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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跟我玩,阴死你-第26部分

小说: 跟我玩,阴死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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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明鎏对照着书本叫牌规规矩矩,可出了错,对方还是一个劲地挑贾明鎏的毛病,横加指责,有时候明显是对家出错了牌,又反过来埋怨贾明鎏叫牌有问题,搞得贾明鎏无比的郁闷:“NND,虚拟和现实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老家伙收拾新来的?”

偶尔对家为了抢做庄,蛮横不讲理,贾明鎏实在气不过,就争辩几句,没曾想人家有权力,一脚把自己踢出了游戏室。这让贾明鎏有气都没地方发,只能冲着屏幕骂:“靠,原来有权就是好啊,到哪里都可以随便踢人。”

实在没意思,贾明鎏就在网上东游西逛,兴趣索然之后,误打误撞就混进了“临江热线”的论坛和聊天室。“老鸟”的名字还没改,版主正在拉队伍搞人气,经不起人家三吹两捧,就在论坛里扎下来根。

论坛里不知道谁发起了一个活动,玩什么网恋的游戏,搞得不少的家伙爱得昏天黑地,现实中贾明鎏要出人头地还需要努力奋斗,网络上出点风头也非易事,人家有能力的恋了好几个,自己混了一阵子,上赶着MM也懒得理睬,连个YY的机会都捞不着,想想就忿忿不平,连夜写了一篇“网恋是一种病态”的檄文,口诛笔伐网恋现象。在文中他头头是道地分析了网恋的成因和种类,最后总结道:

“我们不否认网恋有发展成为美满婚姻的成功范例,但是,股市中也有人一夜之间成了富翁,没有这样的暴富效应,怎么去吸引疯狂的跳楼散户呢?再者,在日常生活中,狗咬人是很平常的,有时候人咬狗也可能发生,但我们怎么去评价那咬狗的人呢?”

一石激起论坛千层浪。支持网恋和反对网恋的两派人马在论坛里吵翻了天。反对派中,尤以一位名叫“野蔷薇”的女网友反应激烈,指出贾明鎏存在严重的“酸葡萄”型病态心理,直骂此文纯粹就是“狗咬人”,并通过例证阐述了“网恋的N大好处”,最后调侃说:“老鸟不识恋滋味,无端踹翻醋坛子。”

贾明鎏摆出一副“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的高姿态,拒绝“泼妇骂街”的论战,继续发表观点:

“我们不能因为高原上住过人,就确定高原是适合人们的生存环境。我们不能因为我们能够飞奔,就认为飞奔是我们正常的行走方式。我们不能因为网恋依然存在,就说明网恋可以成就真正美好的爱情。”

野蔷薇一时语塞,扔下一句狠话:“老鸟,你丫等着”虽然,这骚扰得贾明鎏心里直痒痒,可等了几天没看到野蔷薇的狠招,哄闹中硝烟散尽。

爽啊!不管野蔷薇如何的缠斗不休,反正贾明鎏歪打正着,一夜之间成了网络“名流”,粉丝成群,论坛里不知性别的MM们蜂拥而至,打情骂俏之余,顺便成了她们的人生导师,“鸟窝”后援团的组成,更是极大地满足了贾明鎏成名成家的虚荣心。反正边打牌,边聊天,什么也不耽误,牌技悄悄见长,扯淡的水平更是日臻成熟,哄无数MM尽开心。

当然,贾明鎏并没有因为虚拟的名声就忘记了自己现实中的追求,网络让贾明鎏明白了一个道理,成功的捷径就是要标新立异。别人在顺其自然,随波逐流,自己就必须要逆水行舟,激流勇进。

不得不相信缘份

慕容健收拾东西出差去了,手机还甩在抽屉里,大概是很长时间没换电池了,一直没听见动静。走之前,和以往那样和贾明鎏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出门好几天,让帮着把外面晾晒的衣服收进来。

其实,这两个人同居一室,现在各有所忙,碰面的机会并不多,即使都在家,往往是一个人回来了,另一个还没回,另一个回来了,前面回来那个已经睡了。

吃完晚饭,收完衣服,贾明鎏无所事事,正琢磨着该去上网调情呢,还是给如梦发信息,猛抬头却发现吴旭站在了房门口,举着手犹豫着是否要敲这本就开着的门。

“吴旭,稀客,稀客,快请进。”看吴旭并没有进来的意思,贾明鎏就说:“哦,慕容健他出差了。”

吴旭歪着脑袋,很调皮的样子:“我知道,难道我就不能来找你吗?”

