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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风水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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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花,你能帮我找一样东西吗?”丑门海手掐符印,用心神联系大花。
  “涿鹿铃?那不在三界之中,看不到踪迹的。”大花的声音传了过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请问……那些遭到反噬的人能追查到吗?”萧晨沉吟半晌,推测道:“就算被本家抛弃、死走逃亡,他们也需要人手护送,不可能一次全都成了弃子。如果查看有没有人死得离奇可怖,这路线或有迹可寻。”
  瞳雪微微颔首:“这办法不错。”
  丑门海眼睛一亮:“是了,我再问问大花。”这次大花牌搜索引擎的声音没有传过来,似是对着丑门海一人絮絮叨叨说了不少,她聆听了半天才筛选紧要的告诉几人:“大花说确实有几人陆续死于诅咒,身上盖满虫蚁,变成蛊尸在丛林游荡。由此看来铃铛可能在云南地区,那群人不敢使用密闭的交通工具,一直开越野车,已经陆续经过几大黑森林。看样子是想通过边界去销赃。反噬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既然黄雀能耐心窥伺,我们也需要等待休养几天。”
  孙大壮忧心忡忡:“距离丢失至今已经一个星期了,再等几天观望事态,咱们一起出去又需要一段时间,这期间封印怎么办?”
  丑门海摇了摇头。
  她用手指敲了敲黎归印,轻轻地问了孙大壮一句话。声音不高,只有周围的几个人听到。然而就是这句话,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手脚冰凉,字字惊心。
  他们知道,真正的野兽已经出柙。
  她问:“你觉得,到底是涿鹿铃镇着九黎万魂呢?还是九黎的万魂镇着涿鹿铃?”
  作者有话要说:  


☆、千里有月,万相无常(上)

  第二十章千里有月,万相无常(上)
  几个人回到孙大壮院子里,已是破晓。大家合计一番,准备在此处盘桓几日后出发,这队人任其返回,等待时机直取幕后。
  萧晨和孙大壮凑在一起查资料。两个人对民间的消息都不报什么期待,但还是要看一看有没有什么踪迹可循。萧晨被孙大壮磨得不耐烦,只能耐下心思教给他炒股票,不想这家伙把自己的存款全交了出来让他代劳。
  高长恭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刚换了身普通人的装束,就拔腿冲进山林里了,说是炫耀手表,也不知他是想炫耀给猩猩看呢,还是炫耀给兔子看。
  丑门海没他们那么好的精神头,先打了个盹儿补眠,睡到下午,觉得不能再赖床了,爬起来在院子里做了套东倒西歪的健身操,还打了桶井水洗脸。
  她一边做伸展运动一边合着拍子唱:“东汉末年分三国,寡妇门前是非多……阴谋阳谋,明争暗夺,啦啦啦……”
  孙大壮从主屋的窗户探出头来:“她这唱的……算是什么啊……”
  萧晨在一边说:“倒是唱出了三国的精髓。”
  做完操,丑门海拖出张藤椅,躺在院子里吃东西晒太阳,直到日沉月升,才蓦然发现一整天都没看到瞳雪了。本以为他去别的城市买吃的了,现在看来不是。都过了两回饭点了,这家伙还没回来呢。
  她琢磨半晌,似乎瞳雪从万尸殿回来就不太高兴,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谁惹他生气了,真让人担心……
  ……那人的身家性命。
  吃也没少吃,喝也没少喝。丑门海略微忧愁地又睡觉了。
  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傍晚下了场初秋的雨,天气一下子就凉了。
  夜凉如同加冰柠檬水。关节疼痛外加寒冷,丑门海缩在被窝里哆嗦。
  屋里也没个炉子,她小声哼哼,瑟瑟发抖。
  身上就一床被子,本来被子还有点儿温度,都被自己的体温给凉透了。其实孙大壮考虑到她怕冷,特意给她准备了多余的被子,还是加厚的,中午趁太阳暖和刚刚晒过,又松又软。
  只是他失算了,把被子放得太远:在隔壁房间。如此遥远的距离,丑门海舍得挪动身体去拿吗?
