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斋-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道:“二叔,我还是把神铁木还给他们吧,怎么说都是别人先发现的。”
二叔微微笑道:“天下神物皆是无主之物,有缘者得之,他们虽先们发现在此诞生的凤凰,但是恰恰在凤凰重生的关键时刻离开了此地,可见他们并非有缘之人。不过他们在此看了这么久也非常辛苦,该有所补偿。”
听二叔的意思是,神铁木并非是我们从他们手里抢来的,乃是他们无缘怪不的别人,不过还是要给他们一些东西作为补偿。
奔跑的声音逐渐变的清晰起来。
“什么人敢站在神木之上,还不给我滚下来!”
声音嚣张跋扈,出言不逊。二叔听到来人的声音,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别转头看着我道:“天儿,来人好象不是十分客气,等一会你只要跟着二叔就是,神铁木的事如果二叔不提,你也不要说出来。”
我闻言点了点头,跟着二叔身后施展御风术,飘飘忽忽的从若高的树顶飘落下来。
我们刚落地一群人就把我们围了起来,为首是个年轻人三十岁上下,其余大部分人都差不多五十岁,刚进入壮年。个个手持刀枪棍棒,面目不善的盯着我们。
我一看他们的穿着我就知道这群人就是我们临村—高山村的人,我低声在二叔耳边告诉他这群人的身份。二叔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为首的年轻人是村长的儿子—刘一勇,平时就很傲气,脾气暴烈,武功也算不错在年轻人一辈中稳居前三,相貌英俊,骨骼粗壮,力若蛮牛,再加上老爸是村长养成了他目空一切的缺点。
虽说他从来没有欺男霸女,但是为人傲慢,一言不合就向人挑战大打出手,到最后十个人到有九个人被打的头破血流,上次我们两村举办聚会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追爱娃,结果爱娃出言只要他能够胜过自己,就陪他一夜,结果最后竟只打了个平手,引为平生大耻。
刘一勇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是我村的宝树吗,外人不得靠近,你们竟大胆攀上铁树,要是不给我交代出个子丑字寅牟来,今天休想离开我们高山村。”
对他盛气凌人的语气,我到是无所谓,只是二叔这种绝代高手,自从百年前就没有人敢以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了,如今没想到竟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喝来呼去。
二叔哈哈一笑道:“真是奇怪了,你说铁树是你的,那这座山是不是也是你家的啊,这千年铁树乃是秉承日月精华生长至今,是无主之物,今天竟被无知的黄口小儿占为己有,实在可笑的紧。”
刘一勇被二叔的一番话说红了脸,兀自嘴硬道:“我们村落在这里扎根好几代人也有几百年之久,前辈先人在铁树前盖有凉亭嘱咐后代看养此树,历经这么多年自然属于我们村所有。”
二叔斥道:“当真可笑,如你所说,那你们也在地球传宗接代几百年,是不是地球也是你们的,哈哈!”
刘一勇脸色发青,羞怒道:“我不与你作这口舌之争,我只问你,你来此做甚。”
二叔瞥了他一眼道:“游山玩水。”
刘一勇恶声道:“你们刚刚从铁树顶端下来,是不是你们在凤凰重生后,拿走了先天至宝,要是不给我交出来,今天让你们好看。”
说着,一挥手,那群体格健硕的手持兵器的壮汉在刘一勇的号令下,慢慢的向我们逼近过来。
虽说我以前没见过这种阵势,心中颇有些惧怕,但是我相信有二叔这种高手在,他们不可能奈何我们一根毛发。
二叔不屑的摇了摇头,悠然的道:“你可知天下至宝乃是有缘之人方可得,你得不到说明你不是有缘之人,还敢仗着人多想明抢不成。”
刘一勇见我们在一群人包围中仍是一番平静的样子,尤其是二叔的样子使他有莫测高深的感觉,心中微微打鼓,但仍觉着自己人多,就算对方比自己厉害也打不过这么多人,硬着头皮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得到宝贝了,把东西交出来,我就让你们安然的离开。”
言下颇有威胁的意味。
二叔本来打算拿些次一级的铁木给他们略作补偿,谁知道,这群人不知好歹一出来就咄咄逼人,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使自己心里不舒服,想自己打出名那日起,谁不看自己的脸色作人,今天竟有不知死活的黄口小儿对自己指手画脚,理也不理他道:“看在凉亭主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让你家大人出来说话。”
刘一勇见他一点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气怒道:“小爷一个人就能招呼你了,你们都给我上,把宝贝给我抢回来。”
这帮人在刘一勇的带领下,齐齐大喝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向我俩杀过来,二叔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
大袖挥舞,顿时狂风大作,尘土飞扬,声势骇人之极,我屏住呼吸,运力努力的站稳身形才没被狂风给刮出去。
再看其他人更是不济,周围躺了一圈,手中的兵器早已脱手飞了出去,人倒在地上,唉叫连连才互相搀扶着爬了起来,惊惧的望着二叔。刘一勇也好不到哪去,手中拿着一把兵器拄在地面,努力的支撑着才没被狂风吹走。
二叔的功夫实在太厉害了,只是挥挥衣袖竟能发挥出这般鬼神辟易的骇人力量。真不知道自己何年月日才能达到这种程度,想到自己的功夫与二叔相比不啻萤虫与浩月,令我颇为沮丧。
刘一勇恐惧的望着二叔,色厉内荏的道:“你是什么人,有胆的留下名字,不要以为胜过我就有多厉害,我父亲比我厉害十倍。”
二叔叹了口气道:“现在的年轻人难道都是这样的吗,输了就要提出自己大人的名头,你要是真的有种就再练十年来找我,不过我看你再练一百年也没机会了。像你这般口气,在百年前早就把你给斩了,还容你站在我面前罗嗦。”
一群人听二叔的口气颇为不善,立即紧张起来,不安的望着二叔。刘一勇见识过二叔的功夫知道两人实在相差太远,虽然说的话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留,令他觉得很不爽,但还是忍住了,毕竟还是自己的命最重要。
二叔悠悠的道:“这样吧,你要是能战胜我这个小侄子,我就放过你们,你们冒犯我的罪也一并饶过,如果要是胜不了,哼!”
