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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清宫熹妃传-第123部分

小说: 清宫熹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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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多礼。”靖雪声音是惯有好听,她认出了凌若,逐问道:你病都好了吗?”不跳字。

    “多谢公主关心,奴婢已经没有大碍。”抬头刹那凌若看到有清泪滑落靖雪姣好脸庞,可再细看时却已然没有,许是春光太好,令得她看花了眼吧。

    “那便好,否则徐太医便不能安心。”她声音既透着欣慰亦有旁人不解落寞其中。

    “公主放船吗?”不跳字。靖雪身边还有很多未放纸船,一个个皆是用上好花笺折成,极是精致,尚有淡淡余光其中。

    “是啊。”靖雪应了一句,弯腰将一艘小船放入湖中,看它随湖水慢慢行去,“宫中嬷嬷说,放船可以将人心中烦恼皆带走。”

    凌若尚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拾了一只小船手中,正想要放入水中,蓦然纸船折角看到一个小小远字,瞬间明白了靖雪所谓烦恼是什么,想要放走又是什么。

    世间难放下不是恨,而是爱,红尘之中多少痴儿怨女为情所困,终其一生皆跳不出自己所画就地牢……

    第一百八十八章 靖雪

    第一百八十八章 靖雪*

第一百八十九章 春天() 
“若真能放下,又何需借助这些小船,一切皆只是自欺欺人罢了。!”说到此处她将手中纸船递到靖雪面前,那个远字春日下无所遁形,“公主是喜欢徐太医对吗?”不跳字。

    没有吃惊,没有异色,有只是淡淡却任春光再好都化之不去哀伤,回眸,想笑却笑不出,唯有从唇齿间迸出声音响彻彼此耳边,“欢喜又如何,他意始终只有钮祜禄凌若一人。”

    “你……”深藏心秘密被人一言点破,凌若悚然变色,不等她说什么,靖雪已经幽幽道:放心,我不会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不知为何,她言语中有一种令人信服力量,令凌若惊惶心渐渐安定下来,“你如何知晓?”这一问等于承认了靖雪话,若靖雪有心诓她已然中计,然心里却下意识地认为靖雪不是那种人,这种感觉很奇妙,凌若尚是头一回这般没来由信任一个人。

    靖雪默然一笑,手抚着隐隐作痛胸口道:你疯那些日子,我跟随徐太医去别院为你治病,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依然被我发现他待你不同,那种专注深切目光,以往我从未他眼中见过。”

    “公主聪慧绝伦非常人可及。”仅凭一个目光便看至如此地步,除了聪慧绝伦四个字凌若想不出其他。

    “聪慧吗?有时候看得太透彻并不是一好事,我倒宁愿自己蠢笨一点,如此活着也会开心些。)”靖雪接过她递来纸船缓缓将折起地方打开,这是一张轻浅如桃花粉色花笺,上面只有一个小小远字,手指缓缓抚过,目光轻柔如许,春光落她侧脸上,透着一种晶莹剔透,一如这个女子心。

    “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候,也是这样天,晴好无比,碧澄澄瞧不到一丝云,他太医院门口捣药,阳光拂落他一身明媚,你知道吗?那一刻我觉得好温暖,这种温暖我宫中从未感受到过,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所以我借口喜爱医术,经常出入太医院,甚至求皇阿玛出宫,为得便是多见他几眼,多了解他一些,然而看到越多却越不开心。”说到这里时明亮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像一盏风中飘摇不定烛火。

