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心上刺青-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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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疯了似的想她。后面一句话他没再吐出口。
罗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
见江修哲挑了挑眉,继续道:“她手机关机了,我到处找不到她,只好求助你。”
罗玉摸不准江修哲想要干什么,“她的事江少还是不要操心的好,毕竟……”
她的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清楚,后半句是毕竟麻烦是你带给她的。
江修哲眸子黑而深遂,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我带来的麻烦我自然会解决,你想找到她自然是有办法的,我看她母亲最近身体她象不是很不好的样子,还是让她早些回来吧。
客气谦和的,没有多余的废话,却一下切中了利害,陈玉兰就是陈默的软胁。
他有些期待的看着罗玉,声线低沉舒缓,脸上是专注而周到的神色,没有高高在上的倨傲,言谈举止都透着不容忽视的气度。
几年前的江修哲看过去就极有修养,但远没今天沉稳内敛,一直到今天,罗玉也很难把这个人和报纸上的花花公子联系在一起。
罗玉愣了笑了,面上很有诚意的保证,“好的,如果能联系上她的话我会转告她的。”她心里却很清楚,这段谈话到此为止,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没有江修哲,陈默跟季含还幸福在一起,她怎么可能会再把陈默往江修哲这个火坑里堆。
她站起身,“那我先走了。”
江修哲起身送她到门口,问:“罗小姐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留个电话号码给我。”
罗玉怔了下,他能轻而易举要到她的电话,却现在来问,这亦是对她一种尊重。
她点了点头,江修哲这才拿出手机递过去,罗玉摁下了一串数字递了回去。
江修哲摁下拨打健,“这是我的号码,以后可能会有麻烦你的时候。”
临出门的时候,罗玉还是忍不住问,“江少,做的这是为了什么。”
他抬起眸,声音不急不徐的传过来,“你没猜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罗玉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漏跳一拍,“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是错了,回不了头的。”
他亦不见悲喜点了点头,“今天谢谢你了。”
“那里。”
罗玉没想到江修哲的电话来的这么快,仅仅在三天之后,“陈默的母亲病了,现在在附属医院。”
余下的话不用说她也知道,陈默要回来了。
接到罗玉的电话,陈默早已经买好了回程的机票,那边的工作已经确定下来了,只等回来收拾下,带着母亲一块过去。
她心里笃定陈玉兰是愿意跟她走的,在江宁这个城市里,她们本来就是外来客,只是没想到陈玉兰突然这个时候病了,心里猜测这次病大概是跟母亲低血压的毛病有关系。
还在返程的飞机上,空姐就过来问,“请问是陈默小姐吗?”
她点了点头,在确认她身份之后,用标准的服务用语告诉她,一会下了飞机,将会安排她走特殊通道。
陈默有些惊讶,狗血豪门连续剧还在上演么?她现在心思都在医院,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母亲身边去。
贵宾通道的尽头是地下停车场,专用的停车场显得有些空旷,远远看着一辆黑色的冈萨雷斯停放在那儿,有一个的身影斜倚在车身上,那人似乎也发现了她,缓缓的直起身来,带着几分淡漠的神色朝她走过来。
江修哲!
虽然早就从罗玉那里知道陈玉兰晕倒是江修哲发现送到医院的,但没曾想到他会来接机。
陈默有些错愕的愣在那儿,就在前不久他们还恨不得咬死对方,现在也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这真是令人觉得尴尬。
江修哲淡然的好象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顺手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往那辆黑色冈萨雷斯走过去,“直接去医院吧。”
陈默也没说话,默默的跟过去。
他把行李扔进了后备箱,等他上了车,陈默已经坐在了副驾驶上了,他有些诧异的扬了扬眉,他本以为她会坐到后座,能离他多远是多远的。
他启动了车子,她直奔主题,“我妈怎么样了?”
“给阿姨做过全身检查了,结果过几天才知道。”
她微敛了眸,“谢谢你。”
江修哲没说话,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冷凝的气氛真是令人感到诡异又尴尬,陈默问:“你不介意我放点音乐吧。”
“请便。”江修哲眼神专注的盯着前方,看不出会情绪,从头到至尾都没再看她一眼。
江修哲似乎知道她急不可耐的心情,一路上将车开的飞快。
车到了目的地,等陈默跳下车,江修哲长长舒了一口气,放开手,方向盘的留下两个深深的勒痕。
下了车,陈默很自觉的跟上来,他突然停下脚步,有些恶意的嘲弄,“我们要不要分开来走。”
陈默一怔,故意装作没听懂弦外之音,“我妈在那个病房?”
他怔了下,眉目渐渐柔和,好象不忍打破她此刻的平静的心情,“你妈妈…你去看看吧”
他快步走向了电梯。
76 心存感激()
江修哲一直带着陈默走向医院的高干病房区,这里很安静,到了一间病房,江修哲指了指,“这就是阿姨的住的这间。”自己并不跟着进来。
陈玉背躺在床上,身上着管子,脸色灰败没有一丝生气,身边坐着看护。
陈默喊了一句,眼泪就落了下来了,“妈,你那里不舒服?”
