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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布丁的江湖-第68部分

小说: 布丁的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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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不请那位公子来这儿一同饮酒,到时,咱们一起把他灌醉,岂不”

    桃红手一拍:“好哇,我这就去。”杏花不乐意,眉头皱在一起,刚要去栏。布丁从后面把她拽回椅子上,道:“咱两人喝酒太过无聊,多些人热闹。”

    杏花指着窗外道:“你看天色不早了,再过一会就黑天了,叫他们来作甚。”拗不过布丁,不多时,桃红引着一名身着锦袍,手握折扇,风度翩翩的公子进来,那公子面上也是一脸不情愿,但仍十分有礼,进屋先朝布丁杏花二人施礼,“二位,多有打搅。”

    布丁高兴得很,人是他请来的,本意是人多热闹。其实,他是想多些时间好灌醉杏花,夜里就好过了。为了让尤四娘相信他来这里没有其他目的,只为风月,这一段时间他必须住在寻翠坊。

    布丁还礼道:“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在下叶寻,兄弟高姓大名?”

    “你连他都不认识,还怎么在城里混。”杏花抢过话,道:“他是县衙门快班班主布丁,是城里最能的人。”

    叶寻忙道:“久仰久仰。”

    布丁道:“过奖,听兄台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叶寻道:“兄台说的是,在下是郓城人。”

    郓城!布丁心想,有意思,今晚有的聊了。他一听郓城立即想起那个糊涂知州梁公平,正好向他打听打听郓城方面的事。

    四人寒暄过后,布丁又重新点了酒菜,分宾主落座,开始畅谈豪饮。不过,在开始前,布丁先假意去了躺茅厕,将袖里的海绵拧干。

    桃红懂些诗词音律,首先挑头:“这么干喝没意思,我们不如玩点什么?”

    布丁十分赞同,“好啊,猜拳还是行酒令,是赌是罚都行。”

    桃红道:“叶公子是文雅人,从不赌博。”

    布丁道:“那就猜拳,输了钻桌子。”

    杏花敲布丁头道:“钻你个球,还跟小鬼似的,干脆咱们尿尿和泥巴玩吧。”

    桃红道:“我们接诗如何?”

    布丁一听头就大,没接话,一看杏花,也是一副萎靡的样子,知道她也不在行。叶寻则显出极高的兴致,道:“好说,桃红姑娘,区区最是欣赏姑娘这点,虽在风尘之中,却不失高雅。”

    “哼,风尘女子怎的了,古有梁红玉、蔡文姬,哪个就比你们男人差了?我们只不过生不逢时,抑或家遭变故,若不这样,谁会在此?”

    “说得好,所以,在下最爱游戏风尘,就是为探看其间掩藏了多少人间美玉。”

    桃红道:“呸,嫖客妓女到你嘴里一说,成了金风玉露了。刚刚说到梁红玉,咱们就以玉字来接如何?照顾下弟弟妹妹,简单一点,每人接一句带有玉字的诗句就行,不论五言或是七言皆可。”

第八章 孙王谢08() 
叶寻道:“好,我先来,‘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扶栏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桃红拍手道:“好,我来接,‘小令尊前见玉箫,银灯一曲太妖娆。’”

    叶寻道:“哈哈,晏几道鹧鸪天在下最爱。‘歌中醉倒谁能恨,唱罢归来酒未醒。’”

    桃红继续接:“‘春悄悄,夜迢迢。碧云天共楚宫遥。’”

    布丁猛一拍大腿,抢道:“剩下的我会,‘梦魂惯得无拘捡,又踏杨花过谢桥。’对吧?”