    “我可以叫你凌若吗?”不跳字。她突然这样问。

    “自然可以。”凌若连忙回答,旋即又问道:徐太医与公主说了许多吗?”不跳字。

    靖雪摇摇头,鬓边是从发髻上垂落紫金镂花流苏,“他并不经常与我说话,确切来说,只有我问他事情时候才会说上几句,黄芪、白术、天麻、伤寒、痢疾……药材与病理便成了我与他全部话题。那时我并不曾想过太多,只是喜欢与这样一个温暖人说话罢了,可是日子久了……我开始分不清只是纯粹意那份温暖还是意他人,直至我看到他急匆匆随四哥派来人出宫,相识那么久,我尚是头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态样子。那时我很不解,直至别院中看到你,看到他看你时目光……”侧目,眸中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令人心酸蒙蒙水意,“我知道,即便你一辈子疯颠,他也会留你身边,只可惜,你是四哥女人,生死废庶,皆脱不了这个身份。”

    凌若默默看着她,这是一个什么样女子啊,世间一切事物她眼前都似化成了晶莹透明水晶,无所遁形。然世事往往看越清楚越痛苦,正如她所说,宁可愚笨一些。

    因为……很多时候,愚笨亦是一种难得福气。

    “我与徐太医确实自幼相识,也曾有过许定终身之约,但那都是过去事,从我被指给四阿哥那一天起,与他就再无干系,他婚娶亦与我无关,公主实不必为此伤怀。”话说到这份上,已没必要再隐瞒。

    靖雪静静地望着被风带起阵阵涟漪湖面,那些已经飘远小船被风吹又折了回来,手松开,纸被拂过湖面风所带走,半空中盘旋飞舞,“你瞧这张纸,折过了就是折过了,不论怎么去想办法抚平都会有痕迹,人生亦复如是,他心里永远会有你存,谁都取代不了。何况……”红唇弯起,勾勒出一道苦涩弧度,“身天家,嫁娶又如何能自由,一切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听她这话似乎知道了什么,果然,她接下去道:皇阿玛曾与我提过张相儿子,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皇阿玛想将我指给他为妻,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提起。”

    纸船已经飘回到了靖雪脚下,成群结队停那里,哀思始终是放不走,继续纠缠眉间心中。

    一只色泽艳丽蝴蝶自远处掠过湖面而来,扇着翅膀凌若与靖雪身边绕了一个圈后飞走,不知要去向哪里,不知会停哪朵花上……

    靖雪目光一路追随蝴蝶远去,有无渴望眼中,“你瞧,这个春天多么美好,真想打造一个笼子将春天牢牢锁住,可终,锁住只能是自己。”

    凌若不知该说什么,这样一个聪慧女子面前,任何安慰都是无用,因为她已经看透了一切一切,太明白自己将要走是一条什么路。

    直至回到圆明园,依然感觉有块大石压胸口,令她透不过气来,人生本就无奈,生天家是可怜,贵不可及外表下是重重束缚,纵然是一国之君康熙,只怕也有许许多多身不由已,何况靖雪。

    之后,凌若曾寻机会与容远谈过,无奈他始终无意于此,被逼极了说自己早已下定决心终身不娶。

    而靖雪,于他来说像一个被迫背上包袱;想来靖雪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从不曾逼迫于他。

    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一切终是无缘……

    又或者,他们缘份并不属于这一世。

    第一百八十九章 春天

    第一百八十九章 春天*

第一百九十章 告状() 
且说吴德树上整整被吊了一天一夜,解下来后整个人都瘫了,待恢复了些许力气后连滚带爬地跑到厨房,不顾旁人嫌恶眼神,抓起刚蒸出来馒头就往嘴里送,不想被烫破了皮,连忙“呸呸”吐了出来,见那些人还站原地,顿时没好气地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倒杯茶来给我。|”

    有年轻小厮不满他呼喝,想要说话,却被年纪大些给拉住,周庸可以不乎吴德,他们却不行,没必要因为小事而将吴德给得罪了,始终他都是佟福晋人。

    吴德就着端来水,大口大口咬着馒头,他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馒头碰到断牙处时是一阵钻心痛,进了这园子后他还没吃过这么大亏,哼!钮祜禄氏、周庸,你们都等着,此仇不报,他就不叫吴德!

