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你看我穿的好不好看?”有一点小学生求表扬的意味,“我不是故意跟你买一样的衣服的,实在是觉得很好看”不不不,这样掩饰痕迹太重,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白饶索性不说话,微微抿着嘴唇,坦然接受男人的目光,眼神悄悄打量起贺屿天来。
他穿这身衣服,可真帅啊。
店员看着一袭白衣的男子,咽了口唾沫。这位先生气质本就清冷脱然,穿了这身衣服,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衣领被束起,微微半掩着喉结,更添了几分禁欲的味道,竟是与那位黑衣先生诠释出衣服不同的美来。
同样美的惊心动魄,钩子一样地吸引人的眼球。
店员见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她,悄咪咪拿出手机,偷偷摸摸地打开摄像头,拍了一张照片,打算暗搓搓收藏舔屏。
她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心中什么念头一闪而逝。她仔细端详了一下。照片里的两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一白一黑,一站一坐,两人挨得极近,中间的气氛有些黏黏糊糊的。
因为两人面对面的姿势,白衣男子背对着镜头,脸并没有被拍到,店员放大了一下黑衣男子的脸,发现他嘴角微勾着,眼睛中是掩饰不住的喜爱和笑意。
店员一时间仿若豁然开朗,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明白过来。
这气氛,这眼神——他们两个、难道是……?!
这简直是神仙cp啊!!!!
店员心里的那点小活动不为人所知,贺屿天完全被眼前的美色吸引了,直到对面的人伸出手整理他的袖口,自己掌心被牵过,手腕被轻轻地短暂地触碰,才回过神来。
这样的触碰短暂而轻微,好像羽毛轻轻刷过一般,让人心痒难耐,以至于白饶的手离开贺屿天的时候,他心中升起抗拒和遗憾,他被下了蛊一样抓住对方的手,不让他逃离。
白饶看着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的手,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
贺少、他这是……?
贺少也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鬼使神差地拉着白总的手,没羞没燥地把人家白嫩细长的手握在手心里□□,心中也是一惊。但他却并不想放开,而是顺势站起来,拉着白总结了账,转身就往外走。
白饶被他牵着,手被对方温热的掌心紧紧包裹着,手心上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仿佛要灼烧他一般,让他不知所措。从来精明的大脑仿佛堵塞住了,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只好沉默地被人拉着一直往前走,像一个莫得感情的木头人。
两人同样的容貌出色,又牵着手肩并肩走在一起,引得旁人不禁频频偷瞄。
好看的人,在哪里都是焦点,两个好看的人,就是焦点x2,而当这两个人关系暧昧的时候,那就是焦点max。
白饶又一次没出息地红了耳廓,微凉的指尖在脸颊上轻轻划过,感受到微烫的温度。
他可不可以认为,贺屿天现在对他有点意思?他不求对方现在彻底喜欢上他——这根本是在做梦,只要贺屿天有一点点靠近他的倾向,都能让他欢欣鼓舞起来,激励他继续上前,用尽全力去取悦这个自己放在心上尖尖的人。
白饶心里仿佛是煮开了的蜜水,咕嘟咕嘟地冒着甜气,熏得他整个人都甜丝丝的,眼神是甜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是甜的,连呼吸都带着甜味。
都被主动拉小手了,抱抱还会远吗?亲吻还会远吗?既然亲都亲了,那上c……
白饶赶紧让自己住脑,可是想象仿佛插上了翅膀,已经不由他了。他眼前仿佛看见了男人屈起一条长腿,整个人懒洋洋靠在床头。头发还有点湿,微微冒着水汽,他睡衣松松垮垮地半掩着,露出一小片儿淡蜜色的胸膛,褐色的晕染若隐若现。男人的锁骨因为坐姿更加明显,性感而迷人。
他笑着对自己招手:“来呀,宝贝儿。”
白饶忽然感觉自己的鼻尖有点热。
他看着自己被男人握住的手,微微挣了一下,在男人疑惑的注视中,主动回握住男人温热的大掌,将贺屿天单方面牵着他的手变成两人双手交握的姿势。
权当做是对男人的回应。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但是气氛半点没有因为沉默而消减半分,反而越来越灼热,并且愈演愈烈。
进了家具城,两个人一起挑选桌椅壁纸等家具,好像是新婚燕尔的夫夫俩。
但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一通紧急电话打到白饶手上,公司有一件事必须需要白饶这个总裁出面,虽然占用的时间并不长,他也不得不先行离开了。
两个人都意犹未尽,约定好剩下的家具由贺屿天负责采买,一会儿白饶直接回家,两人一起收拾屋子。
白饶去了公司。贺屿天看着对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过身来,继续采购家具。
他看着备忘录里记录的需要买的家具——还剩下床、衣柜和健身用具。贺屿天看着对面热情的导购,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白饶火速回到公司,以最快的效率处理好事情,在众人的注视下冷静地走出办公室,兴冲冲地踏上回家的路。
他这时候还不知道,贺·大直男·少给他了一个多大的惊喜。
这个惊喜险些让白总汪地一声哭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22章
白饶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他努力压下激动的心情,一手捏着花束,拘谨地掩在背后,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的家具已经被摆放整齐了,但是地上还是扔着一些拆下来的垃圾,没来得及去清理,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饶走过去推开门一看,贺屿天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衫,额头上都是汗滴,手上也脏兮兮的全是灰尘,一见到白饶,立刻绽开灿烂的笑容,嘹亮的声音中带着一点自豪的邀功意味:“看!我都收拾好啦!”