  冻死事小,累死事大。她也知道隔壁有被子,可她宁肯冻死也不去拿,默默地向世界上所有的朋友告别,准备闭上双眼就此死掉。
  吱呀一声,背后门被推开了。
  “瞳雪……我冷……帮我……”她缩成一团,后背冲着来人,脸面向墙壁,牙齿打颤,可怜兮兮地说。
  帮我拿被子,谢谢。
  话未说完,被角已被掀开,一双手臂从后面狠狠勒住了自己。
  丑门海最后的念头是:“不是瞳雪?……难道村里还有余党?”
  ……
  瞳雪抱得极紧,一只手扣住她胸口,另一只手扣住脖子。丑门海被他扼得似乎断了一回气、又活了过来,然后再断气死一回。
  “死过一回了……死过两回了……死过三回了……你快松手……咳咳。”丑门海连连告饶,瞳雪仍然不松手。
  丑门海挣扎不过,逃也逃不开,只得拿出毕生绝学一招制敌。她腾出一只手,颤微微点在墙壁上,所接触的墙壁瞬间变成黑色的玻璃,不可能镜像反光的墙壁上清晰地倒映出两人的身影。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震惊,因为这是真正的不同物质转换,而不是一般道士所用的五鬼搬运法。拥有这样的能力,点石成金不再是传说。
  然后,能点石成金的丑门海把指甲略微变长,压在墙壁上挠了起来,发出类似刮黑板的声音。
  经过无数年的总结与观摩,不断沉迷于古代武学和现代科技,甚至是阵法生克,八门制约,武器鉴赏大师丑门海的观点是:
  这才是人间最强杀伤武器,如果再配上一个大喇叭,什么航母、导弹、反应堆、离心机都一边去吧。休生伤杜,景死惊开。一爪下去,八门尽通。只要学会这一招,敌人的命运想要如何左右,都在你的手里了。
  最好的证据便是:即便是瞳雪也受不了这种声音。丑门海刮了半天,他已镇静下来,把手放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背给她顺气。
  丑门海继续刮了一会儿,表示报复。
  “干什么把那家伙弄出来?”他可能还觉得不够严厉,恶声恶气地问。
  丑门海有气无力地刮着黑玻璃,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直觉他说的应该是高长恭。
  “你不太高兴?”她问。
  “当然。”瞳雪在背后翻了个白眼。
  “为什么?他确实和你无冤无仇的……”实在很困惑。
  “谁让萧晨说什么无盐女……兰陵王的。”瞳雪嘀咕一声。
  “这就惹到你了?”丑门海闻言失笑,用胳膊肘顶了顶他:“那天吃火锅你还嫌我记着,现在你自己又惦记上了。我又不是钟离春,长得再丑也不是她啊。”
  “你不丑。美好的东西……嗯,总是难以接受的。”瞳雪帮她搓着冰凉的关节,接了一句。
  “啊啊啊打死你!”丑门海抓起枕头去拍他。
  ……
  “果然开始溃烂了。”张魉低头看了看。
  地上躺着一个人,指骨变形,像是没有了支撑一般柔软。其他人像时害怕传染一般只敢远远观望。
  “把他扔在这里。还有多少人?”环视四周,他在这些人身上用过一种加持,只要清醒的就还没有受到从万尸殿偷窃的诅咒,诅咒上身的便会昏迷不醒,直到被诅咒杀死。
  “还有十七个人。”一人回到。
  “我们走。”张魉坐上一辆越野车,车轮都经过特殊处理,前进时动静非常小。
  一队人马向丛林深处行进。
  黑色的森林枝叶繁茂,月光投下破碎的影子。
  ……
  瞳雪的手臂穿过丑门海胁下,把她抱在胸口端详。“你看你,瘦成这样,还是吃太少了。”
  “法相由己,色相随天。这身子这脸永远不会有改变。吃也吃不出身材来。”丑门海轻声应了句,往后缩了缩身子,后背贴到冰凉的墙,瑟缩了一下。瞳雪欺身压过去,身体散发着比常人略高的热度,让浑身冰冷的她难以抗拒这种亲近。
  “这一年吃了很多苦?”手指轻轻拂过脸颊,月光下,平凡的容貌在指腹的抚摸中柔和起来。
  “过了无数个一年了,一年又有多长的时间呢?”丑门海轻轻叹气。
  柔软的嘴唇覆上:“和这样差不多的时间。”
  “你的人型没有办法动情。”丑门海浑身僵硬,不忘了回嘴:“太监瞳雪。”
  呼吸吹在耳畔,“是,我是瞳公公。调戏调戏你总还是可以的,实在不行我就变回去。”
  丑门海抓狂:“你确实是变态!”
