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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烟雨行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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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飞舞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件滑稽的事情,有人露了一手功夫,说自己是华将军的女儿,就有人相信,他们怎么没有怀疑过那女子是招摇撞骗的?在她看来,那女子会那么做,不过是为了引人注意罢了,那个辱骂华家的人,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她把握住了,也应该得到了她想要的。

玉飞舞不再看楼下可笑的场面,她的视线落在了说书人身上。他低眉敛目喝着茶,似乎大堂发生地一切都与他无关。悠闲随意的样子,与喧闹的环境格格不入。

转头再看着女子越发得

10、酒楼听书(三) 。。。

意的样子,玉飞舞有种想要让人出糗的冲动,在她心里不断闪现折腾人的法子,想着该用哪种比较合适。

“哼,戏做得真好。”

耳边是刘文定的冷哼,玉飞舞欣喜地看向他,觉得自己是找到了盟友,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这事假啊。

再仔细看看三人的表情,铁青着脸,都不好看。她快要热泪盈眶了,内心大叫:你们三个真是好样的!

她准备和三人好好商量商量,该怎么拆穿那个冒牌货。

“原来姑娘是华将军之女,真是失敬。”

右边不远处传来一道恬静优雅的声音,说话的是一个乌发蝉鬓,云髻雾鬟的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朱唇皓齿、明眸流盼间,是旁人无法亵渎的美,宛若九天而下的仙子般,美得令人心醉。

那女子颔首,看向她的眼里满是不屑。

美人嫣然一笑,说出的话让人大愕:“我以为华将军的女儿应该是一个满身傲骨却也大义凌然的女子。”

玉飞舞听明白了,原来是在骂人呀。那自称是华将军之女的人的,不单没傲骨反而多了份自以为是,大意凌然看不出,嚣张得意倒是有。

一时间,天香楼内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女人的神情复杂难辨,男人的眼睛简直都看直了。玉飞舞估摸着,是被美人给惊艳到了。

那女子憋红着脸,就差没破口大骂,甩了甩袖子,愤然离开天香楼。

玉飞舞看着那个鹅黄色衣衫的女子慢慢退回自己的雅间,虽然她出言教训了一下那个冒牌货,但她对她没什么好感。

她又听到一旁的刘文定赞叹到:“此女只应天上有,缘何落入尘世间。”

玉飞舞向她翻了好几个白眼,心里腹诽着:少见,那时因为你的见得不多。

她玉飞舞算不上倾城倾国,但长得也不差,就是现在脸脏了些,看不出来。不过,就算她比不过人家,可她见过的比她还美的人多得是。比如阴素云,绝对的倾城绝色,冷艳无双,唯一的缺点,也只是性子凉薄了些。

还有很多,她认识的女子,有的惊才绝艳、有的娴静淑雅、有的刚烈似火,也有灵动可人的,个个都不比那鹅黄色衣衫的女子逊色。

刘文定自然不知道玉飞舞的心里事,他又继续赞叹道:“红颜如斯,宛若天仙。”

“兴许会是红颜薄命呢,”玉飞舞打着哈气,摸着自己的脖子,边回到雅间,边淡淡地说,“红颜祸水,看来是没错的。”

“怎么会……”刘文定刚想说,怎么会红颜薄命,在听到她后半句话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气呼呼地冲着她说,“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玉飞舞眨了眨眼睛,状似无辜地说:“难道不是?我用错了成语?”

纵然知道她会故意把话

10、酒楼听书(三) 。。。

题扯到别处去,但刘文定又一次被她堵得无语,索性也不予她计较,好友决定的事情还是首要的。

他吩咐小二上些天香楼的拿手菜后,给其余两人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们先说话。

玉飞舞喝了口热茶暖暖身子,也同时看到了刘文定的暗示,没有点明,她来这里本来就是想看看贺玉书找上自己是为了什么,等了那么久,终于是算是要把话说到正题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男主终于登场,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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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冒名顶替(一) 。。。

反正都是要说的,贺玉书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我要你帮我一个忙,假扮华承业将军的遗孤,华芸萝。”

玉飞舞举着茶杯的手顿了顿,满眼不解地看向他,问:“什么?刚才那姑娘不是说自己就是华芸萝?那为何又要我假扮?”

