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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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照笑了笑,回头道:“唉,我请不动。你这当爹的面子看行不行吧。”
吴苇身上一紧。也许萧照自己可以不理,但林宽只要说一句话,哪怕与自己的计划再相悖只怕自己也必须改弦换辙,无法抵抗。不由抬眼看住林宽。林宽也正在看着她。看了她良久,久到吴苇以为他不会说话了,他突然叹口气,道:“只要她喜欢,怎样都好。”说着,率先负手而去。
吴苇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赶紧低下了头。又听到金潜的声音响起,只说了两个字:“混蛋!”倒是一点都不结巴,说完就随着脚步声响,追着林宽去了。
萧照看着金潜的背影,回过头来又看着吴苇,道:“我知道你怨我。但是……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突然提高了让全驿馆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记住:我萧照当初对你的承诺没有变,只要你说出来,你的一切我都会帮你解决。但,只有一次。你自己把握机会。”
MD!吴苇听完这话,人都要晕了,除了飙粗话,真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这叫什么?!这叫陷害!这下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只要拿下自己这个傻小子就能逼萧照萧大侠办一件事,那她岂不是瞬间成了香饽饽?!侧过脸去,甚至连夏棠都惊讶地张大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
萧照说完话就走了,还是一派神仙模样,飘逸如风。留在当场的吴苇却一时不知该怎么向这位耿直的夏棠夏少侠解释了。
“你也信他说的?”吴苇上前拍了拍还在惊讶的夏棠的肩,有些无奈地问道。
“信。萧先生的承诺从未失信过。”夏棠眼神几变之后,松了下来,诚恳地答道。
吴苇点点头道:“那么,他一定也知道他的承诺有多值钱才会如此。唉~~”
“吴兄弟,你跟萧先生……有仇?”夏棠也不是傻子,这个弯还是转得过来的。
吴苇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也觉得奇怪:“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这位萧先生了。我跟他一点也不熟。”
这话说出来,除了当事人,没人会相信。夏棠也只当吴苇是在搪塞他,心中略有不快。顿了顿,才道:“现在,吴兄弟还愿意跟在下回祈山派吗?”
“自然。不然我怎么进万剑山庄参加武林大会?”吴苇心里也知,一会见到祈山派的人恐怕又得面对几番旁敲侧击的轰炸,但毕竟对这个夏棠的耿直纯真还有些好感,这些迂回的沟通前世也是常常演练,虽然不喜欢,也并不会难做。
“这个吴兄不必担心。经此一事,我想,过不了今晚,吴兄弟就能收到武林大会的请柬。到时,吴兄不须跟在我祈山派身后装成小弟子了。”夏棠笑得有些无奈,说着这些话,身体本能地离吴苇已远了一步。
“棠儿又在胡说!”突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还伴着爽朗的笑声:“吴少侠愿意与本派同去武林大会实是一桩美事,棠儿怎能拒绝。胡闹,真是胡闹!”
