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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后宫奴-第20部分

小说: 后宫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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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云漪樱嘴启,轻轻的朝瓷杯吹了口气,“我救了你,至于凭什么救你,我无可奉告。”

    嬴政惊讶道,“你?鸨母你救了我?那家伙是什么货色我可识得,就凭鸨母你,别开玩笑了鸨母,是不是你哪个老相好来了出英雄救美啊,哎呀别害羞嘛同我说说。”

    花云漪听完,脸带怒容,一掌拍向嬴政,“少胡扯。把这药喝掉。”

    嬴政吃痛,习惯了花云漪这非人的掌力,默默的承受了这掌,瞪了花云漪一眼,抓住瓷杯一饮而尽,香甜可口与自己想像的差了许多。

    “鸨母这药还真不错,能否在给我一杯。”嬴政笑嘻嘻说道,

    “想得美,这药可珍贵呢,要不是看在你帮我这么多的份上,连让你看上这药一眼我都舍不得。”

    “这药竟然有这般珍贵,嘿嘿,鸨母我们生财之道有多了一条路子了。”嬴政眼犯金光。

    花云漪并没有理会嬴政,只是伸出头去看看外面的天色,轻声说道,“我们已经离开常州好几天,现在得赶紧赶回去,楼子那边肯定出事了。”

    嬴政张大嘴巴,“我们没在常州,不是吧。鸨母你把我怎么了,趁我昏迷把我卖了不成?”

    花云漪很瞧不起的看了眼嬴政,“就凭你这只小小龟奴也才值几个子。你可知道你现在惹祸了么?”

    嬴政感觉喝了那药有点犯迷糊,但听花云漪说自己惹祸却很是不懂,“惹什么祸?”

    花云漪叹了口气,“你打人了,而且打了不该打的人。”

    嬴政捏了捏鼻子很不以为然,“就那个什么坟墓家族那个泼皮。我不过是替他们家人教育教育他罢了,也没什么。”

    花云漪轻哼道,“没什么,对我当然没什么,但是对于咱们楼子可是一个麻烦,端木家族是整个江苏财势最大的家族,京中又有亲戚做靠山,这一带也算没人敢惹他们,他们稍稍使下手脚便可让我们楼子直接垮掉。而且这次又雇到了弑鬼宗的人,这也给楼子的姑娘伙计们带来了危害。”

    “有这么可怕么?他们应当来找我不就好了么,会连累到咱们楼子?不过要来对咱楼子你倒是放心有我在不管他们用什么手段我都可以保证楼子不倒,但是对于打打杀杀这类我就不行,这倒是麻烦。”嬴政顿时也感到麻烦。

    “找你的话最好,但是你忽然消失,现在他们肯定正在找我们楼子的麻烦。不过你真的可以保证我们楼子利益不受损害?”

    “没有我不会的,我是谁,我以前经营的可是比这楼子更大的集团,就那个小商贾有什么手段尽管来,什么大风大浪我没经过啊。”嬴政拍了下胸脯打包票。

    “你以前?”花云漪似乎要从嬴政口中探点什么。

    “我有不回答你的理由,除非你和我说你怎么救我?”嬴政坏坏笑道。

    花云漪自知仍然是了解不到更多的信息,也不继续询问下去。一旁的嬴政看的有点不是滋味,但是心中对于楼子那些姑娘们关怀的心情还是有的,便开口问道,“鸨母,对于楼子姑娘们的安危你可有保障?”

