确能得诸将之心,对于将来的战事有着不可估量的好处,但从另外一方面来看,这无疑是分了自己权势。

    当然自己不会计较这些,但从此事上,陈翎已经能够看到一个就算没有了孙氏的江东,也会陷入分崩离析的状态中去。

    他们相互制衡着,相互提防着,在这样的分封之下,他们根本不会扭作一团,形成一股战力与中原抗衡。

    隐隐察觉到自己这种失落的情绪,陈翎喃喃自言着道:“我并无谋反之意,你何来这般,枉做小人?”

    回至寿春之后,陈翎向许昌上书,注了下陈震、审配、赵云、魏延等人名字,几乎只要在自己帐下,有名有姓的文武将臣,陈翎都给写上了名字,具体食邑在哪,陈翎没有去想,随便吕布了。

    这样过了数日,许昌有天使过来宣诏,吕布划去了吴兰、雷铜、辛毗、王昶、刘贤、陈横等几人的名字,赵云、魏延、郝昭、马岱、审配、夏侯恩六人为彻侯。

    张辽早已有侯爵封号,在寿春大喜的日子里,没有急急回徐州,待在寿春一直到过年前的三日方才离开。

    张辽离开之时,与陈翎约定来年共图合肥,陈翎携众人送行,听得他的话之后,一一点头应下。

    张辽、王基两人一走,寿春就成了陈翎独断专行的地方,闻孙策亦回了建业,陈翎乃携夏侯恩引着十数骑望许昌而去。

    对于陈翎此举,众人皆有不解之意,只不过这乃是陈翎的决断,旁人不好相劝,便在送走了张辽之后,又送了陈翎一程。

    寿春至汝南,再到许昌这条道陈翎曾经走过,不出三日便已经抵达帝都。

    甄氏、次子留在寿春,于路上之时夏侯恩问向陈翎道:“子仪,此次前往许昌为何?”

    蓦然一笑,陈翎回道:“数年不见,福儿不知如何了,夫人现在也不知是否安康,说到底,我不论如何也得来一次许昌。”

    在夏侯恩的“哦”一声中,陈翎暗暗想到,自己既然已经没有那般心思,不如就此向吕布俯首请罪,消了君臣之间的误会。

    不然等待自己的结局不会那么美妙,人若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而且以如今的局势来看,曹操、孙策两家迟早会为吕布歼灭荡平,有无自己其实一样,当初来到这个世间所立下的誓言,差不多已经完全了大半。

    或许自己不该强求着,必须由自己去平定这个天下。

    走到这一步,有自己的错漏,也有他人的过失,功过不必分得这么清楚,只要这个天下能够尽快的平复下来,便了了自己的愿望。

    师尊,你给我的时间有些多啊。

    现在,我感觉真的好累,但愿此次许昌之行,能够弥补一下过往。

    进入许昌,是建安一十三年,泰始二年的第一日,知晓陈翎回来了的人很少,不过皆是些手握大权的人物。

    贾诩是最先知晓的,身为掌握一国密探的主官,他责无旁贷,陈翎行进在汝南郡内之时,他就向吕布禀报了此一事。

    三公之一诸葛瑾差不多同时知晓,而诸葛亮稍延迟片刻也接报知道了。

    周泰在成都,司马懿在陈留,没有回转许昌,自然不得与闻,而其余王朗、杨修、高顺等一班吕布的臣子,或早或晚亦被人告知。

    此是朝堂上的事情,陈翎没有在进城之后,直接向宫中去,而是回了在许昌的府邸。

    至今没有大名的自己长子福儿长成一胖敦,身穿着一席绸服悄然等候在府前,在他的身前左右各有一从者侍立在侧。

    已经是一十三岁了,陈翎翻身下马之后,迎上前去。

    “府君!”头插金花的夫人屈身施礼,陈翎只得先将她扶起来,然后微微颔首间,伸出手去拉福儿。

    稍一迟疑,脸上露出似是不情愿的神色,福儿还是把手送到了陈翎的掌间。

    感觉一丝温暖,陈翎展颜转首过来,对着夫人夏侯氏低声说道:“辛苦你了,夫人。”

    泫然欲泣,夏侯氏紧紧把握住陈翎的臂膀,投入他的怀中。

    拍拍她的肩膀,陈翎感慨了一声,说道:“先进府罢。”说完这话,陈翎举步跨入自己当年曾经待过的府邸。

    在陈翎身后的夏侯恩看着这般情景,心中同样感慨万千,已经不是懵懂少年,如今也已经身为人父的他心中清楚的知道,陈翎能够回许昌所冒的险有多大。

    朝堂上的事情,并非是人与人之间的私谊能够相比的,一路走来,陈翎在外征战多年,从未把家事与国事放在等同的位置。

    而如今,他变了,这事到底是好是坏,夏侯恩不清楚,也不明白,不过在他心底微微有些惴惴不安之意,吕布会如何对待他,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

