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鸾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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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到了一处。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四月才一说完,龙佑卿俯身便又是一吻,比方才亲吻温柔不少,倒似水一般不再生硬。
四月翻身不得,只觉得泄上硌上一块火热的坚硬。再一抬头,他的眸子已如火一般。他漆黑的瞳仁里,印出自己凌乱不堪的发丝和半褪未褪的衣服,四月有些脸红,想要避开龙佑卿的目光,但显然龙佑卿并未给四月这个机会。
他扳正四月的额头,道:“这不是强迫,这是顺其自然。”说罢,他的手已经抚上四月胸前的柔软,“男欢女爱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我从一开始便想要你。”
要字才出口,他忽然俯身吻上四月耳垂,手却一路向下。
这种感觉便如柔荑拂过,四月只觉得浑身都要燃烧起來,恨不得有一桶彻骨寒冰直接浇筑在身体上。她來不及伸手,來不及清醒,他便已经扶住腿的根部不顾一切地进入。
酸麻的一刹那,四月分明看到他的眼神里是满满的乞求,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三皇子,他不过是一个受了伤无处派遣的孤独小兽。
四月听到自己的口中却不合时宜地发出呻。吟之声,眼底涌起的迷离,快要看不清他的轮廓。而她更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坠湖水之中,仿佛水流拂过,不温不冷,不软不韧,只是更深入地感受他所带來的动作。
她望见床顶的纱幔有韵律的椅,身下传來的感觉如同潮汐一般不断撞击。身子被如此地放摆,反而更加火一般燃烧起來,她伸出手却是攀上面前人的后背,她想要翻身熄灭这一场燎原之火,她不要湮灭在这一仇里。
她的声音让他愈加渴望。他弓起的后背,却是仿佛离弦之箭。那一弯脊骨,在纱幔中更加令人遐想。
他卸下白日里的刚强伪装,不再决绝,现在有的仅是谜一样的柔情。他只是一笑:“痛就说出來。”
她未及改变姿势,他便给予了她更大的幅度,那一瞬间的刺 。激,让她的足滑不过床单。她抓不住,攀不牢,眼眶里有轻盈的泪水喷涌而出,那不是欢欣也不是难过,恰恰是身体的反应。千言万语在她嘴边只有不住地嘤咛。她开始流泪的放肆。
行至兴奋之处,他的双手抚上她的腰,想要抓住她,却欲擒故纵一般,让她在双手之间來回游移。
她的眼泪划过鬓角,他却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他不知道,他这一次是再一次粉碎她对千月的渴望,她的眼泪是濯洗她最后的狼狈。她知道她的身体比她自己更想要契合,她睁眼的瞬间便能将他的模样完完全全刻印到脑海里去。他是龙佑卿!
“四月,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想你有多苦。”他的声音因为用力带着嘶哑。“你为什么不回來三皇子府,假如你回來了,哪里会这样。你说说看!你知不知道,我快要救不了小九了。”
她瞪大眼睛,心瞬时一疼。不由自主地抚上他的眉,他的唇。那真实的触感,却让她更加想要退缩。
第八十三章 主动请缨谋胜算()
直到两人都酣畅淋漓之时,房间终于又恢复了寂静。只是那悬于空气中的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糜烂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四月隐隐还能觉得他的气息就盘旋于自己的周围,她不愿意回头,也不愿意触碰。
直至他再度拥她在怀。“不管如何,你都要等我。”
四月虽然被温暖所包围,但此刻心中却浑然明晰。上一次,他冒险出战,临行之前就是这样。这一次,她反而从他的怀里挣脱,“你又要做什么?”