陈玉兰以前就有心闷气短的毛病,总觉得不是大问题,一直也瞒着陈默,陈默在云南遭遇地震那一次,也曾晕倒过,去了个小医院医生说是贫血打了几天吊瓶就回家了。
这次更严重,没精神不说,大部时间都在昏睡,陈玉兰隐约有不好的预感,这次不会这么容易过去。
“哭什么,妈挺好的。”她朝陈默抬了抬手,陈默握住又贴到自己的脸上。
眼泪扑簌而下,“都是我不好。”
陈默又是后悔又是愧疚,这些日子她只顾自己的情绪,却没怎以去关心母亲。
陈玉兰微笑了下,手摸着陈默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又觉得心疼,“怎么又瘦了啊。”
陈默忍着心疼安慰她,“瘦点好,省得罗玉她们老取笑我婴儿肥。”
“好好的怎么会晕倒?”
陈玉兰似有话要说,又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护士,女孩笑了笑,很知趣的退出病房。
“给妈妈换个病房吧,住在这里我浑身不自在。”
陈玉兰头一回见这么高档的病房,一直心疼的这住一天得花多少钱,现在一见陈默就嚷着换病房。
“嗯嗯。”
陈玉兰又告诉她被人送到医院醒来就见的第一个人就是这个看护,谁送进来又是谁垫的医药费都不知道,看护只是说是陈默的一个朋友,叫她安心等着陈默回来就是。
陈默有些惊讶,原来陈玉兰并不知道江修哲救的她,他们的新闻闹的人尽皆知,陈玉兰见过肯定也会认出来。陈默知道母亲极喜欢季含,对江修哲没有好感。
大概江江修哲也想到这点,所以也没在陈玉兰面前出现。
陈玉兰心疼钱,又怕给别人添麻烦,陈默只好安尉她:“没事,这些钱我会还给他的。”
“一定要找到那个人,妈要好好谢谢人家,还有,赶紧去给妈换个病房,要不然我明天就出院。”
陈默笑着说好,我一会就去大夫,说了一会话,陈玉兰看过去极累的样子,说要睡会。陈默心里沉了沉,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转身去找大夫,刚一出就撞上一个幽黑又有些冷意的眸子,陈默怔了下,他就一直守在这儿没走?
江修哲自嘲似的勾了勾嘴角,“象我这种穷的只剩下钱的人,你就不要再用钱来恶心我的。”
陈默有些尴尬,这是她曾讽刺过江修哲话,她说你穷的只剩下钱了。
“走吧,我带你去主治大夫。”
陈默点了点头,母亲的事是真的对他感激。“谢谢你。”
“除了谢字,你不能说点别的。”
陈默在他身后无声的摇了摇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梗的难受。
主治安大夫看起来就是副沉稳儒雅的模样,她跟陈默说了一堆的专业术业,陈默听的并不是太懂。
他说话慢斯理,陈默心里着急,有些不耐的打断他,“你直接告诉这病严不严重,结果会怎么样。”
主治大夫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对陈默的无礼打断并不觉得生气,反而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虽然检查结果没出来,初步判断得的是扩张性心肌炎,她的病现在已经很严重了,如果短期内不做心脏移植,就算做了心脏移植,病人体质弱,也会各种排斥反应,不容乐观。象这些病早就应该有症状的,现在送来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大夫给她讲了治疗方案,那怕是术后也不容乐观。陈默只觉听到嗡的一声,脑海里一片的空白。
陈默不记得怎么离开的医生办公室。两条腿重的跟灌了铅似的,站在走廊上有些茫然不知自己接下要干什么。
“陈默。”
她好象没听见似的,木然的呆立在那儿。
“陈默!”
温暖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做心脏移植还有可能的,我已经叫人去找心脏源了,阿姨很快可以做手术,会没事的。”
她有些木然的看过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嘴唇哆嗦的厉害。
“你不能自己先跨了,那阿姨要怎么办。”
她的手一直抖的厉害,忽的顿了脚,象是一下失了力气,沿着墙壁缓缓的蹲了下来,喃喃失声道;“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才好。”
双手蒙在脸上,豆大泪珠沿着指缝又一滴滴的落下。
江修哲觉得自己的心也被人狠狠的蜇了一下,他蹲下身子一条腿半跪着,一下把陈默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陈默也没抗拒,或许这一刻她已经忘了他是她最厌弃的人。
她的脸埋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抱住他,埋在他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眼泪很快打湿了他的衬衣。
江修哲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一阵阵紧缩,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背,“你还有我呢,陈默,我会帮你,你要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不记得她哭了多久,等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泪痕还未干,只听她喃喃道:“我不能这样下去……我要打起精神来。”
她想要站起身来,蹲的太久两脚发麻,江修哲扶了她一把。
她抿着嘴,嘴唇都被她咬成了乌青色,有些茫然的往病房那边走。
她也不进去,隔着门上的玻璃去看陈玉兰。
江修哲也往里撇了撇,陈玉兰已经睡着了,这两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陈默来的时候难得碰到她清醒。
“看护会二十四小时陪着,你放心。”
她目光有些洞,转向江修哲,“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趟家。”
江修哲点了点头,陈默的行李还在他的车上。
到了小区,她跳下车,听到后备箱开的声音,自己去拿行李。
她有些吃力的提了担,身后斜伸过来一只手握住了手把,把行李箱提了出来。
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