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角斗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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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不适合制造储物空间。”塞穆尔说:“我想你是应该没有那种心情的。”
“我当然没有心情咯。”嘉烈无奈地说:“对于治愈魔法,我也不精通。估计是心境的原因吧?”
当塞穆尔直言不讳地对嘉烈说他并不适合制造储物空间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路斯菲尔探进脑袋,稍后,整个瘦削的身子都放心大胆地挤了进来,他眉飞色舞,笑生双靥,像是晋升大神官一样喜气洋洋。他可能是刚洗过头发,蓝白双色的头发显得清洁而光亮。
“我给你们看一样好东西。”
他满眼春光地悄声说着,纤长的手伸到宽大的修道服的袖子里,随即拖出来一本小书。说是小书,不如说是拙劣的装订本更为恰当。它只有手掌大小,是用学生们常用的练习薄上撕下来的,灰黄色的纸莎草纸,几个学生带有描摹成年人笔迹意图的,三分之一呆板气和三分之一故作成熟的硬笔字,以及粗糙的棉线和针缝制起来的簿子。
这本书没有作者署名。
“宣传用的小册子?”塞穆尔同样悄声问。
“哪里,我敢保证,它和那些鬼鬼祟祟,利用人心的政治言论绝对不一样。”路斯菲尔迈着别人几乎无法听见的碎步移动到塞穆尔跟前,将摊开的小书放到他面前:“这是急人之所急,想人之所想的书,几乎每个学生都有这么一本。”
塞穆尔看了几行字,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你这个花花和尚,总是不守清规。”他说。
第22章 □□风波2()
风波2
“书上写了什么?”嘉烈也油然而生一种偷吃禁果的好奇心,伸过头问。而塞穆尔则是逐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怕他今天晚上没有办法吃饭了,因为他如果不停止他的狂笑的话,就会将面包喷得到处都是,像一个喷壶一样。
“自己看”塞穆尔合不拢嘴地笑着,将那本装订粗糙的小书递给他。即使他离开了书,他也没有离开快乐,相反,他从书中得到的快乐反倒因为离开了书本而加深了。嘉烈将书皮翻开。
“堕天使年代记。”他小声念着书的名字,然后便又念了下去:“天地开辟伊始,黑暗温和,神的灵巡游在母神的原液表面”
到此为止这本书中所描写的东西还算是正常的,没有超出尺度的。因此他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路斯菲尔,因为堕天使年代记中描写的段落,和普通的政论或教论小册子没有两样。路斯菲尔见他有点不理解的样子,促狭地挤着眼睛,对他说:“阿烈,别心急,你挺聪明的,应该清楚里面到底写了什么。这本书如果是普通的教论小册子的话,我就不会拿给你们看了。”
嘉烈继续翻过去,果然,这本小书或许是记叙,或许是杜撰了几位在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知名的大天使和精灵王之间的风流韵事,隐秘的闺房之乐和风花雪月的描写也占据了不少篇幅。在迪亚率领的魔界部队中混迹久了的人,就只能将它当做是一种胡编乱造打发时光的书,但是对于年轻又过着近乎禁欲的生活的角斗士学员们来说,这本书的大行其道便是众望所归的了。
不过,最为引人注意的是,里面出现了春燕张的名字。当嘉烈看到那个令人痛恨的春燕张像是被人‘串糖葫芦一样,倒吊在某座神殿的高塔顶端晾鲍鱼,这让她本来就丑陋的脸更是不堪入目。而她的女儿则被卖到了娼寮’的时候,他也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放下小书,说:
“路斯菲尔,如果这不是你的笔迹的话,我还真以为这是你写的东西呢。它真的是太有趣了,没有办法反抗现实的人,也只能在故事里释放残忍与恐怖吧?”
“唉唉,你说话竟然有点怪癖了。”路斯菲尔说着,凑近因为接收到了新的信息而感到欢乐的两个坏小子:“很好玩吧?”
