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衣总是直播撩我[古穿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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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渐渐地变得有些红,不正常的红。
他躺在床上的身体软而无力,只知道攀着楚骞。
楚骞额角猛跳,想起了圈里曾经听说过的的某些潜规则,瞪大眼睛,赶紧用手背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
滚烫得很,和发烧差不多。
“秋秋,他对你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楚骞心里咯噔一跳,
方吾秋仓皇地摇摇头,但迷迷糊糊知道眼前的人是可以信任的,咕哝着回道:“很难闻的味道,我也不知道,身上好热,好热。”
楚骞神情划过一丝冷厉,刚要发作,那探在方吾秋额头上的手,就被对方抓住,温温热热的手互相一触碰,就让方吾秋难耐地发出一声嘤咛,声音里携着几丝央求:“楚哥,我浑身都不舒服,你帮帮我。”
“哪,哪里不舒服。”楚骞喉头一涩,竟不敢再看身下渐渐发热的少年。
他现在整个人都压在方吾秋的身上,但控制着重量,没有压到。
方吾秋微微睁开眼睛,嘟嘟囔囔地把楚骞的手,放在自己的颈侧,甚至还在那精致的锁骨处游移了下:“这里不舒服。”
西装衣领已经凌乱地被拨开,方吾秋满脸奇怪的绯红,摸着他的手,不断地在自己的锁骨颈侧动来动去。
触碰到的肌肤温温热热,细腻得招人,楚骞眼睛微暗,喉咙艰涩地吞了吞,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身下方吾秋晕红的脸蛋。
楚骞甩了甩头,嗓音低哑:“秋秋,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疼,就是,想让你碰碰我。”方吾秋慢慢睁开眼睛,晕着绯红的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楚骞,他哑着声音说这样的话,楚骞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是清醒着,还是被某些不能言说的药物催眠了心智。
楚骞瞳孔一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我难受……”方吾秋情所难耐地哼了两声,摇了摇头,被细汗涔湿的刘海软哒哒搭在他的额头,雾蒙蒙的眼睛招人疼。
“我喜欢你的,秋秋,别怪我,别怪我……”慌乱的喘息让楚骞的胸膛不断起伏。
楚骞眼神错乱,话音落下的那一霎。
理智在窄闭的房间被吞没。
被束缚的贪恋无从逃避,开始张扬。
楚骞通红了眼。
一低头,尝到了甜甜的味道。
……
交缠的胳膊,错乱的呼吸,雪白精致的房间铺满了一层层暧昧的气息。
旖旎也凌乱。
楚骞紧紧桎梏着方吾秋的腰,薄薄的嘴唇在他颈侧痴迷游移,嘬咬着细腻白皙的肌肤。
他尤其贪恋方吾秋小巧精致的锁骨,埋头在那里不断亲吻。
方吾秋仰着头,无意识地舔了舔濡湿的唇瓣,有一滴眼泪被刺激地掉落在脸颊,攀着楚骞的肩膀,双眼紧闭。
楚骞红着眼睛,心里已然分不清梦和现实。
他双眼迷乱,一下一下,密密麻麻的吻像洪水似的侵袭。红润的唇瓣甜甜的,楚骞尝到了这个味道,就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开。
直到,他听见了方吾秋叫疼的一声“嘶——”。
楚骞连忙停止动作,眼睛一慌,呆呆看着身下的少年。
少年抿着唇瓣,下嘴皮被咬出了红痕,眼看就要破皮了。
楚骞迟迟没有动作,蓦地脑子白光一现,眸光忽而回神,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方吾秋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看到他离开,还伸出胳膊想要什么。
楚骞呆了两秒,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从外面破门而入。
“楚……楚骞?”鱼子闫正好看到楚骞跪坐在床上,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而在他身侧,衣裳凌乱的方吾秋低低哑哑在喊着什么。
鱼子闫瞪大眼睛,手比脑子的反应要快,立刻回头关紧房门。
“你你,卧槽!楚骞你人渣啊!”鱼子闫快步过去,吃惊地看着两人的情形。
方吾秋白皙颈侧的那块红痕,一下子就吸引了他的注意,鱼子闫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划过些什么东西,怒目圆睁,直接把还在床上坐着发呆的楚骞拉开:“滚滚滚开!”
