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骚里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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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城安咬牙,将她手上的皮带给解开,这才看见,她刚才不断扯动双手,两个手腕已经磨红了。
说不心疼,是假的,可是,他是真的气愤了!
她居然敢用已婚身份来要挟自己,她怎么敢!若不是他有所退让,她真的以为她和沈澈能顺利结婚!
他叹了一口气,将廖顶顶凌乱的上衣整理好,抱她起来。
她睁开眼,泪痕犹在,想要给沈澈电话,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早已遗失在走廊上,只得向廖城安借。
“打给他?”
他掏出一根烟,也不点上,就在手指间把玩着,转动着。
廖顶顶诚实地点头,向他伸出手,廖城安犹豫一下,还是将手机递给她,看着她飞快地按下一串号码。
她几乎没说几句话,只告诉沈澈她现在的位置,然后就挂断电话,还给他,自己爬下车,脚上的鞋之前甩掉了一只,她干脆把另一只鞋也踢开,光着脚丫子站在停车场冰凉的地面上。
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折断的指甲和凌乱的上衣,廖顶顶一脸木然,和廖城安的一番厮打过后,她浑身几乎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可是她再也不想回车里坐着,在狭小密闭的空间忍受着廖城安的疯狂。
过了不到五分钟,就看不远处开来一辆车,开得很快,却很稳,直直开过来不带任何犹豫,廖顶顶仔细看过去,正是沈澈。
车还没停稳,他就跳下车往这边走,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看见赤脚踏在地上异常狼狈的他的小妻子,沈澈猛地抱住她,在她耳边不停絮语,声音温柔又低沉,告诉她不要怕,他就在这里。
“不要害怕,有我呢。”
她听见他笑着跟自己说,她点点头,然后不等说话,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沈澈怀里。
他一愣,脸色大变,赶紧喊她的名字,倒是不知何时从车上下来的廖城安走近他们,慢悠悠开口道:“不用担心,她刚吸了几口,不太适应,睡一觉就好了。”
他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依旧摆弄着那根烟,脸上的表情带着三分嘲讽七分鄙夷,踱过来看了一眼再次昏过去的廖顶顶如是说道。
沈澈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抱着廖顶顶转身回了自己的车,将她平放在后座,关上车门,然后又折了回来。
“怎么样才会放过她?”
他皱眉,单刀直入,毫不避讳,没有廖顶顶在场,这只是两个男人的对话。
廖城安轻笑一声,没说话,手上却暗暗用力,细长的烟立即掰断了,细碎的烟草碎末儿纷纷落下,洒了一地。
“放过?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天若不是我先赶来,说不定她会吸到死,你这个做丈夫的又在干什么?”
他双目发亮,口中咄咄逼人,明知道沈澈不清楚前后的来龙去脉,故而用言语狠狠激怒他。
“这里面的事,我只相信她说的,除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别人说的我都不会相信。如果没有意外,顶顶绝对不会再吸毒,我相信她!”
沈澈并不中廖城安的圈套,挑了下眉峰,双手抱在胸前,形成一副戒备的姿势。他宁可听廖顶顶在自己面前驴唇不对马嘴地瞎编,也不想听眼前这个男人一句话。
“是嘛?相信就好,凡事就怕不相信呢。不过你信她,她能不能一直都信你呢,你对她是否真的毫无隐瞒呢?”
廖城安一脸玩味,抬起手来摸了摸下巴,又追加了一句道:“这个,恐怕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了!”
眼神闪了一下,沈澈脸上滑过一丝狼狈,很快又恢复正常,他嘴角的肌肉动了几下,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要走。
就在廖城安以为他这就要走了的时候,沈澈忽然极其快速的一个转身,迅猛地折回来,他猛地出手,击向廖城安的下巴!
他出手又快又猛,毫不留情,要不是廖城安在他过来的一瞬间有了些许心理准备,他的下巴几乎都要被击碎了!
手指骨节和骨头相撞的一瞬间,沈澈面色变得异常阴狠,他咬紧牙关,收回手,看着廖城安踉跄几步,伸手捂住半边脸,好不容易才站稳。
“记住,离她远一点!”
沈澈用力甩了一下手,看着廖城安,慢慢吐出一句话,这次是真的转身离开。
上了车,他扭过头,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廖顶顶,伸长手臂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才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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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章 越殇越悱恻(2)
一阵轻微的摇晃过后,廖顶顶被头顶的灯光晃得终于醒过来,身上一凉,原来沈澈正在剥她的衣服,她下意识地想躲闪,被他一把按住身体,接着,他轻柔却坚定的声音传来:“别动,脱下来好睡觉。”
她立即乖乖不动了,甚至伸开手臂配合着他,很是听话,躺平在自己家的床上,这让她莫名的心安。
沈澈将她的脏衣服随手扔在一边,然后去洗手间拿毛巾帮她擦拭,之前她呕吐时有些秽物蹭到了胸口,他也不嫌弃,亲自帮她擦了个遍,又喂她喝水漱了口。等到廖顶顶一身清爽,他已经浑身是汗了,叫她先去睡,自己去冲凉。
头依旧很重,这是典型吸食大麻后的生理反应,很渴,心跳还是很快,有种飘渺的空虚感,因为空虚,她就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比如暴力,比如性欲。闭着眼,没多久,身旁的床颤了几下,有人过来,廖顶顶几乎想也不想,就用力抱住他。
她很急地喘息,两只手在他的背脊上游走,她断裂的指甲还在疼,可是只有疼才让人觉得真实,带着畅快淋漓,血肉剥离的快乐。
“顶顶,睡觉,不要乱摸!”
