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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穿越之无为难为-第59部分

小说: 穿越之无为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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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吴苇纳闷,万剑山庄如此大一个基业,齐尚敏那样明显地野心家,会舍得放过吗?

萧照嘿嘿笑了两声道:“万剑山庄在你眼里虽然不错,但在齐尚敏眼里实在不算什么。你知道齐家是什么身份?”

“你刚才说是商人?”印象中古代商人的地位不高啊。

“是商人没错。”萧照点点头道:“但齐家可以算是郑国第一大商,郑国上下官员哪个没受过齐家的恩惠?!虽然不在官场,权势也是不可小视的。就连你家那个大迟先生,每月也收不少齐家的供奉呢。”

“诶?!这么厉害?!那齐尚敏还学什么武啊?”还在这里呆了近十年,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吴苇突然想到,问道:“齐家几个儿子?!”

“本来,名义上有两个。不过,上个月。死了一个。”萧照看着吴苇笑道:“而且,你还躺了他的棺材哦。舒服吗?”

……吴苇头皮一阵发麻:“你是说,那个灵堂是齐思敏摆给他兄弟的?!不会呀,我记得他说过是他家长辈的……”印象中好象是这么一说,当时与孙凝云地话间提到,已经记不清楚了。

“而且,他为什么在船上办灵堂啊?!还送到万剑山庄来?!”吴苇很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力图抚下起的一层鸡皮疙瘩。

“这万剑山本来以前就是齐家的墓地啊。”萧照奇怪地看了吴苇一眼,道:“后来,齐家进了京城,墓地也迁了,这块地荒了下来。才被那女人资助出来给胡一飞当基地的。不过,齐家那位长兄死得不名誉,不能与祖宗同葬,就被齐尚敏送到这里来,也不算当个孤魂野鬼吧。”

“既然齐尚敏有意继承家业地话。那为什么他会对孙凝云献殷情?”这是吴苇最不解的地方。

“孙凝云虽然跟着峒山派来,其实算不得峒山派地人。”

“这我知道。是她叔叔是峒山派受伤的郭什么长老的,她也是为了玉京岛的事才跟来的。”这事。在上山地时候听迟未明说的。说到这里,吴苇突然笑起来,歪着头看着萧照道:“我看那位孙小姐对萧照你很是爱慕呢。”

萧照半分不为调笑所动,百年不变的微笑,道:“没办法,这付皮囊……只要我愿意,没哪个女人能逃过。”

“还真是臭屁!”就算吴苇知道这是实话,也忍不住垮下了脸。道:“说吧,说为什么齐尚敏会对孙凝云献殷情?!”

“还是齐家的事。唉……”萧照似乎说到这里已有些不耐烦,道:“这些跟我们的事其实都没什么关系。不过你是个女人,没必要地好奇心总是没完没了。还是告诉你好了。其它的,就别深入了。那个孙凝云是户部侍郎的千金。因为她家出了郭华这么个异人,她才死拗着拜了天云观地那个老道姑为师父。算是进了武林。但说到底,她还是个千金小姐。”

吴苇点点头,心道,难怪看她的气派教养比胡莺莺高明许多,原来有这样的身世。不过,真够无聊的,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当,非要跟这些莽夫们混在一处,真是……

萧照没理吴苇的心思,只想着一口气把齐孙两家的事赶紧说完,跟背书似地,平平说道:“齐思敏要是娶了她,齐家家主之位就非他莫属。而他现在实在没什么可倚仗的了。母亲也死了,又这么些年没在齐家,虽然齐家现在只剩他一个名义上地儿子,但齐家家大,盯着这块肥肉的绝不只他一个。这个儿子的身份实在保证不了什么。所以我们的齐家大少爷才把目光放在了在武林中非常难得一见的孙凝云身上。”

“嘁!”吴苇不以为然地道:“齐家再大也不过是个商户,户部侍郎那样地官怎么也不可能自降身价,让女人嫁给一个商户吧?除非是疯了,这种脸哪里丢得起?!”

