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擒故纵,前妻不二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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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程嘉木,夏乔心头虽没有什么好话,可心底渐渐也如揉了春水似得,开始温和柔软了起来。
话没说完,小护士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
在病房里说了好半天话,她的脸红扑扑的,这一看手机,两只眼亮的跟大灯泡似得。
脸更像是红苹果了。
她几乎要跳起来,吓着了夏乔。
“天呐,偶像来医院了!”小护士跺着脚,激动的在原地直跳。
夏乔觉得天花板都要被花痴女人的尖叫声掀翻了,还来不及把人撵出去还自己清净,这人已经带着一阵风飞了出去。
夏乔鼓着腮帮子,嘟囔了声,“花痴。”
少了聒噪女人的声音,夏乔这会又开始困了,还有点饿,床头柜上连个手机都没。
可偏偏,要是有人看她下床就跟如临大敌似得。
她纠结地把被子一蒙,好吧好吧,没东西吃就只能睡觉了。
睡觉了就不饿了。
只是还未入睡,这耳边就传来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夏乔蒙着头,有些不敢往外瞧。
“不会吧,这向前不会还来医院绑人吧?”她大概还不知道向前已被击毙的事,听见了枪声却没有任何的多疑。
就连这软垫子,夏乔都还没来得及想,脑子空空的。
这会又开始害怕,屏住呼吸,浑身紧绷。
“你练瑜伽呢?”忽地,被子一把掀开,夏乔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她把自己缩成了虾米的形状,引得头上的声音带出了一些好笑。
沈濬宁手里牵着被子,穿着白色运动衫,黑色的发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他眉眼弯弯,直把夏乔揪了起来。
“喂,吓傻了?”
夏乔紧闭的眼,豁然张开,吼了一嗓子,“姓沈的,你神经病啊!”
沈濬宁吓得手指一松,直接啪啪作响。
他揉揉耳朵,退到三米开外,“亲爱的,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谁是亲夫,你注意点!”夏乔给他个大白眼。
一个偶像,说话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这话说的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对于沈濬宁,她一向是能远则远。
而后者,吃不了切实的豆腐,也只能嘴巴上沾沾风头了。
“你呗。”沈濬宁耸肩,笑得发邪,“我可是不介意把你光明正大带出去。”
“胡说八道个什么鬼。”夏乔白了他一眼。
沈濬宁笑的认真,“真的,你跟着程嘉木还不如跟我。他护不了你。”
“跟你还不如跟他呢!”一个走哪哪都是花痴的天王巨星,能安全到哪里去?
可话一出,夏乔立马怔住,忽地问,“你认识程嘉木?”
沈濬宁的脸出现一瞬间的不自然,止住,恢复调皮的笑,“在帝都谁不认识程家啊,程家刚好投资了我的新剧,现在可是我的金主。”
这倒是实话,只不过投资人不是程嘉木是程嘉铭,夏乔也知道,大哥一直是个成功的商人,只要不吃亏,定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我说真的。”沈濬宁忽然沉了脸色,眉眼中严肃异常。
“你跟谁都行,就是别程嘉木。”不知为何,他又补上了这么一句。
目光灼灼地盯着夏乔,一步步靠前。
夏乔疑惑,“为什么不能是他?”
因为。。。
沈濬宁顿了顿,难道他要说出原因吗?
他和程嘉木还是有些关系的,程家和乔家,不就是从小的姻亲么?
只是,他却说,“我这么优秀,你错过了我会后悔终生的。”
“停停停,沈濬宁,话我都说过多少次了。我——”
“你不可能会爱上我。”沈濬宁把话接了下去。
可是,“你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眉目哀伤,正如他新上的电视剧,忧郁的王子般,看着唯一挚爱的女主角。
夏乔叹了口气,摇头,“别固执了,我不会去尝试没有可能的事。”
“你和程嘉木在一起才是没有可能!”沈濬宁的怒吼像是被压抑的洪水,一下子便爆发了出来。
夏乔被他的声音一下子就震得惊住了。
可还没来得及想,眼前那张笼罩着浓浓忧伤的俊脸就这么压了上来。
纤长的睫毛扫在了夏乔的脸上,痒痒的,鼻尖是沈濬宁身上淡淡的阳光气味,不算排斥的味道。
可是,她唇一烫,沈濬宁重重地吮吸住她的唇!
“唔——”她瞪大眼,想要逃开。
沈濬宁却压住了她的脑袋,嘴唇被紧紧压住,所有的声音都被吞进了他的咽喉中。
他从未亲过她,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沈濬宁却不想再压抑下去。
忍了多少年,源于他对她的一见钟情。
那只是个小医生而已,却敢公然挑衅他,不仅剥了他的衣服,还把他丢在走廊上,颜面尽失。
可也就是这样,他记忆里,夏乔这个人,这张脸,她的笑,她的哀伤,都雕刻在他的脑海里。
而一个男人,纵使再痴情,也抵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
起初,他只是觉得这是女人在吸引他的手段,可是后来发现,夏乔便真是这样的人。
不玩感情游戏,也容不得一点点暧昧。
可是爱情就像是枚种子,在沈濬宁心底渐渐发了芽。
他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地亲吻一个女人,更是小心地勾开了她的檀口,钻了进去。
沈濬宁尝到了果冻般的美好,闭着眼,入戏至深,却没发现,夏乔此时却像个僵硬的布娃娃,一动不动,予取予求。
满腔的热情被女人毫无反应一并浇熄,他对上她的眼,却发现,空洞,绝望。
而后,目光向她的身后看去,程嘉木面色铁青,安静地站在那,像是看了场戏。
。。。。。。
沈濬宁站了起来,勾住夏乔的肩膀,笑得亦正亦邪,“二哥。”
程嘉木站在门前,手指在掌心似乎要被压断。
夏乔猛地一怔,推开他,一脸慌乱地抹了抹唇。
到底,她还是在乎他的看法的。
可似乎,程嘉木又误会了。
“你走吧,外面人好像很多的,再晚点,我这病房就真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夏乔压低声音,严肃道。
可沈濬宁不惧,抹了抹唇,笑得明媚,“你担心我?”