虽然她觉得,那女人的话,不可尽信,却也不代表她会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

贺玉书坐在她身边不远的位置上,语重心长道:“我们自有我们的考量,那姑娘是二殿下找到的。二殿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得逞。”

玉飞舞不明白了,这和让她假扮华芸萝有什么关系。人家一个可怜巴巴无父无母的姑娘,怎么就牵扯进权利斗阵的漩涡中了。

看出她的疑惑,贺玉书接着说道:“其实太子殿下的位置坐得并不稳。”

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要牵扯出一段故事来,玉飞舞来了兴致,纯粹把他当说书的,当然她并不觉得他比刚刚那位说的有多动听。不过嘛,本着听故事的心态边磕瓜子边倒了茶,津津有味地听了起来。

一切要从十多年前太子还未册封开始说起,那一年新皇登基不久,根基未稳,朝野上党内纷争无数,加之边关时常受敌国侵袭。一时间可以说是内忧外患,官员分成了主战派和主和派,两派各持己见,每每上朝便争论不休。皇帝在起兵抵抗和妥协议和间犹豫不决,与此同时从边关传来一个噩耗以及一个让夏国人感到羞耻的消息。

前者说死守燕华城的华承业将军一家战死沙场,以身殉国,燕华城破,百姓流离失所。后者说远嫁宁国和亲的公主被废,打入冷宫永世不见天日。

夏国的武力算不得强盛,却有华承业将军,重山王和骠骑将军等人驻守边关,并训练出一支支铁师,也可以算是与其他两国抗横。多年来三国之间交战无数,却没有那次像这样惨烈。

后来据报,楚、宁两国结盟,宁国以废除夏国送来的公主表示诚意。

燕华城是一个战略要地,华承业将军死守燕华是因为他知道这是三国交界处,更是夏国第一道屏障,燕华城一破,敌军便可挥军直入,到时候就是一场恶战。

一道圣旨,让皇帝下旨出兵讨伐。

皇帝立马下旨让嘉瑜城的守将严加防守,并让附近几千士兵火速增援。同时也让重山王点兵一万出京迎敌。从京城到燕华城,快马加鞭也要两个多月,长途跋涉后再精锐的士兵也会有人困马乏的时候,这就给交战的时候先落了下锋。

这一切,皇帝都是明白的,却见重山王自信满满,也就相信了他。

出征的士兵各个斗志昂扬,杀气腾腾,任谁都不能放下国耻。

是啊,

11、冒名顶替(一) 。。。

国耻。他们的受尽爱戴的公主远嫁宁国,是给人家做皇后的,不是受羞辱的。这皇后没做两年,却用各种借口不惜得罪夏国也要废后。

皇帝向来最疼爱这个妹妹,心里已经有了和宁国鱼死网破的决心。

听到这,再也算不上是故事了。玉飞舞气氛地拍了一掌桌子,溅起茶水无数,她就差大骂宁国的皇帝是混蛋。既然娶了人家做妻子,不管是不是政治婚姻,也该好好对待人家。何况,宁国皇帝这一举动,无意是给夏国一记狠狠耳光。

她若身在那个年代,一定会用自己所学所动,好好让那皇帝吃吃苦头。

她咬牙启齿道:“后来呢?”

