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曰归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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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景岳嘿嘿了两声,“听说这云儿姑娘是被风云楼的主人捡到的,救了她一命,她献身报答那个风云楼的老板,于是就把她放在了这风雨楼里。”
“原来是这样子。”徐文一副我明白了的样子。
一个老妪走到二楼中央,不急不忙地说道:“各位公子,云儿姑娘说,她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求武动乾坤,但也要文采彬彬,只要通过了这两关测试,即可参与挂牌的竞价,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当然没问题,能配上云儿姑娘的怎么可以是泛泛之辈。”
“张老娘你快说,云儿姑娘到底出的是和题目!”
“对呀快说快说。”
••••••
底下一片喧哗。
“第一关是斗诗塞,以春夏秋冬为题,可任选其一,作诗一首,前二十名即可参加第二关,时间为一炷香,我们请来国学大士杜鹃秋,赛事是绝对的公平公正。”说罢一个男人站在了老妪的身边,男子发白长须,两眼囧囧有神,双手负背,一脸严肃的样子。
“我的天,风雨楼的老板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请的动不为斗米折腰的杜鹃秋大人。”
“他不是已经还乡多年,怎么今天会出现在风云楼。”
“这也太劲爆,杜大人一直都是我的偶像,这风云楼没白来。”
在风雨楼内学子并不少,一个个见到杜鹃秋激动的眉飞色舞。杜鹃秋在三十年前曾任大理寺三大寺卿之一,职位权高,更能够左右周皇的决定,可是此人不屑权利,一心追求文学诗赋,为此更是辞去大理寺卿的要职,其文学地位在文人墨客当中也是极高的存在,一度被周皇封为国学大士。
杜鹃秋已然古稀之年,身上没有半点灵力迹象证明他从来没有修炼过,他心里叹了一口气,若非自己儿子身中剧毒求医风云楼,他也不想出现在这个胭脂之地。杜鹃秋老来得子,他对孩子可是宝贝的不行,没曾想自己过于放纵,让他引火上身,被人下毒毒害。
“斗诗赛现在开始,各位公子如有妙诗即可送来。”老妪说完点着护栏上的大香烛,而后就退身离去,剩下杜鹃秋一人站着中央台位。
“他妈妈的,这个风雨楼的老板真的是欠揍,写诗这不是难为人嘛!”贾景岳一脸愤愤不平,他家里是有钱,但是他极其厌恶读书,这么多年大字没识几个。
徐文一脸怪异地看着他,贾景岳疑惑地看回徐文,“文少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咳咳,没有没有。”徐文轻咳了两声摇了摇头。
“对了文少,我记得你之前在五言学府上过学,你去试试呗。”贾景岳怂恿道。
“再等等,不着急,好诗都要留在最后。”徐文一脸嚣张,似乎志在必得的样子,贾景岳丢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他也只是说说,兄弟那么多年他还不知道徐文有几把刷子。
只见卓一帆走上了二楼中央台位,对着杜鹃秋拱手行李道:“杜叔叔好,这么久没见叔叔依旧生龙活虎。”
“你是?”杜鹃秋皱着眉头反问。
“家祖卓伊,乃现大理寺卿之一,曾与杜叔叔同事。”卓一帆睥睨一世地说着,这也是他敢和徐文做对的原因,大理寺卿和徐父一样是一品高官。听到这话的人都纷纷在心里唾弃卓一帆,谁都看出他是想要打感情牌,这真是无耻至极。
“哦,那就作诗吧,不做诗就下去。”杜鹃秋淡淡地说道,不少人直接笑了出生,原本卓一帆想要拉近关系,好让自己胜出,想不到杜鹃秋根本不吃这一套,一点都不给面子给他。
卓一帆尴尬地笑了笑,心底骂道,死老头你以为你还是大理寺卿吗?看老子等一下出去怎么收拾你,敢让老子掉面子。
“那杜叔叔听好了,春色满园林,于夏闻啼莺。愿辞秋风去,静观严冬花。”
杜鹃秋点点头,“这首五律很勉强,语句通顺对仗工整,离好诗还差远了,下去吧。”杜鹃秋没有给卓一帆一点面子,直指其不足之处。
卓一帆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摔着袖子走下一楼,边走的时候边瞪着要上楼的人,那些公子哥一个个停下了脚步,谁都不想得罪卓家。
“各位怎么不动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人应配英雄,而非狗熊,区区一个卓家有啥好怕的。”说话的正是徐文。
那些公子哥纷纷翻着白眼,你徐家手握兵权,当然不害怕卓家,我们可不同,真的是站着说话不怕腰疼。
“徐三少说的一点都没错,美人就该配英雄。”徐文扭头看向声音处,一个身着黄袍的男子,气宇轩昂,身躯凛凛,双眼明亮透彻直射人心,在眼睛的深处有着一丝深沉,两眉直撇如利剑,其势有万夫难敌之威。
“原来是太子殿下,不知道琉璃公主最近有没有发育发育,好几年没见她了,我记得以前她老小了,一只手就可以覆盖。”徐文邪邪地笑着,以前还只是传闻,现在所有人终于确信原来当年这个徐三少真的是因为对公主殿下毛手毛脚而被驱赶出京城。
周璋不急不躁地说道:“这点无须徐三少担忧,三少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父皇可是限你五年内不得踏入京城,怎么提前了两年回来?”
徐文背靠椅子,脚跨在桌子上,“今年是我大哥的年七,你说我为什么要回来?”
