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心,王妃有毒-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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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一套衣裳给姑娘换。”
“林伯,干嘛要找给她!”小姑娘见莫轻舞根本不理他,林伯又仿佛是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不高兴了,“她不过是个茗香楼的下贱女人,我们将军府的丫环衣服她也配穿?”
“小小姐,你别胡闹!”那林伯已经知道莫轻舞不是个好捏的柿子,担心那小姑娘愈说愈离谱激怒莫轻舞,沉下脸来喝斥她,一边对我赔笑道:“姑娘请跟老夫去前面的厢房。”
“林伯”小姑娘没想到林伯会厉声喝她,瞪圆了眼,声音愈发大了,那林伯也不理会她,径直带莫轻舞往前走,莫轻舞微笑着跟在他身后,经过那小姑娘身边,仍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似的,气得那小姑娘脸涨得通红,眼中的怒火似乎快要将她自己燃起来了。
林伯将莫轻舞请进厢房,转身去给她张罗衣服,一会儿就将衣服送过来了。莫轻舞打开一看,还不错,将军府的丫环的衣服,布料也比普通人家好。脱了衣裙准备换,门一下子被冲开,刚刚那小姑娘冲进来,气呼呼地叫:“喂!你给我听着”
蓦地顿住,看到莫轻舞赤裸着上身,小姑娘的话顿时结结巴巴地吞回肚子里去了。
莫轻舞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穿围腹,照旧当她不存在,自顾自地穿衣服,那小姑娘仿佛才反应过来,猛地转身关上门,气冲冲地道:“你,你看到我冲进来,为什么不叫?”
莫轻舞笑了笑,看来她要是再不理她,这小姑娘要气疯了:“我为什么要叫?小姐喜欢看我更衣,我便穿给小姐看,我们青楼姑娘,最是善解人意。”
“谁喜欢看你更衣?”那小姑娘转过头,气呼呼地道,“不要脸。”
莫轻舞笑了笑,不说什么,穿上外衣,扎好腰带,理了理裙子,收拾妥当,走去开门。小姑娘见她又不理她,又气又急地冲我叫嚣:“喂,你给我听着,你别以为动点歪脑筋迷住我二叔就可以嫁进我们将军府,我二叔才不会喜欢你这种勾栏院的下贱女人。”
二叔?寂将军吗?原来是寂将军的小侄女。莫轻舞笑容满面地转过身看着她,和颜悦色地道:“既然将军不喜欢我这种下贱女人,那小姐你还担心什么?”
“我才不担心。”小姑娘被我问住了,一时答不出,气恨道。
“既然不担心,那你在这里做什么?”莫轻舞仍旧笑眯眯地看着她,呵呵,这小丫头还真有趣。
“我在这里”那小姑娘猛地停住,答不出来,又觉得在莫轻舞面前扫了面子,蛮不讲理地道,“这是我家,我愿意在这里干嘛就干嘛,你管得着么。”
“我自然管不着,小姐喜欢呆着就呆着吧。”莫轻舞笑了笑,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踏出门槛。
“你,你”那小丫头在莫轻舞身后“你”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莫轻舞仍不住笑起来,看来气得不轻呢。林伯忐忑不安地看了莫轻舞一眼,领着她继续往前走,又是七转八拐的,远远看到一处小院,寂惊云大将军站在院门外,背着双手。见他们过来,笑着迎上来道:“姑娘路上辛苦了。”
莫轻舞笑了笑:“辛苦倒不辛苦,只是遇到只捣蛋的小野猫,拗着我不放。”
“野猫?”寂惊云怔了怔,莫轻舞则一笑,林伯神色不安地看了她一眼,寂惊云见她无意作答,也不追问,再看到她穿的衣服,奇怪道:“这衣服好像是”