重山王出兵没多久,就传来一个喜剧性的消息。楚、宁两国起了内讧,表面上是为了争夺燕华城,可实际上是分赃不匀。

传说有一处富可敌国的宝藏被埋在某处,藏宝图的一半就在华承业手中。宁国的探子没有查到任何有关藏宝图的消息,而楚国杀害了华将军一家,自然而然的就被当做是夺得了藏宝图,让其交出,大家二一添作五给分了。

很显然,楚国坚称自己没有夺取藏宝图。

本就建立在利益上的联盟根本就经不起推敲,一有涉及己方利益吃亏便心存芥蒂,这样的联盟是长不了的。时间一长,两国联盟崩塌,互相打了起来,虽然夏国没能夺回燕华城却也坐收了渔翁之利,得到了好几年的喘息时间。

至于藏宝图,华承业将军的确得到过,却在得到的那一刻便呈献给皇帝。就算他们把华府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一片纸屑。

可惜,华承业手中的藏宝图,只有一半。

多年来,皇帝从来没有放弃寻找另一半,经过几年周折,最终在前年寻获另一半。可惜,纵然有了完整的藏宝图,依然无济于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皇帝差的是一张机关图。有了藏宝图,没了机关图,进了藏宝点,也是有去无回,死路一条。

偏偏这机关图只有已故太子妃的父亲钟怀仁知道在哪儿,他怀疑自己的女儿是被二殿下所害,却又将所有不满与怨怼发泄在太子身上。可以说他恨透了皇室的人,要他毫无条件说出机关图那真是痴人说梦,就算皇帝的命令也不听。

也是,钟怀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宝贝的不得了,一朝成了太子妃荣耀无限,最后却死的不明不白,白发人送黑发人,叫他怎能不恨。

他对皇帝说,他没了亲人,让机关图作陪葬也不错。想要他交出机关图,除非还给他一个亲人。

他所指的,就是胞妹的女儿,华芸萝。

燕华城破,华将军一家蒙难,却在此之前让自己的副将迟誉带她离开。可以说,只要找到她,钟怀仁便交出机关

11、冒名顶替(一) 。。。

图。

可惜啊,明察暗访那么久都查不到一点消息,就好像她已经消失在天地间似的。

“所以,你们找不到就让我来假扮?”玉飞舞大致都明白了,却还有些地方想不明白,“可是,只要人没死就一定能找到,何必要我来冒名顶替?”

“来不及了!”刘文定在一旁急道。

玉飞舞看了他一眼,直接忽略,她看着贺玉书和江流云:“来不及了?”

贺玉书点头:”方才那姑娘是二殿下找到的,我们都查过了,她生在惠州,一个普通镖局家中,哪里是华将军的遗孤。”

“我们担心二殿下先我们一步获得钟怀仁的信任,得到机关图。”江流云补充道。

这一下,玉飞舞明白了些,原来是争功啊。她又问:“那这和太子之位不稳有什么关系?”

“当年朝局混乱,皇上若有了继承人方可稳定人心。虽然太子本不和皇上心意,却也是当时最合适的人选。”

夏国虽然没有长子继位一说,却也十分在意嫡庶之分,皇后之子自然是得到保皇派的拥立。当今太子,也得以顺利获得册封。可惜,在皇帝眼中,他并非最理想的太子,太子党们担心随时有人会取代太子之位。与太子争夺皇位最有利的对手就是二殿下和宣和王爷了。他们一个结党营私,暗中买通了不少官员,另一个手握兵权,不可小觑。太子若想顺利继位,道路可不好走。

想明白了这一切,玉飞舞有种被人下套的感觉。她小心翼翼地问:“我能拒绝吗?”

她以为三人的脸色会大变,其实变的只有刘文定。他的眼神和表情,是想活活掐死自己。而江流云淡笑不语,让玉飞舞摸不着头脑。贺玉书微笑着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说:“可以。”

玉飞舞很想吁出口气,欢呼自己可以摆脱麻烦,却又什么表示也做不出来。

她张了张嘴打算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刘文定抢先了一步,他大叫着:“玉书!”

响亮地声音直刺人的耳膜,玉飞舞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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