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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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两个丫头好象在用刷子对吴苇泄恨,没一会儿就全身红得跟虾子一样,再刷下去就要破皮了,痛死了。吴苇皱眉,这个迟未明果然是在整自己的吧?明知自己魅力无边,还用此来考验两个未成年小丫头的情商,自己没被刷死也得被两丫头的目光射成筛子。对此,吴苇虽然无奈,却并不放在心上。做为女人谁没有过花痴岁月呢?更何况是迟未明那样的极品。要是自己真的只有十几岁也会如此的。
不过,她们刷得狠有一个好处,让自己血流加速,吴苇觉得自己刚才一直僵僵的状态现在完全缓解了,力气正一点一点地回到自己手中,丹田中的真气终于从凝滞状态缓缓动了起来。正思量间,余光突然见其中一个丫头突然把刷子拿高,来不及想,吴苇猛一侧身,整个身体扎下水中,就见刷子狠狠落下,打在浴桶壁上,发出非常大的一声“咚”闷响,从落点来看,如果吴苇不躲开,这一刷就是实实在在地落在自己受伤的肩头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姑娘思春可以理解,但因为思春就下这么狠的手就没办法原谅了!吴苇从水中扬起头,看了一眼表情又狰狞又害怕的丫头,脚一蹬,人已从桶中飞起,水花很大让两个丫头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二人就感觉腕上一凉,手中的刷子不由自主地握不住,咚咚两声,掉在地上,再睁眼时,吴苇已站在地上,之前那件旧衣服重新裹在她的身上。一头湿发长长披在身前,一身水气蒸腾,竟有种让人窒息的美。两丫头一怔之下,对视一眼,猛地重新出手,刷子也不用了,直接上脚。吴苇眼神一冷。不对,这不是嫉妒就能做到的事。庆秀班有问题!也不再也两个丫头缠斗,只是矮身躲开,重新套上那双迟未明的旧靴,就踢碎了门飞出去。
不理两个丫头在后面沉默地追,越跑吴苇心越急。刚才还一派热闹的庆秀班竟然此时一个人都没有!迟未明怎么样了?!他这个傻瓜还这么相信这个鬼地方!受伤了竟然还想在这里来疗伤!真是笨蛋!笨蛋!笨蛋!!
没几步跑到刚才迟未明呆的房间,却发现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刚才自己摔过的床也铺得平整,好象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吴苇心抽紧,这一切……到底是对自己还是对迟未明?!如果是自己还没什么,自己逃亡早成习惯。如果是他,他还受着伤,如果这些人都背叛他,他,他,他……他怎么办?!再回头,吴苇猛然发现,连追着自己的小丫头都不见了。整个庆秀班呆的院子里空落落的,除了大雨滂沱,只有一个吴苇。
第四卷
第二八章 求错人(三)
铺天盖地的雨,把所有的人与物都隔离开来,站在迟未明刚才呆过的屋外,清冷的风夹着雨的湿意扑过来拥抱吴苇,这世界一眼望去已成苍茫。沉沉的铅灰色的云朵压在头顶,转眼就成就了昏暗无边的暮色。
满园寻遍,什么都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什么痕迹也没留下,连自己刚才洗澡的桶与水都消失了,整个庭院就象从未有人来住过一样。吴苇重新回到迟未明的房间外,一身蓝袍已湿透,寒风吹来凛冽入骨,她却无知无觉,呆呆地看了好半天的雨,突然狂奔起来。对的,萧照,之前迟未明说过要去找萧照。那,萧照一定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雨把眼睛迷上了,让人看不清前路。吴苇奔到萧照的住所却只有席天天一人,他惊讶地看着吴苇,好一会儿才说出,萧照在演武场。再奔到演武场,却见演武场临时搭起了棚子,棚下人声鼎沸,连雨打棚的哒哒声似乎都热起来了。抬头见台上萧照白衣白发,在顾正荣的刀光中从容微笑。
“萧照”吴苇大叫,棚内登时静了下来,谁敢叫萧大人的名讳?!齐齐回头,一看之下全都呆住。
谁见过狼狈狼狈得如此美的女人?!衣袍湿透垮垮地贴大身上,从她隐隐露出的锁骨与小腿来看,谁都猜得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散落的头发也挂在身前还滴着水,脚上一双过于大的鞋子穿得歪歪扭扭,可是她站在那里竟是……如此诱惑。那张骄傲冷淡的脸上全是水,脆弱又高贵,象是沦落的公主。这是种让人想要蹂躏的美。
萧照回过头来,看到吴苇眉毛一挑,动也未动。道:“姑娘是哪位?呼喊在下,何事?”
