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擒故纵,前妻不二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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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乔的心彻底是跌入了万丈深渊,与恶魔为伍,她必须出卖自己的灵魂。
身子一轻,挂在眼角的泪随着弹在了被单上。
。。。。。。
白雪拧动的门把,嘎吱一声,只是没想到这病房门会是这么大的声响。
特地没叫着程锦鹏作陪,就是为了抽空和儿子说说心里话。
俗话说得好,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夏乔显然就是这棵歪脖子树,而且,她已经和程嘉木离婚了!
当然,一人之词白雪是不会信的,这事还的找儿子问问清楚。
门拧开的一瞬,窗外刮起了风,吹动一片纱帘,浴室的门紧闭,房间内说不出的诡异。
“嘉木,还在睡吗?”
为了怕吵到程嘉木,白雪声音放得很轻。
她一步步走进,心却被某些东西揪起。
整间房子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牀单乱糟糟地被掀在一旁,被子的一角还有些不明的印记,白雪更是知道此刻程嘉木是不在牀上了,此刻的房间就像是被打劫似得,只能用乱来形容。
只是女人的直觉出奇的好,她眉黛蹙起,踩在地板上的脚故意放轻了些许。
“嘉木,你在吗?”
她又试探问了声,紧接着,朝浴室跑去。
。。。。。。
“唔。。。”夏乔的手挥在空中,正中头顶的毛巾架。
她重重落在无水的浴缸中,宛若一条即将干涸同时又被抛高的美人鱼,撕裂的痛一手划过男人濡湿的被,五道红痕触目惊心。
夏乔紧紧搂着程嘉木的脖子,贴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呼吸。
果然,从女孩成为女人是需要代价的。。。疼痛的代价。
只是,这代价,锥心之痛,早在五年前,她便已经付了出去,只是现在,又是不一样的感觉罢了。
那是冰冷,而他,是活生生的存在。
程嘉木伸手,头顶花洒开始下起了小雨,水珠落在男人斑驳划痕的赤背上,蒸起了一片雾气。
水流从男人背上滑落,打在夏乔手臂上,她像是一个被抛于大海的流浪者,没有目的随浪翻滚。
她紧紧搂着程嘉木的脖子,脸色泛白,“你。。。你好了没。”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程嘉木动了动。
随即,夏乔的脸由白变成了嫣红,“别。。。你够了。。。”
外面还有人,她刻意压低的声音,痛苦的浪潮席卷着她浑身上下。
“够?怎么够?我等了五年,只是短短五分钟,怎么够?”程嘉木捞起水中的鱼儿,放置在自己身上。
夏乔软弱无骨地靠在他身上,两人的负距离更让她像是被挫骨扬灰,骨头被磨成了粉末,只能洒在程嘉木的身上,她恨恨地看着他,嘴唇动了动。
勾住脖子的手松开,抬起。
正准备打下去的时候,正巧被程嘉木捉住,“想打我?”
他眼里的光却是无比的亮,撒了一片光辉在夏乔身上,凝若玉脂,滑若丝绸,每一块被蒸红的皮肤都如花瓣似得you惑着程嘉木的眼。
夏乔的手无力下垂,却逃不出男人的禁锢。
“看来,你还有力气。。”程嘉木勾着嘴角,抱住夏乔,翻了个身。
背上的光穿过夏乔光滑的肩头射入程嘉木的眼,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对她的反应愈发喜爱了。
此时的夏乔坐在程嘉木的身上,她一动,立刻引来男人的报复。宽厚的大掌扶着夏乔的腰,水满了,两人如汪洋中彼此的慰藉,一沉一浮,池子里的水一捧一捧地飞溅在地面上。
浴室,暧昧的声音将冰冷的瓷砖染成了粉色,铺满水雾的镜子上,两人如藤蔓教缠在一起,男人的眼锋利而专注,在他上帝赋予完美的脸上增色了一分刚毅,而夏乔,柔弱无骨,软的像一片随意翻折的玫瑰花瓣,生生被碾压出了香甜的汁液。
。。。。。。
白雪站在浴室前,听见了水声,狐疑,“嘉木你在里面吗?”
现在还是下午,程嘉木虽说是有洁癖,但也不会此刻去洗澡。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闷闷的声响,“妈,是我。”
程嘉木的声音有些奇怪,沙哑却又带着古怪。
“我给你带了汤。”白雪未挪动脚,而是扬声道。
里面发出细细的声响,程嘉木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嗯,妈,你先走吧。”
又是一声闷响,白雪生怕发生什么事。
她的手已经搭上了浴室门,使劲地敲着,“儿子,嘉木!你到底怎么样了?”
“妈,我没事。”程嘉木立刻回到。
白雪正觉得奇怪,身边便传来中厚的男声,“你在这里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儿子在里面,她能干什么?
程锦鹏手上搭了件外套,有些委屈似得看着白雪,“我不就问问,你这么凶做什么?”
白雪瞪了他一眼,“我来看看我儿子,你啰嗦个什么劲儿?”
在家里,白雪总是坐不住想要来医院陪着宝贝儿子,可是,程锦鹏总是会出面阻止。
理由倒是冠冕堂皇的,“人小俩口在住院,你掺和个什么?”
白雪当下就吼了句,“你不懂!”
拿着汤壶就急匆匆出门了。
现在程锦鹏定是尾随而来,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好好好,你来看看我儿子。”程锦鹏摸着鼻子,笑。
白雪翻了个白眼,“你儿子不是我儿子?”
“对对对,夫人说的什么都对,你儿子就是我儿子,我儿子就是你儿子。”程锦鹏断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打两人认识以来,这男人便是中规中矩。
程嘉木多多少少有些遗传了程锦鹏的性格。
这样的话气得白雪不轻,一跺脚,把汤壶塞到程锦鹏怀里,急吼吼地说了声,“和你这人说不得话,这是汤,你给他,我去逛街了!”