“嗯,很有趣。”嘉烈点着头说,他现在已经有了像是大人物一样点头赞同的资质。
“伊索要不要看?”塞穆尔突然问着,这让坐在窗边一心一意缝补衣服的伊索吓了一跳,站起来说:“我不要看。”
“那你也要保守秘密噢。”塞穆尔在笑过之后,意识到在校园中阅读这种手抄本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它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斗争。因此他亲切又严肃地叮嘱道:“千万不要对人说我们在看这种东西,谁也不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我们就要倒霉。”
然后,路斯菲尔附和道:“塞穆尔说得对,想想吧,那些监察员鬼鬼祟祟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像蘑菇一样冒出来。用种种貌似公正实际艹蛋的法则同我们过不去。唉唉,如果他们活着,那就证明真理已经死了。这本书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愧疚,罪恶或者心怀愤恨的地方吧?但是在监察员眼中,这就是极度的不敬。啊,校方允许春燕张拿着木棍,或者使用魔法,将我们像是鸭子一样吊起来打,我们为什么不能将她像是鸭子一样吊起来暴晒呢?法则应该是公平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种将人教育成奴隶的手段,迟早会像来不及采摘的浆果那样,落在地上变成一滩腥臭的稀泥。”
两个人听了他的话,又是一阵笑。
在笑的时候,塞穆尔才想起来,加娜还在训练场上练习魔法,因此他就将小册子递还给了路斯菲尔:“我不看了,你拿着。”
路斯菲尔又递给了嘉烈:“你拿着吧,这本书在其他的男生宿舍都泛滥成灾了,女生宿舍里也有,一些女孩子用她们在烹饪课上做的点心和我们交易―――毕竟任何人都想要知道新鲜的讯息。”
“未来的战争必定是以信息化占据半壁江山的战争。”嘉烈玩笑式地说了一句之后,便开始诵唱咒语:“菲尔博尔。”
一个豌豆大小的,炽热的小火球立即从他的指尖上方一寸左右的空间之中飞出,撞到了书页上,并且将它烧成了灰,烧焦的味道弥漫在室内,形成一种不可言状的气氛,但很快被涌进来的新鲜空气冲淡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已经记下了所有的小书中的内容的路斯菲尔问。其实嘉烈并没有翻阅完全部的内容,他只是看到春燕张被倒吊在神殿顶端的段落。嘉烈耸了耸肩,轻松地说:“招灾惹祸的东西,还是少放在家里为好。夜明砂不应该和硫磺球放在一起,否则会起火,这是魔法课程上学到的东西。好了,我去食堂弄些面包和酒,然后买些应季浆果,然后我们就开始愉快的晚餐吧。”
“啊,你这个像是卡桑德拉一样的预言家。”路斯菲尔说着,用挪揄的口气说:“对,我们必须要小心谨慎,因为我们不知道祸患什么时候发生。不过,哎,如果我们连这样一点爱好都被剥夺了,那还真是可悲呢。”
当塞穆尔跑到训练场上的时候,伤痕累累的加娜刚刚从破碎的石笋堆中爬出来。
此刻训练场上没有人,第二玄和塔维尔都不在,除了几个自愿留下练习的人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人了。
训练场上依然布满石笋和石柱。
大部分石笋已经被她放出的冰风暴所摧毁,成为了灰白色的尖锐的石块。但是加娜面对着向她倾倒过来的石块并没有避让,而是顺其自然地,让它们将她整个儿地埋起来。至于芙罗赛碧亚,她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就像一种名叫土拨鼠的生物一样,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哎,哎。”塞穆尔自言自语地,跑了过去,将加娜从石块堆积成的山包中拽起来:“加娜,你还在训练?”
后者只是点了点头,同时将石块踢开。塞穆尔知道,加娜心中肯定不舒服,不然,凭借她的力量,要躲开如同雨点般被冰风暴席卷到天空中,又降落下来的石笋碎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加娜你怎么啦?”塞穆尔多嘴多舌地问。
“我在男人眼中到底是什么呢?”加娜颓然地在石堆中坐了下来,问:“你觉得我是什么?一条子孙道吗?一个子宫吗?一个繁衍后代的工具吗?我在练习魔法,教授说:女孩练习魔法,将来容易生出睿智的巫师儿子。我也在联系武技,教授说:女孩练习武技是好的,将来容易生出强大的武士儿子。难道女人只剩下为丈夫生儿子这样一条路可走?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因此我想要寻找:为什么只能剩下这条路?因为我生为女人,就要承受更多的悲苦与不幸吗?难道我就没有证明自身能力的想法吗?难道女人所做的一切,所学习的一切,都是为了生育而准备的吗?”
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没有看着塞穆尔,她的眼神空洞得可怕,显然,这不是对他说的。她是以一种失心疯的态度,对他说这些话。塞穆尔突然感觉莫名其妙地难过,他要想出一个妥善的劝慰她的答案。
“他们告诉你的,不一定就是正确的东西。”塞穆尔朝她伸出一只手来,说。
“如果我失去了生殖能力,还有人爱我吗?“加娜以极其微弱,又相当悲哀的语调问。
第23章 □□风波3()
风波3
“是吗?”
加娜如同陷入了梦魇,眼神呆滞地凝视着某个点,某个地方。她所凝视的地方是一块刚刚被她击碎的石头,现在,它就像猿猴们磨制的石器那样。塞穆尔则是注视着她毫无生气,如同木塑泥雕那样,失去活力的侧脸。他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做,正如一首诗中所写的那样:姑娘的外貌十四岁,姑娘的眼神却更老。
现在他感觉不是伤心,就是要灰心。不过,如果塞穆尔没有及时地捡起他对人横冲直撞外加死缠烂打的优势,他和加娜可能会再也无法说话。而他相当明智地看到:和一个水精灵的公主搞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嗯,当然唉,不过,加娜,我所说的话,你可能会抗拒。不过,平心而论吧,我是带有相当诚意地说这些话的。如果我是个居心不良的家伙,我就不会这样对你说了。因为我说这些话,对我本人有什么好处呢?加娜,我觉得”
“不必说了”
加娜站了起来,伸出颤抖的手打断了他的话:“我再想想请您允许我再想想。”
“拿出勇气来吧,除非那个在约伯讲话时候愤然离开的人不是你。”塞穆尔旁若无人地说。
“可他毕竟是校长呀。”她说。
“校长也有犯错的时候吧?”塞穆尔以满不在乎的口气说着:“如果校长是个永远正确的人,那他的才干不会局限于管理一座学校。他早就当上元帅了!还有其他人的机会吗?”
加娜脸色惨白,神情惶惑不安。
她是在抗拒他,而塞穆尔如同春日早晨的疾风般崭新的思想,已经飞到她的脑海里来了。实际上,塞穆尔的这些话,即使是放在魔界,也可以说是相当胆大包天的论点。且不用说魔界部队中仅仅出现了迪亚嘉尔一个以女性身份出现的将军。其他的女性,只要外出工作,就要被明褒暗贬地被玻璃天花板压制着。一直到她们嫁人为止,魔界女性看似地位比较高,实际上她们的地位还不如精灵部落或者某些龙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