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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部分

名少的宝贝甜妻-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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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鲍尔心中,这两个小伙子就是情敌,开始他心里还担忧着温会不会甩头离开,或者两个年轻人横眉冷对。

    只是他不知原先陆衍正和温慎言两人就是见过面的,而且还不止一次,他担忧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反观项礼礼倒是最为镇定的,她和温慎言之间的关系一清二白,怕的无非就是陆衍正知道她所隐瞒的事情。

    所以温慎言和陆衍正碰面时,她并未想到两人之间会不会怎么样,想的反而是觉得这种情况有点尴尬。

    先前是温慎言陪在她身边对付着陆衍正,现在她倒戈了陆衍正的阵营,心中忽地有种背弃朋友的感觉。

    两个男人心中也是各有想法,彼此淡淡地颔首了下,算是打了个招呼。

    鲍尔心想,这两人都挺绅士的,简的目光还是挺不错的。

    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喉咙道,“简,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啊!”

    项礼礼和陆衍正一齐起身来,项礼礼一会儿进去拍片,陆衍正便打算在外面等着。

    温慎言将这一幕收在眼中,心里却忍不住嘲讽着,今天这样一派好丈夫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当别人没看过他往日那副冷漠刻薄的模样?

    未等他们二人出去,温慎言转过身来出声留人,“陆总就不用过去了吧,在办公室等也是一样。”

    他们三人齐齐停下了脚步,陆衍正回过身边,淡淡地勾了勾唇角,等着他的下文。

    温慎言眼眸中划过一道冷芒,轻缓一笑,“不如一起在这里坐坐,喝杯咖啡聊一聊。”

    陆衍正毫不犹豫地便应了下来,“也好。”

    项礼礼有种错觉,他似乎在等温慎言跟他讲话等了许久,心中忍不住惴惴一动。

    偏偏此刻她又什么话都不能讲,一面生怕温慎言一着急将事情吐露了出来,一面又怕自己说太多招来了陆衍正的怀疑。

    所谓里外不是人,应当就是这种感受了。

    项礼礼心中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你们先坐坐吧,我和鲍尔过去就行。”

    她和鲍尔离了办公室,鲍尔还有心情和她打趣着,“简,有两位优秀的男士子为你争风吃醋。”

    项礼礼忍不住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苦笑着道,“无福消受。”

    只希望两人在里面‘好好说话’,千万别提什么不该提的事情就好了。

第六百八十六章:所谓朋友() 
然而,确实如她所希望的般。

    温慎言还没糊涂到什么话敢都对陆衍正讲,他行为明显地表现了自己很熟悉这里。

    从鲍尔的私人储物柜中取出了自动咖啡机和咖啡豆,将豆子放入了机器中后,他方才转过头来询问陆衍正,“陆总喝咖啡吗?”

    陆衍正瞥了眼他已然将机器插头插入了插座中,低头按键,咖啡机便开始自动研磨起豆子来了。

    都已经做下去了,才有这心情还问他喝不喝咖啡?jian直是逗。

    陆衍正没回答他的话,专心致志地看着玻璃柜中的展物,有鲍尔这几年获得的医院奖,有病人手写的感谢信,看得出来是个小孩子的笔迹。

    笔迹稚嫩却是洋洋洒洒地写了许多对鲍尔的感谢,并且决定以后也要当一名医生。

    温慎言没听到回应,回头看了眼,见某人正专注地看着玻璃柜中的东西。

    仿佛对他的话完全没听见般,温慎言悠然自得,也不去打扰这个装聋作哑的人,本来他也只是随意问问而已。

    不管陆衍正应不应,反正咖啡是磨下去下了,喝不喝是他自己的事情。

    两人现在互相比较的就是谁能更沉得住气,这边温慎言全神贯注地煮咖啡,这边陆衍正认认真真地看着玻璃展柜里面的一封封信。

    从这些信上面,陆衍正发现了原来鲍尔是内科主治心肺手术类的医生,一封封信中,大部分提及的都是谢谢鲍尔,并且还有许多的孩子表示。

    以后也要做一名优秀的医生,去救许多和他们一样患有心脏病的人。

    咖啡壶里面的褐色液体开始渐渐沸腾起来,随之空气中开始充斥起咖啡的香味。

    陆衍正的目光一落,扫过下面的某个奖杯,目光顿了顿,看到了旁边有几张合照。

    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张照片上,上头的主角同他在项礼礼的房间中看到的那张照片差不多,有鲍尔,有项礼礼有温慎言。

    但有些不同的地方是,这张照片温慎言不是站在项礼礼身旁的,并且项礼礼怀中还抱着一个褐色头发褐色眼睛的男孩子,她身上穿的是普通衣裳,并不是白大褂。

    在这小格子旁边还有一封笔迹稚嫩的信,写信人是个叫做恩弗的男孩子,可能就是照片中的那个男孩。

    如同每一封信般,男孩子感谢了鲍尔医生和医院里的护士姐姐们,在一篇洋洋洒洒地写了自己身体复原之后的生活,最后在文章尾写上了这么一句话。

    希望项姐姐也快点好起来,变得跟我一样健康。

    陆衍正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眉心微微蹙了起来,一字不差地盯着这句话再看了一遍。

    心中疑虑顿生,项姐姐,快点好起来是什么意思?

    身后的咖啡机中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咖啡已然磨好煮熟了。

    温慎言取来了两个杯子,将咖啡倒了出来,随后端着杯子来到依然打量着展柜的温慎言身旁,随手将手中的另外一杯咖啡递给他。

    陆衍正瞥了眼,随口道,“谢谢。”他伸手接了过来,咖啡还是烫的,他端在手中,并不急着喝。

    目光淡淡地由上而下打量了下这面玻璃柜,温慎言单手插在口袋中,站在他身旁低头吹了吹滚烫的咖啡。

    他神色淡然地道,“陆总怎么有空大老远的,陪她过来在这里呆这么久?”