夏乔瞪他,可看见程嘉木越发铁色的面容,索性也不说了。
沈濬宁优哉游哉地插着口袋走到了程嘉木面前,他的声音也只有两人才能听见。
“这次我没有输给你。”他回头看了眼满脸通红的夏乔,莞尔一笑,撅起嘴,一个飞吻,“宝贝,我明天再来看你。”
明天,许是没有明天了。
沈濬宁满心落寞,沉定地看了眼程嘉木,又道,“有些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辈子。二哥,你好自为之吧。”
程嘉木一贯疏冷,不屑道,“一辈子太长,不需要你操心。”
沈濬宁冷哼声,走了。
。。。。。。
病房,似乎趋于零下的温度。
程嘉木站在夏乔一米的距离,可活生生像一座冰山,冻的夏乔直打哆嗦。
程嘉木的脸很黑,眉毛紧皱地都结在了一起,像是看着出轨的妻子,头上开始冒出绿油油的一片。
夏乔缩缩头,往后挪,生怕程嘉木的寒气,冻伤了自己。
视线如冰,可让她躲也没法躲。
最后只得迎难而上,干着嗓子道,“你。。。怎么了?”
可问出来,她又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怎么了,怎么了,你傻啊!
夏乔你还真是蠢,这幅表情可是要吃人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的心里很是纠结了一番,可男人就连眼睛都没眨,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房内,安静地只有风扬起窗帘的细细摩擦声,夏乔净白的脸渐渐开始不自然。
她一向不善与程嘉木对视,他的眼睛太冷,却又能洞察一切。
她的慌乱,她的蹙促总是在他的注目下无所遁形。
“哎,你干嘛?”手腕一沉,夏乔猛然被下来了牀。
灵巧的脚趾站在地面上,冰凉灌入皮肤,脚趾猛的蜷起。
可是,程嘉木把她拉下来做什么?
夏乔红着眼,因为手腕很疼,脚下的凉让她无法忽略。
接着,她轻叫声,整个人腾空,又被放到了牀上。
程嘉木蹲下,夏乔可以看见他脑顶的旋,都说双旋的人聪明,夏乔从没注意到,其实程嘉木是单旋,可见有些事情并不其然。
她看着他浓密的发,往下,有块褐色的疤,看的不太清,隐藏在丛丛黑发中,安静地蛰伏。
夏乔知道,这是最近的伤口,也就是那天晚上。
伤还没有好透,程嘉木就把纱布拆了,她蹙着眉,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拨弄他的头发。
“哎呀。”手持在半空中忽地被截住,程嘉木握住她的手,责备了句,“别乱动。”
额,他在给她穿鞋子。
不是第一次了,夏乔记得,还是几天前,她一下把高跟鞋踢得远远的,赌气。
脚趾倏地被放进一团裹着冷冷的脚趾,舒服极了。
夏乔便不想踢开了,又问,“穿鞋干嘛。”
程嘉木又把她拉了起来,神秘兮兮的,脸上明明还是怒色,却说得有些不温不火,“欠教训!”
哎?难不成要把她拖出去打一顿?
夏乔知道程嘉木才不会做这种事,但是又生了一身反骨,偏和程嘉木作对。
“我不去!”去你个头啊,不清不楚的,要是真被教训一顿简直要气哭!
程嘉木脸色青了一层,“老实点,跟我走。”
“你。。你想干嘛。”夏乔竟然觉得有些紧张。
跟他走,去哪里?
这是她最疑惑的事。
可偏偏,程嘉木一句话不说,跟拎麻袋似得把夏乔扛在肩头。
吓得夏乔连忙大叫,“程嘉木,你快放下我,快吐了!”
“要吐就吐,放下你不可能。”程嘉木不费吹灰之力扛着她,掀开了门。
两个人的病房差的也不远,vip病房有专门的电梯直达楼上,也没有多事的人跑出来指手画脚。
谁都知道这两天医院住了两个了不起的人,一个是医学奇才,另一个则是家属。
两个人的事在医院传得沸沸扬扬,至于具体是什么,程嘉木从未在意过。
夏乔头晕目眩,睡了好久都没有进食,胃原本就有些难受。
这么被程嘉木一扛,整个人都不好了。
程嘉木穿着也是双白拖鞋,干净地连一丁点黑影都没,倒是他的脸,跟抹了黑炭似得。
虽然隐约有些知道程嘉木是为了什么,可是这管他什么事?
程嘉木手一松,夏乔更是没有准备,下一刻就像一只小虾子被抛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是的,大床,这待遇已经是顶级的了,甚至比程家的大床房有过之无不及。
钱的力量不容小觑,夏乔不禁唏嘘起来,左碰碰,右摸摸了一阵,也没忘了自己憋在肚子里的气。
立马爬了起来,很有气势地挺胸。
宽大的病号服并没有把夏乔可观的罩杯埋于布料之下,反到少了胸衣的束缚,心口的白兔越发活泼,在宽大的衣服下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