群雄根本没有给吴苇让道地意思。还有意无意地把她围了起来。吴苇顾不得他人怎么想,提气纵身,象蝴蝶一样飞上了台,水甩了群雄一脸。一把拽住萧照的手,见萧皱眉要挣。急道:“萧照,我不是胡闹,真的有事。快跟我来。”
萧照纹丝不动,道:“在下不识得姑娘,请姑娘自重。”
……吴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凑过来,不理萧照要躲地身体,在他耳边轻轻道:“是我,吴苇。”
萧照闻言,眼睛一亮。唇角勾了起来。任由吴苇牵着,连招呼都不打,把冼刀门的堂堂掌门顾正荣丢在台上。转眼就消失在演武场。
“迟未明?”萧照似乎也没有在乎这大雨,听到迟未明地名字。一怔。站在雨中,盯着吴苇好一会儿。才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为他濒临绝境,为他身陷囹圄,为他万里逃亡,现在竟然是在为他心疼了吗?”
淋雨(囹圄)?看了看天,吴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迟未明应该是个恶魔吧?可是,想到这个人,自己竟然恨不起来?!果然是傻的吗?
“还是……”萧照低下头来,与吴苇面对面眼对眼,认真地问道:“你爱上他了?”
“诶?”吴苇怔住,听清楚之后,连连摇头,道:“不是爱不爱的事。他,他虽然杀过我,害过我,但也救过我,保护过我,而且……”吴苇抬起头来,盯着萧照说道:“照血缘来说,他应该是我哥哥。”
萧照挥挥手,不以为意地皱了皱眉道:“谁管这些。如果是那位大迟先生来,哼,父女他都不会放在眼里呢,更何况是个明不正言不顺的兄妹?”
……吴苇完全傻了,盯着萧照心中全是震憾:“这个世界地人……都是如此彪悍吗?完全不顾伦理?!”
“这个世界?!”萧照牵起吴苇往庆秀班的住所慢慢走去,任由雨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侧脸看着吴苇好久,才道:“怎么这么说话?好象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语气听似调侃,眼神却意外地严肃。
“诶?”吴苇讪讪一笑,自不会认,笑道:“我如果说你们人类都如此彪悍的话,是不是你会认为我不是人?”
“可是,你没有这样说。”萧照的手紧了紧,拽过吴苇挨到身边,抬起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脸来细细看了半天:“你从哪儿来的?”
雨正面打在脸上,非常难受,差点呛到。吴苇一皱眉,挥手打掉萧照的手,道:“我当然是我妈生出来的!萧照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是打算非要知道我地身世才会出手救迟未明吗?”
“妈?”萧照突然笑了,笑得从前吴苇见过他的任何一个笑都不一样,这种笑有一种很亲切的意味,让吴苇地心怦怦乱跳。捂住胸膛就听到萧照继续道:“妈嗯?是这样叫吗?”
“呃……”吴苇有些点抗不住了,不知萧照什么意思。就算自己说错了话,说出了不是这个世界的话,也不至于这样吧?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道:“萧照,你到底要做什么?”
萧照笑得两眼弯弯,甜蜜到不行。盯着吴苇,好一会儿,才道:“苇苇,我也这样叫你,好吗?”