  ……
  一滴露水砸在王启的鼻尖上,激醒了王启。
  就如他预料的,醒来时已被抛在荒野。他也参与过抛弃同伴的事情,知道自己必死无疑。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没有昏迷着死去。是那天师的“加持”已经不那么有效,还是产生了连他们也不可预料的变数?
  拿到涿鹿铃以后,他们只走荒郊野岭,就是为了随时丢掉弃子。最后能活下来的真的能拿到荣华甚至是长生吗?背后的老板允许别人分享吗?
  他不曾奢望过,只是,这一趟不来也是死,走一趟总能多一点生机。现在这期望已然破碎了。
  “受咒而死就必须被咒杀死。若是被外力杀死,人数凑不够,只会继续寻找下一个牺牲品,诅咒不断传染。”他记得叫张魉的天师是这么说的。
  这个地方已经快到云南的临沧,他们再行两日就能到缅甸。
  纵然不死,也不过多活两日。王启看着自己的手掌,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
  世间为何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
  “适可而止吧,我不叫你瞳公公了还不行吗。”丑门海推推瞳雪的肩膀,他的身体已经有一部分原身化,尾巴甩出被子,拖曳再地上,勾卷住一个凳子,拖拖拉拉凳子就不见了。
  瞳雪不答,也不希望她说话,伏下身再次堵上她的嘴。唇齿纠缠,肌肤的摩擦激起了更深切的欲望。
  肉眼可见的,灰白色的发渐渐变回黑色,额头上黑色的鳞片一路延伸到额角,有一支角慢慢突了出来。
  ……
  王启借着月光端详自己的手掌,已经完全软化溃烂,露出内里的白骨与交错的筋络。鲜肉一点一点溃败,黄色的脓水滴滴答答在地上蜿蜒聚成一汪浓稠的液体。
  已经有七八个人遭遇过这种事情,他们留下的设备记录了一切:那些人不溃烂到最后块皮肉化成汁水不会断气,即便颅骨破碎,脑浆外流,所有新鲜裸露的器官仍会不断蠕动。
  他现在无比羡慕那些昏睡着死去的人。看着自己腐烂,几乎要把人逼疯。
  清洁者如约而至。野外的各种毒虫顺着溃烂的位置钻入他体内,诅咒的甜美味道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昆虫。
  从口鼻涌入,进入食道呼吸道,连眼眶里也全是虫蚁。
  王启彻底疯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自杀,让他们再多死一个!
  都要死!都要烂掉!谁逼我们走的这一趟,也要和我们一起下地狱!
  溃烂不是诅咒。这才是。
  ……
  不多时,瞳雪额上的角已经完全露出来,散发着黑色的光芒。
  他抬起手,手指已经变成蜥蜴般的爪,指甲长在指节的尖端。右手食指的指甲缺了一块。
  “你拿我的指甲做剑,现在还没长好。这笔账要怎么算?”他玩味地问道,细碎的吻落在脖颈上,绕到耳后。残缺指甲的指尖轻轻探入口中,缠绕唇舌。
  被湿濡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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