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也成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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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亲了一下小嘴,再说了几句肉麻的情话,两个小情人分开了。
轼信吹着点微风,做出极其爽的神态,阔步地往回走。
山的转角处,突兀地站出一个人来,把还在品味唇香的轼信惊了一下。
仔细的看清了站着的那人,呵,妲雯家的那个守门的残废。来给小姐报仇的?看着那对垂在胸前的一双废手;轼信不禁露出点笑来。
飞子静静地站着;冷眼看着走过来的轼信;眼中充满了要吃蚁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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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时间;只写了一章;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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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 爱情格言
飞子极度的怒火把曾经忘记了的精神力不自觉地调动了出来,精神力夹杂着愤怒,向四周扩散,直冲轼信。
正在阔步前行的轼信觉得前面似乎有一股东西挡住了自已,身形滞了一下。四周莫名地起风了,“真是鬼天气!”轼信暗骂了一句,继续走。
停在了飞子面前,一副无赖的嘴脸:“哎,我说,是不是你家小姐又想我了?本蚁今天没空哦。”
飞子一双眼冒着火瞪着他,轼信也被这种眼神刺得惊了一下。
“又不是我要玩她,是她自已送上门来的,只怪她太蠢了。”
轼信伸出一只手来想把飞子推开,用力的一推,飞子却没有丝毫反应。“想不到你这个残废也有点力气。再不让开,我对你不客气了!”
“哼!是你对我不客气还是我对你不客气?!”飞子冷声道。
四周的精神力牵引着灵气迅速的缩拢,化做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拳头,朝轼信打了去。
一拳,打飞,再一拳,又飞出去……轼信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拳,飞起来多少次了,不停地求着饶。
飞子看着脸青鼻子肿的轼信,收起了力量,向他走了过去。
轼信看着飞子走了过来,跪在地上,如鸡啄米般连连低头求饶。太恐怖了,他身体都没动一下,就把自已打成这个样子,这下走了过来,还不要了自已的小命?
轼信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个残废这么厉害,真不应该去逗妲雯玩啊。
“我再也不欺负妲雯了,我以后一心一意地对她!”轼信一急说出了这样的话。
唉,又挨了几个拳头……
飞子铁青着脸,站在再也爬不动的轼信头前,“记着,有我家小姐在的地方你趁早给我滚开,下次如果让我碰到,我把你的手也给断了!”
“是,是。”轼信躺在地上,虽然这个动做有点难度,却也不停点着头。
“今晚,你没有遇见我!”飞子冷冷地说。
“知道,知道。”至于轼信怎么受的伤,相信他自已会找到理由的。
“滚吧!”飞子鄙夷地看了眼轼信。
飞子没有离开,仍然静静地在那个山角处站着。心中已经忘记的伤痛似乎被勾起,面带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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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回走时,碰到了寻来的妲雯。
妲雯急忙拉住飞子,“不飞,你干什么去了?”看来轼信还是很听话,没有和妲雯碰面。
“小姐,我没做什么,就是看你受了欺负,心里不舒服,出来走了走。”飞子看到焦急的妲雯,平静地说。
“走,我们回去吧。”妲雯看到飞子没什么事,放下心来。只是失恋的痛苦也不是说忘就忘的,眉宇之间仍然留着一丝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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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时间,加西族的蚁们又多了一道伴食的八卦新闻:本次比赛的第三名轼信被人打得像只熊猫。虽然轼信坚称是自已不小心从山顶滚下所致,但是反而引来众人更多的猜想……
当然,很快这事也传到了妲雯耳中。
妲雯回到家中一直问着这件事,只是飞子一直没有承认是自已所为,“我一只残疾的小蚁,怎么可能把轼信打得那副样子?”这是妲雯所能接受的,也就没有再问下去了。但仍然存在一丝丝怀疑。
“唉,不管是谁,反正是帮我出了一口气,真得谢谢人家哦。”飞子听着这句话,心里头暗暗一笑。
卓奈长老当然也知道了妲雯和轼信的交往,也知道了那该死的轼信受到了暴打。看到家里的两人的一问一答,心里却有了些判断,却没有作声,默默地把它记在了心里,对飞子的态度也更加好了。
妲雯因为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一时难以复原,也不愿到外头去,就在家里和飞子坐在家门口,整天地晒着太阳,说着话。
这真是奇怪的景象。主人和仆人都在门口守门!经过的蚁们都纷纷侧目,然后又有了下午时候的谈资。
只是一主一仆什么也没有,仅仅只是坐着谈天,真真的谈天。然后飞子给她讲了些过往的故事,关于自已的爱情故事,只是改了主角的姓名,改了发生的地点,改了最后断手的结局。他只是希望,能对妲雯有一点点帮助。
故事讲完,飞子轻轻地归纳了一下,同是也是说给自已:
“不是爱情的爱情,不值得伤心!”