第六百二十一回坐而论事() 
在许昌的文武同僚中,与陈翎相交为厚的前有陈宫、诸葛瑾等,后就是沮授、杨修两人,余者只是泛泛之交,不足论。

    洗尽尘土,又值新春,陈翎回府本应该是一桩喜事,但在含笑的陈翎眉宇间总缠绕着一股愁容,让齐府上下俱不能尽欢颜。

    应该是最为危机的一夜没有任何事发生,臆想中的抄家诛族,在平平淡淡的一夜之后,化作一缕尘烟消散不见。

    辗转反侧的陈翎临近拂晓时分才安心睡眠,待等他醒转过来之际,已经是未时。

    洗漱了一番,陈翎稍微吃了一些,便穿上朝服坐车向宫内而去,既然吕布无意诛杀自己,这一次觐见总是免不了的。

    于半道遇上过来拜访的杨修,陈翎挑帘向着他笑道:“德祖,上来一叙?”

    杨修大笑一声,微一拱手,借着踏板双手一用力就上了车子,坐到陈翎对面埋怨说道:“子仪既然回京,何不早言?若早知如此,昨夜我便过府一叙,省得今日姗姗等着你出府之时,才劫道拦车。”

    陈翎心中感动,杨修非是那种不能明辨是非之人,正是源于此,陈翎才觉得杨修此人所交不错,确是一良师益友。

    作揖一躬,所有的感激之情皆化在这一礼中,杨修眼内闪过一丝感慨,还礼说道:“子仪若想进宫见驾,今日怕是不能矣。”

    陈翎奇之,问道:“这是为何?”

    “天家不比寻常百姓,祭祖祭天,此等事项平时还无人可问,但在此际,呵呵”杨修捋须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今日本是我轮值伺候,不过念及子仪,我也就无顾他人了。”

    听了杨修这话,陈翎才明白过来,想起杨修乃是侍郎,遂问道:“圣上何时有暇?”

    “若无圣上召见,子仪且等等罢。”杨修如此说道,陈翎听着露出一脸的苦笑来。

    杨修见之,哈哈又是一声大笑,说道:“我闻子仪与那公与颇为合契,不如今日就去他府上如何?”正所谓二人对饮不如三人协奏,琴瑟和鸣,两人相处颇为尴尬,还是去往沮授家中为妙,杨修如此想道。

    上次与沮授一别,已是经年,想起这些陈翎颔首点头,道了声“然”,便命驾车之人转往沮授的府邸。

    至沮授府前,夏侯恩过去送上拜贴,下人随之打开府门,让陈翎的车驾进内,与此同时,向着府里报了进去。

    陈翎与沮授的关系莫逆,若是换做他人,定然不会如此顺畅,陈翎不知这里,见着杨修一脸的羡慕神情,不由的问道:“德祖,你这是为那般?”

    哀怨的看觑了陈翎一眼,杨修叹声解说道:“如今这沮授沮公与不比寻常,若非是圣上,子瑜等人过府前来,哪里会让人这般轻易进去?”

    讶然,陈翎问道:“这是为何?”

    哼了一声,杨修接着说道:“昔者在邺城之时,公与得授无上妙法,修行数年,早已不在是那初窥门径的炼丹士,现在他的可是被圣上引为天师的大人物。”

    一心只专注于战事,许昌这些奇闻异事陈翎如何知晓,听得杨修这么一说之后,陈翎只觉得深深的无力,好好的一名军师,怎么就沦落为一道人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车外有一人佯怒喝道:“杨修,你又在嚼什么口舌了?”

    陈翎听得清晰,正是沮授的声音,心下喜悦,陈翎从车中出,不及下地就深深一礼,唱诺言道:“误交匪友,我之过,公与兄还请息怒。”说完这一句话,陈翎朗声大笑起来,步下车子,把扶住沮授的臂膀,言道:“公与兄,别来无恙?!”

    沮授同样大笑,想扶着陈翎上堂,不过他的臂膀为陈翎捉紧着,陈翎力大,沮授一时不能得脱,只得苦笑着说道:“老夫老朽无力,子仪你再如此,我可就要驾鹤西去了。”

    陈翎这是心情激动,无意识的把握住沮授,听得他的这么一讲,才有些尬尴的放开双手,向着沮授一揖,致歉言道:“恕罪,恕罪,我之过。”

    看着两人真情流露,杨修在陈翎的身后叹声言道:“当世,能得汝两人中一人青睐者,必能荣华富贵一生,可叹我杨修”杨修说道此处突然停住口不在往下说。

    杨修其父之事,沮授、陈翎两人皆有耳闻,故而听得杨修这般一句话之后,假作未闻,继续畅笑着携手向堂上而去。

    三人坐定,沮授居主位,陈翎、杨修两人相对而坐,沮授咳了一声说道:“子仪,此次回京之后,是否还回寿春否?”

    陈翎微微一皱眉,想了一想回道:“非我能做主,现在听凭圣上之意行事。”

    沮授微微点头,捋了一把胡须,一整道冠,双手互结印,接着问道:“征讨孙策战事不利?抑或是其他之因?”沮授带着疑问看向陈翎。

    深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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