“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那个,嘿嘿……”贾明鎏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尴尬。

“别这个那个了,出去走走,我有事和你说呢。”

春天的护城河边,依旧是一条流淌着暧昧的风景线。

“秦淮茶楼”的生意愈发的兴隆,老板见贾明鎏和吴旭走进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贾明鎏,然后把两人引到了临河的座位上。

“一壶龙井,一碟开心果,一碟话梅。”贾明鎏俨然一副熟客的模样,吴旭用手撩了一把长裙,把手提包转到胸前,与贾明鎏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在明亮的灯光下,贾明鎏用火辣辣的眼睛盯着吴旭,脸上专注的神情,令过往的情侣们侧目,就连上茶的老板都觉得不可思议,他隐约记起上次陪这个小伙子过来的并不是这位美女,而以前陪这位美女过来的,却又不是这个小伙子,一时间,老板也搞糊涂了,不禁摇了摇头。

吴旭“吃吃”地笑:“老贾,别那么盯着我,拜托你有点出息好不好,像个没见过美女的土老帽似的。老板都笑话你呢。”

老板忙否认:“哪里呢,我想起点别的事。你们聊,要添水招呼一声。”

“我看看美女养养眼,你又没损失什么,有利而无害的事,你就算帮助了弱势群体,好不好?”

“别贫嘴。”女人嘛,有人夸奖总是件高兴的事。

“那好,不贫了。吴旭,你找我有事?”

“嗯,临江新落成的‘名流大酒店’开业,范大伟搞到了几张请柬,让我邀请你一起去出席庆典活动,想不想去见识一下?”

“哦,场面肯定很壮观,报纸上这几天好几版的广告呢。”

“嘿嘿,估计临江有点身份的名流都要去凑个热闹吧。”

贾明鎏不解:“我陪你去,合适吗?”说这话的时候,贾明鎏心里在乐:刚在网络上混成了名流,这临江的“名流大酒店”开业就有邀请来了?

吴旭捂着嘴乐:“想不到贾明鎏还有怯场的时候,要说给范大伟听,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啊。”

“我是说,我还当慕容的替身?”

“还当什么替身?黄欣和范大伟打得火热,你那冒名顶替的诡计早就被揭穿了。”

“所以我才问,我去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人家范大伟指名道姓要请你我去,别人就算是有想法,恐怕也无可奈何。”吴旭开始把慕容叫做别人,贾明鎏听得出两人的隔阂不浅。

“我是担心慕容知道了,对你我都不太好。”贾明鎏看着吴旭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

吴旭满含着怨恨,轻轻地说:“无所谓了,我和他,应该说已经没多少关系了。”

“这,从何说起?”

吴旭叹了口气:“唉,怎么说呢?这人啊,有时候还真不得不相信缘分。”

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阵短暂的沉默,贾明鎏是期待,吴旭是难受。

贾明鎏的眼睛里得保持疑惑,甚至还得有一点点的天真和无辜,发生的事情他清楚基本的脉络,只是他在等吴旭自己把故事讲出来。

最后,还是吴旭开了口:“你不是让他还我围巾吗?那倒好,他不是来跟我和解的,而是来找我理论的,他个男人不让着我,我有什么理由要让着他个老爷们呢?所以,我们吵得更厉害,后来就没联系了。”

“哦,你们吵架的事情慕容和我说过一回。”贾明鎏的口气里似乎没事一样。“慕容这个人我了解,也就是说话有点直,倒没有什么坏心眼,更不会有什么花花肠子。”

