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阴死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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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睡了吗?”
……
“又泡美女去了,姐的信息也不回?”
……
“寻人启示:某帅哥在临江走失,如有遇半夜傻站街头者,请速与《临江晚报》都市新闻栏目联系,哈哈。”
……
“傻家伙,真丢了?”
……
“到底怎么了,你想急死姐啊?”
……
看着这一条条从顽皮到焦虑的信息,贾明鎏觉得很感动也很温馨。
贾明鎏并没有急着回信息,而是直奔名士俱乐部,女人的直觉很敏感,男人呢,未必就没有心灵感应?
进入大厅,如梦静静地坐在5号台位上,有些日子没见,她显得有些憔悴,思念的惆怅刻在心里,也写在脸上。这回她真的是喝多了,目光迷离中带着幽怨,手里还在把玩着贾明鎏妈妈送的金耳环和银手镯。贾明鎏走过去坐在了她的对面,两个人手握着手,默默的凝视着,心里的话在彼此的心间起起落落,却又都不知从何说起。
《罗蒙湖边》和《故乡之路,带我回家》的旋律交替奏响,如梦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贾明鎏,刚要开口说点什么,眼泪却情不自禁地滴落下来。
没有语言,只有眼神,可是却有着惊人的默契。
贾明鎏和如梦手牵手走出了名士俱乐部,红色的POLO车将街上的灯火快速地甩在了车后,进入小区的时候,险些与一辆出门的轿车相擦,一个男人探出头,他的骂声也迅速消失在黑夜里,POLO车穿过一个小花园绿地,最后停在了一栋楼前。如梦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单元门上了三楼,两个人刚刚挤进了房门,如梦整个人就扑到了贾明鎏的怀里,漏*点燃烧的他们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吻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嘴唇一刻不曾分离,身上的衣服却在互相的撕扯中一件件褪去,紧贴的胸,跳动的心,赤裸的人,炽热的情,欲望让房间充满了潮湿的味道,久久弥漫,袅袅升腾。两人相拥着一步步从门口挪到了客厅,外套和内衣散落一地,踉跄拥挤的过程中,如梦还是熟悉地拍开了走道、客厅和卧室的开关,灯光下,雪白的墙上只晃荡着一个重叠的身影。
缠绵中,两人最终一同倒在了大床之上,笨拙的贾明鎏在如梦的引导之下,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如梦的身体,贾明鎏享受了一场畅快淋漓,如梦也在贾明鎏的漏*点撞击中如泣如诉般呻吟,眼角挂着的一滴泪珠,晶莹剔透……
当漏*点消退,贾明鎏和如梦依偎着靠在床头,如梦把滚烫的脸贴在贾明鎏起伏的胸口,贾明鎏抚摸着如梦光滑的肩头和手臂,轻轻在如梦的耳边说:“对不起,如梦,都是我不好,我……”
一句话,如梦的眼泪又如潮水般涌出,她拍打着贾明鎏的大腿,不住地说:“我叫你坏,我叫你坏。”然后,仰起头,看着贾明鎏挤眉弄眼装出来的痛苦模样,笑了,笑得那样的痴情与忘情。
如梦的手指头在贾明鎏的身体上漫不经心地画着圈,乌黑的头发搔动着贾明鎏的心神:“告诉我,你这些天都野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把我给忘了?”
醒醒啊该起床了
贾明鎏轻轻拍打着如梦,缓缓地讲述着出差的经历,谈到酒桌上的窘态,如梦紧抓住贾明鎏的手:“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混迹商场,没点酒量举步维艰,和客户联络感情,酒桌就是个小市场。大概职场、官场也一样。”
“是的,酒量也是衡量一个人能力的重要指标。那花狐狸酒桌上的表现确实不一般,能闹能喝敢开口,浑身上下都是劝酒的理由。”
“没听说啊,酒桌上提防四种人:红脸蛋儿的,戴眼镜儿的,梳小辫儿的,吃药片儿的,这梳小辫儿的说的就是女人,她不喝则已,一喝肯定不含糊。”
“嘿嘿,经验丰富啊。”贾明鎏伸手刮了一下如梦的鼻子。
“后来呢,花狐狸没来点真格的?”
