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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倾世鸾凰-第2部分

小说: 倾世鸾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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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看着已经服帖的阿花,觉得也不枉自己费了口舌,现在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咯。

    只是,有的时候冤家会特别路窄。这不,她正准备动筷,便听得身边传来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佑琛,我道是为何,看来我们的钱是请人吃了白食,啧啧,还挑锦陵城最贵的酒楼。银子挥霍光了只够吃两盘素菜吧?”佑卿语气带着嘲讽,脸上颇有拆穿一切的鄙夷。而一旁的蓝衣佑琛,似乎是想劝又止。

    四月才明白她又与当日的两人相遇了,那黑衣佑卿不仅脸寒心冷,更长了一条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毒舌,同是人,与那蓝衣的佑琛反差真是极大。就算是什么不好的事,都做了也付了钱了,还能追着嘲讽。

    以前就看不惯,这种装冷艳高贵的男人,于是四月的倔脾气也上来了,美眸闪过一丝愠怒:“我不过是带妹妹来尝鲜,公子不用如此大惊兄吧。”

    “哦?你的四月姐姐做的真是好榜样。”佑卿居然掠过四月,径直对着阿花说道:“这钱可是从我这里骗来,说要给她的爹爹治病,不知这爹爹在哪,难道醉仙楼的菜便能治的好?”佑卿越说越重,引得周围人都纷纷侧目。更是有好事者纷纷转头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人如此不知廉耻。

    眼见目的达到,佑卿绝世的脸上流露出了得意,转过身伸出手捉住了四月:“把钱交出来,这点善心,本公子已经用过,该收回了。”

    四月抿紧了嘴唇,难怪他要冷嘲热讽。钱是去治病的不假,但不劳而获毕竟还是她理亏,她大不了以后还他就是。“公子,四月身上钱并不足数,不如立字下回一并还。”说罢拉起阿花准备向掌柜要笔墨。

    “四月”阿花吃惊地看着四月,对于四月的变化,她早有点疑惑。以前的四月可是喜欢赖皮,又爱美男,更爱撒娇,绝不是现在清冷的性子。

    “谁允许你下次还了。”佑卿却是突然拔了剑。明晃晃的剑芒直对着两人,刺得四月和阿花睁不开眼睛。阿花吓了一跳,差点是哭了出来,再不敢挪动。四月则是昂首对上了那一双鄙夷的墨眸。

    “你若再上前一步,我就划花你的脸,看你还能用什么来碰瓷?”佑卿的语气极具挑衅,话语出口间,冷厉的剑芒已经逼近两人,颇有收不得势的架势。

    “佑卿”一旁的佑璞急拦住佑卿,他倒是知道佑卿脾气,深怕真的出什么变故。都说姑娘家的脸儿可是比命还重要,更何况她们又不是真的犯了大错。

    “我的脸你要划便划,我只不过带妹妹吃两个素菜过瘾,其余的钱已经给爹爹捉了药,我本来便是以为你心善仁慈,才肯给我些施舍。现在看来,你不过是心疼你的银子。那还不如当初就给你所谓的善人恩人去吧。”四月脸上腾起两朵红云,怒意已然膨胀。

    “四月姑娘别生气,佑卿他只是着急令尊的病情,也许,他方式不对。我们不知道你还有妹妹,这才不明白你的苦处。这里还有点银子你先收着,再苦再难也会熬过去的。”佑琛一边将荷包塞给四月一边忙着打圆场。四月没伸手,一旁的阿花却已经高兴地接了去。

    兴许是为了给佑琛面子,佑卿才将剑收回鞘中,确依旧不肯放过两人,他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嘲讽道:“不过是青菜豆腐的命,还想着享受,莫是幼时稻草吃多了塞坏头脑吧?”

