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阴死你-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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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茵茵平躺在床上,闭着双眼,露出被外的脸庞毫无表情,胸部却在被里不停起伏。
贾明鎏终于按捺不住了,他问道:“茵茵,你这是怎么了?”
周茵茵眼中突然流下了泪来,贾明鎏才注意到她的眼睛红肿,想必刚才还哭了一场,哽噎了一会儿,她才抽泣着说:“你知道吗,打我懂事以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过,而且是那种毫无邪念的那种。”
贾明鎏惶然,原来他在周茵茵眼里有如此的高尚,心中的下子熄灭,无力地倒在她身边。
周茵茵见贾明鎏半天没动静,终于说话了:“你不要我吗?”
贾明鎏侧过脸去,轻声说:“你走吧,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周茵茵睁开了眼,低声说:“谢谢你,我冷。”
贾明鎏突然对她怨恨起来,我有意在你心目中保持良好的男人形象,但是你不能逼我变成畜生啊。
周茵茵凝视着他:“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贾明鎏不再掩饰:“我……想过,因为你这么温柔,漂亮,但是,我不想……那样的话,我们良好合作关系就彻底破灭了。”
周茵茵冷笑:“你们男人啊,比我们女人还没胆量。”
贾明鎏沉默了一会才说:“随你怎么想,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如果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现在就不会放过你。”
周茵茵不再说话。
过了会,周茵茵轻轻说:“今晚我不走了。”
贾明鎏急忙问:“为什么?”
周茵茵回答:“什么也不为。”想不到她这时胆子越来越大,贾明鎏有点啼笑皆非了。
周茵茵又问:“你为什么不想要我?是嫌我脏吗?”
贾明鎏没有回答,从内心来讲,作为一个男人不可能对周茵茵这种尤物视而不见,但是他非常担心一旦和她发生了亲密接触,在公司里难免会有所流露,李雅的缜密很快就能猜得出其中的奥妙,甚至刚才的询问电话都暗含有类似的意思,当然,在贾明鎏的潜意识里,也许确实还有不能接受她跟崔文辉上过床的想法。
事实上,贾明鎏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正人君子,也无意去做,在吴旭之外,曾经和段小薇、张依然等等的女人有过的交往,做君子太辛苦,上一次也是在望江宾馆,曾经做过一回正人君子,只不过那一回是自己醉了,身边的女人叫朱莉,那种煎熬如千万只蚂蚁咬噬着心,欲罢不能。
正当贾明鎏犹豫彷徨中快要动摇的时候,周茵茵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轻声说:“那么你能抱着我睡一晚吗?”
唉,只好将正人君子进行到底了!贾明鎏默默点头,关了灯,将她揽在了怀中,他小心翼翼地不敢让自己的感觉去触及她的身体,只能强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温乡长的狡诈,牛大叉的猥琐,林腾飞的卑鄙,以及日本人的阴毒,借此分散注意力,克制着**。
黑暗中,周茵茵像一只温顺的猫,蜷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贾明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迷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快天亮时贾明鎏才慢慢睡着,醒来后周茵茵已不在怀里,他竟然有些失落,看看表,已经九点多钟了,他爬起身穿上了衣裤,洗脸时,发现脸上有一个淡淡的唇印:这是周茵茵在我睡着的时候印下的么?她是感动还是失望?
