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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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追逐着贺屿天的脚步,贺屿天为苏怜做什么,他就为苏怜做什么,贺屿天为爱砸钱的时候,他就算出不起,借钱吃腌菜也要给苏怜花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放在贺屿天身上的目光,竟比放在苏怜身上的多得多。
贺屿天宣布和苏怜一刀两断的这段时间,苏怜一改爱答不理的姿态,对他前所未有的好,甚至趴在他怀里,梨花带雨地哭诉。
按理说,他应该欣喜若狂,但自己却一点安慰自己心上人的欲望也没有,只是沉默地陪伴他。
心里好像空了一块一样,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今日在这里给小妹买奶茶,他一眼就看见贺屿天的脸,整个人跟又活了回来一样,浑身都有了力气,头脑一热便气势汹汹地冲他走过来。
走到近前来才发现对方身边清俊的男子,他们挨在一起,亲亲密密地喝同一份奶茶。两人之间难容第三人的气氛,让他心中膨胀起漫天的酸气和戾气,使他面目全非。
姚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又骇人的情绪,他只觉得贺屿天身边的人实在碍眼,让他厌烦地心都揪起来。
“我应该什么?”贺屿天皱皱眉头打断姚遥,实际上他一点都不想和这样的人对话,这让他感到浪费生命,“不和自己的法定未婚伴侣在一起,难道要和其他的什么狐狸精鬼混吗?姚大少爷的三观让人无法苟同。”
贺屿天懒得在跟他废话,他和白总好容易出来一次,可不能被这人搅和了。
贺屿天扭头将白饶的握在手心:“我们走!”
姚遥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怒火中烧,红着眼睛扑过去,用力挥臂,把手里的奶茶兜头淋向白饶!
贺屿天大惊,死死扣住这个疯子的胳膊,情急之下用尽了全力,疼的姚遥吱哇乱叫。
姚遥手里的奶茶不受控制地向白饶洒过来,贺屿天长臂一伸,将傻愣愣站在那里的白总一把搂在怀里,弯下腰护住他。
微热的奶茶尽数撒在贺屿天宽硬的背上。
白饶被男人揽着,护在身下,与男人温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贺屿天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温度源源不断地透过西装传递过来。
白饶出身不好,所有的困难和坎坷都是自己咬牙度过的,他习惯了抗下一切,独自应对各种事情。
被人当宝贝一样护在怀里,挡住恶意与灾祸,哪怕是一杯带有羞辱性质的温奶,这是第一次。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样,白饶一身西装整整齐齐,软着腿埋在贺屿天胸前,澄澈透亮的眸子闪了闪,脸颊微热,轻轻在男人肩膀上推了一下。
贺屿天慢慢直起腰身,他好像感受不到身后被泼了一背奶茶的黏腻而微烫的触感,依旧将自己的未婚夫紧紧护在怀里,冷着脸看对面疼的难以维持表情又惊慌失措的姚遥。
姚遥被贺屿天浑身冰冻一样的气势吓得浑身发颤,他的手腕还被对方死死捏着,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活生生捏下来一般,而且他越挣扎,力道就越大。
姚遥都不敢叫出声,窝囊地小声“哎呦”着□□,他痛的几乎麻木,面目扭曲。
姚遥甚至敢看贺屿天的眼睛,他从来不知道,从来笑呵呵的贺屿天,竟有这样骇人的眼神。
双方僵持着,终于周围的吃瓜群众看不下去了,一个戴着金链子的光头老大哥走上来拍了拍贺屿天的手:“哎呀,这位小兄弟,出了气就行了,别跟这丫一般见识。”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姚遥的无理取闹和泼妇行径让所有人反感不已。陆陆续续地又有人发音:“是啊,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小哥哥你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
也有跟姚遥说的,只不过内容就变成了这样——“害,脑子里进水了就往外倒倒,别见天儿地出来膈应人。”
姚遥听着这些话,心里忿忿,却讷讷地不敢反驳一句。
毕竟这里敌众我寡,若是激起民愤,岂不是要挨揍?
还是缓缓图之。
贺屿天松开捏着姚遥手腕的手,冷眼看对方咧着嘴揉手腕,转头和站在一旁拉架未遂的店员交代了两句,牵着白饶大步离开。
店员笑着向大家宣布:“刚刚那位先生说,今天扰了大家都兴致,十分不好意思,所以在场各位的消费,由他来买单!”
吃瓜群众和没吃着瓜的群众一同欢呼起来,更有开朗的跳起来击掌,没有人分给姚遥这个煞风景的半分眼神,姚遥脸色变了即变,埋着头灰溜溜地离开了。
贺屿天拉着白饶大步往前走,英姿飒爽,惹得路人纷纷回头看他们。
转过一个拐角,停下了,翘着嘴角问:
“我刚才帅不帅?”
当然帅!帅死了!
白饶离贺屿天最近,他刚刚气场全开的时候,白饶正被他牵着手护在怀里,直面那充满雄性荷尔蒙和爆发力的气息,腿软的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若不是碍于面子,和在场那么多人,他都快忍不住钻进男人的风衣里,腿缠着他的劲腰,整个人埋在他怀里,挂在他身上。
他一定会疯狂地在对方的脖颈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占有这个迷人的男人,也放任自己狠狠地完全的被这个男人占有。
白饶没有回答,他稳了稳气息,清润的嗓音像清泉缓流,细听却带了一丝沙哑:“背上难不难受?有没有伤着?”
“倒是没烫着,但是难受死了!”贺屿天立刻忘却了刚刚的问题,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那小子真会出损招,我衣服全都黏在背上,刚刚为了耍帅,只能硬生生地忍着!”