    桃红道:“嗯,这首词实在是太过经典,连布班主都会背。”

    布丁道:“错,实乃是这首词是周夫子的最爱,上学堂时,他硬逼着每人都要背过,否则,少不了挨板子。”

    桃红道:“哦,你们夫子喜爱晏几道,很合我的胃口,能不能改日约来认识认识。”

    布丁脑海顿时浮现出周夫子古板的面孔,道:“真若是见了,怕你会恨死我。”

    叶寻道:“哎,跑题了,继续接,‘雕栏玉砌应有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桃红道:“嗯,晏几道的诗词也只有南唐后主能媲美。我继续,‘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李易安,你们女中豪杰。‘日照玉楼花似锦,楼上醉和春色寝。’”

    “梦中哦七言,玉丹已入怀。”

    “说道诗词,怎能少了东坡先生,这是他的春雨,‘玉殿潮初退,金门马不嘶。’”

    “杨万里,‘玉牒宏图表,黄旗美气浮。’”叶寻见桃红也没接出,便自答道:“这是虞世南的赋得吴都,确实有些难度,怨不得各位。”

    “玉斗横网户,银河耿花宫。”

    布丁本想伺机灌醉杏花。不成想,这一接诗,自己先被连罚三杯,幸亏有机关。否则,必醉无疑。而杏花这厮更是个半文盲,想了半天只想出一句,“宝玉戴戴在身。”立遭桃红嘲笑,“这算什么诗句,不行,罚酒。”

    布丁见机不可失,抓起酒盏,给杏花满满斟足了分量,杏花想耍赖,布丁掐着她脖子,硬给灌进去。杏花挣脱,骂道:“咳,慢点,你这坏东西,想灌死老娘啊。”说完,身子一歪,溜到桌子底下。布丁哈哈大笑,笑得叶寻和桃红莫名其妙。布丁抓起酒盏道:“为了庆祝我们相识,连干三盏。”叶寻竖大拇指赞道:“兄弟好酒量。”

    三杯喝毕,桃红摇摇晃晃过去将杏花扶到床上,一低头也栽进床里,不做声。

    叶寻过去探看一眼,道:“她们都醉了,你我还继续否?”

    布丁道:“今日,有幸识得仁兄,再干三盏散伙。”

    叶寻道:“好,痛快。你我兄弟有缘,我们何不结为异姓兄弟?”

    布丁心里对叶寻还有点小鄙视,可不想跟个初次见面的嫖客胡乱结亲。嘴上委婉道:“哎,叶兄,今日天色已晚,待挑个良辰吉日再行结拜吧。”

    “也好。”

    二人三盏喝毕,叶寻也已摇摇晃晃,走至窗边推开窗户,下面是东门大街。向下张望一眼,回首道:“兄弟就此告辞。”

    布丁以为他喝醉了,那可是三层楼啊,刚待过去阻拦,叶寻已经嗖的一下从窗外飘落。布丁赶紧过去,只见一团白影转眼间消失在街角,看得他是目瞪口呆。半晌,脑海里升出两个字——高人!不由捶胸顿足,后悔没答应结拜,叶寻不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吗?下次碰见必须结拜。

第八章 孙王谢09() 
ps:

    这几天家里网络出了问题 断更许多天 见谅

    布丁端着茶杯来到床边,想把桃红弄醒问问叶寻明日会不会再来。却不料,刚探下头去,便被桃红一把抱住脑袋,使劲往唇上凑。布丁极力往后仰,桃红便将一双腿缠到布丁腰上,布丁一面挣扎,一面喘着粗气道:“桃红,你这是干嘛,你不是厌烦男人了吗?”

    桃红咯咯笑道:“酒是色媒人,这酒一下肚啊,这火又烧起来了,快来嘛,小东西。让姐姐瞧瞧,你中用不中用。”

    布丁道:“不行,我答应杏花了,头一次要给她。”

    “哦,”桃红松了力,扭头看杏花,跟死猪一般昏睡。道:“她这样你还怎么搞?给我也一样,姐姐给你封个更大的红包。”

    “那怎么行,你们是好姐妹,岂能因这点事翻脸。”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时,杏花翻了下身,

    桃红急忙从布丁身上跳下来,“哼,那说好了,你第二次给我留着。”

    布丁道:“好,——原来你刚刚是在装睡,叶公子一跳楼,你便对我使骚。”

    桃红走至桌边,斟满酒杯一饮而尽,道:“这点酒岂能灌醉我?略施小计而已,要不,非叫他缠死不可。”

    布丁问道:“他每次完事都是从窗户走吗?”