    填饱了肚子稍事歇息后,吴德乘了马车即刻赶往雍王府,到了兰馨馆得知佟佳氏正午睡,画眉让他外面等着,进了这兰馨馆吴德可不敢有丝毫放肆,他清楚明白自己眼下一切都是谁给予,所以画眉让他等就等,比狗还要听话。

    此时,春光正好,阳光照身上暖洋洋,吴德本就吊了一日一夜不曾合眼,如今被这么一晒顿时困意上涌,眼皮直粘一起,见没人理会干脆就倚着柱子打起了盹,直到被人拿脚踢醒,睁眼一看,只见画眉正站自己面前,他赶紧擦了一把流出嘴角口水站起身赔笑道:画眉姑娘,是不是福晋醒了?”

    他刚凑近,画眉立时皱了好看双眉后退数步,掩鼻嫌恶道:你身上什么味道,臭死了,离我远些!”

    吴德连忙抬起手闻了一下,果然有一股发馊味道,连忙讪讪地退开了数步,又问道:画眉姑娘,可是福晋叫我进去?”

    “嗯,进去后说话仔细些,别忘了自己身份。|”扔下这句画眉转身就往屋里走,连多看一眼都嫌烦。谁叫这吴德本身长得本就不好看,再加上挨了两巴掌至今嘴还有些肿,是不招人怠见,

    吴德看出画眉对自己厌恶,只是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仅不能表露出任何不满,还得赔笑脸,真叫一个窝囊。

    进去时候,佟佳氏正坐窗下徐徐喝着燕窝,兰馨馆所用皆是上等血燕,鲜红透亮,光洁如玉,瞧不见一丝杂质,看得吴德不住吞口水,这段日子他仗着圆明园厨房管事身份没少从中苛扣燕窝等名贵食材,但都是白燕或金丝燕,何曾有过血燕。

    其实这倒不是胤禛不肯,只是圆明园初赐,一时间也不到太多,内务府送来血燕,皆被他拿来了兰馨馆,这库房中并不曾有,高福自然不可能无中生有送到圆明园来。

    “奴才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待得佟佳氏一蛊燕窝喝完后,吴德方谄媚地上前请了个安,为怕身上味道冲着佟佳氏,没敢离得太近。

    “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事要禀?”佟佳氏拿绢子拭了拭嘴抬起眼来,待瞧见吴德那张红肿脸眉头微微一皱,道:谁打你了?”

    吴德就等着她问这句话呢,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落,伏地上哭诉道:福晋,呜……奴才差点就回不来见您了!您可一定要替奴才做主啊!”

    见他说没用,佟佳氏不耐烦地道: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是让你园子里看着钮祜禄氏,怎么弄成这副德行?”

    吴德抬起袖子抹了把泪恨恨道:就是钮祜禄氏,昨儿个一早,奴才去厨房时候看到她已经了,不等奴才说什么,她就叫人踢着奴才跪下行礼,她不过是一个废了庶人,却还摆主子架子,奴才气不过,又想着她曾经害过主子,便回了几句,哪知钮祜禄氏不止打了奴才一巴掌,还让人将奴才捆了绑木棉花树上整整一天一夜,呜……”

    “她让人把你绑上树?那些人都听她了吗?”不跳字。佟佳氏抚着髻上滴珠凤钗皱眉问道,这才是让她意地方。

    “那倒不是。”吴德抚着尚有余痛脸颊道:那些人起先不敢动手,后来周庸来了,他命那些人将奴才绑起来,还打了奴才一巴掌,牙都掉了。”见佟佳氏不语他又煽风道:奴才挨些打不要紧,可他这样做却是分明不将主子您放眼中,可恶至极!”

    周庸……佟佳氏低头略一思忖道:除了把你捆树上之外他还说过什么?”

    吴德想了想摇头道:那倒没有。”

    他话刚落下就听得佟佳氏道:那就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吴德听得目瞪口呆,怎么等了半天等来是这话,难道她不准备追究了吗?那自己这番罪不是白受了吗?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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