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高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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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迅速的结着手印。
行……行……
在心里默默呼唤着,纪颜两手平举,缓缓划过双肩,仿佛把周围灵气聚集,最后定在前胸,双手手指翻飞,手结大光明印。
感觉以自己坐的土地为中心,周围的树木,空气,泥草,水分,甚至人的呼吸。。。统统转为水,木,金,火聚集在自己的指尖。
行,元素控制,使万物均为平齐………………三昧耶会,为日轮印。
正是从两仪分出的四象。此四象渐渐聚合,慢慢化合为一。
纪颜微微一吐气,双手一合,又转为宝瓶印,心中低喝“前……”
前,我心即禅,万化冥合………………根本成身会。
顿时四象合两仪,两仪恢复太极。
纪颜心中本如明镜,这时刹那间,两仪一合,天地混沌化为无极。
一切感官顿时化为无。
无山,无地,无人,无我。
意识仿佛死去,但偏偏有一丝清明。
心如同一下子被深深剜去,但连身子都感觉不到,很难受却喊都喊不出来。
四周什么也没有,“我”也不知在那里。。。也许这世界上本就无我。
紧紧守住这一丝清明,空中绵绵不断传来声音“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自身已经化为无,融合在宇宙天地。
没有骨,没有肉,也没有经脉。
自己就是天,自己就是地。
在无中,似乎有自己,似乎没自己,仿佛在母亲灰暗混沌的子宫中醒来睡去,纪颜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安然,淡然,宁静,喜悦。。。如同坐前佛像,那一丝微笑中包含万物种种。
几个人的眼睛再也离不开纪颜的脸庞。
这样的微笑,不属于世间。
淡淡的光辉似有似无,笼罩在纪颜周身。
仿佛被魔法迷惑,虾米不自觉就伸了手去触摸那笼罩光辉的脸庞,似乎想在幻象幻灭之前拥有这一生的记忆。
“不要。。。”滕广手疾眼快一把抱开虾米,惊的一身汗来。
就这么痴痴等在一旁,也不知道纪颜什么时候醒来。
滕灵朦胧中,感觉周身被一种舒适的气息环绕着,如同在三九严寒泡在自己最喜欢的绯旋池里,温泉轻柔的抚摩着自己,水面上漂浮着四季的鲜花。。。在仙境么?怎么可能梅花和莲花同时间看到?
滕灵享受着,大脑几乎不会思考。
渐渐忘记了时光,突然又站在初夏的山顶,习习的微风,滟滟的绿波,莲花就在自己身边缓缓绽开,一朵接着一朵,散发着幽香慢慢旋绕。
面前渐渐清澈,从四周凝聚的光晕里印着个人,白衣胜雪,明净的笑容……
“啊……纪颜!”吃惊的喊了出来。
所有的幻境突起震荡,传了开去,心神一动,滕灵醒了过来。
天啊,这绝对是个梦……
是梦没关系,居然梦到纪颜……
梦到纪颜没关系,自己居然在梦中喊了出来!
滕灵猛的睁开眼睛,似乎听到脸上真的“哄”的一声,感觉一把火烧了起来。
赶紧开了眼四处打量,还好,三哥,虾米,傲海都成一副痴呆状,没发现自己的惊慌。
这才安了心抬眼看了看闭着眼打坐的纪颜。
纪颜也似乎被打搅到了,缓缓睁了眼,那一刹那,大家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晶莹的蓝水晶。
第一次对了滕灵柔和的笑了笑“谢谢你,把我叫醒了。”
“切……发什么疯,以为这样的笑很迷人吗?”不屑的转过头去,掩饰着心慌爬了起来。
远处两个高大的身影正急急赶了过来,一起过来的还有馒头和肉的香味。
“公主,等等,属下先吃!”剌甲很奇怪欢天喜地过来迎接食物的居然是公主,按常理不该是纪颜那饭桶么?
看了剌甲伟岸的身躯罩在自己影子上,那么温柔的把每一个馒头都掰了一小块下来,细细验过,滕灵按着一直咚咚直跳的心口点了点头:这才是本公主感兴趣的类型么,高大英俊,侠骨柔情,粗中有细,就是这样的才算的上男人,才是配的本公主的英雄啊!
