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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官场桃花运-第18部分

小说: 官场桃花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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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天舒接过了,问道:“那,睡衣我要还给你吗?”

    “不用了,也麻烦你顺手扔进垃圾箱。”

    “不,我会珍藏起来,因为,香手送给我的,一定还会留有余香。”

    简若明轻轻一笑,伸出手来,说:“随便,请!”

    从阳台上看着楚天舒离去的背影,简若明的眼睛里竟然有些湿润的东西在荡漾。

    与此同时,走出“天逸小区”的楚天舒,还在回味着简若明冷静沉着的眼神,成熟妩媚的气质,令人着迷的笑容,不由得从心头涌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

    楚天舒在街头的小吃摊上吃了一碗面,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出租房里,鞋都来不及脱,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放松下来,才觉着真是累坏了。

    回想着这两天生的事情,楚天舒忍不住一阵心chao澎湃。

    楚天舒租住在青原市仪表厂的老宿舍区里,一个小院子,两排简易的三层楼房,有点类似于那种筒子楼,一个楼层共用厨房、厕所和洗漱间,住户基本上都是仪表厂最底层的青年职工。

    男房东名叫张伟,女房东叫谭玉芬,两口子都是仪表厂的工人子弟,后来又分别成了仪表厂的职工。

    改革开放初期,仪表厂也风光过一阵子,盖了这两排简易的宿舍,张伟夫妇占了双职工的优势才分到了两间,可惜后来仪表厂也跟无数国企一样,莫名其妙的在不经意间巨额亏损了,夫妻俩一夜之间都成了下岗职工。

    夫妻俩有一个五岁多点的小女孩,眼看着坐吃山空不行,就租了一间厂里临街的门面房,卖一些五金水暖之类的杂件,张伟凭着当过机修工的手艺,也顺带着帮买家修修水管,换换零配件,挣几个辛苦钱。

    五金店的生意只有微利,收入不多,一家三口的ri子过得紧紧巴巴的。

    两口子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张盈盈身上,尽管谭玉芬有时间带孩子,但他们还是咬牙把女儿送进了幼儿园,让她学舞蹈,学画画,学外语,宁可省吃俭用,也要让女儿和其他人家的孩子一样,不能输在了起跑线。

    由于张伟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要守着店里的生意,只抽空回家吃饭,晚上也大多睡在店里,谭玉芬觉得占用两间房是个浪费,就腾出一间来,让张伟另外开了个门,对外出租,以贴补家用。

    楚天舒与张伟夫妇和他们可爱的女儿相处得融洽和谐,彼此之间也有了感情,所以,虽然宿舍区的条件简陋,楚天舒还是在这一住就是两年。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从洗漱间回来,张伟在院子里喊:“小楚,今天怎么这么晚啊?过来吃点吧。”

    张伟穿着背心和沙滩裤,坐在树荫下的小餐桌边有滋有味地喝着稀饭,边喝还边摇头吹吹,很是悠闲自得的神情。

    “哦,伟哥,你今天怎么还没去店里啊?”楚天舒答应了一声,随口问道。

    张伟抬头看了看围着围裙在忙前忙后的谭玉芬。

    谭玉芬脸一红。

    楚天舒多少也有些明白了,张伟长年累月地守着五金店的生意,一周回来一次和谭玉芬共度良宵。

    张伟才三十出头,在武jing部队当过几年兵,退役回来安置在父亲所在的仪表厂,他身强体壮,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谭玉芬长得水灵灵的玲珑剔透,一点也不像是五岁孩子的妈,胸部依然那么挺拔丰满,圆圆的脸蛋,修长的腿,肤sè白皙细嫩。

    楚天舒来租房时和她第一次见面,就猜错了她的年龄,还以为她和自己差不多大。

第021章 热血沸腾() 
“盈盈呢?”楚天舒坐在了张伟的对面,问道。

    “送她姥姥家了。”谭玉芬边说边给楚天舒端过来一碗稀饭。

    楚天舒看着谭玉芬娇美的面容,笑道:“嫂子,谢谢啊。”

