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修仙之武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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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的话在他们耳中,也就变成了讽刺,这让两个高傲的小道士如何受得了呢?
“居然敢教训我们,口气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说这种话的实力,看招。”两个小道士年纪比丁虎还小,口气倒是比丁虎还大,师兄小道士听了丁虎说话之后,厉声说道。两个小道士拂尘一扬,一齐向丁虎打去。
丁虎练武练了一年多,以前都是自己单练,这几日因为江成的事情之后,才有机会和别人动手,武功这种东西,一个人练的再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水平,只有和别人交手,才能明白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丁虎这几日连续和别人动手,对手既有孙猛这样的普通人,也有赵飞熊,张得功,韩五,韩江这样的高手,都是几招之间就分出了胜负,甚至决出了生死,倒不是丁虎心性狠毒,出手不留性,而是他不清楚自己和对手的实力,自然只有尽力而为,以免自己吃亏。经过这几次的交手,他已经渐渐的了解到了自己的实力,也能够通过一些征状了解到对手实力,来调整自己出手的力度,特别是刚才和韩五韩江的生死之战,更是让丁虎受益良多,几次的处在生死的边缘,丁虎的眼光和搏杀的经验与之前相比,已经是不可同日而语了,这其实就是实战经验的积累,这种经验的积累可不是自己闭门苦练能够得来的。刚才两个小道士的出场,已经让丁虎稍稍看出了他们的底细,现在两个小道士一出手,更是把实力暴露在了丁虎的面前,丁虎马上就看出来了,这两个小道士的武功,比之韩五和韩江还要差了一些,更不要说他们手持的拂尘乃是冷兵器,更加比不上刚才韩五韩江的手枪的威胁了。
两柄拂尘还着尖锐的破空声音呼啸而来,丁虎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两柄拂尘有古怪,不是普通的材质制作而成,但他自恃有铁布衫护身,对于这种冷兵器却也不放在眼里,双手呈鹰爪前伸,抓向了两柄拂尘,想要硬夺两个小道士的兵器。
“嗞,”两个小道士见丁虎的鹰爪硬夺自己的兵器,面露冷笑,也不变招,就等着他丁虎的好戏,丁虎的双爪顺利的抓住了两柄拂尘,两个小道士等丁虎抓住拂尘之后,用力朝外一拉,丁虎只觉手心一阵剧痛,好象被利刃划过一样,心中一惊,急忙松开双手,退后了几步,再看自己的双手,只见手心之中有几道红印,红印之中隐隐有血迹渗出。两个小道士见丁虎双手完好无损,也不由得大吃一惊。
丁虎的猜测其实不错,这两个小道士的拂尘可不是一般的材料制作而成的,而是两个小道士的师父用师门秘法炼制而成,别看拂尘松松蓬蓬,没什么特别的样子,但上面的每一根拂丝都比钢丝还要坚韧,如果用力在肉体上划过,其实和刀刃划过肉体也没多少区别了,两个小道士用这两柄拂尘不也不知道杀了多了猛兽,从来都是一击之下,猛兽就皮开肉绽,比之一般的刀剑还要好用。丁虎固然因为拂尘的厉害而吃惊不小,其实两个小道士更是对丁虎硬受拂尘一击而完然无恙感到惊讶。
“怪不得口气这么大,原来的确有两手,怎么样,拂尘的嗞味不好受吧?”惊讶归惊讶,师兄小道士看到丁虎吃惊的样子还是感到心里痛快,忍不住出口讽刺道,
丁虎大意之下,吃了一个暗亏,虽然没受伤,但手上的剧痛可是真的,听师兄小道士说话,冷笑一声道,“也不怎么样吗,和蚊子叮了一口差不多。”