“见过掌门师叔。”夏棠退后一步,施礼站好,不再说话。
吴苇听来人声音一派豪迈,可真见本人却只是个干巴小老头,留着山羊小胡子,随着说话时一动一动,看上去煞是滑稽。
第三卷 武林秘史(1)
不是别的原因,只是除了发型衣饰,吴苇感觉越来越觉得好象回到了前世。古代人与现代人一样的虚伪,一样的老谋深算。笑呵呵的祈山派掌门,有些意外也有些无奈的夏棠,这些从萧照说出那句话起,吴苇就知道必然会面对的。不是应付不来,只是觉得累。真的很累。所以,特别,特别在这个晚上想念林宽。
无关爱情什么的,那种太脆弱的感情,吴苇一向不太相信。前世不信,这一世想到小吴苇的死因,就更加无法相信。温暖的,强大的,持久的感情――比如亲情,才是吴苇敢于放心依靠,放心领悟的感情。所以,林宽就是父亲,一个这世上最完美的父亲。
颠沛流漓,一段日子以来吴苇都没有以正常方式运过功。今夜,吴苇正襟危坐,五心朝天,抱守元一,静心动功。不象当初的清凉气息那样调皮,指挥一下动一下。变成灼热性质之后的内息特别自觉,吴苇引导一次过后,就自动自发地循周天而行,一丝不苟,非常乖。
吴苇分神监看着周围。祈山派掌门张歧凤在与自己一番周旋之后,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已派了人以保护的名义监管着自己。而其它吴苇不知道的门派,在暗处也有五六伙人匿着。
也不错,这样互相牵制互相制衡的场面是自己乐见的。越是如此,自己越是安全。那个可恶的萧照想用这种法子把自己逼过去是没有用的。自己固然不会丢下林宽,但也不愿为了林宽失去自由。这世上,其它人都比萧照好对付得多。这是吴苇现在的看法。最少别人对自己有所谋自己可以理解,而萧照却让吴苇完全猜不透,到底为了什么原因,会让萧照这个大人物把昭宁一个小艄公拖进这堆麻烦里呢?
“叩叩叩”三声节制的敲门声,吴苇凝神敛气,慢慢收功。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哪位?”
“是我,夏棠。”夏棠的声音不比初遇时那么自信,甚至还能听得出一些沮丧。
吴苇对这家伙还是有些好感的。不由笑了笑,走上前去,亲自开了门:“我还以为有张掌门在上,你都不敢再私下见我了呢。”
夏棠有些郁闷地嘟了下嘴,显得有些孩子气,没搭话,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吴苇关上门跟在他身后,看他坐下,才问道:“怎么啦?”
“吴兄,对不起。”接过吴苇给倒的茶,夏棠顿了顿,抬起头来,跟个小狗一样,可怜地看着吴苇,道歉。
“说什么对不起。”吴苇觉得这孩子真不容易,在祈山派这样的门派长大竟然还有这样清澈的眼神。不由想到自己带过的那几个孩子,虽然有时候挺招人烦,但过后想起来总是觉得可爱。夏棠就是这样。吴苇这次直接拍了拍他的头,笑道:“认错人那是常有的事,这点事就跟我道歉?你把我想得太小气了吧?”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夏棠压低了声音:“会给你惹来这么多麻烦。”
“我本来就是麻烦的人,不怪你。”确实是这小子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但看他这样道歉,自己还能说什么呢?而且,最奇怪的是,为什么萧照一眼就能认出自己?他甚至连自己这妆下的那张女性面具都没见过呢。吴苇摸了摸还没卸妆的脸,想不明白:“夏棠,我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奇异的味道?”吴苇不得不这样想,不然真是想不出来原因。
夏棠奇怪的眨了眨眼,探出头来凑到吴苇周身四处闻了闻,道:“没有呀,只有皂角的味道。嗯,挺好闻的。”
囧……吴苇莫名有些窘又有些好笑,这么大个人了,做起这些事来完全就是小孩子。当初见着自己的时候还一派故做老成的模样呢。
“听说你是师兄?这样怎么有威严训师弟妹们啊?”吴苇一把拍开他的头,笑道:“一点都不稳重。”
