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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葬天命-第48部分

小说: 葬天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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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爷,我们怀疑,这次的事情和多年前的一件案子有关,所以我才问你,师院以前出没出过什么大事!”刘建航努力编着瞎话。

    “你从小在师院长大的。哪有什么大事!”老头还是那个态度,什么也不说。

    刘建航呲了呲牙,有些没招了。

    “老爷子,师院确实出事了,不过不是建航说的那样!”我想了想。这事还得实话实说,而且我看老爷子的样子,明显是心里藏着事。

    三分钟后,听完我的描述,老头沉默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下意识的拿出一根烟点燃,默默的抽了起来。

    我没催他,而是给狄钢发了一条短信,问他排查进度如何。

    “又查出两名疑似失踪人员!”

    短信很快回了过来。我看了一眼,对老头道:“老爷子,失踪人数上升到五人了!”

    老爷子深吸了一口烟,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一些。

    我没说话,静静等待着。

    刘建航也看出来。这事有门,盯着自己的亲爷爷。

    “倒是有那么一件事!”

    老头将烟掐灭,终于开口了。

    “什么事?”刘建航急切的问道。

    “那会你还没出生,咱家刚安上电话没多久,师院还是师专!”老头陷入了回忆中。

    九十年代。有过几次严打,最严的时候,你拍一下女生肩膀,都有可能被判个流氓罪。

    很不巧的是,师院的一个老师就在那时出事了,有个女生把他告了。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真要传出哪个老师和学生搞了不正当关系,人就毁了!”

    老头说到这,明显顿了一下,似乎是不想说了。

    我给刘建航使了一个眼色。他马上追问道:“爷,然后呢?”

    老头没吭声,盯着面前的烟灰缸发呆。

    “爷,现在可失踪五个人了,你再不说。说不上失踪多少人呢?”刘建航半是威胁,半是劝着。

    “那个女生的口供有一段不对,她说老张在办公室摸她手,公然调戏她,那一次。我们好几个老师都在场!”

    老头又抽出一根烟,放在嘴里,嘴唇稍稍有些哆嗦,缓了一会,他又把烟放下。说道:“其实老张没摸她的手,她去问老张问题,老张解答之后习惯性的撑了一下桌子,不小心盖在了她的手上,这一点,我们是看到的,老张很快就把手拿开了!”

    “真正实质性的事情就这么一件,其他大多在我看来都是子虚乌有的,老张希望我们给他作证。”

    老头说到这,又说不下去了。

    这一次,我和刘建航谁也催。

    “我们都没出来作证,一是那个女生太难缠,我们怕她反咬一口,毕竟她也请教过我们问题,二是舆论闹的很不好。都偏向那个女生,我们不好出头。”

    过了有一会,老头才再次开口,“闹到最凶的那阵,老张已经出不了门了。他挨个给我们打电话,希望我们给他作证,没人想要卷进去,我们都是沉默对待,到了最后,干脆把电话拔了!”

    老头说到这叹了一口气,又把那根烟拿起,点燃后慢慢吸了起来。

    “后来呢?”刘建航这次没忍住,问了一句。

    “后来,老张的公职丢了,媳妇也和他离了婚,他自杀了,就死在电话旁!”老头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

    我和刘建航对视一眼,这个结局在预料之中。

    “爷!”

    刘建航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安慰一下,最后没说出口。

    我又给狄钢发了一条短信,问他失踪的是不是都是女生。

    “是!”

    狄钢很快回信,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第六十四章 望远镜() 
从刘家出来时,老爷子还浸在当年的事情中。

    我不惮以最坏的心思揣度人性,揣度老爷子,当年的事情,老爷子或许扮演了某种不光彩的角色。

    在背后说风凉话,推波助澜,落井下石,这些不是没有可能。

    文人杀人,从来不用刀子。

    办公室政治,更是源远流长。

    所谓一个萝卜一个坑,位置就那么多,你坐在上面,下面就得有人站着,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刘建航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很难看。回去的路上,手上不停的翻着手机,查探当年的事情。

    回到师院,排查已经结束,失踪人数定格在七人。六女一男,我把老刘头所说的复述一遍,狄钢听了沉默片刻,要求回警局。

    至于我,暂时住在刘家。万一情况有变,能够随时支援。

    狄钢和刘建航走后,我给陈曦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今晚不回去了。

    陈曦的回答很简单,让我报地方,她要过来。

    我没拒绝,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虽然不是君子,但是小心点总没错。

    刘家在师院的这座老房子其实还不错,只是布局老一些。

    我斜躺在沙发上,翘着脚看电视,座机就在沙发旁的一个小凳子上。

    看了一会,我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在前阳台发现了一个好东西,刘建航在那放了一个望远镜。

    前阳台对着的也是家属楼,两栋楼相对而立,相距大约五十米左右,我凑到望远镜前,按照刘建航摆好的角度,忘了过去。

    进入我视线中的是一个穿着吊带睡衣的美女,她正坐在梳妆台前补妆,拿着一根眉笔不时在眉毛上扫一下。

    “这么晚了,还化妆,要出去嗨啊?”我一边看,一边嘀咕着。

    看着看着,我觉得有些不对。

    她化好妆后,仰面躺在床上,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闭目睡去。

    我就这样看着她,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她一动不动,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

    现在是六月末,天气稍稍有些小热,但晚上的天气,还是很凉爽的,怎么也得盖上一个毛巾被。

    其实盖不盖被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这个姿势。活人很少有这样睡觉的,只有死人才这样。

    再说了,哪有人大晚上化妆睡觉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解释,她知道刘建航在偷看她,故意搞成这个样子,开着灯睡觉。

    我还想多看一会,陈曦带着小黑到了。

    “喵!”