两个小道士一听大怒,拂尘一摆,又朝丁虎攻去。丁虎这次小心了许多,见拂尘攻到面前,两手一错,改用绵掌应敌,和两个小道士斗在了一起。这一下变招果然有用,丁虎的绵掌时轻时重,轻时手掌犹如无骨,两个小道士的拂尘虽然锐利,但碰不到丁虎的手掌也是无用,重时如铁锺碎石,激起的掌风就能把拂尘吹散,两个小道士根本不敢与他硬拼,只能变招避其锋芒。
丁虎越打越是痛快,这两个小道士武功说低不低,说高却又不高,正好给丁虎用来喂招,如果丁虎想要取胜的话,此时只要连下几招杀手,就能胜了这两个小道士,但这么好的陪练,可不是经常能够遇到的,丁虎此时既然已经胜券在握,也就不急于求胜了,正好拿这两个小道士来练练手。又斗了一会儿,丁虎长啸一声,招式又是一变,鹰爪和绵掌互相交错,时而绵掌,时而鹰爪,两种武功越打越是熟练,越打越是得心应手,以前自己独自练拳之时好多不能体会到的精妙之处此时却是有了深刻的体会,而且越打丁虎手上的劲道越大,却是在这次打斗之中,领会到了将莽牛劲溶合进招式之中了。莽牛劲并不是所谓的内功,之所以称为劲,是因为他只是一种发力的方法,丁虎以前虽然能够使用莽牛劲,但因为他没有师门传授,只是自己琢磨,因此只能单独使用,最多用在声音攻敌上面,并不能把这种发力方法溶入到招式之中,现在经过这次打斗之后,领悟到了莽牛劲的正确用法,从此之后,他的武功才算是登堂入室,真正进入一流好手的境界。这其中固然有两个小道士喂招的功劳,但丁虎这几日连续对敌,几次处于生死边缘,危险固然是危险,但从中得到的好处也是巨大的,现在不过是水到渠成,厚积薄发而已。
两个小道士却是越打越苦,对手越打越强,现在已经明显是在戏弄他们两人了,但面对丁虎越来越重的招式,两个小道士却也不敢在此时抽身而退,不然的话,在他们抽身之时,丁虎如果突下杀手的话,他们两人肯定是性命难保的。
三个人又斗了几个回合,丁虎突然两手鹰爪,又朝两个小道士的拂尘抓去。刚开始之时,丁虎在这一招上吃了一个暗亏,此时丁虎再出此招,却是不想再和两个小道士浪费时间,想要用这一招来结束这场争斗了。丁虎此时的出手比之刚开始之时已经颇有不同,深得快,狠,准三字真诀,一出手,就把两个小道士的拂尘抓在了手中,两个小道士知道不好,急忙运力争抢,丁虎手腕一振,两个小道士只觉得一股大力从拂尘上传了过来,手心一振,拂尘已经脱手,被丁虎硬夺了过去。丁虎夺下拂尘之后,将拂尘的拂丝在手心里面搓了几下,随手将拂尘抛在地上,两个小道士一看,不由得脸然大变,拂尘的拂丝已经被丁虎搓成了几段,两柄拂尘已经全部被毁了。
丁虎此举也是给两个小道士一个教训,免得他们目中无人,此时他自觉武功大进,这两个小道士已经不放在他的眼里了,看在刚才用他们喂招的份上,丁虎也不想对他们下杀手,因此用这种方法教训他们一下。两个小道士却不知道丁虎的用意,这两柄拂尘是他们师父所赐,虽然说不上拂在人在,拂亡人亡,但损坏了拂尘,师父的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了,想到平时师父的严厉模样,两个小道士脸如土色,虽然知道奈何不了丁虎,但用怨恨的眼色盯着丁虎却是免不了的了。
丁虎也在乎两个小道士用什么眼光盯着自己,三个人已经斗了好一会了,两个小道士身后的高手并没有出面,丁虎也知道其中的原因,也不打算到三茅观去探视一番,虽然他没有什么江湖经验,但深夜探视是江湖禁忌之一,这一点他却是知道的。也不再理会两个小道士,丁虎拍拍手,转身就打算就此离去。
一声尖锐的啸叫声突然从远处传了过来,两个小道士听到啸声之后,脸然大变,顾不上丁虎,掉头就朝啸声发出的方向狂奔而去。丁虎扭头观看,不知何时,不远处的天空之中出现了一小团的乌云,乌云之中隐隐有电光闪烁。乌云的下方,一道五六米长的银光不住的盘旋,乌云之中不时有一道闪电劈下,那道银光好象有灵性一般,每一道闪电劈下,它都迎面而上,和闪电撞在了一起,每一次碰撞,闪电固然是泯灭与无形,但银光也要暗淡上几分。丁虎心中一动,这乌云闪电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银光却与他当初看到的李纵天的飞剑有几分相似,所不同的是银光比之李纵天的飞剑好象还要厉害了许多,难道自己可能又遇见了剑仙一流的人物?