    “谢什么?平常你带盈盈也没少你的钱。”谭玉芬扭动了一下身子,又把装着烙饼的小竹筐搁到了楚天舒的面前。“知道你一上午都在睡觉,张伟特意让我把你那一份也做出来了。”

    楚天舒笑道:“嘿嘿,伟哥一回家吃饭,我总跟着沾光。”

    “嘿嘿。小楚,工作忙吧?”张伟咬了一口饼子,看楚天舒笑得有点儿暧昧,赶紧岔开了话题。

    楚天舒喝了一口稀饭,说:“还好,每天也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事,说不上忙不忙。”

    “这两个晚上都没见你人影,没有不舒服吧?”谭玉芬坐下来,用饼子裹了韭菜鸡蛋,递到了楚天舒的手上,还不忘关切地问。

    楚天舒接过来,摇着头说:“没有呢,嫂子。”

    张伟说:“玉芬,小楚已经是大小伙子了,该有他自己的事,你就别瞎cao心了。”

    “没有成家,就还是个孩子。”谭玉芬笑笑,看了看楚天舒,说:“小楚,你这衣服穿了两天了吧,大夏天的都有味儿了,一会儿换下来我给你洗洗。”

    楚天舒红着脸说:“不用了,嫂子,我今天没什么事,我自己洗吧。”

    谭玉芬白了他一眼,说:“看你,跟嫂子也学会客气了。你伟哥的衣服还没洗呢,多你这两件,也累不着我。”

    楚天舒十分的感动,租住两年来,谭玉芬是真心把自己当着弟弟一样在看待。

    正说着话,从院子外面走进来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手里还拎着一个血糊糊的袋子。

    张伟忙起身,热情地招呼道:“师傅,您来啦?”

    来人是郑小敏的老爸郑屠夫,在厂子里的时候,他当过张伟和谭玉芬的师傅。

    谭玉芬赶紧搬过来一个小板凳,笑吟吟地说:“师傅,一块儿吃点吧。”

    “我吃过了,今天我来,是专门来感谢小楚科长的。”郑屠夫的肉摊子就摆在市国资委下班的路口上,后来郑小敏又应聘做了国资委办公大楼的前台,所以,他和国资委的人比较熟悉,见谁都喊科长。

    国资委的人也和他相熟,见面都喊他郑屠夫。

    张伟让郑屠夫坐下,问道:“师傅,怎么回事?”

    郑屠夫把袋子放在了餐桌脚边,抹了一下眼睛,说:“张伟,你知道的,你师母在医院住院”

    “师母怎么了?前天我去看她,还好好的呢。”谭玉芬给郑屠夫递上一杯茶,连忙问。

    郑屠夫叹了口气,说:“不是住院费还差两万来块,她吵着要出院呢。”

    “那可不行。就剩下最后一个疗程了,可不能前功尽弃了。”张伟说:“师傅,实在不够,我这边给你先凑点。”

    “不用了,不用了。”郑屠夫摆着手说:“昨天上午国资委办公室的田主任到医院,一次xing帮着交了三万块,他说,是小楚科长和他一起捐的款。”

    楚天舒忙说:“郑师傅,应该的,应该的。”

    田秃子还算识相,还真把功劳记了一半在自己头上,这无功受禄,心里不安,可又没法解释,只好含糊着客气几句。

    郑屠夫站起身,恭恭敬敬给楚天舒鞠了个躬。

    楚天舒赶紧放下碗筷,扶住了郑屠夫的手,说:“郑师傅,这可使不得,你是伟哥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傅啊。”

    谭玉芬听了,激动得眼泪闪着泪:“师傅,小敏真是好福气啊,摊上了这么好的同事和领导,是该好好谢谢人家啊。”

