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投资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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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关于了解贝文霍的底细,或许他可以有更好的办法,就是去找洛修斯。
贝文霍既然跟上次洛修斯被暗杀的事件有关,那依照洛修斯的办事风格,恐怕早已经把人查个底掉,甚至直接做掉也不为过。毕竟作为曾经君主立宪制议会肱骨议员的家族族长。洛修斯是现今唯一拥有直接处决权的大公。如今特意将贝文霍和曹雅茵两人留下,大抵是打算交给自己处理。说不定还在等着自己再次上门求他。
一想到那个难缠至极的清教徒,穆辞就有些头疼。
第一次见面,就被迫欣赏了一出香艳的花房play戏码。而第二次见面,却直接“看见”未来的自己带上独有的家族婚戒。
这般尴尬的局面,不论是谁,恐怕都无法立即接受。即使他能确定,洛修斯对他确实心存迷之好感,也心甘情愿想要履行契约职责。
思虑自此,穆辞越发觉得无奈,干脆暂时清空思绪,不在多想。
拿出手机,他照例看了看今天的大盘走势,尤其重点关注了一下吉原公司的情况变化。
虽然还没有明显的涨幅趋向,但穆辞已经能够“预见”,最多两天,数据便会持续彪高,直到第一次涨停。
眼下,正是买入的最佳时机。
随手将手中剩余的其他股票抛出,穆辞将全部的钱都压在吉原公司这一支股票上。
…
b市,老街区
黑色的宾利轿车停在老街区混乱的街道旁。
一个俊秀的年轻人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高瘦的身体,穿着普通的黑色燕尾服,举措得体而优雅。而他脸颊上淡淡的笑容,也充满着独特的知性气质。
温润的眼,在他眯着眼睛看人的时候,有一点促狭的味道,但却恰到好处的让人觉得亲昵。
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他几眼。一个胆大的女孩走上去主动开口询问:“那个……您是来这里找人吗?”
“不,我住在这里。”青年摇头:“只是在离开之前,我把钥匙忘了,想找个锁匠。”
“那您好像走错了。”青年的回答让女孩有些讶异,但还是下意识的伸手指了指另外一条路:“开锁的王师傅在隔壁街。”
“是这样啊,谢谢。”青年温文尔雅的道谢,然后便回转头和司机交谈。
不疾不徐的男中音如沐春风,而那口流利的古典英文更是凸显了他的好教养。
这个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和老街区格格不入。
女孩忍不住再次开口追问了一句:“您真的是住在这里吗?”
“当然。”青年颔首。
“那我在这生活了将近二十年,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您?”
“怎么可能?”青年的眼睛里闪烁着柔和的笑意,仿佛正在看一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妹,充满着宠溺的味道,可接下来的话,却让女孩的脸色变得十分*:“我就住在你对面,两个月前,你的母亲还在彩票店打了我一巴掌,骂我是野种。”
“……”甜美的笑容慢慢变得僵硬,女孩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青年的脸。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就此告辞。”不去理会女孩诧异的模样,青年礼貌的点点头,然后便拉开车门扬长而去。
而留在原地的女孩却好似被当众打了一巴掌般涨红了脸。
这个男人竟然是傅宁远,那个被他们家欺压辱骂了整整二十多年的傅宁远。
倒吸了一口凉气,女孩的心里乱成一团。
她依稀听母亲说过,当年他们家收了钱,得了指使,才会不遗余力的对傅宁远母子欺辱打压。
什么“千人枕万人骑的婊丨子”,什么“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各种污言秽语都不过脑子的就扔到这对母子身上。甚至还联合整个老街区的人一并打压抵制他们。
就连傅宁远母亲的病逝,也要扭曲为得了脏病,最后更是趁着停灵的时候,打砸了灵堂。
直到傅宁远母亲下葬,才算有所收敛。
事到如今,傅宁远荣耀归来,如若报复,恐怕不是他们这些市井小民可以承受。
想起青年左胸前带着的繁复瑰丽的家族徽记,纵使不明白其中的具体意义,但那种对上层社会的本能恐惧依然让女孩打了个寒颤。
她必须赶紧回家,将这件事告诉母亲。
而坐在车里的青年,完整的将这一幕收尽眼中。
“傅,你打算怎么做?”开车的司机饶有兴致的开口询问。傅宁远的出身并不是秘密,因此他们都很感兴趣他会用什么手段。
“我没有什么打算。”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银边眼镜,傅宁远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锋锐的厉芒:“因为对付他们,根本不需要任何手段。”
…
而于此同时,来自萨麦菲尔家族的邀请函也放到了穆康的办公桌上。
烫金的邀请函制作得极其精美,甚至四周还雕有镂空花纹。
而里面的纸张则是仿造羊皮纸的复古颜色,上面用大气华丽的宫廷花体字端正的写着:邀请人——洛修斯·萨麦菲尔。
第32章()
穆康看着眼前的请柬,额头的冷汗就这样渗了出来。
“公爵大人这是何意?”