他忙跪坐在床上,去探方吾秋的体温:“方吾……师叔祖,你还好吗?师叔祖?”奇奇怪怪的称呼让楚骞愣了下,但鱼子闫已经眼疾手快给方吾秋穿好衣服,没好气道:“楚骞你还真的,人面兽心啊,师叔祖被下药了你就乘人之危?”
说着就把迷迷糊糊的方吾秋扶起身来,气恼地瞪了楚骞一眼。
“你怎么知道被下药?”
鱼子闫翻了个白眼,无语道:“刚刚来的时候遇到白迅英了。”
“他人呢。”
“被林总叫医生伺候去了,对了,楚骞,你想把这件事情闹大吗?”鱼子闫一边把方吾秋扶起来,一边说道。
楚骞从床上起来,声音冷冷的:“要不要闹大,得看秋秋的。”
鱼子闫应了声,扶着方吾秋就要往外走。
楚骞一急,连忙把他拦住:“等等,你刚叫秋秋什么?”楚骞知道方吾秋很看中鱼老板这人,说话也不好对他太过分,勉强算作温言细语。
鱼子闫平静看着他,无语地强调一遍:“师叔祖……听懂了吗,师叔祖,所以……”
还没说完,就上上下下瞧了瞧楚骞,表情很难看:“所以今天这档子事,你和白迅英一样,都记着,我鱼家会找你算账的。”
说完,他搀着方吾秋转身就走。
楚骞心里有愧,连忙喊他:“他,他身上还有药,你带他去哪。”
“总不是用你这种方式。”鱼子闫无语叹息,懒散地挥挥手,回道:“小意思,林总这边有私人医生,师叔祖我就先带走了。”
鱼子闫将方吾秋带走后,楚骞站在原地深深吸了吸气。
他闭了闭眼,直接离开这里,寻到林总休息的房间。
林总再怎么说也是办这场晚宴的人,谁也不愿意得罪,在看到白迅英浑身是伤在走廊走动时,急的不行,正打算喊人调监控,唯恐是哪里出现的坏人要对付整场宴会的客人,这可要不得。
然而,就在他正要吩咐下去的时候,白迅英连忙拦住,却矢口不说究竟是谁将他打伤的。
林总无奈,只好先喊来医生给他看看。
楚骞寻到林总这边来的时候,表明来意,说要看望白迅英白少,林总不知前情,还以为两位年轻人交情匪浅故来看望,直接就将楚骞带到白迅英的床前。
他刚进房间,白迅英就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来。
“抱歉,林总,这个人我要先带走了。”楚骞雷厉风行,没有丝毫客气。
“怎么回事?”林知超满脸的莫名其妙。
谁知楚骞就这么把白迅英从床上拽下来,高大的身体似乎不费丝毫的气力,拽着他的衣领,将他拉扯到林知超面前,严肃道:“林总,万分抱歉,具体的事情,您可以去查查二楼拐角的监控。”
楚骞的表情过于严肃,看样子发生的事情不像是小事,林知超狐疑的眼神在两人身上划过,赶紧吩咐身边的人把监控录像取来。
楚骞离开后,林知超紧盯着监控录像。
看着白迅英将楚骞带来的那位方先生带进房间的时候,他表情慢慢难看起来,低骂了一声。
……
翌日,楚骞大清早起来,就急急忙忙赶到方吾秋的房子,京市戏曲学院对面的凤凰花小区。
他循着上回方吾秋说的地址,直接奔上楼。
“叩叩叩……!”