妲雯静静地听着,为故事中的男主角而感伤。听到飞子最后的那句爱情格言,心情似乎也轻松起来。
或许是从来没有向人倾诉过,飞子说完自已的故事,心里也感到了一种解脱,曾经压在心底的东西竟也慢慢松动。
“不是爱情的爱情,不值得伤心!”只是如果,如果它仍然是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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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中午更新一章,晚上看能再更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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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节 希望你好
飞子在加西族的生活一如既往,平平静静。
只是大陆的另一处却显得更加的危险,从偶尔和卓奈以及妲雯的闲谈中,飞子获得了那里的一些信息。
牵牛族正式的亮明了身份,反正已被东新族识破,而且还有飞子这样的主角存活着。飞子至今也想不通莎达依为何会放过自已,仅仅只打断了自已一双手。
云伊军和牵牛族结成了同盟,一起向东新攻进。于是大家便恍然大悟,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蚁族侵犯牵牛。是因为一直在搞扩张的就是云伊啊!
牵牛族又拥有了一件法宝,而且是能对付东新长老的法宝,可以横行无忌了吧?
如果东新被消灭,下一个又会是谁?
飞子得到这些消息也只能心底发出一声叹息,自已已经没有能力去和他们争了。飞子仍然本份地守着门,晒他的太阳,不去想那天底下的事。
只是上一次暴打轼信的时候飞子对自已的精神力量还算满意,或许没了法宝不能争天下,但凭自已的精神力或许还能保护几个身边的人吧。
飞子又拾回了原本不想再练的精神力,在守门之余开始修炼。
没有法宝,就只能完全依靠个人力量了,飞子回想着打轼信的过程。自已用精神力能够调动足够强的外界力量,或许没有法宝也一样了。
只是有法宝的话就有现成的力量可用,没有法宝就只能凭空而生了。两种力量的强弱可想而知。
但飞子不求打败一只军队,只需能保护几个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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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一代的第三名被人打成这个样子,这件事总会有人关心的。虽然这个家伙是个感情骗子,而且骗的是自已的女儿,但这毕竟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所以身为内务长老的卓奈还是开始调查,卓奈也想确认一下自已的猜测。
当轼信被叫到内务室,被问及遭打之事时,轼信心里晕了一下,你来问我还不是假的?是你自家的人下的手,我如果在你面前揭发还不是自找苦吃?
所以轼信一直坚持着不小心摔了一跤的说法。
卓奈面带诡笑,走到轼信面前,手里拿了个东西在轼信面前晃了晃,轼信只觉得眼皮慢慢沉重,睡着了。然后做了个梦,梦到了那个残疾的不飞又在暴打自已。
等他醒来时,看见卓奈长老一脸气愤地站在面前,“我在问你话,你竟然睡着了!?你这个白痴,给我滚出去吧!”