林伯正要开口,莫轻舞抢先道:“来的路上绊了一跤,衣服蹭脏了,直接过来太失礼了,所以让林伯给我找了一身衣裳换。”
寂惊云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林伯看莫轻舞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感激之色。
莫轻舞笑了笑,听到寂惊云对林伯道:“林伯,辛苦你了,你忙你的去吧。”说完,带莫轻舞进入那个小院。小院其实不小,只是那仅一人高的围墙和小门,带给了她一丝错觉,院子里是座园林,有荷花池、假山、花圃、凉亭,顺着荷花池上曲折的小桥过到池塘对面,是一片开敞的空地,寂惊云停下脚步,转身对她道:“我就带姑娘到这里,姑娘自己往前走吧,三皇子殿下在前面等你。”
呵,见个人竟然麻烦成这样,这只臭狐狸的排场也太大了。莫轻舞在心里叹口气,独自一人往前行去。
池塘对面那开阔的空地,植了很多矮株的香桂,氤氲的甜香弥漫在空气中,浓郁醉人。另有几棵叫不出名字的大树,树冠撑开如巨伞,树上一片叶子也没有,却是满树的繁花,花呈淡淡的粉色,有风拂过时,那花便有花瓣脱落下来,如纷飞的彩蝶,轻飘飘地自树上盘旋而下,上下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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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01:艳名远扬()
【;6;9;-;6;9;s;h;u;】;花树下,一个蓝衣男子席地而坐。地上铺了竹席,席上有矮几和软软的坐垫。近了,见那蓝衣男子正是凤栀粟那只臭狐狸。他今日着了一身浅蓝的袍子,像春日的湖水,头发仍用发带高束在脑后,一手拿着一把小刀,一手拿着块小木块,神情专注地雕着什么。他的发梢和袍上,已沾了数片粉红的落樱,天空中,仍有一片一片的花瓣纷纷扬扬地徐徐而落,有一瓣落到他的睫毛上,他眨了眨眼睛,那瓣花瓣便蓦然飘落至袍上,他不为所动,一刀一刀地刻着手里的木块,神情仍是专注的。落樱缤纷,花瓣如雨,人在花雨中,如同一幅绮丽的画卷,美不胜收,却又显得那么不真实,莫轻舞甚至不敢呼吸,怕打碎了画中的宁静,惊扰了这梦境中的人。
他把小刀放在矮几上,吹了吹手上的木刻上雕出的木屑,慵懒的声音随即响起:“伫在那儿做什么?不累么?”他没有转过头来,眼睛仍专注地看着手里的木刻。莫轻舞微笑着走过去,将吉他轻轻放在凉席一角,轻声福道:“卡门见过公子。”
“坐吧。”他头也不抬,仿佛手里的木雕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莫轻舞坐下来,他才抬眼看她,表情是十分轻松和柔和的,连眼中那慑人的目光都收敛了。这样的他让她觉得易于亲近,不用那般提心吊胆地时时刻刻算计他的想法。
“病好了?”他淡淡地问她。
“好了,谢谢王爷关心。”莫轻舞想起他借寂惊云之名送来的补药和糕点零嘴,赶紧道谢。
“怎么这场病来得这么凶猛?”他捏着手里的木雕,漫不经心地问。
“受了寒,我身子本来就弱,所以好得慢了些。”莫轻舞小心翼翼地答他。这只臭狐狸的每句话都怠慢不得,一句看似不经意的话,常常暗藏了机锋,让人招架不住。
“听说遇到采花贼了?”凤栀粟冷不丁来了一句,唇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你这丫头的艳名真是传开了。”
“没采到,公子放心,卡门不会叫人占了便宜,给王爷脸上抹黑。”莫轻舞赶紧声明。他怎么知道?这消息被老鸨严密地封锁了,茗香楼几乎没人知道,难道这只臭狐狸还派了人暗中监视自己?