所有的人都去分享食物,只有纪颜无所谓的坐在地上,笼罩了淡淡一层灵气的手心上,赫然一刻流光异彩的水珠……绝生之毒,一点情。
~天道忌言第四十五章采花小贼?~
从两江到京城快马日夜行走平常要10天,如果不被阻拦,运上轻功,马的负担不重的话可以缩短到7天。这几日应该是有天道门的人易了容扰乱了对方的视线,让敌人追错了方向,一切还算平安。
腾广几人夜不解衣马不停蹄,急驰三日后,那几匹原先精神奕奕的宝马已经汗出如浆,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
“纪颜那个宝贝药丸还有吗?”傲龙一直打马靠在滕灵身边跑,防止那随时失蹄的马把公主摔下来。
“昨天喂了四颗,现在只有六颗了。”纪颜摸出一颗珠子,隐隐流转着粉红的光晕。
“公子。。。您看?”傲海已经很长时间没用马刺打马了。没用。
说实在的,现在几匹马都只是小跑而已,就算把那灵珠氤凝丸分给它们,也坚持不了多久。
“弃马!”腾广果断一声令下,几人跳下马来,把马分四个方向打散了。
“先吃点东西,我们到最近的村里弄个马车吧。”剌甲的话还是很有参考意见的。
大家不再多言,纪颜提了虾米,傲龙傲海一手一段提着围在滕灵腰上的长汗巾分两边扯了运起轻功在山野间奔驰。
这一奔走,居然百多里未见一个山村。
虽然说明剌甲的领路功夫到位,本来就应该尽拣了没人的地方走,可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脚解放出来啊。
如此奔走一夜,傲龙傲海已经是精疲力尽,而腾广更是被纪颜夹在手臂间,似乎有点神志不清了。
“剌甲,这样不行,我们去一定要搞点水和食物了,再去偷几匹马,要不人都给累死了。”傲海提议道。
籍着天光放远了视线搜寻着人迹。
还算运气,大概几里路的云下面似乎就是袅袅炊烟。
“好的,不管有没有偷到你们一个时辰之后回来,我们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纪颜吩咐完,把腾广、滕灵一左一右放在身边,结了个水印吸取天地间的灵气直接补充到两人身体内。
“我们很快就回”
过了半个时辰,傲龙傲海就从附近的村子里换了点事物和水,赶了一辆双拉马车喜滋滋而来。
“我们偷了一辆车!”傲龙高兴地对纪颜说道。
“把公子和小姐抱进去休息吧,已经三天四夜没休息了,我和傲海轮流赶车,过了鸿这就要到名东海边了。”
没多说半句,四人上了车轮流赶了顺着小道往鸿河渡口赶去。
虾米一直挂在纪颜胳膊上倒没什么劳累,只是的脚早就站不住了,小心脱了靴子一看,水泡里的血水居然把袜子都浸透了。
滕灵苍白的脸上没一丝血色,而嘴唇比脸色还要白,隐隐几个小小的牙印。
居然这么能吃苦啊,连吭都未吭一声。
虾米哆嗦了手,把了滕灵的胳膊紧紧抱着,仿佛疼的人是他自己“姐姐……是我不该跟来,要是纪颜哥哥抱的是你就好了。”
“不……是我们连累了你。”虚弱一笑,滕灵疲惫的闭了眼睛。
车里很拥挤,每个人只是靠在车壁上稍微歇息。
见每个人都闭了眼睛,纪颜冲了虾米举起食指“嘘……”
不知道纪颜要干什么,只乖乖点了点头。
从怀里掏出唯一的一颗氤凝丸塞进滕灵嘴里,又把她那双满的水泡的脚抱在自己膝盖上。
晕啊,原先在樱歌院,那些恩客就是把漂亮姐姐的小脚揉啊搓啊,然后一点点往上。。。
纪颜哥哥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个了?
