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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4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814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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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

    见气氛有些凝重,弘历笑一笑道:“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总之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养好身子,为朕诞下嫡子,这个孩子,朕可是盼了很久了。”

    “嗯。”在瑕月应声之时,小五走了进来,打了个千儿道:“启禀皇上,养心殿来人禀奏,说几位大人求见皇上!”

    弘历皱一皱眉道:“才下了朝多久,他们便又来求见,当真不让朕有一刻安生吗?”

    瑕月替弘历整一整领子,柔声道:“几位大人这么急着求见,想必有要紧的事,皇上快去吧,臣妾这里有齐宽他们侍候着,您不必挂心。”

    弘历有些无奈地道:“好吧,你自己小心着些,切莫要大意了,朕晚些再来看你。”

    不论是弘历,还是京城周遭的百姓,都盼着上天早日降下甘霖,然上天却像存心要捉弄他们一样,迟迟不肯下雨不说,天气还一日比一日热,使得各地旱情越发严重,就连京城也开始受到影响,令百姓苦不堪言。

    为着这事,弘历连着多日都未曾踏足后宫,宿在养心殿,整日整夜的想着解决百姓用水的问题,若不解决,且不说收成问题,只说百姓,非得活活渴死不可;一个国家,不管外邦看起来如何安定,一旦有了内忧,起外患是早晚的事,七月初,西藏传来消息,说西藏郡王珠尔默特那木札勒正在整肃军队,怕是有不轨之举;这个消息,对于弘历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越发的头疼。

    不过,不管弘历如何忙,仍每日早晚会遣小五来坤宁宫询问瑕月母子是否安好,隔上几日便亲自过来探望,瑕月每每问起前朝之事,他都尽量说的轻描淡写。

    然,瑕月与他夫妻那么多年,看到他日渐憔悴的面容,她心里怎会不明白,只是她除了假装欢笑安心,以及在神佛前跪拜祈求之外,就什么都做不了。

    人祸可避,天灾人如何能与天斗,上天若狠下心来,绝万千百姓的生路,那么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没有任何意外。

    “主子!”齐宽的声音将瑕月从沉思中拉了回来,抬眼望着躬身站在底下的齐宽道:“什么事?”

    齐宽笑道:“内务府那边新到了一批锦鲤,奴才刚才去看过了,每一尾皆是红得鲜艳欲滴,极是好看,周全原本打算都放到临渊池去,但奴才想着如今天热,主子又身怀六甲,去临渊池不方便,所以奴才问他要了十几尾来,养在咱们宫院中的青瓦缠花大瓫之中,主子随时就能看到。”

    瑕月喝了一口锦屏端上来的莲子羹,道:“已经拿来了吗?”

    “奴才已经让郑九去了,很快便会取来,另外,奴才想着再种几株睡莲上去,这样一来,红莲锦鲤,可不是更加赏心悦目吗?”

    “锦屏,你去告诉郑九,不要取锦鲤了,所有锦鲤皆放到临渊池去。”听得这话,齐宽愕然道:“主子,这是为何,您不喜欢吗?可是奴才记得您以前说过,比之延禧宫,更加喜欢重华宫一些,因为离着临渊池近,随时皆可看到池中游动的锦鲤。”

    瑕月扶一扶鬓边的珠花,缓声道:“本宫是喜欢,但这会儿却是不太合适。”

    “为什么?”面对齐宽不解的神色,瑕月搁下手中的瓷勺道:“你自己算算,自打入夏之后,已经有多少天没下过一滴雨了?”

    锦屏心思转得甚快,一听这话,便猜到了瑕月的意思,“主子是舍不得蓄养锦鲤的水?”