洗漱完毕走出房门,迎面正碰上了周茵茵,见到贾明鎏,她的脸有点红,说我正想喊你起来去吃早餐呢。吃早餐的时候,周茵茵又问今天怎么安排?贾明鎏想了想说,我们先去看看现场的情况,然后再去看看乡里的小学吧。
出了宾馆,步行到江鲜大酒楼去取了车,再次来到菜地的时候,大概牛大叉已经做了工作,种树和建房已经停止了,村民们三三两两地在地里忙乎,并没有特别异常的迹象。这让贾明鎏稍稍放心了点,便拿出相机来,拍摄了现场的状况,然后与李雅通了个电话,告诉她施工便道的事情在朝好的方面转化,装着无意往地边走,把周茵茵甩在公路旁,才跟李雅说,自己先不回去了,趁着周末去给妈妈上个坟,再顺便去看看乡里的小学,晚上继续和县里的头头联络一下感情。
李雅那边明显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回答说:“那好吧。”这让贾明鎏心里很不爽,未必她又是和关海峰在一起,说起个人私事就不敢贸然说话了。这般一想,贾明鎏竟觉得昨晚上的正人君子当得有点冤了。
车往县城里返回,贾明鎏心中绞痛,加大了油门向前直冲,车速越来越快,几次与拖着树枝的拖拉机擦肩而过,横七竖八的枝条扫在车窗玻璃上噼啪作响,周茵茵慌了起来,惊叫道:“贾总,你干什么?慢点开呀。”贾明鎏并不理会她,几乎将车速提到了极限,在并不太平坦的省道中颠簸,周茵茵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双手牢牢抓住了座椅。
终于在快要进县城的时候,被一排施工车辆拦住了去路,贾明鎏长叹口气,停住了车,低声说:“真他妈痛快。”
周茵茵慢慢张开眼睛凝视着他,眼神无奈而又忧伤,两行泪水从她的眼中缓缓滑落下来,经过苍白美丽的脸,再一滴滴落在衣襟上,周茵茵的每一滴眼泪都晶莹透亮,贾明鎏冲动地将她一把抱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周茵茵挣扎了一下就没再动,任由贾明鎏在她唇上不停**,过了会才被后面车辆的喇叭声惊醒过来,贾明鎏松开了周茵茵,她的脸上红晕如霞,低头不说话,一副受了惊吓的可怜样,贾明鎏不敢再看她,转过了头来说:“对不起,我失态了。”周茵茵依旧不说话,只愣愣地盯着前方,嘴角颤抖着,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生气。
路过望江商场的时候,贾明鎏突然说:“进去转转吧,浑身都是烟酒味道,我想买件衣服。”
周茵茵吸吸鼻子,点头说:“我陪你去买吧。”
贾明鎏买了件羊毛衫和一套内衣,经过女装部时,周茵茵说:“我也进去看看。”
周茵茵也挑了一套精致的内衣,又看中了一件宽松领的白色羊毛衫,趁她去试衣间的时候,贾明鎏直接对销售小姐说,一共多少钱,开单子吧。小姐说了个价钱,贾明鎏掏出钱包付了帐。
从试衣间出来后的周茵茵在衣服衬托下更是雍容美丽,不光是贾明鎏被惊呆了,就连卖衣服的小姐都大声夸赞:“姐姐,这衣服天生就该你穿。”又拍贾明鎏的马屁:“先生,你对女朋友可真好哦。”
周茵茵脸上立即满是红晕,莫名其妙地看着贾明鎏,听服务小姐说衣服贾明鎏已经付了帐,才醒悟过来,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了。
正人君子受煎熬,车内失态吻美女。
明枪暗箭勇往直前 说身世放声痛哭,陷温柔情不自禁
再次回到车里,周茵茵撅起嘴来,问道:“贾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贾明鎏淡然一笑:“没什么意思呀。”
周茵茵猛地把衣服扔进了贾明鎏的怀里,生气地:“就因为你刚才亲了我?这么快就扯平了?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但是,你不能以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钱物,更不能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
贾明鎏见周茵茵真生气了,想了想:“茵茵,别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让你下午陪我去给我妈上坟,按我们这里的风俗,红白喜事都要给帮忙的人一点表示的,如果你要不愿意陪我去呢,我就把衣服扔出去了。”着,作势打开车窗,抓起衣服就要往外扔,周茵茵扑过来,一把抢了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谁了不愿意陪你去了?”