摸出兜里的乌梅簪,在手掌上重重一划,鲜艳的血珠蚯蚓般冒了出来。
“纪颜哥哥!”一声惊呼,虾米弹的几乎跳起来,不是吧,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捏了人家姐姐的脚按理是要娶她的,不过也不必来个歃血为盟吧?
“嘘……”
使劲把自己的担心和疑问按压下去,虾米双手十指越绞越紧,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告诉纪颜哥哥,让他清醒清醒。看样子公主姐姐对剌甲大哥好的很,估计纪颜哥哥是没戏了。
反正谁也没看见,就不用负这个责任了吧?
把自己是手掌按在滕灵的脚上,小心来回按压着。
不一会手掌上的血迹消失的干干净净,而滕灵的脚如同白莲的花瓣粉嫩如初。
“嘿嘿~秘密哦,不可以说的。”凑到虾米耳朵边小身说道。
自己到底和别人是不一样,纪颜哥哥把自己看成心腹了哦。
虾米使劲点了点头,为自己能和纪颜哥哥有共同的秘密兴奋着。
虾米使劲点了点头,为自己能和纪颜哥哥有共同的秘密兴奋着。
走了半天,傲海有了些力气。睁了眼看见纪颜还结了个手印按在腾广的胸口。
“纪颜,你也休息一会吧?”这么长时间提了轻功奔走任谁都吃不消,傲海已经很佩服纪颜,自然就关心起他的身体来。
“我的轻身功夫你见识到了吧?现在你知道我不是吹牛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吃点东西,等一会还要赶车,你那点体力可支撑不了多久!”
傲海想不到这小子居然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以为自己比我厉害多少?居然不识好歹,拿起架子来啦。不过看他毕竟年纪小,现在又和自己一伙逃亡,还是不要那么计较为好。当下傲海按奈了不悦好言说道:
“我们在村里已经吃过了。我们偷车的那户人家看样子也不富裕,我们又吃又拿还真不好意思。不过我和傲龙都是朝廷中人,不会做那知恩不报的小人,我们给那户人留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呢。”傲龙傲然一笑很有大侠之风。
突然记起似乎纪颜自上马起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不由放柔面色劝着纪颜“小兄弟,我知道你是修行之人,但吃的这么少怕也不能支持很久,反正我们付过钱的,你尽管吃,不用节省。没了我们再到农户家买。”
“你说什么?”纪颜脸色一变,“你们怎可留下银票?”
纪颜是最喜欢吃东西的,随便什么零食主食,都决不放嘴,不过这一次不吃食物的确是打算节省,但不是为了省钱,只是为了减少接触旁人的次数。这毕竟在逃命,与外界接触越少,被发现的概率就越少,当然就有更多的机会逃出天生。
大家虽然已经被纪颜的耐力折服,但听了这句话,傲海心里还是一轻“我知道你们天道门很节约,但那人家提供我们马车也是一大功劳,区区百两我看还不足报答他们呢。公子你放心,回去我们爷定会重重赏你,你不必心疼那一百两银票……”
纪颜低头叹息,只怕这次要遇敌了。不过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银票已经流了出去,只能希望那个农户不要这么快就把它显露人前。
纪颜听了他的冷嘲热讽不再答话,只是闭目不语,暗暗提高全身功力,全力吸收天地灵气。
~天道忌言第四十六章吃老虎的猪~
一轮圆月欢快的挂在空中,丝毫不知人间的忧愁。如水的月光如同把地上万物清洗了一遍,夜下的草木泛着朦胧的轻灵。
“哗……哗……”波涛阵阵,却隐隐带着杀意。
滕灵欣喜的把头探了出去,太好了,鸿河终于到了。
车子走的是偏僻的小道,远近没有一处渡船。
“恩……哥,我们到渡口了么?”
“灵儿,我们到河边了,渡口还没找到。傲海,下去看看,我们该往上还是往下走。”
傲海一个旱地拔葱,跃上树去。幸好这了已经算是北地了,冬天的河岸没有枝叶的阻挡倒是可以看的很远。
沿了黑漆漆的水面远远望去,五里地外几星灯火,不用说,肯定是停泊在渡口的船家。
“公子,上边有灯,看上去很安静。”
“是了,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