    四月只觉得脸颊如火烧,这个情她若欠了,绝无好结果。

    情急之下,四月低头查看自己的穿着,一眼瞥到手上的扳指的,想也不想径直就扔给佑卿,末了还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不过几两银子,扳指拿去抵了就是,不用找钱,我不媳。做人做到你份上,真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佑卿倒吸一口冷气,他如何料到,这个四月已经与他所见的循规蹈矩的女子全然不同。破天荒的,他没有继续反驳和阻挡,接过了扳指。

    直到两人走后,佑卿依旧饶有兴趣看着扳指,暖色的玉,细腻的触感,再熟悉不过。

第四章 夜里狐狸显端倪() 
好不容易解决了事情,阿花说死也要去看什么皇子,与四月在醉仙楼拐角已分别。

    不得已回到住处后,四月又细细回想了一遍这两天发生的一切。虽说她是误打误撞穿越,但事实上她在现实中的**恐怕早已灰飞烟灭,也就是说,她必须并且只能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既然如此,她最好的选择便是好好借着四月的身份活下去。

    四月当然记得佑卿在醉仙楼嘲讽她的话。她当时只觉得是佑卿是看不起穷人诬蔑她,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阿花虽然害怕却没有否认,这或许是说明阿花本就是知道一切的。

    而她的爹爹问她要钱时,却对钱的来源不闻不问,甚至还嫌少

    种种疑点凑在一起,四月感觉自己肯定是掉进贼窝。于是,四月决定不如旁敲侧击地问问她的爹爹,也好根据他说的推断一二。

    华灯已上,夜凉如水,四月直立门口,看那远处窗缝中散了一地的橙黄。

    “爹”走到门前,四月还来不及开口,便觉得屋里头似乎遮掩过了头。房门是紧闭的,从窗缝中却可以看到有一丝晃动的烛光漏出来,时而明时而暗,站在窗下甚至还有若有似无的谈话声。

    未及走近,这一次她听清楚了,房内分明除了”爹爹“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子娇媚婉转的声音。两人所谈论的不甚分明,但语气却是暧。昧至极。

    四月倒吸一口冷气,不知所往,准备回退几步,居然一抬头便从窗缝上看到了无比香艳的画面:只见那女子柔媚如水蛇,身上几乎不着片缕。青丝披散在两肩,遮住白瓷般的胸,贝齿莹白,翘唇红艳,眼波更是媚如春水,一眨一闭间勾的人魂也要酥了。两人贴的极近,似乎在窃窃私语什么。

    四月当然不曾想到屋内会是这样的画面,虽说以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事,但如此的活春。宫近在眼前,瞬时让她脸上飞上两朵红云,整个人僵在窗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她才反应过来,“爹爹”根本就是骗她。他不但没有病,还快活的很!

    “四月,你在爹爹窗户前做什么!”阿花尖利的声音偏偏这时在身后响起。

    四月立即浑身一个激灵,糟了!这个没什么心计的阿花

    果然,她还没回答阿花,房内便传来一阵响动,四月想要回避已是不可能。

    “四月你进来一下。”屋内爹爹听似平静的声音,在四月听来已是事实既定的某种应昭。

    四月的步子有些迈不开,她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眼下阿花又站在门口,她不可能当着阿花的面公然违抗”爹爹“的命令,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哦”四月抿了下嘴唇应了声,沉着脸推开了房门。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屋内一切如常,没有刚刚的香。艳场景,倒是有一股异香的味道分外呛鼻。桃色的纱质龙凤帐幔已经被人拉上,看不到帐内情况。更诡异的是,明明窗门关得密不透风,帐幔却微微荡漾,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一呼一吸。

    四月驻立在帐幔前久久没有动作。她不敢轻易撩起帐涉险,以免打草惊蛇。但异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显然继耗着也不甚明智。

    “爹有何吩咐?”四月站在硬着头皮对着帐幔喊道。

    可惜帐幔内依旧悄无声息。这种诡异的寂静,好似一种默片,反而让四月觉得有什么蓄势待发。

    一秒,两秒,三秒拒她尽力不去吸房内的香气,但香气还是无孔不入。四月只觉得身上有一股燥热从脚心一直蔓延至头顶心,十分不舒服。

    突然,她感到身上一紧。有一个男人从背后将她箍住,让她动弹不得!