我闻言一愕,望着二叔道:“让我和他打?”
二叔道:“不用怕,你一定可以胜过他的。你功力大进,正好拿他可以练习一下实战,了解自己的实力。全力而为!”
听二叔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应该能行的,望着刘一勇,鲜血禁不住竟澎湃起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令我有种冲动的感觉。
刘一勇喝道:“我认识你,你不是临村高老村的吗,原来是你们村的人想来偷我们的宝物,看我怎么修理你。”
第十章一曲两劫
刘一勇排众而出,手中拿着刚才拄在地面的兵器,那是一把金质的短棍,约一米长短,此刻正握在他的手中,两手持在棍底,棍头遥遥的指着我。虽然满脸怒色,却气势沉凝,竟比起上次和爱娃的一战有了极大的提高。
我朝二叔点了点头,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
热血沸腾,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在身体中迅速的滋长。那是我以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令我恨不得马上放手一搏,杀的遍体鳞伤才好。
其实我还不清楚,在度过了第一劫之后,我的体内的阴柔内息转化为阳刚,这在一定程度上亦影响了我的性格,但是这个时候还不是很明显,等到我度过第一曲的第二劫之后,才会很明显的显现出来。
热血在体内不断的膨胀着,仿若从山顶滚下的雪球,越滚越大。我的斗志飞般的往上飙升,整个人斗志昂扬,颇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使我很享受这种情绪。
我倏地向前跨出一步,左手撮掌为刀立在眼前,右手化拳掩至肋下。此为前虚后实,但亦可化虚为实,化实为虚,其中的变化要看个人临敌时的经验而定了。
斗志亦随着我摆出的架势,向周围扩散开去。
刘一勇看到摆出虚实不定的架势,又受到我强大斗志的影响,眼中射出惊讶的神色,立即收下轻视之心,双眼紧紧的望着我,寻找我身上可能出现的破绽。
二叔眼见比起一年前,我的功夫有了质的飞跃,对敌时也显得比较老练。微微点了一下头,对我的进步心中十分满意。
如同沸腾的开水,我的斗志已经升到了临界点,不吐不快。右手猛的使劲,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口中大喝一声“霍!”,提起全身气劲,就待要掠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耳边响起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叫,接着肩上一紧,我蓄势待发的气劲刹时泻了一半,别转头却发现是那只贪吃的“似凤”,我心中暗叹一声,这个该死的小鸟来的真不是时候,同时也十分惊讶它竟然无视我强大的斗志直接落在我肩上。
刘一勇本来被我的强大斗志所迫,虽未真正交手却已经落在了下风,主动权在我手中,想攻便攻想走便走。现在突然被“似凤”泻了气,再也不能随心所欲,攻守由心。
那种境界也是我第一次体验,现在泻了气想再找回那种感觉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这到让刘一勇捡了个便宜,从我的强大斗志中解脱出来,刘一勇顾不上擦去额头渗出的丝丝汗水,更不会顾忌什么道义,手中一紧,快奔几步,腾身跃起,手中金棍凌空砸了下来。
气势万千,颇有一去不回之势,实在不愧是高山村年轻一辈中前三的高手,实力不可小觑。
眼见刘一勇的金棍已如泰山压顶之势,我即便自己一个人也不好应付,何况身上的这只蠢鸟胆子奇大,“呼啸”的劲风逼近,竟然不知害怕,仍是左顾右盼。
虽然这些念头都产生在电光火石间,却已经耽误了应付的最佳时机。我暗叹一声,只有硬拼了,希望他没有我内息深厚。当然我知道这是最蠢的应付方法,他由上而下,速度又快,再加上自身的重力,怕是攻击力度会增加两倍以上,这时候以硬碰硬,实在不是明智选择。
我暗叹一声,百忙中来不及将内息全贯注到迎击的双手上,虽然只有七成功力也能硬着头皮,双手化掌迎上刘一勇力愈千斤的一棍。
刘一勇虽是身在空中,仍将我的情形全部收于眼底,眼见我采用最笨的打法,心中十分得意,手中更是用力,一瞬间,竟将留下的两成内力全都用上。希望籍此机会扳回刚才丢的脸面。
身在不远处的二叔将我和刘一勇的情形一毫不差的收入眼底,二叔是什么样的人,心如明镜似的,我和刘一勇的那点心思,哪能逃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对我的临敌的变化深不以为然,大敌当前怎么能够如此轻易的就被外界给影响了,其后更是优柔寡断,为了一只鸟儿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这种做法实不可取。
而那刘一勇更是糟糕,气量狭窄,为了一点面子竟欲取人性命,端的是心狠手辣。
二叔感觉到我的危险,仍是站在原处,冷眼旁观,他在心中暗自忖度:“如果,天儿不能独自解决这点危险,救与不救实在没什么区别了,做事不够果断,又缺乏应变之法,以后进入大千世界如何自救。还不如生活在这种偏僻的地方来的安全。”
我还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已经与这场比试挂了勾,胜负直接影响到我一生的命运。
劲风迫体而来,沉重的压力无形之间将我锁定。我咬紧牙关,双掌一措迎了上去。
就在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