“嗯,平常也许不会。但是现在就很难说了。”萧照打了个呵欠,道:“据说户部因为孙侍郎的原因,亏空不少钱,如果补不上去地话,别说官帽,就是全家性命恐怕都难保全。而且,户部侍郎家又不只孙凝云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因为爱抛头露面,也不招那些权贵喜欢,纵长得有几分姿色,想嫁得好也很难了。如果用她能换来大笔资助的话,我想,侍郎会愿意的。”

“这样说了一堆,其实是说,齐尚敏就快要脱离武林了?”吴苇想了想,有些替齐尚敏不值,如果早知这样,不如在齐家好好地学经商呢。顿了顿,道:“那你对胡一飞说这些,有什么必要吗?提醒他你什么都知道的话,对你有什么好处?不怕他记恨吗?”

“记恨?他想记恨我,也得惦量惦量自己的份量。连迟先生都对我礼貌有加,他算什么东西?!至于好处嘛,其实,只有一个好处。”萧照仰天打了个呵欠,道:“我只是间接告诉他,我有自己的情报网,让他对丐帮下手的时候不必手软。”

(周末的时间实在不定,回来得晚,只好半夜更了。。所以,这章多一些,大家原谅原谅,呵。)

第四卷三六章 过渡段

吴苇听得半信半疑。毕竟说出这么一堆完全是得罪胡一飞的话,得到一个与萧照自己完全不相干的好处……萧照这样的人会做如此费力不讨好的事吗?

看萧照一付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心虚。吴苇眨眨眼睛,问道:“那你最后非要见齐尚敏为……”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门“笃笃笃”响了三声。吴苇连忙跳下炕,打开门,就看到林宽微笑的脸。

“爹,怎么啦?”

“谈得怎么样了?”林宽转过眼光,从吴苇的肩头掠过去,看到萧照在炕上已经睡着的样子,不由不着痕迹地微皱了下眉头,道:“时辰不早了。我看萧大人也累了,苇苇下次再谈吧。”

吴苇闻言,回头一看,果然,萧照连个眼角都没给自己,兀自抱着被子睡得香。虽然有些不甘心,总觉得自己还是处于云里雾里,但是无奈,如果此人不想说不愿说的事,自己还真是毫无办法。转回头来,看见林宽温暖地看着自己,手搭在自己肩上,真象个当爹的。心头一动,凑过去,顺手关了门,抱着林宽的肩,问道:“刚才萧照说,有些事爹知道得更清楚,让我来问你。爹,不如我们父子俩夜晚抵足长谈吧?”

听了这话,林宽眼神微转,笑了起来,似在笑吴苇的孩子气,摸了摸吴苇的头顶,正要说话,就听到迟未明不阴不阳的声音:“还父子呢,苇苇,你是不是当男人当久了,完全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抵足长谈?!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话吗?!”

吴苇一愣,自己还真忘了自己变回女人的事实了。自己与林宽相处一向如此,说亲密无间亦可。说无所顾忌也罢,反正是在他面前完全没想过自己的性别,而林宽似乎也在故意忽略这个问题。

“什么时候,迟先生成了卫道士了?”输人不输阵,吴苇还是翻了个白眼反驳道:“照你这么说,我昏迷那几日,日日与你在一起。岂不早就不清白了?”

迟未明一挑眉,笑道:“那就嫁给我嘛,我不在意亲上加亲。”

吴苇脸色一垮,心道,自己不但忘了自己是女人这件事。也忘了这里的古人对伦理的态度彪悍得很。

迟未明见吴苇脸色无奈,颇是得意,又接了一句道:“对了,别叫我迟先生,免得把我爹招来。我想。他更加喜欢亲上加亲才是。”

……吴苇看了迟未明一眼,心中不敢确定,迟未明如此到底是不是在提醒自己呢?