“这我也相信。”吴旭稍稍犹豫了一下,又说:“但是,我们之间似乎已经缺少了最基本的信任。”

“是吗?没那么严重吧?”贾明鎏很惊讶。“小琴那个事纯粹是无中生有,最多只是小琴的一厢情愿,很可能是别人乱嚼的舌头,慕容绝对不会是那样的人。”

吴旭叹口气,激动地说:“唉,老贾,怎么说你好呢?你口口声声说慕容这好那好,可人家呢?人家还在怀疑你跟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贾明鎏这次的惊讶近乎夸张:“吴旭,不会吧,这话可不能瞎说的。”说完,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后背上尴尬地苦笑。吴旭低着头,搬弄着手指甲,怕自己的眼泪被贾明鎏看到。

“看来,都是冒名顶替惹的祸。”贾明鎏长舒了一口气。

“也好,这让我更真实地认识了你和慕容健。”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了吗?”

“人家都不找我了,难道真要我送上门去吗?我吴旭算不得多么优秀,但恐怕还没有沦落到这个地步吧。”吴旭笑了,笑得很勉强。

贾明鎏觉得扯到这就该转移话题了,不开心的事情扯得太久,会影响谈话的情绪和氛围。“年过得怎么样?”

吴旭还是提不起精神:“又能怎么样?连个鞭炮都不让放,一点意思都没有。黄欣被范大伟缠住了,连个逛商场的伴都没有,天天呆在家里,我家马列主义的老太太还要给我洗脑子,烦都烦死了。对了,你们老家县城应该很热闹吧?”

“呵呵,现在过年还真没多大意思了。”贾明鎏笑了笑:“记得我们小时候盼过年,可以穿新衣服,可以大吃几天,还可以赚压岁钱,现在,我们对过年几乎没啥盼头了。”

“是啊,真没劲。”

贾明鎏故作神秘地说:“不过,我过年回了趟老家,遇见个算命的老头,倒是很有意思。”

贾明鎏一想到表舅吴有才就忍不住想笑,只是不敢说出来,当然更不会扯到如梦。

“真的?”吴旭有着普通女孩子常有的好奇,看贾明鎏笑得鬼头鬼脑的,更是来了兴致。“你说说,算得准不准?肯定很好玩吧。”

“嗯,也不好说算的准不准,没事开开心而已。”贾明鎏学着表舅的样子,开始卖关子。

吴旭不依:“老贾,快说快说,别吊我胃口。”

“嘿嘿,你还别说,真的和你有点关系,仔细琢磨琢磨,这算命先生神吹胡侃的功夫确实深厚。”

“怎么还和我有关?那你非得给我说清楚不可。”吴旭忘记了刚才的不快,端起茶壶给贾明鎏的杯子添水,却发现壶里的水已经不多了,就大喊:“老板,加水。”又对贾明鎏说:“老贾,你看我多诚心啊。”

当女人摇摆不定的时候,心理暗示可以促使她更快地下定决心。这策略贾明鎏在李丫丫、如梦那里得到过验证,甚至可以说屡试不爽,吴旭难道能幸免吗?

难道不能劫色吗

贾明鎏端起茶杯,美美地品了一口:“呵呵,美女添的水还真不是一般的香啊。”

吴旭假装生气,把头一扭:“不理你了,爱说不说。”

贾明鎏连忙堆满了笑:“我说,我说,你听我说。”那滑稽的样子一下又把吴旭逗笑了,笑得开心又畅快。

“命,信则有,不信则无。”贾明鎏一本正经地开始讲故事。“开门见山,我也把话说在前面,你觉得可信呢就听着,要觉得胡扯呢就当人家没说。”

“少废话,快说就是啦。”

“我的命自然好得不得了,这就不多说了。只是我妈要问我的姻缘,把我逼急了,我就把你的生日给报出去了。”

“你这坏家伙,你拿我开什么心呢?”吴旭埋怨着,又催着贾明鎏快说。“那算命的怎么说?”

贾明鎏学着表舅的摇头晃脑:“哎呀,不得了,这位姑娘的八字真是贵不可言。”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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