一听到这话,夏棠立刻坐直了身子,表情也肃了下来,沉声道:“吴兄误会了。在下刚才的举止出自本心,若有冒犯之处,请吴兄谅解。”
“行了,行了,我信了。”吴苇一晚上都是这付模样,现在刚松下来,又见,实在是有些不耐烦,赶紧摆手:“现~~原形吧~~”
夏棠绷不住,嘿地一声就笑了出来。眼睛亮亮地盯着吴苇,道:“吴兄真是个神奇的人。”
“那当然,我是神奇四侠之一。我不神奇谁神奇?”吴苇瞪他一眼,这词用的太夸张了。有些无聊地回道,一点也不管对方根本不可能看过电影《神奇四侠》的心情。
“神奇四侠?!哪四侠?”看着夏棠一脸惊讶,吴苇就猜到他肯定觉得自己孤陋寡闻倍受打击了。心情不由大好。
“你来,不是只为了道歉吧?”吴苇转移话题。
“是的。一则,”夏棠收起表情,一脸平淡,道:“一则,师父让我多多与你接触。二则,我答应过吴兄,晚餐后要与吴苇说一说武林中事呢。”
“啊~~对!”吴苇不由对这个夏棠更加喜爱了,这样爽直的人真是少见:“青梅煮酒论英雄,咱也不能落了下乘。这会儿没有青梅酒,桂花酒菊花酒还是有的。我们边喝边说。”
夏棠一听,笑得象只耗子,连连点头。
“话说,现今武林天下三分。正道以万剑山庄胡盟主为首,我们祈山派、峒山派、洗刀门、七华帮、丐帮五派为辅,天下正道结为同盟。邪派虽然没有结盟,却也不是完全的一盘散沙,遇事还是私通暗曲的,很不好对付。还有,就是非正非邪,也可以说是亦正亦邪的门派,以医谷为代表,一般来说他们江湖地位卓然,无论是正派邪派都要给三分面子。但他们也行事低调,不轻易引起纷争。这个……你应该很了解吧,吴兄?”
吴苇翻翻白眼,看来全天下没人相信自己这是第二次见到萧照而已了。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感觉酒色上脸,有些烧哄哄的挺舒服。放下酒杯,笑眯眯地看着夏棠,道:“我确实知道一点。夏棠兄想不想知道?如果想知道的话,可是要拿东西来换的哦。”
第三卷 脱身
夏棠闻言嘿嘿一笑,道:“为兄这一身上下,有哪里吴兄弟看得上的只管说话,为兄绝不说不。哪需说什么换不换的?”
XX的!吴苇一愣,这人早上看起来还是个正人君子模样,谁知这半夜里耍起赖来竟半分不输自己。眨了眨眼,吴苇也笑了,又给夏棠倒了一杯酒,上下打量他一番道:“真的?”
“自然不假。”夏棠颇是好笑地看着吴苇,倒是想看看他想要些什么。这位长得清秀至极的男孩说话做事起来总是出人意料,让夏棠忍不住有些期待。
“那就好。”吴苇突然站起身来,笑嘻嘻地欺身上前,一把揪住夏棠的领子,压低声音,用别有用意的声音,道:“我对夏兄这一身上下都有兴趣呢~”
夏棠只感觉吴苇就贴在眼前,从未与人如此亲密过的夏棠,只觉得脸上一热,颇是尴尬,只开口说了一个字:“别……”
胡闹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就感觉眼前一黑,是吴苇挥手灭了灯烛:“吴兄你……”
屋里传来一阵叮叮咣咣,然后是粗声喘气,还有肌肉相搏的声音,伴着压抑的:“不,不,别这样……”类似的呢喃。暗处匿着的五六伙人俱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只见夏棠凌乱着衣服头发,脚步踉跄跟见了鬼一样窜了出来,转眼就消失在巷尾。
已经离得很远了,并没有人追上来。甚至连祈山派的守护者也还留在原地。真好,都是些尽忠职守的好员工。吴苇笑着站直身子,刚才踉跄着走路方式差点把自己跌一跤。不过也没办法,自己没有夏棠高,他这样的自小练武的人哪怕是平常走路,自然会融一些轻功在里面,而自己对于轻功一窍不通,如果只是换个衣服走出来,一个照面就会被认出来。
理一理顺头发,把腰带扎得更紧一些。夏棠的衣服实在是太大了。对不起了,夏兄,希望你在房间里呆一夜不会感冒。看了看地型,吴苇顺着墙根往驿馆南走去。
新月当空,黑暗象迷雾。吴苇敛息,好象自己还躲在棺材里一样,当自己不存在,只是意识在往前行。感觉身体很轻,周围的一切都历历在目纤毫毕现,好象自己只是风一样,掠过去,不惊动任何人。轻纵身翻过一道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