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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风水师-第44部分

小说: 风水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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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了口气,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用一种欣慰的眼神看着他。
  “我应该感谢你没有那么做……毕竟抱着我上楼比让我坐在你的肩膀上要容易多了。”
  在凤千久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脑中便自动生成了一幅画面。日常生活中,在露天演出、庙会、赶大集或者什么比赛场地,又或者人挤人围观什么东西的时候,远处因为看不到景象而哇哇大哭大闹把爹妈惹得不厌其烦地小孩最后总会被家长捉着两条腿,顶在肩膀上。一般情况下,小孩的手里还会拿着糖葫芦、风车、荧光棒等物。
  某个著名的科学家曾经说过:“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还有一个皇帝曾经在教育自己的孩子时,语重心长地说:“我能扛着你,也能摔了你。”
  所以说:这种疼孩子的方式是无种族无国界无朝代的。
  如果被凤千久这样卖力地顶在头上,两个人叠罗汉一般3米多高,晃晃悠悠地上楼……恐怕自己早就笑场了……
  她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气。
  好吧,这个没有爱情的可怜娃,从来没有人类觊觎过她……也没有人类调戏过她。
  如果她真能听懂了,她可能会……
  吃面庆祝一下,再把自己的生日改到今天。
  因为,太难得了。
  丑门海还在出着神,凤千久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背后,贴在腰椎上轻轻揉弄着。
  “说起来……我捏碎你腰椎的时候,你是有知觉的吧?”
  丑门海点头,她也不想再被捏碎一次了。
  “疼?”凤千久漫不经心地问,手指仍按在对方腰椎上,也不知是有意再下一次手,还是开个玩笑。“这些天我常常会回想起你当时的样子。在得知真相之后,你那时平静的样子更让我亢奋。”
  “早知道……”他俯下身来,把人笼在双臂之间。
  “就不该顾忌你新碎裂的腰椎,帮你把它们顶到更深的地方去。”
  恶意地说着下流的话,他用已经被唤醒的部位不轻不重地蹭着丑门海的小腹。
  “你感觉到我了,是不是?”男人侧过头,把嘴唇贴在丑门海耳上。
  丑门海看不到两人贴合的位置,无语地抬头望着天花板,心里很纳闷,这人为什么要拿膝盖踢我的肚子。
  ……很可惜,任何一个人穿着八层衣服都不会对这种挑逗有自觉的。
  打个比方,一个穿着两件羽绒服的人,在大雪天看到一个裸奔的家伙,到底会觉得那个人很黄很暴力呢,还是觉得那个人很傻很天真呢?
  “凤先生,我们在说正事。”丑门海用力推开凤千久,生气自己怎么总被带跑题了呢?
  “叫我千久。”
  “我没有必要和一个放出血兽的人这么亲近,凤先生。”丑门海坚持不退让。
  “好吧。我还是那句话。这也不是证据。”凤千久只稍微退开了一点,双手还是把人困在书案上,用侵略性极强的姿势看着对方。“而且我记得,天门是五层,而宋东祁住的楼只有四层高吧?”
  “凤先生连这种不关己的事情都知道,我真是佩服。那么,你难道不记得,宋家的屋顶是个露天的走廊吗?”
  丑门海笑着接到:“这证明,最开始那座医院的主干是五层楼,你召唤血兽的实验区只有四层。只有院长室和一个会议室在五楼。”
  “你以为血兽会零星入世,却没料到它汹涌而出。血兽之网覆盖了整整四层楼,把大半医院都拖入了另外的空间。它的脉络想继续向上蔓延,却受到了你的压制,最终臣服于你。这也是为什么血池通道开在你的脚下,因为你处在建筑的最高点。”
  “很有趣的猜测。”凤千久好整以暇地评价。
  “不是猜测。”
  “就凭我住在陌云楼?你为什么不认为我也是受害者呢?”
  丑门海翻转手中的折扇,一开一合,那日从萧晨手里拿来的请柬被扇面平托着。
  “那么请柬呢?这请柬上面的笔迹,和宋先生所居住的墙壁上的字迹一样。”
  “字迹?”凤千久眯眼。
  “在宋东祁住所的墙壁上,写了很多器官的名字,不管那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具象化的执念,那是你的笔迹。”
  “确切地说,我该叫你——凤院长?”
  凤千久目光闪动:“哼,与其执著于这种虚无缥缈的推断,还不如想想回到陌云楼怎么取悦我。”
  说着就想把人抱起来。
  “那么,为什么你的体内会留着血兽的血呢?”丑门海拂开对方的手,一扭腕捏住了他的脉门。
  回忆起什么,凤千久的目光带了一丝了然。
  高长恭质问她时,她曾脸色青白,用力攥着自己的手,留下数道血痕。
  自己闭关时,只要抬手看到尚未痊愈的痕迹,就会忍不住早点破关而出。
  “连攥我的手都带着计划呵。”
  ……其实不是,当时是看高长恭结结巴巴,想忘词,心里着急。取血只是顺便的。
  算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说不来了。
  “是该如此。”凤千久终于承认。
  “大德不德,大明不明,大勤若惰,大净若污。”
  “丑门海,你是一个极端。”
  丑门海不理,继续说出自己的发现。
  “百陌的办公室就是院长的办公室。”
  “宋东祁离不开的房间就是四楼的加护病房。”
  丑门海皱眉。“那些拍卖会的包厢,也该是普通病房吧?”
  “对,那些是普通的实验室。” 凤千久点头,已经不用再掩藏,提起宋东祁时带着一种欣赏物件的神色:“他是最成功的实验体,也是最成功的饵。因为血兽只能附着在活体上离开地狱。那时我们把他的所有器官都一一送进了血池,他还没有崩溃。直到剥离出新鲜的大脑,那柔软的表面还在蠕动呢。”愉快地回忆着一切,他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捏着脉门的手指又紧了几分。
  “你必须付出代价,凤千久。”
  凤千久点头。
  “你说得都对,可惜凤千久已经无法偿罪了。”
  丑门海闻言一愣。
  毫秒间的迟疑给了对方可趁之机,凤千久的手快如闪电,反过来按住了丑门海的手腕,把人摔在桌上。
  “我是无罪的。”凤千久俯视着她,嘴角上扬,头发铺散在桌上,就像一张黑色的蛛网。
  丑门海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血兽。”
  “我在。”男人低低应了一句。低下头亲吻对方,唇齿相濡。
  魑魅魍魉已经被魔化,拖住那四个人甚至杀死他们都不是问题。
  谁也救不了她。他终于可以激烈地掠夺每一寸领地。
  作者有话要说:  拄拐拍桌!不给评就卡文!
  另,今天去买明信片去了。。