莫轻舞无奈地笑了笑,又道:“卡门这艳名大炽,还是王爷出了大力的。”言下之意,他也是始作俑者。
凤仟绝听她这样说,懒懒地笑起来:“艳名大炽,总是好处多的,不是来了人英雄救美么?听说桌椅锦屏都砍烂了呢。”
莫轻舞心中一寒,连桌椅锦屏被砍烂的事他都知道,莫非茗香楼中有他安排的眼线?否则为何好像对自己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綮雪老鸨都没问过自己桌椅屏风是被谁砍坏的,自己也只当他们没有上心,现在想想不太可能,为什么他们会隐忍不发,不向自己寻根问底?
而这个凤栀粟包下自己的原因,想必是想引出那个行刺他的黑衣人吧?
莫轻舞抿嘴笑道:“王爷在卡门身边放了粽子么?连卡门被綮雪公子救了都知道。”言下之意,那个黑衣人啊,就是綮雪啊,你去找他麻烦吧。也不容他细想,话里故意带上这个粽子的典故,引开他的思路。
“粽子?”凤栀粟怔了怔,果然不懂她在说什么。
莫轻舞抿嘴笑道:“王爷没听过那个笑话么?包子家族跟米饭家族打群架,米饭家族把包子家族打得落花流水,蛋炒饭把粽子逼到一个墙角,粽子把外衣一脱,对蛋炒饭道:‘我是内应’,所以呀,这粽子便成了内应、奸细的别名儿了。”
在二十一世纪,有个叫李小葱的女孩儿,让无数的人为她疯魔,爱她的人爱得发疯,恨她的人恨得发狂,她随口一个笑话,都可以成为流行,把这家喻户晓传了几千年的粽子,赋予了新的含义,成为“无间”的代名词。她纯净得就像是我们十年前的自己。
“你这丫头,哪来这些个逗趣的笑话儿?”凤仟绝许是觉得新鲜,果真没再追着细问那晚的事,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懒懒地问:“听说你给老鸨说了个‘超级花魁’的点子,凤祈国里半月来传得沸沸扬扬的?”
“一个小点子罢了。”莫轻舞忐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说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小点子?”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即使是凤祈国里的商家大贾,也想不出这么缜密的点子,一环扣一环,方方都有赢利,看这样子,凤祈国还要热闹好些天了。你这小丫头,哪来这些个想法?”
我哪会想啊,我剽的。莫轻舞在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如何答他,便不讲理地反问:“凭什么小丫头便不能有这些个想法,这只能说明女人的聪明才智一点都不输给男人。”
凤仟绝的唇角噙起一抹浅笑,也不与我纠缠这个问题,突兀地道:“会下棋么?”
莫轻舞看了一眼放在矮几下的围棋盏和棋盘,笑道:“王爷,卡门可不是那些个琴棋书画皆通的才女,您这不摆明了为难我么?”
他笑了笑:“若我今儿个不想听曲儿,只想下棋呢?”
又刁难她,莫轻舞笑了笑,将那棋盘拿出来放在矮几上道:“这围棋么,卡门有另外一种玩法,王爷可有兴趣试?”
“说来听听。”凤仟绝的表情是波澜不:惊的。
莫轻舞将围棋盏拿出来,抓了几颗棋子在手上,一边在棋盘上摆,一边笑道:“我这玩儿法,可没围棋那么劳心,唤作‘五子棋’。就是两人各执一种棋子,任何一方的棋子不论是横线、竖线、斜线,先连成五颗的为胜。”
“花样儿倒多。”他来了一点兴趣,“那就试试你的新玩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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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02:温柔的挑逗()
【;6;9;-;6;9;s;h;u;】;于是下将起来,开始几盘莫轻舞很轻易就能赢他,多玩几盘之后,要赢他便不是那么容易了,下一盘常常要很长时间,难决胜负,再后来,便是她输多赢少了,这男人怎么这么聪明?莫轻舞噘着嘴,当他再次赢了她一盘的时候,她气馁地一推棋子,耍赖道:“不来了,不来了,王爷都不让让人家。”
他抬眼瞥她,表情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