“随便,爱叫什么叫什么!”吴苇被他地精神病状态搞得有些郁闷了,大声道:“现在是要去救人,不是计较这个时候。”
“救人可以。我知道他被弄到哪儿去了。不过……”萧照说着,突然停下来,笑吟吟地看着吴苇,不说话。
“不过怎么样?!有什么要求你提就是,我答应。”吴苇见他跟个狐狸一样,只好先把话应下来。这么长地时间了,而迟未明还受着伤,再拖下去恐怕夜长梦多。
“好。我的要求就是,此事一了,苇苇你要跟着我一年。我到哪儿你就到哪儿。”
“什么?!”吴苇大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无聊地要求?!谁要跟这个看不透深浅的家伙在一起?!
“你刚才可是答应了的哦。”萧照对吴苇的表现不以为意,道:“如果你非要不愿的话,那我就继续回去比武,你继续满大街找你的迟家哥哥吧。”
吴苇看着漫天大雨,天已尽黑了,五尺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一咬牙,道:“好,我应了!快去救人!”
“好,跟我来。”萧照照旧笑得灿烂,非常难得地灿烂。
(汗,自己都感觉越来越言情了。。没办法,美女不谈恋爱好象很浪费的感觉地说。。大家要是有意见就给我提哈,千万别闷着。另,括弧里的字是不要钱地)
第四卷
第二九章 调情
“来这里做什么?”吴苇看到席天天的那张桃花脸,纳闷地问萧照。
萧照用下巴指了指二人的身后,道:“你自己看。”
吴苇顺着指向一看,立刻窘了。自己与萧照就象两只才从泥地里爬出来的蚯蚓,走哪儿都带一路的湿印,别说去救人了,真要去了,恐怕还要别人来救。尴尬地笑了笑,装小女子状:“萧大爷做主。”
见吴苇如此做作,萧照也笑了,哗啦哗拉找出两套衣服,丢给吴苇一套,转身走进里屋。吴苇拿起衣服一看,果然又是男装,随意感叹道:“唉,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还没穿过女装呢。”说罢,拿着衣服进了另一间屋。这期间,根本没人理好奇的席天天。
以前的工作与逃亡经历,训练得吴苇拾掇自己速度很快。半柱香不到,吴苇已穿戴整齐,只是湿发不好弄,拭干之后辫了条独辫倒也清爽。这时的吴苇,无论穿不穿男装都不会让人误以为是男人了,反而更加诱惑,就象现代那些女明星们,喜欢穿着男装诱惑男人是一个意思。所以,吴苇在不自知的情况下,看得席天天半天没反应过劲儿来。
“萧照怎么还没出来?”吴苇有些着急,转着桌子来回在厅内踱步。萧照的任性人尽皆知,他非要在这个当口看自己郁火中烧也未尝不可能。
“怎么?这么点时间都等不了?这样怎么当这个世界的女人?”萧照施施然从里屋走出来,如果不是知道他拿了套衣服进去,一定是以为里屋是个大型烘干机,与在演武场见到的萧照没有两样,依旧是白衣白发白拂尘。他觑了吴苇一眼。道:“这个世界的女人的一生都在等待,等待被男人招唤。你现在还不习惯地话,小心以后孤独终老。”
这人真的是没把救人的事放在心上。这种时候还在讲这些有得没得。吴苇翻了个白眼:“还终老咧,就我这样。有没有机会活到明天都是个问题。想这么多真是浪费时间。”说着上前打量了一番萧照,道:“去救人穿身白目标太明显了吧?”
“那我穿身黑,还得戴顶黑帽子?!”萧照指了指自己地头发,笑道:“我萧照可丢不起这个人。”
“可……”吴苇顿住,知道这样骄傲的人。是不可能放弃关于自己地原则的。想了下道:“要不,你把地方告诉我,我自己去救。”看着自己这身依旧是深蓝色的长袍,想着自己的武功其实只是欠些临场经验,功力与迟未明同级的话,应该还是可以地。
“你这么急也没用。”萧照过来轻轻拉住吴苇的手,道:“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