贺屿天隐去了后面的话没说,他今天因为和白总约会,把自己打扮的像只花孔雀一样,衣服都是一件套一件的。
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骚包的行为,要是早知道会碰见姚遥这个煞星,他就不那么费尽装扮了,反正形象迟早要被搞崩塌。
他穿着这一套衣服虽然好看,但是会很热,而且现在身后衣服一件粘着一件的,简直是黏腻难受max!
白饶道:“那我们先回家换衣服?”
“换衣服太折腾了。”
来回一趟起码要一个半小时,白总业务繁忙日理万机,一起出来定制家具就已经很麻烦了,不能再因为这种事浪费生命。
贺屿天摇头道,“我们去随便买一身,先凑合着。”
白饶同意了,两人就近去了一件男装店。
店员显然是个颜狗,眼神扫到贺屿天和白饶的脸,整个人都灿烂起来:“帅哥是要买衣服吗?”
贺屿天“嗯”了一声,随手拿了一件男装,进了试衣间。
“哎——”店员咬了咬嘴唇,那件是他们店销量最差的一件。这件衣服的质量和设计都没得挑,单单放在一边,甚至会引人注目。但是它的魔性在于,大家穿在身上时,没人能撑得起来。
它放大了人的身材在穿衣上的作用,客人的身材要么太过瘦弱,要么大腹便便。中等身材的也不能很好地发挥衣服的优点,以至于显得平庸而怪异。
店员捏了捏鼻梁,好好一个帅哥,走出来怕是要辣眼睛了。
无妨,一会儿自己再给他挑选其他的衣服,保管把帅哥打扮地亮人一脸!
这时沙发上等人的清冷男子开口问:“这件衣服有几个颜色?”
店员愣了愣,道:“这一款有四种,纯黑、纯白,还有墨绿和深蓝。”
刚刚贺屿天拿走的就是那件纯黑色。
白饶抿了抿唇:“给我一件合身的白色。”
作者有话要说: 鸽了这么多天,对不住大家QAQ,鸽子精本精躺平任嘲
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无故断更啦!
最少日二,如果真有特殊情况一定会请假。今天给大家加更,对不起啦
第21章
店员托着腮,百无聊赖地伏在柜台前,等试衣间的两个帅哥出来。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好端端的美男子会一致地看上这件难以言喻的男装。
她暗自打着腹稿,想着一会儿两位从试衣间出来照镜子,当他们看着镜子里被衣服衬地奇丑无比的自己时,该如何安慰他们,并说服他们振作起来,购买其他衣服。
轻轻地门开了,鞋子“哒哒”地扣响木质地板的声音传来,店员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见从试衣间内大步走出的黑衣男子,一下子愣住了。
黑色的衬地男人霸气又俊美,衣袖的扣子被他解开,微微卷起,露出里面强劲有力的手臂,修剪得当的衣型勾勒着男人的腰线,给他平添了一种优雅的高贵气质,可以说,这个男人将这件衣服的优点完美地发挥出来,简直比样板上的模特还要好看!
店员一下子看呆了去。
她忽然就明白过来,不是这件衣服奇葩,是没有穿在正确的人身上。
她张了张嘴,准备夸赞这位令她感到震撼的客人,却没有发出声音,她竟然没有词汇去形容他!
店员现在只为还在试衣间的那位清冷的先生担忧。俗话说得好,撞衫不要怕,谁丑谁尴尬。他的同伴穿的这样好看,他挑了一样的衣服,如果并没有把衣服的美很好地诠释出来,那就很……
啧啧。
贺屿天路过穿衣镜前扫了一眼,勾着唇角整理自己的衣领,并没有多加停留,而是径直走到店员跟前:“那个人呢?”
他指的是白饶。
贺屿天原以为白总会听话地坐在沙发上,乖乖等他换完衣服出来,没想到一开门,沙发上空空如也,他刚刚还好好放在那里的,那么大的一个白总,竟然不翼而飞了。
店员指了指另一个试衣间:“那位先生拿了一件和您一样的衣服,正在里面试穿。”
跟他一样的?
贺屿天心中微动,点了点头,走到会客的沙发上坐下。
白饶站在试衣间内,手按着门,咬着嘴唇,踟躇不前。
他早就换好了衣服,可开门的那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他不敢光明正大地与贺少用情侣款的东西,只好全买成同款不同色的,假装它们是一对儿。他不敢光明正大地穿贺少衣服的情侣款,只好买了同样款式不同色系的衣服,穿在身上,假装两人穿的是情侣装。
如果贺少怀疑起他的用心,问起来为什么要和他买一样的,他也可以推说自己喜欢衣服的款式。
但这样的行为,其用心依旧昭然若揭,明眼人一看就透。
贺少他……会抗拒吗?虽然他揽着自己,向大家公开宣布自己的未婚夫身份,但是白饶依旧不能确定对方的心意——究竟是出于责任,还是……喜欢呢?
他不知道,也摸不透。
贺少究竟喜欢他吗?如果不喜欢,为什么要对他百般呵护,非但不抗拒自己这个空降的未婚夫,反而对所有人宣布自己的身份?如果喜欢——难道贺屿天在短短的几天接触中便爱上了他?白饶觉得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在无法确认之前,白饶不能,也不敢擅自透露出一丝一毫自己暗藏的心思,哪怕这已经掩饰不住。
白饶握着门把手的指尖用力到泛着白,终于下定决心,打开门,迈腿走出去,小心地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贺屿天,一眼便对上对方漆黑的眸,里面的惊艳与赞叹毫不掩饰。
白饶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直白夸赞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衣领,走到贺屿天面前,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你看我穿的好不好看?”有一点小学生求表扬的意味,“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