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阴死你-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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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咏和高锐都证实确有其事,方加文和靳斌就逼着贾明鎏喝了一杯,埋怨他厚此薄彼,不够厚道,那天到了党校还躲躲藏藏的,哪天再同学聚会的时候,得带来给我们哥俩饱饱眼福。
说到车子,方加文就有点愤愤不平了,他说:“MD,老郭,你们县里要买车,都跑市里要钱,你这个副书记也有专车了,可我呢,好歹也算个副处调吧,出个门连打的报销的权利都没有。”
没等郭咏解释,叶紫衡接过了话头:“呵呵,那是他们效益好的企业,有钱烧的,想买奥迪就奥迪,想买奔驰就奔驰。我们纺织厂,穷得都快解不开过了,一辆破桑塔纳,开了好多年了。哎,高锐,你们公司是不是有辆加长的奥迪A8?”
说到这,众人贼亮的眼睛盯住了高锐。
菊花林的男女裸奔
高锐暂时忘记了上午的不快,听叶紫衡提到公司的好车,眉飞色舞地说:“有呢,我曾经瞅个空子过了一把瘾,呵呵,还跟我哥们打了个赌,他说,你只要把这车停在临江艺院门口,不出30分钟,保管有漂亮妞上钩。我输了,请你搓一顿。”
听说泡妞,方加文眼睛又直了,他问:“结果呢,谁输了?”
“呵呵,我真就把车停在了临江艺院大门口,MD,还没10分钟,就有一长腿妞敲车门,问我能不能捎她去一下名士俱乐部,她和同学约好了聚会。我靠,这女孩子那腿长的,还穿着条超短裙。”高锐夸张地冲着叶紫衡吞了口口水,气得叶紫衡别过头去不理他。“我想,这也不能算我输了,人家搭一把顺风车,不能算作上钩吧。”
洪清玉就说:“对呀,对呀。”
高锐笑了笑,接着说:“我爽快地让她上了车,女孩子倒不客气,上车就拿车里放着的软中华,大谈临江市里的高档消费场所,靠,去过的好玩地方比我好多。一路上基本都是她在说话,她的清纯和娇柔,真的让我都不忍往坏的地方去想。到了名士俱乐部,女孩子给同学打电话,说了一通后遗憾地告诉我,聚会临时取消了,歪着脑袋调皮地看着我。哈哈,我算是彻底的输了,她明显在暗示嘛。”
方加文点点头,笑道:“小高,你艳福不浅,赶紧的,别白瞎了。”
“哈哈,你比我还急啊,我有这贼心,没这贼机会啊,我哥们开着车在后面跟着呢。”高锐冲方加文摇摇头。“我微笑着对那妞说,你先进去占个位置,我停了车马上就来。女孩子抓着那盒软中华下了车,我调转车头,直接开上了大街。通过后视镜,还看见那妞在那里跳着脚破口大骂。”高锐说完,包间里顿时笑语不绝,叶紫衡骂高锐瞎编乱造,方加文说肯定是真人真事,郭咏和梁太松直夸省城里的妞果然开放,靳斌连连叹息高锐错过了作案良机,洪清玉乐得脑袋都快拱到了贾明鎏的怀里,贾明鎏扶又不敢扶,躲又不能躲,只得挺直了身子,随着大家一起傻笑。
笑完了,叶紫衡一个一个点着几个男人,假装不满地说:“你们这几个伪假冒伪劣的正人君子,只要一说话,三绕两绕就把肚子里的坏水溢出来了,以后我们同学再聚会,不跟你们闷在这包房里吃饭喝酒,我们找个风景胜地痛痛快快地说话聊天,看你们还说不说得出这种煞风景的荤段子来。”
洪清玉立即附和,就是,就是,老郭,听说你们菊花林山庄就很不错嘛。
郭咏听了,连连摆手:“算了,算了,不是我舍不得招待你们啊,菊花林山庄风景确实不错,但是啊,搞同学聚会,你们女同学就还不如就在这包房里稳稳当当地坐着。”
这里面只有贾明鎏去过,很不理解郭咏的意思,就问:“老郭,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我觉得搞个同学聚会,很不错的嘛。”
众人就醉醺醺地骂郭咏,郭咏被骂急了,看了看叶、洪二人:“那我就说了,你们两个可不能说我为老不尊啊。”
方加文忍不住,笑骂道:“老郭,你少JB装,你没看我们哥几个和姐几个就等着你为老不尊吗?”