☆、大大大大花花花

  第三十九章大大大大花花花
  “嗯……在我要抱你的时候能不能别拿着以其他男人命名的东西?”凤千久发出了一个小小的鼻音表示不满,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丑门海的唇。
  有些东西,如同骨鲠在喉。比如……这把架在他的颈上的瞳指剑。
  丑门海向后撤手,黑色的长剑直竖,稳稳地抵在了凤千久的喉结上。
  他并没有因为被暗算而生气,反而眯起眼睛打量着丑门海,嘴唇在刚才的厮磨中被自己咬破,更衬得眼眸黑沉,脸色苍白。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许这也是现在最适合的表情。
  “你现在的样子很动人。”他说,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我不好看。”丑门海微微摇头,否认他的说法。
  “瞳雪也喜欢。”
  “模仿别人很幼稚。”
  “不是模仿。他用他的方式爱,我用我的方式。”
  “三个人是不对的,要不我退出吧。”丑门海妥协般叹气,把剑后撤了一分,无奈地做出最后的退让。
  凤千久看得心头骚动,作势还要再亲吻,卡喉咙处的剑又用了一份力。
  “唉呀,刚才竟然不能吻到你意乱神迷。”状似惋惜地感慨着,他用手握住剑身。
  上次逼退他的瞳指剑,这次被轻松攥住了。
  “你看,这把剑伤不到我——因为我是无辜的。”
  他伸出舌,放肆地在剑身上舔了一下,继而含住她的手指。
  “而且我对你没有杀意。”凤千久含混不清地呢喃:“也许等会我控制不好,弄伤了你的时候,你可以再试试。”
  “是了……我让你落血之后,也许你就能刺死我了?”自说自话,轻轻咬着对方的手指,在每一寸指节上都留下自己的齿痕和湿濡涎液,感到身下人的颤抖,凤千久用一只手压住她的喉咙固定在桌上,用另一只握住丑门海执剑的手,引导着她把剑架在自己的肩上。
  “怎么样?等一下记得看准时机,用这把剑杀掉你的第一个男人。”
  丑门海苦恼地辩白:“其实吧,其实我和很多人也有过肌肤之亲。有大概……七□十个……我其实是个生活作风很不好的人……”声音越来越小,好吧,这种时候扯谎也是没办法的。
  “别担心。”凤千久咬了咬她的下巴,安慰道:“就算你不是处子,我也会让你流血的。”
  偏过头去,细细舔过她的耳廓,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哼。
  “你和我简直不是一个价值观的!二手货,不,多手货你也要!你这个油盐不进的!!”
  丑门海气得乓乓拍桌,她自己都替凤千久感到愤怒和不值!(……)
  “呵……你真可爱。”凤千久被骂了非但没有生气,还笑了起来。
  “这不就把谎话戳破了吗?”
  ……是了,丑门海编瞎话的能力非常低劣。
  “我对你没有感情。”
  “日久了,就有情了。”
  “喂!这算什么流氓话!”
  “这是情话。”
  “我不想要一夜情!”
  “现在是白天。”
  “你侵犯我是犯法的!”
  “谁来抓我呢?”
  “你敢动我,我就去死!”
  “我会用我的血修复你的身体,你要是觉得自尽很有情调,我们可以经常试试。”
  “我的身材很碍眼!”
  “我会闭上眼的。”
  “啊啊啊气死我了!”
  “你先气着,我先做着。”
  一个竭尽全力想找到能劝服对方停止的理由,另一个从容坦然地说着下流的话,一只空着的手隔着衣料肆意游走,手劲很大地拧着、掐着对方所有脆弱的位置,为里面的肌肤留下一处处青紫。他需要痕迹来证明这个人属于自己!
  “说不定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同父同母的妹妹!”
  凤千久不答,放开一直扼着她喉咙的手,在她的脖子上吮吸。脖子又麻又痛,丑门海差点就告饶了。
  “……说不定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她还在尽最后的努力。
  凤千久一边啃咬着,一边尝试着把她的下摆往上拉,撕扯了半天也没提上去,又听她说了半天,没有一句话顺耳,便有些暴躁,反手打了她一个耳光。
  丑门海被打偏过头去。
  凤千久打完才自觉手重了,却又不愿承认,只见丑门海嘴角流下细细的血丝,大概是牙齿把脸硌破了,正用一种让人心惊的平静眼神看着自己。
  他抿着嘴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用自己都难以想像的语气安慰道:“你听话好不好……我以后不会无故伤你,也不会负你。”他虽然不是善辈,却极为高傲,说出这种话来无异于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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