    桃红笑道:“只有喝多才这样,没喝醉前他还是很斯文的,嘿嘿,你是没见他喝大醉时的样子。”

    布丁道:“耍酒疯,砸东西?”

    桃红道:“切,告诉你吧,他再喝多些,就哪也不去了,两脚往屋梁上这么一勾,像个蝙蝠一样,晃晃悠悠,倒悬着睡觉。”

    “真的假的,这么怪异。”

    桃红道:“你没听人说过,高人都有怪癖,他还有更怪的呢,非常有趣,我就不告诉你了。”

    “快说,我对他越发有兴趣了。”

    “你若想知道,等你给了我后,我都告诉你。现在,你赶紧上床耍去吧。”

    说着,朝着布丁撅嘴,隔空一亲,转身回房。

    布丁拴好门,去床上翻过杏花,看了看,睡得跟死猪一样。这才放心,帮她除去外衣,塞进被窝,又怕她半夜醒来不老实,便用腰绳将她绑了,用的是缚龙索第三手,将两手的大拇指反手绑在一起,这招简单省事,比绑两只手的效果还好,保准她解不开。布丁边绑边想,若是叫元丘知道他用缚龙索干这事,非给气吐血不可。诸事做毕,自己也脱去外衣,钻进被窝,不一时,便昏昏睡去。

    睡梦中,耳朵一痛,布丁睁开眼,原来是杏花拿嘴咬他。布丁推开她骂道:“死八婆,咬我干嘛?”

    杏花怒不可遏,摇晃着双肩,“你绑着老娘,自己又睡的跟个死猪似的,我都快渴死了,不咬你怎么办?”

    布丁嘿嘿笑着,过去解开绑绳,“嘿嘿,布少我有个怪癖,做那事一是喜欢晚上,二是喜欢捆绑。所以,白天时才拒绝了你,现在你懂了?”

    杏花低头看看自己的亵衣,不可置信道,“这么说,你昨晚开包了?”

    布丁指着自己的内衣道:“当然,你瞧瞧,这样子还能有假。”

    杏花道:“衣服是你脱的?”

    “嗯,除了我还能有谁,你睡得比死猪也差不多。”

    杏花道:“我里面还有一层呢,穿着这么多你是怎么做的?”

    “做完了,怕你着凉,又给你穿上的呗。”

    “哦,若是这样,里面也脏了,我得去洗洗。”说着,便要脱下亵衣。布丁一看,这还了得,跳起来,过去按住她。却不料,这一按,杏花便顺势钻进他怀里,淫笑道:“小心肝,我才不管你昨晚做没做,现在天还没大亮,咱们再来一次。”

    布丁正待用力去推,门外有人喊道:“布班主,袁班主在楼下等你呢。”

第八章 孙王谢10() 
杏花只得放手,布丁如同抓到救命稻草,紧忙穿好衣服,跑到楼下。只见元丘拉着脸子坐在凳子上抽大烟袋,布丁到跟前,他眼皮也不抬一下。

    布丁施礼道:“元大叔,这么早就来了,你怎知我在这里?”自从和元丘熟识,俩人越处越好,不再称他班主,而是以大叔相称。

    元丘瞪了他一眼,起身步向门外。布丁不知道咋惹着他了,小心赔着不是,跟他走出寻翠坊。

    到了班里,元丘指着座位叫布丁坐。布丁见桌子上有一截红绳,道:“大叔是要继续教我缚龙索。”

    元丘终于点了下头,开口道:“上次教了你五手,今天再教你一手,教前,你先把前几手练练,看你忘了没。”

    布丁便接连施展前五手,到了第五手略有些迟钝。元丘怒火中烧,将烟袋锅子狠狠敲在桌子上,喝骂:“玩娘们你通宵达旦的很有精力,学这么点保命的本事却不用心。”

    布丁早看出元丘就等着这时发火,干脆也不吭声,先叫他发泄。

    元丘和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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