贾明鎏并没有隐瞒和华主任的酒店纠缠,说到最后呕吐了花狐狸一身,如梦乐得两个乱颤,贾明鎏就势用手抓住,贴在了脸颊上。
“还有呢?回来之后都干了点什么?”
贾明鎏脸上的笑凝固了,欲言又止。
如梦看出了贾明鎏的为难:“是吴旭的事吧?”
“嗯。”
“我知道,你命中注定是和吴旭的姻缘,姐绝不会阻拦你。你放心,为你付出,姐愿意。”
“可是……”如梦伸出手捂住贾明鎏的嘴。“姐知道,你要为你的梦想而奋斗,你想要从吴旭那里得到的一切,姐都给不了你,姐也不配。……你别拦着我,听我说,姐见到你的第一眼,如果说还有过独占你感情生活的奢望,那陪你回家之后,听了表舅的一番话,是我命中注定没有那个福分,我只会祝你一臂之力,绝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但是,你现在所需要的,姐都可以给你,姐不需要你负责,也不值得你去负责。……你只要记住姐对你的好。”
贾明鎏点点头,泪眼朦胧,把如梦搂得更紧,更紧……
“醒醒啊,该起床了。”如梦穿着睡衣系着围裙站在床前,呵呵气把手伸进被窝,挠贾明鎏的痒痒。贾明鎏激灵一下蹦起来,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洗漱完毕,贾明鎏坐在长条的餐桌前,一杯牛奶,一个煎蛋,一小锅稀饭和几片面包,如梦站在一旁,看着贾明鎏风卷残云。贾明鎏曾经梦想过的家庭温馨不就在面前吗?想到这,深深的自责和愧疚就在心里泛滥。
贾明鎏吃完,如梦在收拾餐桌。贾明鎏开始仔细打量这两室一厅的房子,一间算是书房,一间是卧室,客厅与餐厅隔着一个拐角的吧台,通透式设计可以直接看见厨房里如梦忙碌的身影。卧室不大,但布置得很温馨,床头的梳妆台上立着一张照片,一个大男孩笑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贾明鎏知道那一定是如梦的弟弟,照照镜子,觉得那大男孩真的和自己有几分神似。
客厅里摆放着一个宽大的绒面沙发,正对着一台彩电和组合音响,几张碟片散落在电视柜上,客厅豪华雅致的装修和高档的家具隐隐刺痛了贾明鎏的眼睛。
贾明鎏穿过书房,想要拉开厚厚的窗帘,如梦尖叫着跑过来:“别动。该走了,我送你上班去。”
如梦开了房门,四下看看,招手让贾明鎏下去,然后迅速钻进了小车。车上,如梦的手机响了,如梦看了一眼之后,稍微有些惊慌:“公司有点急事找我,你就在前面那个路口下吧。哦,对了,没啥事别来这找我,听话啊。”贾明鎏答应着,明白如梦又变回了一个大姐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有了做贼般的感觉。
大丈夫何患无妻
慕容健现在独立负责了一个产品技术研发的项目,到了攻坚的最后关头,加班和出差的机会比过去也多了许多,或许是成功在望的缘故,所以显得特别的亢奋,对贾明鎏也不再阴沉着脸,但绝口不提自己和吴旭的关系。只偶尔自己灌自己喝得多了点,就会发发感叹:“大丈夫事业为重,何患无妻?”不等贾明鎏来劝,自己又说:“终于明白了,门当户对为什么是婚姻的最佳模式。”
贾明鎏心里暗喜,却不露声色,装得无事一样,还拉着慕容健上了几回大排档,请教该如何提高酒量。慕容健总归还是个实在人,看贾明鎏很坦然的样子,平日里也帮过自己的不少忙,多少天来,贾明鎏也没有和吴旭还接触过的迹象,反而觉得自己有点多疑,两人的关系日趋缓和,多吃了不少次的大排档,贾明鎏的酒量正呈曲线上升的趋势,贾明鎏说到物资公司花狐狸的酒桌豪情,慕容健却很不服气,说是有机会要去真刀真枪地讨教一回。
贾明鎏就笑:“慕容,你酒量不差,可架不住人家能劝,更抵挡不住花狐狸的美惑呢。”
慕容健就骂道:“呸,你是不是已经被诱惑过了?”