    花云漪看了眼嬴政,淡淡的点了下头。

    嬴政虽然心有疑问,这花云漪到底有什么本事,还是有什么靠山,怎会有如此的自信,还有这次自己真的是被她救了,不过以她的性格肯定也不想说的。

    “你知道么你的内在力量有多恐怖吗?这次我还发现你之前的经脉损害很大估计是与别人打斗遭人陷害了,能和我说下你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吗?”花云漪有点忍不住最终还是抱着点希望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自己其实也很难回答,嬴政瞬间一脸迷茫,空洞,来到这个世界自己也要给自己找寻一个定义,但是自己是寄生到了别人的身体上,而从一系列的问题综合思考,可以知道这身体原来的主人肯定是个了不起的武林人物,遭人陷害而死,自己不过是借尸还魂,那自己是要为他的不甘生存,还是为自己的重生而存呢?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就像是个被遗弃的新生儿,没有自己的亲人,没有自己所熟知的一切,自己只是在这个世界中从起点开始摇曳漂泊。思维一下子混乱,嬴政头有些疼痛,揉揉了太阳穴,冲着花云漪微微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是个怎样的人,你相信么?连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花云漪安静的琢磨着嬴政的这一句话,似懂不懂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点了下头。

第36章:让你几子?1() 
常州城内,一辆马车有些疲惫的前行着。

    周围的人群少了许多,听说最近“石头记”热演,吸引了许多人的眼球,连外省的人也都纷纷赶来观看。眼前的情景可以这样形容,常州城是冷清的,常州城内是火热。

    嬴政经过几天的行路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但这些天道路的颠簸倒是让他这种不习惯马车的现代人吃了不少亏,到了常州已经疲惫不堪。

    “我说鸨母啊,你那时是怎么把昏迷的我带到江苏边境啊,现在怎么会行的如此之慢。”嬴政还是那身清凉的夏装,一边用力的拍着扇子,一边却在横眉对着花云漪大叫。

    “嚷嚷什么,不是到了么?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不就坐个马车把你颠成这样真是奇了。你没坐过马车么?”花云漪不耐烦的看着嬴政,这一路上没少让他给吵的。

    “这是第一次,可惜啊第一次没给你了。”嬴政说完一阵惋惜。

    花云漪一听,虽明白嬴政又是在胡扯调戏,但是自己却不由得想到更深的一处,想到药瀑泉那日看着嬴政,脸颊忽的一阵红晕。

    嬴政一看花云漪这般模样,乖了,这鸨母怎最近怪怪的,少了那份妩媚,反而却多了层怀春少女的感觉,难不成她看上本大爷,嘿,这个倒是有可能,嬴政独自歪想着,两人“各怀鬼胎”的安静了数久,这时外边车夫喊道,“落花楼到了。”

    楼子外边有几个眼尖的姑娘,一看鸨母回来,急急忙忙的都冲了过来,

    “鸨母啊,你可来了,咱楼子最近出大事了。”几个姑娘声音都哽咽了。

    “不急,进楼子再说。”花云漪十分淡定的说着,她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付了银两给车夫,几个人全部都进了楼子。楼里面一片冷清,里头的人见了花云漪和杜哥全都喜极而泣,似乎有什么大变故让所有人都一蹶不振。

    红儿这时早已迎了上来,“鸨母,杜哥啊,这些天你们是去哪了,你们再不回来楼子可要关门大吉。”

    嬴政有点愧疚问道,“怎么了,红儿不急,天大的事还有杜哥我在呢,你慢慢说来。”

    红儿擦了眼角的泪,讲到,“那日你们出去看了戏子,最后就只有屁四一人回来,他大喊着出事,结果他前脚刚到,官府的人后脚也赶上了,说杜哥无辜殴打平民要捉你回府。”

    说道着花云漪便给了嬴政一个坏脸色,“冲动是魔鬼。”

    嬴政手指头轻轻瞧着桌子,不好意思的冲着花云漪说道,“估计那个什么墓碑的恶人先告状去了,以后我一定明白冲动是魔鬼这话的,鸨母你就不要用那脸色看我,我真的会害羞的。”

    红儿一旁不知他们两人怎突然插出这段话,不懂的望着两人,嬴政打了个哈哈,示意红儿继续说下去。

    红儿这时朝旁边的人说道,“把屁四抬上来。”又冲着花云漪和嬴政轻声哭道,“结果官府找不到杜哥就在咱楼里又是打人又是摔东西的,最后屁四看不下去顶了他们几句就……。”