沈澈的呼吸几乎是立即就沉重了起来,他禁不起她的任何撩拨,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他的肌肤还带着热水洗刷过的温度和湿度,叫人沉迷,廖顶顶闭着眼不语,并不停手,她的手绕过他的腰和他的臀,顺着腿之间的股沟往前继续摸,滚烫的小手儿一把就抓住了他。沈澈闷哼一声,那声音似乎带着隐忍的舒爽,他闭上眼喘了几下,赶紧将她的手拉离自己的身体。
“我没有……我没有非要去吸……”
廖顶顶小声地重复着,带着孩子般的胆怯和自责,之前对付朱俏时的狠绝此刻已经是荡然无存,她很怕,怕沈澈误会自己,以为自己禁受不住诱惑,再一次自甘堕落。
“我知道,你不会。”
他是真的相信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任何原因,之前在停车场,他只看了她一眼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太熟悉,以至于他立即就想到了当年在加油站看到的那一幕。
只是心情完全不一样,当时是惊讶,如今是心疼。
捧起她的脸,才发现她又哭了,她的泪腺在今夜好像格外发达似的,眼泪无法止息,他越擦,她涌得越急,到最后,他只好去吻她,他的唇刚刚贴上她的唇,她就疯狂地回吻起他,从未如此主动热情过。
沈澈一愣,然而他却也立即沉醉在她罕见的主动中,他试着将手伸向被子下,摸索着找到她的腿间,手指所到之处已经一片湿腻泥泞,他刚试探着摸了一下,她便受不住地哼出声来,狠狠咬了一下他的下嘴唇作为报复。
“我以为你想好好睡一觉。”
他声音沙哑,带着如火的热情,好像着了火似的,舌尖刷过廖顶顶的脸颊和耳蜗,留下一串湿痕,她胡乱扭动着头想要躲开这痒痒的感觉,无奈被他压制住,她踢开身上的薄被,两条腿用力环上他精壮的□腰身。
她嘴里胡乱地说着不要不要,意识早已混乱,长发披散在肩头,有一些遮住脸,沈澈将它们拨开,露出她一开始有些苍白的脸,但焚身的激情让她的双颊逐渐泛起红晕来,在橘色的灯光下显得生机勃勃。
女人两只白嫩的脚就搭在他的腰上,不时踹几下,砸着他敏感的腰眼儿,沈澈皱皱眉,顺手将它们抓下来,一手握住一边脚踝,轻轻往两边一拉,她的腿就被迫分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
“有点儿疼……”
她轻轻抽气,没有喝酒但也略有醉意,这种晕乎乎的状态她最喜欢,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变得更敏感,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她浑身炙热起来。
他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眼睛盯着她,这样的眼神好可怕,也好诱人,让他变得像是一只难以餍足的兽,而她就是他嘴边的美味珍馐。
她想变成他的食物,被他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去,不剩一丝一毫,几乎是同时,她扭动起腰,在他的滚烫手掌中抬起自己的下半身。沈澈看着她的急迫,眼睛依旧落在她脸上,低下头去一口咬上她腿心。
她一哆嗦,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激流泌出被他一口吞掉,她眼角的泪也有决堤的趋势,浑身的液体都在急剧流失。忍不住伸出手去拍打他的双肩,但他不为所动,舌尖继续深入地搜索,她要疯了,几乎能勾画出他鼻梁和唇舌的每一寸轮廓来。
他的鼻子亲昵地抵着她,不时轻轻蹭几下,她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敏感变化,在他刻意的服侍和讨好下变得酸软无力,春水潺潺,不,不是潺潺,而是激涌,要冲破最后一丝矜持。
沙哑地喊出声来,她无力地抱紧他的颈子,恨不得将全部的自己送入他口中,叫他吃得干干净净,可是他不着急,慢条斯理,一下又一下,力道和节奏全在他的掌握中。廖顶顶哭得更凶,强烈的失衡感让她无法睁开眼,睁开眼就是天旋地转的晕眩,她紧紧闭眼,可一旦没了视觉,听觉和感觉就更明显,她能听见他发出犹如猫喝水一般的声音,还有不停的吞咽,以及那不断加重的吸吮和顶送。
不知过了多久,沈澈终于抬起头,嘴角犹有大片湿迹,他抹了抹嘴角,揉捏了几下她的腿,就要进来。
“不要,我要小狗小狗……”
捂着眼睛的廖顶顶不住呜咽,肩膀还在不时轻颤,沈澈没听清,俯低身体让她再说一遍,她不说话,只是挣扎着翻过身,双膝跪在床上,将雪白挺翘的腰臀对向他,嘟囔道:“今天要小狗……”
他失笑,情不自禁地用手拍了她一下,惹来她呼痛的叫声,真是声声都媚到了骨子里头去,怪不得人家说是英雄冢温柔乡,这就是英雄难过美人逼啊。
结婚都快一个月了,俩人从床上到地下,从浴室到厨房,能做的也都差不多都试过了,要不人家怎么说呢,结婚头三年,每做一次,往罐子里扔一颗豆子;三年以后,每做一次往外掏一颗豆子,可能到死都掏不完。这道理浅显易懂,说的就是刚结婚俩人自然干柴烈火。
但是廖顶顶就是不肯让沈澈把她翻过来做,嫌长,顶得疼顶得深,总嚷嚷要被捅破了干坏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