“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要见见婚约人。”
“可……小航已经有了订婚对象。”
“是这样?”侍从平静的反问,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千真万确。”穆康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小航的爷爷还在世的时候,就给他定好了一个世家女孩,就等他们成年。”
侍从没有说话,眼神多了几分怀疑。
屋内的氛围变得十分微妙,穆康也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自从成为高家代理家主以来,他一直对自己十分得意。除了那些老牌世家经历过无数风雨的老狐狸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单靠眼神将自己压下。
可如今,他才清楚的意识到什么是差距。
不过是萨麦菲尔家族的一个小小侍从,便能让他紧张到说不出来话。
虽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心虚,但这样巨大的落差依旧让穆康感觉十分屈辱。
而站在他身后的贝文霍才是最为胆战心惊。
自这个侍从进门起,便把所有的压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尤其在提到高航的时候,眼神更是带着一丝古怪的了然。
应该不会被发现。贝文霍在心里安慰自己。
事情已经过去十八年了,当年所有涉及人员,除了他和穆康曹雅茵,其余皆被处理干净。纵使怀疑,也没有证据。
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冷静。
贝文霍死死的攥住手中的衣角,极力让自己不露出一丝破绽。
上前一步,他轻轻拍了拍穆康的肩膀提醒道:“高总,这位先生还在等着您的回话。”
“啊!”穆康恍然回神,连忙起身双手接下请柬:“对不起对不起,三天后我们一定按时赶到。”
“感谢您的应邀,您的到来誓必会让夏洛特庄园蓬荜生辉。今天我就暂且告辞。穆先生,咱们三日后见。”侍从说罢,躬身优雅的行了一个执事礼,然后便转身离开。
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终于缓和,变得平静。
“你说,这个公爵大人想要做什么?”将手中的请柬扔在桌子上,穆康的神色间多了几分惧怕。
“不清楚,也许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作为婚约对象,萨麦菲尔大公想要见见少爷。”
“算了,去问问被邀请的都是哪几家,顺便……找人盯住穆辞,看看他最近有没有和陌生人接触。”穆康脸色凝重,挥手示意贝文霍出去。
“是。”贝文霍立即转身离开。此刻他的心里也十分焦急,他必须要赶紧出去,了解最新的情况。
而留在办公室里的穆康,却依然在忐忑之中。
当初他之所以敢铤而走险,看中的便是高家既无分支,亦没靠山。
甚至在串通家庭医生,将忧思过度的高老爷子害死之时,也十分镇定。
因为他知道,只要高老爷子一死,在这个世界上,便再没有人可以为高家做主。
可事到如今,竟然会突然多出一个莫名的婚约,而且这个婚约,却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莫不是其中有诈?
穆康左思右想,终究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负责宣读和执行高老爷子遗嘱的律师的电话。
“杨律师,爸在去世前,有没有特殊提过小航的婚约问题?”
“没有。”对方的回答很快。
“那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物件?尤其是比较老的那种。”
“好像是有一样……”对面的律师语气有些犹豫,他停顿了几秒钟,然后才继续回答:“我记得是一个金丝楠木的梳妆盒。存在银行的特殊保险库中。里面的具体内容我们也不得而知,但是高老先生在遗嘱中特别强调提出,一定要在高航少爷成年,再次通过血缘鉴定以后,才可以继承打开。”
“好的,那我知道了。”穆康说完,便立刻挂断了电话。
“该死的老东西!”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摔到地上,穆康的瘫坐在椅子上,半晌没有动弹。
他一直以为自己早已将高老爷子玩弄在股掌之中,没想到,终究还是被他临死前的布局摆了一道。
死人又怎样,虽然没有了性命,可往往活人却都要被他们所愚弄。
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穆辞那双昳丽狭长的丹凤眼,穆康挫败的闭上了眼。
三天后就是鸿门宴,不论结果如何,他都只能放手一搏。
纵然萨麦菲尔家族势大,可隔着血缘,他们总不能把手伸的那么长。
更何况高航从小到大的体检报告都十分完美,那个大公也未必就真的想和一个男人联姻。
还没有走投无路,事情尚有转圜的余地。眼下最要小心的便是穆辞,他的五官和高家人太像,绝不能让他再出现在人前。
穆康深吸一口气,阴蛰的眼中满是阴霾。
…
夏洛特庄园
欧洲风格的建筑,总是少不了绚丽的彩色玻璃,葱绿的月桂树,以及小阁楼上代表着利剑的尖塔。
二楼拐角处的书房内,洛修斯正靠在铺着白色狐尾的沙发上,随意的看着手中的文献。
侍从悄声进门,将香气四溢的茶点送上。
新鲜的水果覆上最醇厚的奶油,制成甜蜜的水果塔。
而与之搭配的,则是带有一些葡萄香气的大吉岭红茶。
由上等的秘银所制的茶具精美绝伦,散发着古典气息的杯壁上,繁复的雕花用的是最细腻的手法。
“公爵大人。”侍从一边将橙色的茶汤倒入其中,一边谨慎的斟酌着词汇,汇报今天的动向:“穆康那边的请帖已经送到,只是穆辞少爷那里,不知道派谁去更为合适。”
“傅宁远。”
“会不会太急了?”侍从有些担忧:“虽然老约克说他学的不错,可在细节上依旧有些青涩。”
“不碍的。”放下手中的文献,洛修斯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深邃的眼眸闪过几分莫测:“走失的小狗急着去见主人,总要给他个合适的机会。”
“……是。”侍从不敢在多问,连忙应下,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