“好嘞,逛街记得多买几件衣服啊!”刷爆他的卡都行,只要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程锦鹏这些日子真是委屈急了,每日除了担心儿子儿媳妇外,还得收到自个儿媳妇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好端端的秋高气爽硬生生地把他逼成了饥寒交迫。
他看着白雪气冲冲的背影,抬手敲了门,“是我,你小子什么时候出来。”
“什么事。”程嘉木没好气应付了声。
程锦鹏立刻不高兴了,把心里的委屈尽数发出,“你妈怕你在医院不舒坦,特地送来了汤,哦,还是两个,待会一并给小夏吧!”
“。。。。。。”好久那方都没回声,只有一连串破碎的闷闷的声音。
程锦鹏没得到回应,立刻敲响了门,“你听见了没!赶紧给我滚出来!”
他可没白雪这么宠儿子,都说男孩穷养女孩富养,在他家,这大权都落在了白雪身上,教育也完全反了过来。
等到耐心近乎全失,程嘉木才冷冷应了句,“东西放那里就行。”
“你个兔崽子!”程锦鹏恨不得把门给掀了,这浴室有什么好的,呆在里面还舍不得出来?
想着白雪气冲冲地走了,程锦鹏也有些不放心,把汤搁在一旁,连话也没多说一句,便追了出去。
。。。。。。
浴室,女人香,英雄冢。
夏乔的身上是绵绵的玫瑰味的沐浴乳,浑身绵软的泡泡摩擦着她粉色的皮肤,舒服却又刺激。
每一个泡泡都像是覆在她身上的惊蛰,随着程嘉木的动作,一点一点引得她的娇颤。
“怎么样,喜不喜欢?”程嘉木站在她的身后,英雄在开疆扩土。
夏乔扶着镜子,氤氲的镜面模糊了她曼妙的身姿。
一点也不好,夏乔皱着脸,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把她打得不成了型,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胡乱摇头和胡乱点头。
程嘉木倏然一动,把她带上了另一波浪花的高度,低哑的嗓音不悦道,“摇头又点头,是不喜欢?”
夏乔重重点了头,只希望他快些出去,这姿势太激进了,她承受不住。
现在的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他的胸膛,撑着镜子的手只有在运动时才会牢牢抓住,光滑的地上湿湿黏黏,暧昧的痕迹一波又一波,地板光洁,却没有一点红色的印记。
夏乔愣愣地看着地面,连她都注意到了,程嘉木精通人体结构,难道会不知道?
但是他始终讳莫如深,用一个又一个高难而汹涌的动作把她推至海浪之上,甚至,她差一点就触到天了。
尔后,又重重落下,垂直打在海平面上,虚弱地呼吸,等待着下一波的汹涌。
她松了口气,因为程嘉木的抽身,尔后随之,又是重重一下!
她整个人被推在了镜子上,心口在镜子上如面团变了形。
夏乔整个脸白得已经像糊了一层石灰,手指颤抖着忍受着身上骨肉分离的痛和鱼水交融的乐。
鱼儿离不开水,程嘉木便是水,把鱼儿早早地收拢在了怀里,凶猛而迅速的把她推向浪尖。
离开水的那刻,夏乔惊蛰轻颤,被狠狠地抛到天空,她的尾痛苦地奋力摇摆,而后又重重砸落,痛并快乐着。。。。。。
“既然你不喜欢,那就按照你喜欢的来。”
。。。。。。
被彻底从水里打捞出来的夏乔浑身*,被程嘉木抽皮剥骨处以了极刑。
情事两情相悦便是风花雪月的美好交融,那若是苦苦相逼,那么身体上的折磨那边是真的折磨了。
程嘉木连同短短的毛巾一起抱着她,扔下床上便是不管不顾。
他坐一旁,不知从哪搜刮了一根烟,孤立的身影立于窗前,薄纱轻颤,剪碎了他高大的影。
夏乔眯着眼,灰色占据了她的视线,此时,她更是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即将要入睡,可缓缓过了几分钟,背上一凉。
程嘉木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的衣服,扔在了夏乔的背上,“穿上。”
夏乔动了动手指,被套搭在她的腰上,背部朵朵鲜花尽数绽放很是扎眼。
她没动,引来程嘉木冷眼,“怎么,舍不得走了?”
他,是什么意思。。。。。。
夏乔动了动眼皮,却动不了身子,搭在背上的衣服有些凉,程嘉木的话却又叫她屈辱顿生。
“怎么?和男人上了牀,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他站在夏乔跟前,低头,夏乔看不清他的样子。
夏乔裹着被子,撑起手臂,虚弱道,“你什么意思?”
她的眼红如兔子,委屈顿时在心里扩大了无数倍。
其实,夏乔隐隐知道的,程嘉木的态度究竟是为何。
“我什么意思?你说呢?”程嘉木勾住她的下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重重咬了口。
夏乔吃痛皱眉,眼底的悲哀如浪潮一bobo涌了上来。
“不想解释吗?”程嘉木直起身,冷言。
夏乔抬眼看他,“没什么解释的。”
难道她要把五年前的一切都揭开,把血淋淋的伤口摊在他的面前吗?
不,她不行。
“好,很好,呵呵。。。夏乔你好样的。”程嘉木退后了一步,浮于嘴角的轻蔑渐渐扩大在他的整张脸。
夏乔的心此时又被揪着疼了起来,“拜你所赐。”
“呵,夏乔,你还要不要脸?你真当我程嘉木是傻子吗?”程嘉木恨不得撕碎她这张伪面孔,虚伪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