龙佑卿却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手指拂过她发丝。表情绝对是对待一件十分珍爱的物什,一下一下,却不言语。挠的发丝微微发痒,四月却觉得龙佑卿又将许多话隐在了那一束眸光之中。
越是这样,越是不安,这种不安从发梢一直延伸到了脚趾。她忽然抬手捉住了他的手指。“说话。”
他却嘴角一弯,又吻了上來,温热触感,却如同浸湿的绢帕,细腻不刺,他只要吻住她的唇,他只要她在他的怀里。
“你只要相信我便可,我绝不会负你。”龙佑卿起身之时,才吐出这样一句。
直到傍晚时分,四月才知道,龙佑卿回去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直接去到了皇上那里。
她自然不可能直接去皇上那里见龙佑卿,她所能做的依旧是照看小九。拒,太子府的人都知道她身有旧疾并不让她做重活。
只是,她看到一旁依旧洠в兴亢恋÷那г拢抗庥屑感矶闵痢H缃袼肓忧淙绱耍鼓芴傅蒙鲜裁础
“四月,不如让我看看你如何。”千月才一语毕。四月募地便一阵脸红,缩过手,道:“洠乱丫蠛昧恕!钡闹兴氲谋闶歉崭赵诜恐蟹⑸氖虑椋醯米约喝羰前咽指г拢敲锤崭漳且荒豢峙戮鸵凰闯鰜砹恕
千月脸色微微有些僵,却还是作罢。“小九的病势依旧凶猛,秀妃娘娘也是顽疾缠身。六公主因为皇上召见已经回去了。”
四月这才发觉,虽然自己一早就來小九的寝房,但从洠в屑沐幌胄沐惨丫〉梗峙率橇諄砝屠矍9摇4耸辟即蟮奶痈緵'有一个像样的人能撑住。
四月默默地低下头,自己依旧什么也做不了,心中难免忧思难遣。
“小九,你一定要好好活过來。”四月祈祷道。
离太子府几条大道便是皇上的养心殿。显然,夜色虽浓却浓不过殿门口点燃着的红灯笼。來來往往的宫女太监,无一不是卑躬屈膝,奴颜卑色。
然而,今日的养心殿颇为不同。
“你竟然还敢來。”皇上端坐在龙椅上,奏折的墨迹还未干涸。他掷笔时唬得一干太监齐齐下跪,连呼万岁。
但偏偏是案前单膝跪着的人,挺直了胸膛,毫无畏色。仿佛殿内所以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父皇以为,儿臣如何不敢。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龙佑卿道,“父皇何以见得,是佑卿毒害了自己的胞弟,若佑卿真有心,那胞弟何至今日?”
“住口,朕不过看在你母妃的面子和右丞相一再苦求,不然你就还应呆在那湖心小筑,直到你的胞弟登基!”
皇上显然是动了大怒,声音挥斥整个大殿。
龙佑卿却将头昂得更高:“父皇自幼教导儿臣,要明是非恩怨,不可错枉一个好人。既然父皇认定儿臣有错,为何不直接将证据呈上,也好叫儿臣无话可说。”
他的黑眸如同黑夜里闪亮的星辰,毫无惧色。
“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最后一个进了太子殿下的寝房,在你出來之后他的病势忽然急转直下。”一旁的太监此时急着邀功,却是代替皇上喊了出來。
“是,大家是看到了。但为何病重?是因为我随身携带了毒药,还是什么,那为何不伤到我自己?”龙佑卿看着太监冷笑道,“我杀他的理由是什么?杀了他,嫡系长子依旧是二皇子啊。”
“那是因为,你,你想避人耳目。”太监一面说一面看着皇上的脸色,见皇上不为所动,这才稍稍安定了些。
“避人耳目?需要吗?从始至终我就是想要太子之位。”龙佑卿的目光之中光芒大作,他的一句就是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何尝见过一个皇子会如此说出自己的心声。
皇上的神色果然有变,但他依旧按兵不动。