“咦。席天天呢?”吴苇后知后觉地四处看了一眼。

“晚上才是老鼠活动地时间,他当然是出去觅食了。”迟未明不以为意地答道。

虽然吴苇不知这觅食代表的何意,但对席天天的好奇心并不重,点点头就不再纠缠此事。而是问道:“未明,我昏迷这几日,可有个叫郑白的过来给我送牌子?”

“郑白?”迟未明笑容微敛,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什,递过去道:“郑白没有。玉牌倒是有一枚。说是腊月十四请你喝酒。”

“玉的?”吴苇纳闷,连萧照都得的是铁牌的话,自己为什么会得玉牌?!接过来细看,与铁牌一般无二,只是玉质温和。荧荧若有暗光流动,就算自己不识货。亦知这是块好玉。想不明白,索性先收起来。只要自己有了入门牌,到时跟着萧照方便就是了。抬眼看了迟未明一眼,道:“你呢?她没给你吗?”

“自然是给了。”迟未明把自己地掏出来一晃,吴苇还没看清楚就又收了回去。迟未明突然转身,从桌上拿起个包袱,递给吴苇道:“明日的武林大会,你这付模样不再适合穿男装前往,这是我给你准备的。”

吴苇接过一看,很轻很软,打开来,是一套女装。淡青色,非常雅致。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多纱呀花呀之类的东西,样式非常简洁,若不是长裙,倒有些象男装。“谢谢。”不是不喜欢。但吴苇看到女装就想到自己现在这付样子,对于突然变成绝色美女,心理上还无法适应。欢喜自己有,只要是女人都愿意见自己美貌。但更多地是迷茫,做为这种等级的美女应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众人复杂的贪婪的目光。自由不再,做什么事似都被人窥视计量。只有在这屋内三个男性面前才能轻松些。这种感觉就是吴苇最大的心慌所在。

“爹,你收到这牌子了吗?”吴苇转身问道。

林宽从怀里掏出块铁牌,与萧照地一模一样。吴苇看了看,纳闷道:“你不是这几日去拿回你的东西?一直隐密行事,而且,迟未明说你被困在书房,一天多都没吃东西,那你是什么时间遇见郑白的?”

林宽摇摇头,道:“不知道。我地银线纯真之毒好了之后,就发现这铁牌在我怀里了。”

吴苇想了想,那时自己被掳走,吴娘子他们确实跟林宽在一起的。恐怕是那个时候给的。不过,那个时候怎么不给我呢?难道是当时还没确定我的身份?

歪着头想了半天,知道有许多迷团光靠自己想一点用都没有,于是问道:“爹,抵足夜谈?”吴苇把衣服抱在怀里,问。

“嗯。”林宽话不多,只是微微点头,道:“近来事多,很久没有与苇苇说话了。”

吴苇一听这话也心有灵犀地笑了起来。当初林宽还在当师爷的时候,虽然林宽话不多,但每晚他都回来吃饭,边吃边聊,自己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他也总是笑着听,偶尔象个好听众一样,说句:“然后呢?”

“我也要加入。”迟未明看二人完全忽略了自己,上前不开心地道。

“我听爹的。”吴苇转过脸来道:“我要问爹很多问题,如果爹愿意让你听的话,我不在意。”

迟未明只是眼尾扫了眼林宽,道:“他能有什么事我不知道?!你问他不如来问我。而且,我还能给你补充很多细节呢。”

听到这种话,吴苇就黑下脸来,怎么这种长得人模人样地帅哥都要如此臭屁呢?!还真是竭尽全力地不招人喜欢啊。

“爹?”吴苇抬眼看着林宽。

林宽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看着吴苇微笑,道:“无妨,如果你不嫌他话多的话。”

“无妨,我们可以忽略他的话。”学着林宽的口气,吴苇也笑了。拉着林宽的胳膊就往门外走,道:“去偏房吧?免得一会儿席天天回来撞见,比较麻烦。”

“好。”林宽被吴苇拉着离开,迟未明看着他们地背影消失,眼中全是意义未明的幽暗。过了好一会儿,才急步跟上,故作调皮地道:“坏人,都不等我”

屋内转眼就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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