    说道这红儿已经有点泣不成声,看来这几日楼子事情复杂了很多,让这么个小姑娘担着确实哭了她,几日压抑随着花云漪他们归来便释放了出来,花云漪也是一阵心疼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屁四这时也被人抬了下来,只见他鼻青脸肿,浑身清淤,而他的手掌更是惊人眼球的少了几根手指,周围的姑娘们已经转过头去不忍再看,花云漪紧紧的捏住粉拳刚要走上前去安慰,嬴政这时心中的愤怒已经燃烧起来,早已走到屁四旁边轻轻蹲下,说道,“是杜哥不好,做了事让你们来承担,看到你这般为咱楼子,只要有杜哥在的一天我一定让伤害你的人吃到苦头,只要是伤害我的人还是我的兄弟我一个都不会饶。”

    众人一听平日油嘴滑舌的小杜哥这时竟然严肃万分,而且有种威严,所有人心中瞬间肃然起敬,凭着杜哥这些话已经感动了楼子里的人,这些日来担惊受怕的心情收了许多。

    花云漪也在一旁好奇的看着嬴政,屁四早已激动的泪水乱喷,用那残缺的手握住嬴政,“杜哥,我相信你有那本事,只要跟着杜哥咱就有吃有喝的,我也不奢望杜哥能为我报仇什么的。只要杜哥能保大家平安就行。”

    嬴政轻轻的点了下头,叫别人把屁四抬下去好生的照顾,随后让楼子的姑娘们各自回房,让楼子停业一天,召了红儿和鸨母两人商量了下。

    但红儿却拉着嬴政急忙道,“杜哥,不仅屁四被伤,李琯菱姑娘也被官府的人抓走,说让你亲自去官府才肯放人。”

    嬴政心头一惊,拳头紧握,但仍是很冷静的想着法子,随后淡定说道,“等下听我吩咐,你们各自分头去,我自己一个人去下官府。”

    花云漪心有担忧,“你一个人可以么?”

    嬴政微微一笑,“不可以也得可以。”说完拿了笔墨写了写字吩咐他们去做。自己一个人置身便前往城内。

    常州城衙门位于城东,嬴政穿着那身短裤背心,一路轻功迅移,不一会便来到衙门前,衙门外一个官差一看来人穿的稀奇古怪的,便喊道,“你,说你了。别在这边瞎转,等下转到里头可有你好受的。”

    嬴政轻声哼了下,拿出了一绽银子,随便丢到地上,然后大喊道,“这是谁丢的,这位官爷是你的吧。”

    那官差一脸贪婪,暗自赞叹这小子识相,拍了拍袖子,“嗯,刚刚不小心给掉了。”小心翼翼张望了四周,伸出手迅速将银子拾起藏于袖中。然后凑到嬴政旁边小声道,“小哥有啥事整?”

    嬴政鄙夷了下,这时代有钱仍是可以走后门的,估计这个大燕朝官场也是一片黑暗。见那官差奉承的问道,嬴政便回答道,“打听下消息。”

    官差点了点头,“小哥尽管说。”

    嬴政很是亲热的搭住官差的肩膀,说道,“听说这几日城里落花楼出事了,里面有个龟奴被人给断手指了,听说还是官府的人干的。”

    那位官差一听,赶紧压低声音说道,“小哥可别胡说,这里头有内情,你今天可算问对人了。”官差将嬴政拉到一边,继续说到,“这次有人惹了端木家的人了,江苏这一带的人都怕他们家族,而且事情又发生在常州城内,我们衙门肯定要出门力挺,但衙门即使是奉命抓人没弄清楚也不敢伤人,那日之事我们衙门出个面,至于打斗闹事都是端木那少爷干的。”那官差摇了摇头,“我们也没人敢阻止他啊,那龟奴别切手指的情形还真是有点看不下去了。”

    嬴政心中一恨,果真是那小家伙,这还是有钱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算了你伤了我手下,我便毁了你整个家族的基业很好很划算。

    心中拿定别冲官差说道,“麻烦官大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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