年七,是这片大陆的传统,传说人死之后,每七天为一小轮回,每七年为一大轮回,是脱离六道轮回的之处,每次第七过去后又要再度经历六道轮回,直到洗尽罪孽。经过六道轮回的灵魂也只有第七次的时候才能够收到家人祭拜。
“这自然是应当,徐兄不知不觉间已然离去了七年。”周璋一脸痛心,没有理会徐文的无礼。
徐文抱着脑袋说道:“太子殿下怎么也有雅兴来着风俗之地?我记得太子殿下可是妻妾成群,难不成太子殿下觉得还不满足吗?”
在场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徐三少真的不愧是纨绔第一人,连太子殿下都放在眼里,敢出言不逊污蔑太子殿下,要知道太子殿下虽年方二十七但至今未曾纳妾娶房。
“呵呵,徐三少真是会说笑。”太子殿下笑容可掬,饶是徐文如此诋毁他他也不曾生气,不怒反笑道:“徐三少自己也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人可来,我自然可来。”
“说的好,那么就请太子殿下先行一步。”徐文坐了起身,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三少不如一起?”太子殿下起身相邀徐文,徐文一同起身道:“那就请。”
第18章 “我就是无耻你拿我怎么办呢?”()
两人一同走上二楼,杜鹃秋朝太子拱手行礼。
“太子殿下,您先请。”说完徐文躺在旁边的椅子上,松软无力,宛如一个没有骨头的人一般。
周璋淡然一笑说道:“杜大人您听好了,金戈铁戟千夫职,木甲冥衣泣湿巾。北塞雪点入垂松,蜡叶春风巡抚过。故人已辞蓬莱境,断香残杯空余人。”
杜鹃秋鹗颔首点头,“良诗矣,抒发了北塞战争的残酷无情,士兵战死疆场余下孤儿寡母之伤,挚友去世的悲痛。”说完他瞟了两眼徐文,这首诗写的正是徐文家的处境。
徐文不为所动,他打了个哈欠,“好诗好诗,大家鼓掌鼓掌。”说是这么说,可是徐文没有一点听到好诗而激动的样子,还是一副颓废不堪入目的样子。
太子殿下依旧微笑着说道:“忽然好怀念当年,我与你大哥,还有林冉三人,共游桃园,举杯作词。”
“当年你还不是太子,还是个六皇子。”徐文头望着天花板说道。
周璋的眼球紧缩,微笑虽然还依旧保持着,却也显得十分僵硬,这不自然一瞬即逝,“徐三少到你了。”
“人面咫尺缺丧春,紫罗伊然解人郁。兵为成将寝罢王,物是人非休传杯。”
“此诗一般。”杜鹃秋只说出四个字,却没有点评,因为他也不敢点评,诗意是紫罗花的美依旧能够解人心中的郁闷,可是身边的人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单纯,为了当上将军废除了首领,原来的景物还是原来的景物,人却不一样了,不想再与你斟酒共饮。
底下的人纷纷切切私语,徐文的诗虽然不算上什么好诗,但是他的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楚,林家他不会再有来往,至死不渝。
“诗已经做完了,那么开始第二关吧。”徐文战了起身,身体骨头咔咔作响。
“等等,斗诗赛还没结束,这还未过一炷香。”杜鹃秋指着护栏上的香烛说道,香烛只燃了三分之一,他不屑地看着徐文:“难不成你也想用徐家的名头来压在座的才子吗?”
徐文仰天大笑,“我说结束就是结束了,谁敢忤逆,瘦子把你藏酒丢上来。”
贾景岳虽然疑惑但是手脚一点都没放慢,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瓶子,这是他的藏酒,想也不想酒抛给徐文。贾景岳每到月末身体都会极度发寒,若不是靠这烈酒暖其身,他早就冻死了。
只见徐文打开酒瓶,想也不想就倒在香烛上,原先小若尾指的火苗一下子火冒三丈,香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燃烧,徐文竟是这个打算。
不一会儿香烛就已经燃烧殆尽,徐文喝了一口烈酒,转身背靠在护栏上,邪魅地笑道:“怎么样?我的杜大人。”
“你你你你你!”杜鹃秋一脸说出五个你,脸色如猪肝。“你这是投机取巧。”
徐文抬了抬眉毛,视若无睹地说道:“下一关下一关,小爷我赶时间呢!”
老妪从房间走出脸色发黑,“阁下不觉得太过分,太无耻了吗?”
徐文冷哼一声,“规矩中有说不允许加速香烛的燃烧吗?”
良久老妪才突出二字:“并无。”
“这不就得了,既然我没有违规,何来过分之言?”徐文咧着嘴继续说道:“就算是,我过分我无耻,又如何?”
霸道!不羁!盛气凌人!
“就是就是,我们就是无耻,你们又如何?”贾景岳鼓掌起哄,别人就觉得无耻是骂人的话,用在这两位大少爷身上他们可是觉得莫大的赞荣。
徐文又抿了一口烈酒,摊着手说道:“如果觉得我不合规矩的话,你们大可去官府告我呀!”
台下所有人嘴角抽搐,咬牙切齿,如果可以他们真的想冲上去揍一顿这个男人,且不说徐文躲在暗处的护卫,他们自身的家族就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人愿意和一个一品大将军交恶。原本他们还以为自己今晚有机会抱得美人归,可是想不到这厮居然来了这么一手。
“哼!那就请太子殿下和杜公子一道来答题吧,第二关是猜谜,谜题只有两条,以抢答的模式来答题,如果两题全部答对即可取胜。”老妪面脸不悦,徐文却毫不在意。
卓一帆挥手道:“丽妈请讲。”
“有一头牛它的头朝北,它向右转原地三次,然后向左转原地转两次,接着再往右转一次,这时候它的尾巴朝哪?”
“这么简单,南方。”卓一航自信满满地说出来。
“答错。”老妪摇头晃脑。
“是向下。”徐文和周璋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同一时间。
“正确,恭喜两位,下一题是,老头耍滑头,打一字。”这个题目是老板特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