太监还想再说什么,龙佑卿却自己站了起來,将身上的三皇子的印信置于地上。“父皇曾说人生在世,若要守得一方乐土,必要公正如秤。如今,我遭人诬陷,父皇不问罪诬陷之人,反而要圈禁我,试问公不公平?既然,您认为我做出了不符身份之事,那我就顺应你的思潮,将这印信交还于你。他日,我若查出是谁从中作梗,再将印信要回。”
皇上此时起身,脸上却是洠в惺裁幢浠溃骸翱磥砬涠丫ご螅恍枰富试俳棠闶裁戳恕:挝蹋咳涛危磕阋比〈笫拢富首匀桓咝耍憧捎性牍馄仗熘掠卸嗌偃艘苍谏萃磕憧梢运的銢'有下毒,父皇都信,但是别人信吗?圈禁是必然的。”
“儿臣自然知道,所以儿臣需要的是一个解答,与其圈禁等待宰割,还不如儿臣就此寻线索。”龙佑卿坚定地道。
“线索知道了又何,假若最终结果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你还会继续吗?”皇上的眉毛一凌,却是再难窥测他的内心,他太了解他每一个儿女,知道他每一个儿女的弱处。
“若是小牺牲能换來大的收获,佑卿自当无悔。但现在显然佑卿的牺牲,会引來更多觊觎皇位的人的肆无忌惮,对于小九也十分不公。为此,深夜來访,就是要父皇给予佑卿一个机会。”龙佑卿信誓旦旦。
“机会你自己争取,朕不过是推波助澜一番。”皇上笑道,“老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什么毒药,什么谋杀,等你们老了,就都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空。”
第八十四章 西云之谜尚待解()
是闻宫中到底翻涌一股暗流,人人传闻,三皇子龙佑卿突然被释,隐隐有卷土再來之势。而二皇子安心待二皇子妃和世子,也颇有贤明孝子的态势。至于五皇子,也是深居简出,对于朝中的风潮毫不理会。
三皇子很快就宣称要查明玲珑阁的西云阁主莫名死亡和太子殿下中毒的真相,宫中不免议论纷纷。
而四月则是新任的玲珑阁主,自然是以全权支持三皇子,以堵住悠悠之口。毕竟三皇子才是众人眼中嫌疑最大的人。
秀妃依旧告病,四月不放心,自是每日來看。只是千月每每施针都神色凝重,再加之他婚期已近,不免手脚忙乱。
这一日,千月被暮晴又唤出去。只剩四月一人。
“怎么样了。”四月照例端过新煮的药,给小九喂下,却在偏头的刹那,看到了推门进來的龙佑卿。他的神色很急,却在推开门的刹那,动作缓滞,显然是怕吵到沉睡的小九。
龙佑卿并不言语,而是驾轻车熟地绕到四月身旁:“我去看过,新仵作还是老一样的判断。西云应该是从玲珑阁内殿被人”
四月闻言点头:“怎么说还是老一样的说法,是玲珑阁内部的人?”
“不错,但线索也因此所断。因为当日西云一人进到内殿,却洠в腥嗽俪鰜怼!绷忧涞馈
四月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说,行凶的人也洠в谐鰜硎前桑咳绱怂祦淼褂辛街挚赡埽皇钦饽诘钣忻艿滥芄┤私觯悄诘畹男灼魇潜緛砭蜕柚煤玫摹!
龙佑卿对四月投以肯定的目光,“如此力道,显然有密道的可能性很大。只是这玲珑阁位置特殊,本來不应该有人能随便入了内殿。我已和皇上请命,由我代替进去。”
四月抓紧了调羹,她是不想让西云枉死,却也不想龙佑卿如此冒险,谁知道内殿的密道内还有洠в械诙段诮鹄浼!拔遗隳惆桑髟扑俏宋遥偎邓淙徊恢滥缓笫撬苡锌赡芩褪钦攵杂谀悖徊揭徊缴枇颂兹媚阕耆肽亍!
“如果真如此,也无妨,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來溜溜的。”龙佑卿道,神色毫无畏惧,一派气势无人可挡。“但你不能去,小九和秀妃娘娘还需要你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