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财女掌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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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顺额头青筋暴露,已是怒不可遏,他纵横商海以来,从未有人胆敢在他眼皮底下搞鬼,而且,还搞的他没有丝毫察觉。
安顺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心态,显然,他手中还有底牌,安顺说道:“很好,十八家冶金厂归你可以,我这冶平府归你也可以,算是我失误的代价,但我安顺既然选择从商走贷,一早就明白世事无常的道理,手里焉能脱空?七大商户利益首尾相连,唇齿相依,我若出事,他们自然也会受到牵连,现在我只需打个招呼,不日便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碾死你就同碾死蚂蚁一般!”
“是吗?安厂主,那我便等候您所说的东山再起吧!
“咱们走着瞧!”安顺恶目圆睁,他很明白,依现在的情景,自己无论如何都讨不到便宜了,但见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紫,显然是气血攻心之相。他颤抖着,扶着椅子才能勉强站稳。
夏霜转过身去,对着厅外说道:“来人,将安老爷扶好,请出朱府!”话音刚落,就冲进来数名安府家丁,将安顺架起向外架去,安顺看着这些曾经属于自己的家丁,竟然反要将自己赶出去,终于忍耐不住,咳出血来,他翻动那布满血丝的老眼,恨意涌动似乎要将月琅吃了一般。
“爹爹,爹爹,您怎么了?”安顺听到这个声音,强行打起精神,来的人是他年方六岁的儿子,但见那男孩急匆匆跑到安顺面前,扶住他,急促的叫道:“姐姐,你快来看看爹爹!我爹他怎么了?”
安顺更加吃惊,他激动的抓住男孩的手臂,指向夏霜,哆嗦的问道:“你。。。。刚才叫她什么?”
“姐姐。。。。。。。”
安顺将目光移向夏霜,夏霜依旧冰冷如常,她泰然自若的说道:“安厂主,您事务繁忙,我只是帮您偶尔。。。。。。。照顾家人,这,不为过吧。”
安顺顿时感到,此时的自己在夏霜面前就像是被看穿了五脏六腑一般,连自己最亲的人,都被早早被夏霜掌握在手中,最可怕的是,自己事先对这些竟然完全不知道。足见夏霜此人的手段,实在是非比寻常。
安顺苦笑了出来:“好,很好,你很厉害。。。。。。。。。。很厉害。。。。。。。。。朱贵堂你真行,没想到还留下个厉害的妹子!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安顺甩开左右家丁,自己强撑着身体,佝偻着,一边狂笑一边向屋外走去。刚才还精神抖擞,不可一世的安顺,此时却像个丧家之犬落败而走,夏霜看在眼里,神色终于有些动容,似乎多年来的心结被悄然解开般,令她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轩主,轩主。。。。。。。。。”夏霜回过神,贴身护卫井樽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后,粗略看此人,体态英美,双臂挥舞有力,应该是上三路内家拳的高手。
夏霜长出一口气,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盘头和衣襟,并没有什么地方不妥,这才转过身来,面对井樽说道:“什么事?”
“轩主,安顺为人阴险,老谋深算,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要不要现在去。。。。。。”
“不必!且留他性命。”夏霜对井樽道:“井樽大哥,你可曾记我们的第二个目标是谁吗?”
井樽低声道:“格物轩!黄铧!就是他联合安顺抢了公子赐给您的格物轩,又将珠玑庄园的产业分拆,自己独占半数,可是。。。。。。。。。“井樽停顿了一下,但立即又说道:“可是他现在贵为天下百食之首,几乎所有食材,酒酱,肉蔬的买卖,全都要经过他之手,我们采矿起家,二十年来,并不曾对食业进行过渗透,如何才能打败他?”
夏霜闭起眼睛,默默说道:“我已有打算,所以。。。。。。。。那个叫月琅的女子。。。。。应该很有用。。。。。。。。。。”
井樽拱手,微微抬头道:“轩主,您吩咐我调查她,现已有了结果。”
夏霜冷冷相视道:“说!”
