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心上刺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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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要不我们今天就在镇子上歇一天。”施然问道。
陈默笑了笑,行程也是这样安排,顺嘴说道:“说好啊,反正现在也晚了。”一面往江修哲的方向看了看,。
江修哲精准的捕捉到她的目光,看陈默明显的一脸的嘲弄,忍不住哼了哼,又把脸别过去。
服装编辑杜可凑到她耳边一脸奸笑,“江少体力也太不济了,不会是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吧。”
陈默笑骂杜可,“你有个正形没。”
季含看着她两,笑着摇了摇头,那些话他显见是听见了。
走了一圈,小镇上了没个大点的酒店宾馆,只有沿江一溜的民宿,保留了原始的建筑风格,倒是清雅古朴。
雷蕾负责食宿安排,很自然的把江修哲和施然安排在了一间,一脸暖昧的笑道:“你和季含一间?”
“行。”陈默很爽快的点了点头。
虽然现代社会男欢女爱很正常,但她和季含之间却依然纯洁的象张白纸,为什么没有,他们自己都说不清。
陈默微一抬眼,就撞见江修哲诲涩不明的视线,他脸色本来就不好,现在看过去更是整个都透着一股戾气。
总之江大少又不高兴了,大概是嫌住宿差,可谁叫你自己跟着了?活该!
她礼貌对对他扯出一个笑,江修哲又恨的把脸别开,陈默也不理他,没空照顾大少爷的情绪,扭过头去找季含。
陈默特意要了一间最靠里边的房间,觉得清静。
她有些高原反应,头疼的都不行,怕影响大家行程,一路忍着也没说,进了房间就扑到床上,“好累啊。”
季含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吗?”
“头疼,好象有些高原反应。”
“那怎么办,又没带这样的药来。”季含把她身子扳过来,这样闷着更容易缺氧,早就不舒服了吧,也不说,就爱逞强。”
又给她脱了鞋盖好被子,陈默很享受在季含面前象小女生一样被宠着的感觉。
同事小丁进来叫吃饭,看见这一幕,“主编,你这规格可高了,都享受公主待遇了啊,不过这大白天的……。向日宣淫不大好吧…”
陈默从被子探出半个头,很想在他笑的淫荡的脸上印上个鞋印子。“臭小子!”
小丁很识趣的缩了缩脖子,“不打扰二人世界了,不过你们赶紧下来,就等你们了。”
说完话,人也很迅速的消失在门口,生怕被人灭口似的。
陈默说累了想睡一会就不吃了,催着让季含下去吃饭了。
季含知道她难受,也不勉强她。
等人一走,屋子里头安静的很,陈默头一直很沉,晕晕乎乎的却又睡不着。
眯了眼没过多久,季含就回来了,给她弄了一碗粥吃了。
等她吃完季含也跟着躺下来,把陈默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这样会不会睡的踏实点。”
陈默眯着眼睛,嘴角弯了弯,虽然还是头疼,但是有人可以依赖的感觉真的很好,听着季含缓声细语的说着话,很快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感觉有个人就站在自己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身上寒意越来越重,脑子一个激灵,蓦的睁开眼,床沿上果然坐了一个人。
天有些黑,房里也没开灯,视线并不是很好,可那身形并不象季含的。
陈默惊的一下抱着被子坐起身来,“谁。”
那声音有些低哑却很熟悉,“别怕,是我。”
陈默心头一松,顺手扭开了床头的灯,果然是江修哲。
她不悦的皱了皱眉,“三更半夜的,你要吓死谁啊,季含呢。”
江修哲起身拉开了窗帘,外面的世界透亮,“这叫三更半夜?”
陈默顿了一下,没好气道:“随便跑到陌生女人的房间就好么?”
江修哲顿时浑身打晕了她一番,笑的不怀好意,“你是陌生女人,这我倒不知道了,你身上那个地方我不熟悉。”
陈默警惕的拉高了被子,“你要干嘛。”
江修哲冷哼了一声,“放心,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江修哲眉稍一挑,一脸倨傲不屑的样子,看了她好一会,才从身后递给她一盒药。
她怔了下,“什么?”
他把药塞她手里,脸拉的比马脸还要长,“还能是什么,药,治高原反应的药。”
陈默有些错愕,江修哲勾了勾嘴角,懒懒的道:“别想多了,你要是病了,这个项目谁来做,我可不想累死累活替你干活。”
丢下这句话竟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迈去。
“不想给就算了,拉长着脸跟欠了你五百万似的。”
江修哲顿了脚步,杀意凉凉的飘过来,“你说什么。”
陈默很识时务又很温柔大方送了一个微笑,“开个玩笑。”
看门关上,陈默才瞅了瞅手里药,想起杜可的话,不禁失笑,“江修哲一路弱柳扶风似的,原来是高原反应。”
没多久,季含也回来了,看到床头的药也一脸惊喜,“那来的,我在镇上转了半天也没找着。”
陈默有些心虚,就说自己找江修哲要的。
季含也没多问,只是脸色怪怪的笑了笑。
吃了药果然就好多了,一晚安眠无梦。
早上是在季含的怀里醒来,一睁开眼便撞上幽深的眸子。
只记得昨天睡得沉,不记得什么时候滚进了季含的怀里。
她眨了眨眼,“早。”
窗外微透着光,天刚刚亮。山里的气候有些凉,陈默在他怀里换了一个的位置,怀抱坚实而温暖,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似醒未醒的慵懒,有些魅惑人心的味道。
季含的手指穿进了她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挠着,“头还疼吗?”