    陆衍正削薄的唇微一抿,唇角抬了抬,“有什么不对吗?”

    温慎言沉沉地目光望着玻璃上两人并肩的倒影,略带嘲讽地道,“当然不对,什么时候她也值得你这么费心了?”

    他眸光骤然一厉,视线一转漠漠道,“我妻子我费心自是应当的,不过,这话该我来提醒你吧?温医生,离别人的老婆远点。”

    若是陆衍正不曾提起这件事,温慎言现下就不会被他激起一腔怒火。

    他连连冷笑了两声,“我温某没陆总这么深的心思和无耻的手段,用一张屈辱的卖身合约,还换得她待在你身旁,一边还养着三儿四儿来羞辱她,我也真是佩服你脸皮之厚,敢问,现在陪在她身边装深情款款的丈夫又是什么戏码?”

    陆衍正面色骤变,错齿笑了笑,其中磨牙意味浓重,温慎言这样直白地打脸于他,有恃无恐,凭借的又是什么?

    他冷冷地笑,“我和她之间怎么样,不关温医生您的事情吧?”

    温慎言眼帘微掀,“我们是朋友。”

    “呵。”他只是冷笑了声做以应对,并不评价。

    朋友这两个字,放在他和项礼礼之间,对于温慎言来说,酸涩多于嘲讽。

    而在陆衍正眼中便只有嘲讽这两个字,一个打着朋友旗号的男人,却是心怀不轨地待在他妻子身旁。

    要他笑得出来才是有鬼,不管当初他和项礼礼之间的关系是怎样恶劣,从他们复婚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他们之间只能彼此互相纠缠着。

    容不得外人插足的余地,而关于周可儿,那时候不过他用来刺激项礼礼的一个工具而已。

    但那时项礼礼不也不甘示弱地搬出了温慎言,总之,他们两人都没闲着。

    但事已至此,陆衍正已不想再提过往的多余事情。

    温慎言眉色渐冷,略显僵硬地抿了下唇角,沉声道,“你现在对她,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思?”

    陆衍正凉凉地掀了掀唇角,“温医生,怎么说你都是没听进去了?我的妻子我会对她抱有什么心思?别整得自己像个被害妄想症一样。”

    温慎言嗤笑,“前面你劣迹斑斑,现在突然又来个反转的剧情,想让人不怀疑都难。”

    “不论怎么怀疑,也轮不到你身上吧?”

    他处处都在提醒着他,自己没有资格去管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温慎言表情渐渐变化了,眼中蒙上一层阴影,神色略显僵硬。

    是的,不管他理由再多,再关心项礼礼,只要陆衍正和项礼礼是一天的夫妻关系,便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还是在她身边默默地守护着她,想尽办法帮她的心脏手术做成功,以挽救她的性命。

    温慎言又何尝没想过同项礼礼表白心事,只是他们之间如今的身份着实尴尬。

    表白出来,不说项礼礼接受与否,若是让有人心知道了,必定会在这件事情上再次大做文章,令她再次处于风尖浪口之上。

    还有便是,心事坦白了,他们便再也无法做一对普通的朋友,维持着面上这样‘好’的关系。

    倒时,项礼礼面对他肯定会不自在。

    温慎言走到今天,只敢千方百计地掩盖着自己的心思不敢叫她知道,即使全世界都清楚了,他温慎言喜欢项礼礼,但他也只敢笑笑当做是一场绯闻,只希望她看不破。

    陆衍正侧过头,见某人哑然不语,心中甚是愉悦。

    不管他温慎言再怎么关心项礼礼,首先,他得看清楚自己关心的到底是谁的老婆。

    还有……

    陆衍正舒展开的眉心又蹙了起来,隔着玻璃指着奖杯旁边的信封道,“这个内容,什么意思?”

    温慎言心不在焉地跟着看了过去,仔细地看了下他所指的地方,认了出来。

第六百八十七章:蛛丝马迹() 
这是那时候住在医院里的某个心脏病小患者,后来出院后给鲍尔寄了信过来。

    在心脏科的,有心脏病这方面问题的小孩子不少。

    很多都是像项礼礼这样先天性心脏病的,因为他们年纪小,治疗得又及时,大多手术都成功了,从手术台下来之后就成了一个健康正常的孩子。

    在住院的时候很多孩子情绪都很脆弱,那时候项礼礼也是住在医院里面,又是一个人。

    没事的时候便常去和这些孩子讲讲话,聊聊天,这个恩弗便是其中一个后。

    这些孩子和鲍尔关系也很好,他们约定了,出院两个月以后都要给鲍尔写一封信过来。

    告知鲍尔自己现在的生活和身体情况,于是便有了玻璃柜里面这一封封展开的信。

    鲍尔也将这些当做是自己的骄傲和荣耀放在办公室里面,温慎言漫不经心地看着信里面的内容。

    开始他没看懂陆衍正为什么单指这封信问他什么意思。

    略略地扫了一遍,直到读到了结尾,他方才明白为什么陆衍正单指这封信给他看。

    恩弗在信的结尾问候了项礼礼,并且希望她的身体也早点康复。

    温慎言在心中微然一惊,面上却是做出不动声色的样子。

    看完了这封信,他面无异色地抬起头来,淡声道,“怎么?看这个干嘛?”

    陆衍正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的表情,末了撇唇一下,“翻译翻译,信里在讲什么?”

    温慎言睨了眼过去,明显不信,低头抿了口咖啡,转过身去嗤声道,“陆总会看不懂德文?”

    陆衍正目光转回了信封内容上,并未承认或否认,保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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