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乌云闪电就很有可能也是人为造成的,可能是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在比法呢。有了这个想法,丁虎的好奇之心大盛,更何况看刚才两个小道士的表情,很明显斗法的其中一方与两个小道士关系非浅,说不定就是他们身后之人,如果这次斗法此人胜了,两个小道士把这次事情经过告知此人,谁知道此人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如果他真要来找自己的麻烦,那么看现在的斗法,自己可不是此人的对手,说不定一招之下,自己就要把命送掉了,不管如何,先去看个究竟再说,有所准备总是不错的。
丁虎朝着斗法的方向跑去,没跑多远,就看见两个小道士在前面狂奔,他放慢了脚步,悄悄的跟在两个小道士后面,两个小道士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总之没有回头,一路狂奔,不多时就来到了斗法的现场,一个小道观的前面,丁虎看得分明,道观上有三茅观三字,看来这里就是两个小道士的老巢了。
两个小道士径直来到了斗法的场地,站在了其中一人的身后,丁虎却走到了一株大树后面,悄悄的观看了起来。斗法的两人都是一身道装打扮,此时两人面目严肃,站在两个小道士前面的那个道士看面貌大概只有三十多岁,面貌甚是俊秀,但丁虎盯着他看了几眼之后,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味道,有点阳气不足,阴气过盛的感觉。和他对面的那个道士看上去五六十岁的样子,须发皆白,一脸的红光,丁虎感觉还是这个道士顺眼一些。
三十多岁的道士一手拈着一张符纸举向天空,另一只手平伸,食中两指指向五六十岁的老道,他的口中念念有辞,丁虎听不清他念的是什么,但他念了几句,就是一声低喝,随着他的一声低喝,空中的乌云之中就有一道闪电朝着老道露了下来。老道面色严肃,一只手掐着剑诀竖在胸前,另一只垂在腰间,两眼直盯着半空,丁虎注意到半空中的银光随着他的目光而动,每一道闪电落下,老道目光一转,银光就迎面撞上了闪电,看情形,双方是斗得旗鼓相当,难分难解,谁也不敢分心。
两个小道士站在三十多岁的道士身后,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用吩咐,其中一个拿出一面小旗,另一个拿出了一个铃铛,对面的老道士本来看到这两个小道士出现,也不以为然,显然没把他们放在心上,但这两样东西一拿出来,老道士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丁虎不知道两个小道士要干什么,就见拿铃铛的小道士把铃铛一晃,一连串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这铃声似乎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力量,丁虎一听到铃声,只觉心头一跳,脑中一阵发昏,好在紧跟着他体内似乎有一种力量被这铃声觉醒了一般,丁虎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一热,一股奇怪的力量从中散发了出来,这股力量好象夏日里的一股凉风一样,将自己的身体吹拂了一遍,丁虎只觉得顿时身轻气爽,好象几个月没洗澡之后洗了一个热水澡一样,浑身的污垢一扫而空,脑袋也不发昏了,所有的感官都更加的敏锐了。丁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在感到奇怪的时候,他看到随着铃声的响起,三茅观之中蹦出一个人来。
说是人,其实也不对,起码人不可能蹦着出来。丁虎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