    “四月,我想你想的好苦啊。刚刚在窗户前看的如何?要是不懂,我再教教你?哈哈哈哈”男人猥琐的声音响起。

    四月顿时只觉得自己与那男人接触部分,好似蚂蚁爬过一般,愈发发烫难忍。这香难道是类似催情春。药一类?

    她不敢挣扎也不敢大喊,若是挣扎大喊,香气吸入的越多,恐怕她今晚的就要葬送在这里。

    四月皱起眉头,发觉自己外衫在拉扯中已被褪去一半。幸而因为她的衣服破旧繁复,男人的动作也慢腾下来。这时,四月明显感到那男人施于她身上的压力渐渐地松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男人以为美味已经到手的那刻,四月抬起左腿狠狠踩了男人的脚,同时手肘迅速蓄力往外一撞,力道之狠让她自己也有些疼。

    “哎呦”伴随着身后痛苦的惨叫声,四月立即挣脱束缚回过头来。

    而地上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捂着眼睛的“爹爹”。

    四月胃里顿时泛起一阵恶心,想跑却软弱无力,怕是那香药性太烈。“你到底是谁!”

    男人捂着一只眼睛慢慢爬起来,另一只眼睛仍露着贪婪的神色。“我不就是你爹爹吗?怎么,当年我从河边捡你来,养了你十六年,破。瓜这么点小事儿也不满足下吗?”

    “无耻!”四月鄙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与她先前猜测的大致一样,他根本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养育她的目的根本就是利用她

    四月一边观望着眼前贪婪猥琐的人,一边慢慢地根据自己方才进门的记忆,估计着往房门的方向后退。

    “四月,你不是想要城北那件金丝攒珠鸾凤裙吗?爹可以给你买!”男人还不忘利诱。

    “你根本不是我爹。”四月感觉手心里有汗渗出,香气让她整个人都对热度异常敏感。她无心去关注本来在房内的娇媚女子去了哪里。总之她不能再耗了!

    “来嘛!”男人终于率先耐不住性子,一个猫身朝她扑了过来。

    而四月却偏偏在此时被自己的裙角绊了一下!

第五章 身世成谜凤离香() 
四月的绊倒,让扑过来的男人更加兴奋难耐。他的嘴角已经不自觉露出猥。琐笑容,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手的羔羊在自己的掌心挣扎。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的是,四月根本就是故意绊倒的。

    四月早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若想掌握赢赢,就必须让敌人绝对放松警惕。然后再找准机会迅速出手一击,这一击如中,才能反败为胜。

    所以四月在倒地的瞬间,其实早已蓄足力气。只见她忽地一记漂亮的勾腿,不偏不倚的踢在男人的头颅,果断狠绝。这一踢用尽了她的力气。

    男人终于闷哼一声,卧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可惜四月这副身板儿实在太过瘦弱娇小,差点让四月不顾这异香弥漫的环境里喘上好几口。确认了男人是真的昏死过去,她这才极尽虚脱地倚在门上慢慢站起。想打她的主意,上辈子没有人,这辈子也甭想有。

    房间里依旧香味弥漫,柔软绵长的帐幔在烟气中十分不真实。四月来不及整理衣服,便夺门而出。这个房间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阿花早已不在门外,刚走出房间,夜晚清冷的风便从四周灌来,四月才觉得稍稍有些清醒,无奈那香实在毒辣,即使是伫立风中许久,她仍然感觉到四肢百骸仍在发烫,甚至有越来越凶猛的趋势。

    幸好那男人已经昏死过去,不然四月刚刚的拼死一搏之后,其实已经毫无战斗力了,如果再遇到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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