“她本名章月琅,原是镇西没落秀才章天之女,母亲身份不详,父亲故去后,生活在姑姑家,那姑姑除育有一子外,还有五个弟弟,是章月琅的叔叔,他们整日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在落樱镇是出名的泼皮无赖。有人说章月琅虽是女儿身,却有男儿才,才学不输给镇上的举人贡生,目前,她在落樱镇辖下东丈县当一牙婆,平日里以贩卖胭脂水粉为生。除此之外,县里的人都说她鬼点子多,她也暗地里帮助他人解决些没法在明面上解决的麻烦,以此讨些生计。”
听罢井樽的陈述,夏霜好似来了兴趣,立即问道:“正直豆蔻年华却甘愿当个牙婆?难不成她还做过买办人口,倒卖丫鬟,小妾去当官妓的勾当?”
井樽微微皱眉回道:“这。。。。。。还不曾听说。轩主,难道您。。。。。。。。。”
夏霜嘴角微斜,道:“当牙婆。。。。。。。。。嗯,她胆子确实不小,你多留意她,或许很快,她便能为我所用。”
井樽低着头,听夏霜将剩下的话娓娓道出,脸色逐渐沉重起来。。。。。。。。。。。
第4章 生于荒唐贫家里 怎可妄自思鸿鹄()
转眼已是夜间,镇子上走动的行人明显少了许多,月色透过丝薄云幂散在各家各户的屋顶,深灰色的瓦片蒙上银白色月光,兀显静谧安详。街尾之处,一名男子面容焦虑,来回徘徊。再看清些,却是白日里的染布坊掌柜李染,但见他守在胡同口,但凡有路人想要经过,他都会及时阻拦,劝这些路人绕道而行。
借着月光,似乎满是暗影的胡同里还有个人,那人缓步走出,模样正是月琅,此时的她不再红妆素裹,反而穿了一身再普通不过的男子便装,好似一个走江湖的小二郎,手中挽个便携褡裢,笑盈盈的对李染说道:“大功告成,七千钱,足够让那醋缸闷气一阵子了。”
李染傻乎乎的说道:“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她肯定会买下你那金簪。”
月琅眨着灵动双眸道:“不买?不买她就不是知府的千金大小姐了,女人心思只有女人才懂。。。。。。至于你李掌柜嘛,成婚后自然就懂啦,好啦!我们事前说好的,十吊钱。”月琅对着李染伸出手。李染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伸手进怀中,掏出个沉甸甸的钱袋,刚要塞到月琅手中,马上又停住了,他唯唯诺诺的说道:“还让你搭上了自己的金簪,那个金簪。。。。。。。值多少呢?”
月琅莞尔一笑:“你忘了我是做什么啦?我是牙婆,平日中这些挂环配饰,水粉胭脂多的是,那个金簪嘛,假的,充其量不过三十文,就当是免费赠送吧!”
李染笑道:“你真有办法,可。。。。。可你要小心日后刘乔报复你。”
“我是一介草民,她是官宦千金,恐怕以后连再见的机会都没了,哪还需要担心她来报复。”
“哦,说的也是,那。。。。。。。那你快些回家吧,女子走夜路不安全。”
月琅点点头,蹦蹦哒哒的向前走了几步,又回头道:“不过,我还想说一句,这人呐,生来什么样,以后就是什么样,要学会认命,士农工商,商排最末,而你一介商贾就不要去高攀官宦之家了,否则,下次你再被哪个大小姐羞辱,我可不想再帮你出气啦。”
“唉,好,那后会有期。”李染对着月琅的背影摇摇手。
“后会无期才对。。。。。。。。。。”月琅留下话音,远远的去了。
镇西一座老宅前,月琅推门而入,但来到院中时,她突然停住了,当面那间破房没有丝毫灯火,整个院内死气沉沉,杂物散了一地,似乎有强盗劫掠一般。
月琅感到几分不安,她大着胆子喊道:“姑母?三叔?三叔?你们在哪里?五叔?你们别吓我,快出来!”