“不疼了。”
她打了个哈欠想要继续睡过去,身后有一个温热的身子密密贴合上来,灼热的呼吸喷在耳后一阵酥麻。
陈默下意识的睁开眼,吻已细细密密的落了下来,额上,眼睛上、最后落在唇上,绵绵的不留一丝缝隙。
半晌,季含抬起身子,暗哑的嗓子怎么听起来都有些诱惑,“可以吗?”
陈默笑了下,反手勾住他的颈子,“你说呢。”
眼前微眯的桃花眼突然有了异样的光彩,下一瞬,身上一重,滚烫的身子已经翻身压了上来。
空气里弥漫着山里独有的清凉甘冽,耳边潺潺的水流声,似有遥远的山歌从水面上透了上来,清越悠长。
这是陈默遗留在脑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意念起起浮浮,象是在梦里不尽真实,眼前挚爱的脸庞,炙热的气息一刻刻的浸了入了骨血,恨不得恩爱缠绵至死方休。
42 冲突()
天已经大亮,屋外的阳光透过青色帐子照在陈默的脸上,季含指腹摩挲着滑腻的颈子,眸子暗了暗,唇舌又纠缠上来,陈默被他撩拨的一脸的绯红。
楼道里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同事们大多已经起床了,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过来,恼羞的推开季含,“起来了。”
季含俯身在她耳边低道:“害羞了么。”
陈默红着脸,“谁说的。”
季含笑了笑,知道她死鸭子嘴硬,翻身起了床,看她还窝在床上眯着眼,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亲,“时间还早,再睡会。”
季含下楼去洗漱,陈默迷迷糊糊又睡了会才起身。
下楼的时候又碰见了江修哲,陈默很诚恳的跟他道了谢,“昨天吃了你给的药,果然好多了,谢谢你了。”
江修哲朝她身后看了一眼,又高高在上藐她一眼,“举手之劳。”
说罢揽着施然就潇洒的下楼去了。
陈默摇头叹道:“什么狗脾气,做了好事别人也不会感激你的。”
“一个人嘀咕什么呢?”一扭头看看是季含,他问“饿么。”
陈默有些不好意思,努力让自己自在一点,“嗯。”
季含笑了笑,拉了她的手一起下楼,
客栈的后院摆放了几张小圆桌,大家已经在吃上了。
“大家早啊。”
江修哲的视线遥遥望过来,最后落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上,又很快别过脸去。
老板娘端来了两碗米线和一碗粥,笑着指了指季含,“你先生真好,大早给你熬粥。”
陈默不置可否的对老板娘笑笑,吃了粥。把大半碗的米线拨到季含碗里。
季含笑笑的拦住她,“一会还要赶几十里的山路,至少得两三点才有饭吃,你就将就下。”
“我不爱吃米线。”她看了看,这家客栈里除了米线她象也没吃的吃食,只能将就了。
季含看她挑着米线吃,满意的摸了摸她的头,“乖了。”
“哎,我说,文哥,看你把嫂子给伺候的,难怪我们工作室的男人没地位。”季含的助理王冲就坐在边上,笑着摇了摇头。
季含工作室的同事都管陈默叫嫂子,工作室的家属们也能常常聚聚,现在俨然成了工作室另一小团伙,当然为首的就是陈默。
陈默从碗里抬起头,笑道:“小赵罚你跪键盘能怪我啊。”
“嫂子你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啊。”王冲又拿手肘捅了捅季含,压低声音道:“你们不是来工作的,是来度蜜月的吧,早上那动静…。啧啧……我都听到了。”
这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明白,陈默的脸瞬的跟火烧似的,王冲就住他们隔壁,这是木头做的房子又有些年头,隔音效果基本没有。
王冲的声音不大,偏这下四周安静的很,大凡有江修哲在地,一般都安静的很,或许碍于他是老板,又或许是因为他一直阴沉着的脸。
陈默不知道大家听见几分,只是觉得有若有若无的视线扫射过来。
季含眼里噙着笑却也不否认,见陈默又是羞又是恼的瞪了过来,顺手在王冲脖子上狠狠一拍,明明想要板起脸来训人却又压不住心底里浮上的笑:“你小子赶紧给我闭嘴。”
又转过头去问陈默,“我教训他了。”
陈默更恼了,转过脸懒得理他。
忽的听“啪”一声脆响,赶紧循声望去,就见一大海碗的米线被打落在地上,再看看江修哲,洒了一手的汤。
看那地上冒着的热气,那汤一定还烫的很,施然和助理已经手忙脚乱的给拿纸巾给他擦手。
江修哲也不动,拉着一张棺材脸,陈默长吐了一口气,得,大少爷又知那根神经搭错了。
老板受伤了,陈默自然不能闲着,很快就过去表示关心了。
看有人端来了冷水,陈默赶紧拦住,“不能用这个。”
拿起桌上还剩半瓶纯净水,“拿这个洗伤口。”
江修哲手搁在桌上没动,死死的盯着陈默,骇的人雪光仿佛要在她脸上戳两个洞来,陈默没有时间去追窟他突然苦大仇深是为那般。
情急之下,拉过江修哲的手就把水倒了下去,一边看了看:“还好,不算太严重。”
江修哲忽的跳起来,一把推开她,暴怒道:“滚,我不用你管!”
陈默被他一边退了几步,跌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一回头是季含。
吃枪仔了吗,好心当成驴肝肺!
若不是看在这么多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