    “不错,天旱未雨,百姓难以生活,对他们而言,每一滴水都珍贵异常,本宫怎能将水浪费在蓄养锦鲤上。”

    瑕月话刚说完,殿外便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紧接着,郑九推门进来,含笑打千道:“奴才给主子请安,齐公公吩咐奴才去取的锦鲤已经送到了,因为天热再加上一路颠簸,奴才怕锦鲤受不了,所以让他们先搁在檐下,等太阳下山之后,再倒入青瓦缠花大瓫之中。”

    瑕月蹙眉道:“不必倒了,直接送去临渊池吧,全部都放入池中。”

    “啊?”郑九傻眼地看着瑕月,随后又将目光转向齐宽,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齐宽轻声道:“主子,既然已经拿来了,就养着吧,您每日看着那些锦鲤,心情也舒畅一些,再说,装满一个大瓫用不了多少水,就算您不用,别的主子一样在用,根本省不下来。”

    锦屏亦想起一事来,道:“主子,齐公公说得是,前几日奴婢路过景阳宫,看到那里的宫人正拿水在泼地呢,说是慎嫔嫌天热,所以每日太阳下山后,都要用水泼过景阳宫每一寸地面,这样便会阴凉一些。”

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节水() 
齐宽闻言,赶紧趁机道:“主子,您听到了,慎嫔每日所用的水何止一瓮,她才是真正的浪费呢。”见瑕月不语,他又道:“若是主子真舍不得,咱们就将原本每日一换的水改成两日不,三日一换,这样就能省不少水了;既省了水,又赏心悦目,岂不是两全齐美吗?”

    郑九顺着他的话劝道:“是啊,主子,奴才瞧过那些锦鲤,每一条都好看得紧,这会儿都搁在檐下,主子不如去看看?保准您喜欢。”

    瑕月摆手道:“不用了,都放到池子里去。”

    “可是”齐宽欲要再言,瑕月已是道:“纵然三天换一次,仍是要浪费不少水,没这个必要,若本宫真想看,自会让你们扶本宫去临渊池,等以后水不紧张了,再养不迟;至于慎嫔那边,本宫会与她说,总之你照本宫的意思去做。”

    见瑕月把话说到这份上,齐宽只得依从,领着郑九将那些锦鲤拿到临渊池去,在他们二人离去后,瑕月示意锦屏将莲子羹端下去,随即道:“去传慎嫔来见本宫。”

    宁氏得了锦屏的传话,不敢怠慢,急忙乘了肩舆过来,虽说一路有顶伞遮着,但仍是热的不得了,满身都是汗,待得行过礼坐下后,她执帕拭一拭脸上的香汗,吁声道:“这天真是热得可怕,按说如今都已经七月了,立秋也过了,该凉快下来了才是,可臣妾没感觉到丝毫凉意,反倒是有更热的趋势,真是折磨人。”

    瑕月笑一笑道:“秋老虎,秋老虎,可不是比夏天更热吗?”说话间宫人奉了茶上来,瑕月瞥了一眼,轻斥道:“糊涂东西,慎嫔这一路过来,本就热得很,哪里还喝得下热茶,去端盏冰镇的酸梅汤来,那东西最是解暑。”

    “多谢娘娘。”宁氏满面笑容地欠了欠身,随即道:“不知娘娘急着传召臣妾过来,有何吩咐?”

    瑕月轻摇着手中的六棱宫扇,似笑非笑地道:“慎嫔可记得这京城,有多久没下雨了?”

    “这个”宁氏仔细想了一会儿,道:“算起来,至少有两个月了,臣妾记得打自入夏之后,就没下过雨;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凉,偏生这秋雨就是不下,热得人难受,前几日,臣妾宫中便有两个宫人中暑了呢,幸好没有大碍。”

    瑕月轻扬了娥眉道:“是啊,咱们做主子的还好,内务府每日都会按时送冰过来,不必受那酷热,宫人便不行了,不管天热天寒都得做事。”

    宁氏皱了一皱鼻子道:“话虽如此,但内务府送来的冰都有限额,想多要几块都不行,您说那么大的殿宇,放个一两块冰根本凉快不了,最多只能稍稍舒缓一下暑气。”说到此处,她羡慕地望了一眼摆放在角落里的四个铜盆,“还是娘娘这里好,内务府一送就是四块冰,令这正殿凉快得很,坐在这里,浑身都舒坦得不得了。”