    一进屋,小黑便跳到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陈曦,你来看看,对面有个女人有点不对劲!”

    没等陈曦说话,我把她拉到了望远镜前。

    “呦,一会不见,玩上这套了?”陈曦白了我一眼,凑到望远镜前。

    看了一眼,陈曦起身,道:“没人啊?”

    “不可能!”

    我立即弯腰,向对面望去,床上确实没人。

    “人哪去了?”我嘀咕一句。灯突然灭了,窗帘也被拉上,这下子不用看了。

    陈曦看到对面灭灯,哂笑道:“被人发现了吧?”

    “不知道!”

    我直起腰,没兴趣看了。和陈曦说了一下这次的案情。

    “等着吧,反正这屋里没啥异常的!”陈曦对于这次的案子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她说的倒也没错,目前也只能等着,等对方主动找上来。

    四栋楼,十六个单元。绝大部分住户都有座机,为什么只失踪了七个人?

    这其中,我们这一个单元就失踪了三人,其他四人,也是在临近单元。失踪的全是这一栋楼的。

    如果不是刘建航机警,他很可能就是第八个失踪的人。

    又等了半个小时,狄钢打来电话,说了一下情况。

    失踪的七个人,有四个是租户。三个是房主的直系亲属,他们有一个相同点,那就是房主全都是张树军的同事。

    张树军,就是老刘头口中的老张。

    学校当年分给张树军的房子,在三号楼的一单元二零二室。在斜对面,透过望远镜,正好能看到。

    我凑到望远镜前,调了一个角度,对准斜对面的二零二室。一片漆黑。

    二十分钟后,狄钢带人到了。

    我们一行人直奔22室,路上狄钢介绍着房子的情况:“当年张树军死后,房子一共分配了三次,第一任房主住了半年。第二任房主住了一个月,第三任没住,一直空着,想卖也卖不掉!张树军是吃安眠药自杀的,死前手里捏着电话。”

    说话间。22到了。

    狄钢示意跟在后面的一个警察开门,小黑突然支棱起脑袋,一眨不眨的盯着门。

    “别动!”我心里一动,门开的一瞬间,拦在前面,屋里也在同时响起了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

    “喵!”

    小黑噌的一下从我怀里蹿出,钻入了屋里。

    打开门,呈现在我们面前的画面让我一滞,客厅内,或坐或站着七个人。每一个人的脸都对着沙发旁边的座机。

    小黑警惕着看着电话,身体躬着,随时准备攻击。

    铃声越发急促,我对身后的几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跟进来。

    座机是酒红色的。带着一种年代感,我缓步走过去,伸手捞向电话,触碰到电话的一瞬间,眼前的画面一变。我跌坐在沙发上,手颤抖着,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号。

    电话每次打通,都是一阵悠长的沉默,都是无人接听。

    “都想让我死。都想让我死!”

    打到最后,我喃喃着,陷入了绝望中,愣愣的转头,看向摆在旁边的一堆白色药片。

    “死!”

    “呵呵!”

    我发出一阵神经质般的笑声,抓起药片,胡乱的往嘴里塞着,大口吞咽着。

    药片进入腹中,我闭上了眼睛,意识渐渐模糊。

    “喵!”

    一道凄厉的猫叫声突然响起,我陡然惊醒过来,面前是一个带着黑框眼镜,胡子拉碴,满脸憔悴的中年人。

    “敕!”

    我想都没想,一张镇邪符甩出。同时向前一扑,黑皮刺了出去。

    镇邪符发出噗的一声,化为一朵橘红色的符火,黑皮跟进,刺入了中年人的胸膛。

    中年人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消失在我的眼前。

    “喵!”

    又是一声猫叫,小黑跳入我的怀里,舒服的哼唧一声。

    我揉了揉它的脑壳,看了看地上飘落的符灰,还有旁边的老式座机,对门外的狄钢摆摆手,道:“进来吧!”

    失踪的七人全在这里,已经死亡多日,死亡原因很简单,和我刚才的处境差不多,他们自己以为自己死了。

    张树军将他们拉入他生前的最后画面,无论是谁,看到的都和我一样,体会到的也都一样。

    他们都经受着和张树军一样的绝望,在吃下安眠药的那一刻,他们是真的以为自己死了,潜意识里给自己判了死刑。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七个人身体上没有外伤,全都是脑死亡。

    “没事吧?”

    狄钢走过来,轻声问道。

    “没事!”我摇摇头。

    一个小时后,我回到了香店,后续的尸检不需要我,作报告也不需要我,这次的案子算是圆满结束,就是张树军的怨魂作祟。

    “老公,事情不对!”

    一回到店里,陈曦被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怎么不对?”

    我问道。

    “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过去这么多年了,张树军为什么早不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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