白饶顺着男人指着的方向看去,整个人的表情僵住了,嘴角噙着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他原本信誓旦旦地以为,既然他们选了最小的房间做卧室,就没有不睡在一起的可能,他回来的时候还在幻想,今天晚上的旖旎。
自己可以装着睡熟的样子,钻进男人的怀里,让他搂着自己,一同进入梦乡。明天清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便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那该多么美好啊!
可现在,摆放在眼前的那是什么?!
床铺上面竟然又摞了一个!到底是谁发明了上下铺这种东西?
白饶看着上下两张床,张了张嘴,难过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买两张床呢,就算不能窝在男人怀里睡觉,至少一睁眼就可以看见对方。
贺屿天不知道白总心里的想法,眼眸笑得弯弯的:“怎么样?我都被自己的智慧惊呆了,我居然能想到上下铺!”
白饶低垂着眼眸,紧紧抿着嘴唇,心道,我特么也被惊呆了。
他心里憋着火,但由于面部表情管理太到位,脸上却一点情绪也没有,只是贺屿天莫名觉得,身边的气温平白低了几度。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敞了汗的缘故,便没有在意,继续道:“这样一来,就算房间小,也可以睡下咱们两个啦。你看,除了这张床之外,还有一些空地,咱们放些什么好?”
贺屿天叭啦叭啦地逼逼了一大堆,猛然发觉白总好像有些太沉默了,可能是天生不爱说话的问题,白总的话一般都很少,但是再怎么寡言,也会在自己说话的时候“嗯”“对”地答话,或者提一些小小的建议,显得礼貌又很乖巧,不让自己产生一个人在尬聊的感觉。
可是今天,他好像是被禁言了一样,一声也不吭。
贺屿天停了下来,小声道:“白总,白总?”
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对方,白总手指微微蜷缩着,嘴角向下弯,眼神也没什么光彩,黯淡地让人心疼,他脸上的线条仍然冷淡,从头发丝到脚底板的装扮依旧一丝不苟,整个人的气质较往常更加冰冷,但是贺屿天不知为什么觉得,现在的白总在他眼里不再是什么不可亵玩的天山雪莲,而是蜷缩在墙角毛茸茸的幼崽,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无助难过的阴影。
贺屿天靠近他,和他面对面站着,双手握住他的肩,轻声问:“白总,你怎么了?”
白饶抬起头,淡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脸上写满了关心和担忧。
但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连同自己的心意,自己的欲望和向往,即使表现地那样外露,他也感受不到。
这种慢慢探索,你进我退的日子他过够了,这好像钝刀子割肉一般,慢慢地让他疼痛,在不为人所知的地方折磨着他的身心,自己承受没人知道的酸楚和甜蜜——而且他也拿不准这样的感受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他自作多情,仅仅是海市蜃楼,南柯一梦。
有的时候白饶甚至想什么都不顾了,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怼在墙上,明明白白地、恶狠狠地告诉他,自己掩藏在心底的所有隐秘的肮脏的心思,如果他抗拒,就逼迫他接受,如果他逃离,就将他囚起,他要用尽手段让面前的男人习惯他——作为最亲密的枕边人。
但理智告诉白饶,他不能这样做,那只会将心尖上的人越推越远。他只能选择慢慢渗入对方的生活,把主动权完全交给对方。就算是钝刀子割肉,他也得忍着,直到贺屿天真正爱上自己的那一天。
白总沉默着,贺屿天被这样低沉的气氛弄得心急,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对方和他对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公司里的糟心事?还是有人惹你生气了?要是这样,你告诉我,我去教训他,给你出气。”
白饶看着对面傻乎乎的男人,心中的郁结之气竟被这些傻话冲散了大半,他金丝眼镜后清润的眸子闪着微光:“没什么,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笨蛋而已。”
他转身离开了卧室这片伤心地,来到客厅,翻出一个花瓶,将买来的白色玫瑰仔细地插进去。
这束花本来是买来想要送给贺少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明显不合适,而且他也没有送花的心情了。
贺屿天亦步亦趋跟在白总身后,看着那束花惊奇道:“咦?你买花了?”
这花又香又好看,点缀在客厅的角落,有一种锦上添花的效果。
贺屿天在心里默默感叹白总生活情调就是高,脑中冷不丁又浮现出一个可能,他惊了一下,脱口而出:“别是其他人送给你的吧?”
白饶抬头看贺屿天,眸中浅浅划过一丝惊讶,他看着男人轻轻皱起的眉头,心中的阴霾彻底散开,嘴巴动了动,又闭住了。
他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贺屿天看着白饶轻轻拨弄花瓣的手指,那手指比白玫瑰还要白皙,还要惹人注目。他忽然感觉这束花很碍眼。
“白总,我觉得这束花摆在这儿有点不大合适。”
白饶心里好笑,面上仍然不显,只是淡道:“贺少觉得摆在哪儿比较好?”
贺屿天喝了一大口水,我觉得摆在门口垃圾桶比较好。
究竟是哪个小狐狸精胆敢勾搭他贺二少的人?!
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吗?
第23章
贺屿天和白饶带上了防护的头罩和手套,撸起袖子开始打扫。
贺屿天其实是抗拒脑袋和手上都带着罩子干活的,他总觉得这个造型娘们唧唧的,一点也不爷们,但是人家白总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