于是,郭咏也不管两女同学什么态度,板着个脸就说开了:“首先声明啊,我也是后来听说的啊,如有出入,概不负责。”众人看他认真的样子,也挺好笑,就催他不要像个老太太似的啰啰嗦嗦。郭咏就接着说:“菊花林山庄接待过一期党校处长班的聚会,他们开始说得多,做得少,胆子小,顾虑多,偶尔开个玩笑,也只能过个嘴瘾。几天来,他们唱歌,跳舞,开篝火晚会,一次结伴就去了林子深处,原始大自然的山清水秀扑面而来,所有人都激动了。你们猜都猜不到,居然有男同学提议裸奔,货真价实的裸奔,马上就有人响应。班里也像我们这样,女同学本来就少,几个人抱成团坚决反对。一个大姐泼泼辣辣地说,小老弟们哪,姐姐我都快绝经了,裸是裸不起了,奔也奔不动了。男同学们哈哈大笑,手拉手连成圈,把女同学围在中心,嗷嗷乱叫。双方互相笑着坚持,谁也不退缩。最后还是有个男的看不下去,主动松开手,放她们出去了。女同学们笑得花枝乱颤,蹦蹦跳跳地退到林子外,说去给疯子们站岗放哨。”
“后来奔了没有?”洪清玉问完了,觉得失态,就瞅了贾明鎏一眼。贾明鎏赶紧帮她打掩护:“是啊,老郭你快说,奔了没有?”众人奇怪的目光就集中到贾明鎏身上,倒忘了是洪清玉先问的,让洪清玉好生感激。
郭咏抬头看了哥几个一眼,看大家都眼巴巴地盯着他,知道没人反对,就接着说:“男同学们对倒戈的家伙自然不肯轻饶,就要他第一个脱,那人也不推辞,爽快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有人一带头,随后就是纷纷脱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动作缓慢的人还被大家毫不客气地耻笑,上去扒他的内裤。很快,林子里除了牲口,就剩下一群赤身**、瑟瑟发抖的处级干部。这个时候啊,大家才觉得是平等的,几天来比官职,比钱财,比老婆孩子,总觉得有隔阂,这倒好,大家都一丝不挂什么身份,什么级别,脱了衣服就狗屁不是了。于是谁都不再拘谨,互相看着大笑,赛跑,跑得大汗淋漓。跑来跑去,跑累了,大家散坐在衣服上抽烟,放肆地开玩笑。玩笑开过,大家又跑,跑累了,也有人躺下,让太阳光尽情抚弄平常暗无天日的地方。”
“后来呢,后来呢?”方加文觉得不过瘾,追问道。
“忽然有人破口大骂起来,王老五,**你妈!王老五当然是一个人的绰号,估计是他的领导或同僚。大家一愣,立刻会意,便都开始痛骂起来,把在单位里受的窝囊气发泄了出来,骂声就像野狼大合唱,此起彼伏,响彻了小树林。其中有一个年轻一点的,想了半天,估计是找不到一个可骂的人,他就说,弟兄们,你们刚才操过的,我再操一遍!”
所有的人都一愣,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说这人的想法太有创意了。
“女同学呢?哪去了?”贾明鎏被洪清玉悄悄捅咕了一下,就问道。
靳斌看着贾明鎏急吼吼的样子,就笑骂:“老贾,你这家伙还真看不出来啊,自己金屋里藏着娇,还吃着盆里望着锅里,胆子不小啊,不怕洪清玉上班告你的刁状。”贾明鎏就回头看洪清玉,却正用碰上了她暧昧的眼神,两人一惊,目光就移开了。
“完了,老郭。”方加文明显是意犹未尽。“老贾问你呢,女同学呢?难道她们没受过窝囊气?”