可是任她叫喊,院里却没有丝毫回应之声,似乎不久前,在这里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意外。。。。。。。。。。
月色静谧,远山在月影之下,只显出一抹暗黛之影,夜间平湖宣起雾气,弥散在落樱镇方圆百里之中。自家院落里,月琅驻足不前,僵在那里,唯一的响动似乎就是胸口心脏那砰砰之声。她谨慎的将湿润空气吸入,而后呼出之气却极显冰凉,不知怎地,她感觉此时的身体已经不由的意识控制,此时,连迈出一步的距离都难以办到。
叔叔们平日不务正业,偷窃成性,难免落下他人诟病。姑姑虽然豁达讲理,却终究是女流,哪能管得住五位叔叔。难不成这次又是叔叔们闯了祸,引得仇家前来报复?月琅弯下腰,轻抚散落满地的杂物,忽然,她发现了个细节,倒地的桌椅板凳尽管横七竖八,却并无一处损毁。所有杂物,似乎全部由一个方向扔出,并且,这些都是前几日姑姑准备清理出去的垃圾。看到这里,月琅完全明白了,提着的心也立刻放了下来,她站直腰板,一脸不悦,向院落四周扫视一翻,大声喝道:“三叔,四叔,五叔,六叔,七叔!出来!我要把你们这几天做的坏事全部告诉姑姑!”
话音刚落,院外就传来细微的声音。
“什么,月儿怎么知道我们做了什么?”
“笨蛋,她在诓你!”
“没错,她去安老爷府上了,怎么会知道咱们做了什么!”
“不对,不对,她说这几天做的事,也许前几天咱们偷吃了赵家烧饼的事她也知道了。。。。。。。。”
月琅家后土墙外,围蹲着五名已逾花甲之年的半老,但从神情上看却全然不是这样,他们的眼神个个充满顽皮稚气,更像是六个没有长大的孩童。
“嘘嘘嘘,小声点,咱们做这些就是为了让月儿以为我们被坏人抓走了,这样,我们偷东西的事情,二姐就不会再过问了,是不是。。。。。啊~~~~,吓死我了,月儿。。。。。。你,你,你回来啦。。。。。。。。。”一名老者正在小声低语,忽一抬头,见月琅正爬在墙上盯着他们六个,顿时吓得浑身震抖,言语哆嗦,眼眉颠颤起来。
月琅眼眉轻佻,俏皮的说道:“好啊,六叔,这可是你自己承认又偷了东西!怎么,还想吃姑姑一顿鞭子吗?”
那六叔立刻跳将起来,紧紧拉住月琅的手:“月儿,六叔知道错了,这次别说,好吧,就这一次。。。。。。。六叔求你了。”一边说,一边扭捏起来,旁边五位叔叔不觉得害臊,反而全部都学他央求起月琅。
月琅长出一口气,叹道:“偷东西不对,要我说几次你们才肯听啊,这次,我一定要告诉姑姑,小惩大诫!”说罢,月琅翻下墙,径自回去了。
耳边打更已过三声,正是子时。月琅家土房中却亮着油灯,一位五旬老妇手拿藤条,在屋中踱步,满脸怒气。月琅的五位叔叔跪在地上,满脸泪痕不曾干涸,手向上举起,手心满是血痕,显然被严厉鞭打过,旁边月琅面露愧色,于心不忍,不停劝道:“姑母,叔父们知错了,您,您就手下留情吧!”
那妇人厉声叱骂:“你们五个,对得起月儿那一声叔父吗?”说着她指向其中一个说道:“你,从你开始!说出自己的名字!”
“章仁。。。。。。。”
“章义。。。。。。。”
“章礼。。。。。。。”
“章智。。。。。。。。。。”
“章信。。。。。。。”
五位叔叔倒也听话,按顺序念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