贾明鎏看着她:“茵茵,你笑起来真美。”
周茵茵把头一扬,送出了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
吃过中餐,贾明鎏带着周茵茵向老家山村而去,车只能开到公路旁,然后徒步上山。
南方的冬天,山上依然郁郁葱葱,快到山顶时,路开始陡了起来,周茵茵穿着高跟鞋,一不留神就差点摔倒,贾明鎏伸手拉住她的手,周茵茵就再也没松开过,任由贾明鎏牵着。
到了山顶,贾明鎏低着头默立在妈妈的坟前,心情异常的沉重,暗自伤感了半晌,待回过头来,却看见周茵茵站在不远处怔怔看着山野树林,默默不语,山风吹起她的长发,飘扬飞舞,她的身体在这空旷的山坡上,显得极其的柔弱,给了贾明鎏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他走过去,扳转过周茵茵的身子,只见她泪流满面,贾明鎏忍不住将她轻轻抱在怀中,柔声:“茵茵,你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哭得这么伤心?”
周茵茵乖乖地伏在他的胸前,摇了摇头,泪水却不停地流着,将贾明鎏的衣服浸湿了好大一片。
在贾明鎏的再三追问下,周茵茵才哽噎着:“我想我妈了。”
“你妈她怎么了?”贾明鎏一惊,对于妈妈,每一个儿女都有着深厚的感情,此时此刻,贾明鎏正在为自己连累了妈妈而自责,看周茵茵伤心的哭泣,她的妈妈肯定也遇到了什么不测。
“她躺在附属医院的病床上。”周茵茵哭泣着:“她已到了糖尿病晚期,现在每周都要做一次全身的血液透析,医生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该两三天做一次了。”
一次全身血液透析得要几千块,这摊到任何的普通家庭里都是足以倾家荡产的一笔费用,贾明鎏似乎明白了一切,周茵茵为了挽救妈妈的生命,心甘情愿地去出卖自己的身体。
贾明鎏问:“你爸呢?”
周茵茵再次扑到贾明鎏的怀中,用力抱住了他的腰,放声大哭。
周茵茵的遭遇可以是极惨,她流着泪着自己的身世,让贾明鎏痛惜不已。
周茵茵的爸爸开着一家小型建筑公司的塔吊司机,就在周茵茵考上高中不久,由于一次塔吊断臂事故,她的爸爸和几个民工一起失去了生命,包工头一看事故惨重,溜之大吉了,只留下她妈妈与她相依为命。她妈妈怕再嫁后父对周茵茵的弟弟不好,就靠自己做钟点工来养着两个儿女。周茵茵和弟弟从小就很懂事,成绩也好,一直稳居年级前三名之内,她妈妈一心想将周茵茵姐弟培养成才,更是没日没夜地忙。周茵茵高中毕业的时候,以超出分数线几十分的成绩被临江艺院录取。但在她刚刚毕业,她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病倒在回家的路上,送到医院检查时,已经是糖尿病晚期,她妈妈起先还要瞒着周茵茵姐弟俩,后来还是那家医院想办法联系上了她。
周茵茵家里本来就没有积蓄,弟弟还在上高中,她妈妈本以为周茵茵毕业之后可以供养弟弟,哪想到才刚想松口气,妈妈又病倒了,需要大笔的医疗费,可是,周茵茵找工作并不顺利,既要能挣钱,又要有时间照顾妈妈,这种好的职业怎么也轮不到毫无背景的周茵茵头上。她碰了几次壁以后,眼看着欠医院的医药费越来越多,却又筹钱无门。最后,医院给她下了通知,再不交钱就要停止治疗了,痛苦欲绝的妈妈夜间想要寻死来解脱,被守在病床前的周茵茵发现后,母女俩抱头痛哭,深爱着妈妈的周茵茵才下定决心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她要去来救妈妈,养弟弟。花狐狸看中了她的美貌和处*女之身,立即付了10万块钱的医药费,正准备安排她接待日本人的时候,被贾明鎏借了出来,又把从崔文辉那里收到的10万块钱还给了花狐狸。
听完周茵茵悲惨的叙述,贾明鎏也心中酸楚,他抚着她的长发不停地:“茵茵,别哭,别哭,我一定会帮你的。”
哭了好大一阵,周茵茵才抑止下来,泪眼朦朦地对贾明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