“嘿嘿,女同学根本没走远,她们躲在树林子后面,看这帮野兽处长奔来跑去的,身上还不是燥热不已,后来看男同学们骂得痛快淋漓,忍不住跑出来,也加入了他们,骂成一团,其中有一个,骂着骂着可能想起了什么伤心事,竟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唰唰地把身上的衣服也脱了,骂起来比男同学更凶,尖锐的声音能传出好几里地去。”
叶紫衡定定地看着郭咏出神,一点没有羞涩和不安,只有方加文不安分,坏笑道:“后来是不是男女处长们都滚成一团了。”
“怎么可能,换了你,那么多同学看着,你敢么?”靳斌说得方加文一缩脖子,遗憾地摇摇头,说:“那,那后来怎么收场呢?”
“后来,大概是声音太大了,惊动了山里的村民,他们看一大帮子男女光着屁股在那里大喊大叫,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就报警了。派出所的所长带队去了,问明情况之后差点没笑岔了气。我就是回来听他给我讲的,哈哈,你们说,还去菊花林山庄搞同学聚会不?”
“去不得,去不得。”梁太松大概早就听说过,只有他很快止住了笑。“要是去了哇,肯定大家都要想起这茬来,万一方处忍不住一提议,你说,让我们班的两朵花怎么办?”
叶紫衡和洪清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甘示弱,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她敢我就敢。”
这几个人平日里正襟危坐憋闷久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闹哄哄地八个人又干了好几杯,渐渐地都喝得有点多了。
贾明鎏不服气,指着郭咏说:“老郭,你这段子我好像在哪看到过,莫不是你找来做借口,好不让我跟你家刘秋萍再搞同学聚会啊?”
郭咏当然不承认:“不可能,未必临江晚报上登过。”
众人就笑话郭咏,郭咏有嘴说不清,只得干了一杯,算是搪塞过去了。
再抢,老子对你不客气
渐渐进入了微醺状态,男男女女就更加的肆无忌惮,反过来掉过去就说一些党校里的事,说来说去,还免不了说到大家都关心的仕途。
郭咏骂道:“弟弟妹妹们,你们高升了,谁要是敢忘了咱们的同学情分,老子可要当着你们的面喊,王老五,**你妈。”
方加文举着杯子,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老郭,我挺你。***,早年讲究的是一起扛过枪,一起渡过江,那人家是一起拿命换出来的感情。没得话说。后来呢,就轮到了一起下过乡,撅着屁股修地球,睡一个大炕苦出来的感情,互相照应着点,也该。现在呢,就该是像咱们这样一起同过窗的,同学之间的感情,谁不认,谁***不是个玩意儿。”
靳斌推了方加文一把:“方处,你说的没错,咱同学的关系是铁,不过,我这里还听说,一起同过窗还就铁不过那些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的家伙们。”
贾明鎏推开洪清玉歪过来的脑袋,指着靳斌笑道:“靳检,你这说的不对,他们那是什么狗屁铁不铁的,他们那叫狼狈为奸,没我们一起同过窗的关系纯洁。”
高锐没好气地说:“老贾,你***还混国企呢,你装B吧,这年头还讲纯洁,哈哈,你问问叶紫衡和洪清玉,官场里男女之间,什么关系最铁?”
叶紫衡双眼迷蒙的,结结巴巴地问:“高锐,你这家伙,总没安着好心。”
洪清玉倒不客气,她把手一摆:“高锐,你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说,谁怕谁啊,不就是一起上过床吗?”
梁太松在一旁拍手称快,他扶了扶他的小眼镜,说:“兄弟们,慢着,慢着,我可要记录下来,太经典了。那个,什么,一起扛过枪,一起渡过江,一起同过窗,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洪清玉,你刚才说,还有一起什么来着?”
叶紫衡怒气冲冲地吼道:“一起上过床,你听清楚了吗?”
方加文指着叶紫衡说:“小叶,你急什么急,我们都是同学,像老贾说的,很纯洁的革命友情,不会有人动你的歪心思,嘿嘿。”
没想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