    “是啊,是啊,田主任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小楚科长住你们家呢,这不,我带了几只猪爪子和一副下水,玉芬啊,你帮我弄熟了,晚上请小楚科长喝几杯,就算是我老郑的一点儿心意。小楚科长,你可不能嫌弃啊。”

    “好!”张伟拍着楚天舒的肩膀说:“兄弟,够义气,玉芬,你准备几个菜,晚上我早点回来,和师傅一起陪小楚兄弟喝几杯。”

    吃完饭,张伟和郑屠夫一起走了。

    谭玉芬抢着把楚天舒换下来的衣服和昨天带回来的睡衣一块儿洗了。

    楚天舒回到房间,给刘娜打了电话,问候了几句,又小睡了一会儿,总算休整过来了,就到街上买回来两瓶酒和一些卤菜。

    傍晚六点左右,郑屠夫和张伟早早地回来了,谭玉芬也摆酒菜摆到了小餐桌上。

    三个人坐在院子里,围着小餐桌喝了起来。

    院子里住的都是原先厂子里的师兄弟们,虽然下岗之后各自谋生,但同在一个屋檐下,各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互相关照,感情很深,张伟又是一个极讲义气的人,见大胡,老万他们几个回来了,就喊着一起坐下来喝酒。

    几个人听说楚天舒为了郑师母的病情捐了不少钱,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纷纷向楚天舒敬酒,郑屠夫也说了不少感激的话。

    大胡、老万几个都是爽快人,两瓶酒很快就见了底,大胡又从自己家里拎了瓶酒过来,喝着,喝着,几个人多少带了点醉意。

    边喝边聊,张伟他们就说到厂子里的事上来了。

    楚天舒插不上话,就端着杯子听着。

    张伟说:“师傅,今天我听老车间主任说,厂里要把厂子卖了。”

    郑屠夫很是吃惊:“不会吧?前些ri子不是说省机电集团要兼并吗?怎么说变就变了?大家伙还等着合并了之后重新上岗呢。”

    张伟说:“我听老主任说,郭书记刘厂长他们根本就不想和省机电集团合作,所以,谈了好几次都没有谈拢。”

    郑屠夫说:“为什么?合并了大家都有事做,不是挺好的吗?”

    大胡接过了话头,说:“领导们不好啊,合并了之后,要重新竞争上岗,就郭书记刘厂长他们,除了天酒地还能干什么?他们当然不愿意被兼并了。”

    郑屠夫骂道:“麻辣隔壁的,好端端的一个厂子,就毁在这两个败家子手上了。”

    老万端着杯子,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说:“照这么说,我敢肯定,姓郭的和姓刘的从中能得好处。”

    “万师傅,这话可不能随便在外面说啊。”大胡扯了扯郑屠夫的袖子。“这两个败家子我们可惹不起啊。”

    老万端着杯子的手抖了一抖,说:“那怎么办?我听说再过个把月,厂子里连下岗费都不出来了。”

    张伟说:“现在有开商看中了厂里这块地,要在上面建房子搞房地产。姓郭的和姓刘的他们打算把厂子整体打包,一次xing卖给开商。”

    大胡骂道:“真他妈败家,厂子卖了,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张伟说:“职工这一块,听说是要用卖地的钱来买断。”

    郑屠夫说:“cao,买断能有几个钱。拿了几万块,后半辈子怎么过啊?”

    大胡垂头丧气地说:“是啊,真要是厂子卖了,我们可就一点儿希望都看不到了。”

    这时,谭玉芬突然插了一句:“张伟,那门面不也没了吗?”

    张伟说:“可不是吗?听到这么个说法,隔壁左右的毛头和小五,都开始骂娘了。”

    谭玉芬愁眉苦脸地说:“真要是这样,可叫大家伙怎么活啊?”

    郑屠夫忧心忡忡地说:“张伟,这事儿你得跟大伙儿合计合计,厂子里好几千人呢,可不能就这么被几个败家子给糊弄了。”

    张伟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楚天舒:“我们是国营单位,应该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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