    瑕月轻笑一声道:“其实本宫用不了那么多冰,慎嫔若是真觉得不解暑,以后就让内务府每日拨一块冰送去景阳宫。”

    宁氏眼中露出一丝喜色,没想到抱怨几句,就平白得了好处,虽心里欢喜,面上仍假意推辞道:“这如何使得,再说娘娘您身怀六甲,最是不能受热,臣妾怎可”

    瑕月打断她的话道:“不过是一块冰罢了,有什么好使不得。”说罢,她对齐宽道:“等会儿去内务府告诉一声,以后本宫这里每次只送三块冰即可,余下那一块,直接送到景阳宫去。”

    待得齐宽答应后,宁氏满心欢喜地起身行礼,“多谢娘娘!”

    在示意她重新落坐后,瑕月道:“对了,锦屏有一次路过景阳宫的时候,曾见慎嫔的宫人拿水泼地,这是为何?”

    一听这话,宁氏顿时来了精神,眉飞色舞地道:“娘娘有所不知,这石地经过太阳酷晒之后,即便是黄昏时分,太阳落山,也依旧会留着浓重的热气,令人难受,但若是泼了水后,就会凉爽宜人,没有丝毫热意。”

    瑕月笑一笑道:“好是好,不过这样一来,怕是要费不少水吧?”

    宁氏不以为然地道:“是会费一些,不过水又不值什么钱,每日洒上一些,并没有什么要紧的,娘娘若是觉得不错,不妨也试试。”见瑕月不语,她以为后者同意了自己的话,又道:“这洒水最关键的是要洒得多以及均匀,还有啊,洒完后千万不要立即出去,那个时候,热气上升,千万要避开,否则极易生病,至少要等小半个时辰才能出去。”

    瑕月抚着指上的嵌宝缕金护甲,“慎嫔这个法子倒是极好,不过有一句话却是说错了。”

    “错了?”宁氏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话,茫然道:“不知臣妾说错了什么?”

    瑕月盯着她,缓缓道:“慎嫔说水不值钱,事实上,对于正饱受旱灾之苦的百姓来说,水比油更贵,慎嫔有没有想过,你每日随手挥霍的水,能解多少百姓干渴之苦,甚至能救多少性命?”

    宁氏万万没想到瑕月会说这些,一时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极是尴尬,好一会儿方才小声道:“他们归他们,宫中归宫中,两者并不相干。”

    “百姓是国之根本,若没有百姓,何来大清,何来你我?”瑕月肃然道:“再者,久旱未雨,你所用的那些水,皆是百姓辛辛苦苦从外头挑来送到宫中的,怎么与他们无关?”

    宁氏被她问得一时语塞,想了一会儿,有些不服气地道:“既然这水送来了宫中,就是给臣妾们用的,若是不用,岂不是更浪费。”

    “你若能省一些,他们就可以少挑一些水,余下那些,便可以缓解旱情,即便不多,那也是好事。”说到此处,瑕月加重了语气道:“身为皇上嫔妃,当竭力为皇上分忧解劳,你说是不是?”

    “是。”这个字,宁氏说得心不甘情不愿,声音僵硬地道:“那从明日起,臣妾就让他们不要再洒水冲地了。”

    瑕月盯着她的双眼,挑眉道:“明日?”

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气魄() 
宁氏暗自咬一咬牙,无奈地道:“臣妾回去后便让他们不要再洒水,以免浪费了那矜贵的水。”

    “这事儿只是暂时的,等上天降下甘霖,解了各地的旱情,一切自然恢复如常。”瑕月知道她心有不甘,不过世上本来就没那么多心甘情愿的事,只要宁氏肯依着她的话去做便可以了。

    “是啊。”宁氏皮笑肉不笑应着,心里却是暗骂不停,忧复如常,说得真好听,等那个时候,天都凉了,她还要洒什么水。

    宁氏心里不愉快,自然也不愿与瑕月多说,随意应付了几句,欠身离开了坤宁宫,齐宽在送她离去后,有些担忧地道:“看慎嫔的样子,怕是对主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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