不停的哐哐敲门声没有很快得到回应,楚骞心急难耐,声音越敲越大。过几秒后,那里面总算传来回应的声音。
“哎唷谁啊……来了来了!师叔祖你先玩着,我马上,哎,我去开我去开就好……”声音离门越来越近,楚骞正疑惑这似乎不是方吾秋的声音时,门就唰的从里面打开,不仅是楚骞的叩门声,连开门人的说话声,都凝住了。
“鱼子闫,你在这儿?”楚骞面露疑惑,跟着再看到他穿着的居然是睡衣时,表情一黑。
鱼子闫看到来人后,无语地在空中一挥手,耷着肩膀慢吞吞转身,随口就道:“我住在我师叔祖家,不是很正常?”
一个“住”字,让楚骞心里咯噔一下。
他连忙进屋,正想问方吾秋在哪里,就看着宽敞的客厅里铺着地毯,四处满满放着电玩的手柄模型等等。
而他心心念念的方吾秋,此刻穿着软软的睡衣,盘腿坐在地毯上,手里捧着电动手柄,正乖乖地回头看他:“楚哥,你怎么来了。”
“你,你们。”楚骞瞪大眼睛,指着两人的造型,和地上凌乱散着的电玩物品,“你们在玩游戏?”
站在楚骞身后的鱼子闫打着哈欠走过来:“对啊。”
他无暇去管楚骞,直接就越过去,坐在方吾秋身旁,“哎唷哎唷”哼了两声,也不嫌累地教他:“师叔祖,你这里不对,遇到这个怪的时候,不能老是跳,打他一拳不行么?”
“啊,我打不动……”方吾秋鼓了鼓脸颊,赶紧朝着楚骞点点头后,就慌忙回头,继续专注地盯着电视和手里难玩的手柄。
鱼子闫纳闷:“怎么会打不动?”他说着就去握方吾秋的手,心急火燎地帮着他一起打怪。
两人玩的格外有劲,站在旁边的楚骞看得额头一抽一抽的,心里噎了噎,很自觉地走到两人地毯后面的沙发上坐好。
面无表情看着他们玩。
“错了错了。”鱼子闫突然哀嚎一声。
“啊,等等我,子闫,你跑得好快,我追不上,那些怪都来追我了。”
“你怎么像没玩过电动似的,就撒丫子跑啊。”
方吾秋表情不禁跟着严肃起来:“我手不熟悉,动的慢。”
鱼子闫紧盯着电视机里花里胡哨的画面,手上的动作飞快,完了,分心还宽慰他:“行行行,人之常情嘛,师叔祖,你多玩几天就OK了,不着急,我会慢慢教你的。”
坐在后面听两人讲话的楚骞深吸口气,抿了抿薄唇。
约莫过去五分钟,这场游戏才正式结束,方吾秋和鱼子闫同时松缓了一口气,将手柄放在地毯上面,背朝后,靠在背后的茶几上。
“好玩吧,我还有好几种。”鱼子闫笑着偏头,问师叔祖。
方吾秋扭扭脖子和手臂,点了点头:“很好玩啊,不过有点累就是了。”
鱼子闫耸耸肩:“你就是还没有习惯玩这些,多两次就好。”默了两秒,他兴致勃勃地追问:“师叔祖,你平时唱戏也挺累的吧,和这个比怎么样?”
方吾秋歪歪头,噗嗤笑道:“还是唱戏更好。”
鱼子闫了然,朗声大笑。
两人聊得畅快淋漓,渐渐忽视了身后还坐在沙发上面的楚骞。楚骞垂着眼睛,盯了盯方吾秋软乎乎的后脑勺,表情很受伤,他趁着两人说完话时,就喊了声:“秋秋。”
空气倏忽沉静。
方吾秋的身体停顿两秒,动动嘴唇,故作笑容地继续说:“子闫,你刚刚说到哪里了,我们再讲讲手柄……”
他反常的行为,不仅让楚骞心里不好过,就连鱼子闫都诧异地递来一个眼神。
这些,方吾秋只当没有瞧见,准备再继续和鱼子闫说话的时候,楚骞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
“秋秋。”
客厅里安静得不像话,鱼子闫看着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心里划过无奈。他冷不防的哀叹一声,主动进入两人的话题:“那什么,师叔祖,你们先聊吧,我看看电视。”
鱼子闫耸耸肩膀,拿过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