卓奈长老在房里坐了很久,然后唤进来一个军官模样的蚁,附耳说了很久,然后那蚁带着几个蚁兵出了房,悄悄地出了谷,不知往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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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妲雯小姐心里的伤慢慢愈合,恢复了往日的笑容,又四处蹦跶找同伴玩去了。
飞子一直在感悟控制自然的力量,只是没有多大效果,仅仅只是比那晚打轼信的力量大了点而已。
飞子也并不心急,或许是精神力还很弱吧,调动不了多少力量。飞子便认真地修炼起精神力来。
精神力的提升相当迅速,飞子的精神力带着怜惜天下生灵的情绪散布身周,天地之间的灵气似乎都被这种情绪所带动,汇聚而来,蜂拥入体。浓郁的灵气在飞子四周形成了淡淡地雾气,若隐若现,飞子却丝毫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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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奈派出的蚁兵回来了。
卓奈在内务长老室呆了很久。
当初卓奈用催眠,从轼信口中知道了不飞竟然有这样的恐怖力量,而且不飞的年龄也只是近几代蚁的大小。卓奈便在脑海中找寻叶落大陆上近几年出现的年轻高手,让她想起了牵牛族的飞子。于是便派出了侦察队前往牵牛族附近打探消息。
竟然真的是那个让摩尕惨败的飞子!
只是,他为什么断了手?为什么来到了加西?
卓奈想起了飞子驱赶东新入侵的蚁兵,并没有痛下杀手,而只是仅仅把他们用风吹出了边境。想起了飞子为了自已的女儿,痛打轼信。脸上便有了笑容,“他是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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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奈走到了家门口,飞子在门口静静地守着。卓奈走上前,坐在了飞子旁边。飞子感到很奇怪,今天卓长老怎么了?
卓奈注视着飞子的眼睛,似乎想把飞子看穿。
“不飞,你喜欢加西么?”
飞子想不到卓奈会主动来跟自已聊天,“喜欢啊,我喜欢这儿的宁静。”
“嗯,如果有可能,你会保护加西的这份宁静么?”
飞子愣了一下,然后在心底叹了口气,终于被蚁知道了自已的身份了。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们加西有种治疗伤残的药,你的手或许有希望治好。”
卓奈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尽你最大的力量,去保护加西,保护妲雯,好么?”
可是啊,我没有了法宝怎么去保护这个种族啊!飞子却仍然坚定的点了点头。“可能我没有能力保护加西了,但我会尽全力保护妲雯的。”
卓奈高兴的笑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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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节 喜欢你笑
飞子跟着卓奈来到了加西族名医阿波东的住处。
阿波东似乎很老了,脸上布满了皱皱,却显得很是和蔼。一双枯干的手抬起飞子的断臂仔细地看着。
“嗯,能治。”阿波东说出了研究后的结论。
飞子和卓奈很是高兴。“但是,治的过程要吃点苦头。要再把手从折了的地方重新折断,然后再接好。”
两人愣了一下,能治好就行了,受点痛总比没手用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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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飞子真切地感受到了那种刺骨的痛苦,痛苦让他哼出一声。放开心神,不去想它,飞子不自觉中把精神力分散到了周围,精神力慢慢发散,漂到了洞外。洞外的生灵似乎感受到了飞子的痛楚,灵气纷纷聚集过来,汇入洞中,把阿波东的小洞塞得满满的。洞中的三蚁感到心中一舒,极为清爽的感觉。
飞子静静地吸收着灵气,感受不到断手接手过程中的痛楚。阿波东很奇怪地看了看飞子,这样的巨痛,想不到飞子就仅仅发出了那么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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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忙到中午过后,阿波东终于把飞子的两只断手接好了。飞子的手被几片细小的叶子包裹着,透着一丝清凉,不知道是什么草药。阿波东以一种赞赏的眼光看着飞子,“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毅力,不错!”
“先生过奖了,小子无非是吃得苦罢了。”
“嗯,以后你每天要来换一次药,在手完全好之前切不可乱用手力,安心静养,最多七天就好了。”阿波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交待着。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