公司上下对慕容健和贾明鎏好评如潮,想必也验证了一个传言属实:当初这两人是钱总亲自点头让留在机关的。混在机关大楼里,就算不懂得爱屋及乌的道理,至少也挑不出两人工作上的大毛病。
慕容健在技术上基本上能独当一面,尤其在全公司各技术部门的电脑使用和维护方面属于专家级人物,经常到下属公司进行电脑维护和培训,也让慕容健在公司技术部门小有名声,加上为人耿直,办事认真,总工程师王总特别器重,老一辈的技术专家对现在的年轻人把心思用在钻营和投机上颇有微词,慕容健的踏实和钻研,王总就像伯乐见了千里马,逢人就夸这是一棵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贾明鎏在秘书科为人处事的能力有目共睹,近期又专题建议推广网络化办公信息系统,机电总公司在全省大型国企系统内独树一帜,钱总也因此再次成为了本系统具有开拓精神的领军人物,当选了国家级大型国企现代化管理的先进,荣誉挂在墙上,奖金装在口袋里,看见贾明鎏的脸上多了些慈祥和笑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时下,贾明鎏已得到钱总和顾总,乃至上级主管单位领导的赏识等传闻,也通过各种途径在私下里传播。
按照金大姐的说法就是:“即便你暗怀嫉妒之心,总还要讲点实事求是。”但很显然,金大姐这话已经不是冲着秦远和莫小力说的了。
海城工业大学的报名费和学费票据,通过华主任之手转换成了材料采购款从物资公司报销了,也缓解了贾明鎏晚装裙之后的经济窘迫。现在按照秦远的心思,非但不嫉妒贾明鎏的长足进步,反而要扩大其影响,尽快促成贾明鎏来接自己的班。躺在被窝和老婆亲热完了之后,秦远还要自我感觉良好地和老婆探讨:“那时候,蒋总退休的日子到了,我的文凭也到手了,我秦远怎么安排,是不是就可以顺水推舟,也算是顺理成章吧?”说得被窝里的半老徐娘更是心潮澎湃,抱住秦远就啃,那神情活像搂住了个大金元宝。
莫小力迷上了网络,居然主动请贾明鎏帮忙把办公桌的位置调整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只要闲下来,就打游戏聊天,忙得没有时间去和贾明鎏勾心斗角,也没心思和金大姐无聊斗嘴。女人啊,除非是对政治和权利有着无限的狂热,否则还是愿意安身立命,随波逐流的。莫小力眼见着贾明鎏是钱总有好感,秦远也信任,金大姐还推崇,何苦要为难别人又折磨自己呢?
当然,秘书科的文件收发,领导们的报销手续不敢怠慢,只是顾总来过几回,好像对莫小力近来应酬接待的安排不太满意,开着玩笑批评了几句,搞得莫小力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跑到顾总办公室解释了几次,连着陪顾总去应付了几个大客户,渐渐也风平浪静,有空继续聊天玩游戏。
网恋是一种病态
贾明鎏将《桥牌入门》里的“自然叫牌法”背得滚瓜烂熟,什么计点啊,计分啊,开叫啊,加倍啊等等的术语也差不多明白了大意,却苦于没人配对实战,自己在床铺上摆弄了几回,道理倒也懂了,只不知道技巧如何,能不能上得了台面。晚上有空了,就借口整材料,沉迷在网络里,开始桥牌训练。
上了网才知道,像自己这样的新手在虚拟世界了也受欺负,尽管注册的网名叫“老鸟”,但总还被人家喊为“菜鸟”,腆着脸要和人家积分高的配对,人家都不拿正眼瞧你,只能瞅着哪张桌子上“三缺一”,才能混到场上打几把。
贾明鎏对照着书本叫牌规规矩矩,可出了错,对方还是一个劲地挑贾明鎏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