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龙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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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看着易尘,很严肃的说:“上面给了我们很大的压力,希望您能够明白。我们手中有伦敦城所有的老板的资料,可是,我们对于某些渠道并不是很熟悉,所以,还请您合作。这次受袭的专机隶属教廷,很可能因为教廷的原因演变成特别严重的事件,如果因为我们全面的调查而损伤了易尘先生的利益,恐怕这也是您不愿意看到的吧?”
易尘才不理会他的委婉的威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您的意思,我还是不清楚,唉,不过,如果您能保证一些事情,也许我能够回忆起什么来。”既然卡尔自己都承认了某些渠道他们不清楚,那么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库存到底有些什么吧,易尘一下子就轻松了起来。
卡尔点点头,会意的说:“如果您能提供某些独特的,有价值的情报,当然了,日后我会乐意给予易尘先生某些特殊的照顾的。”
易尘满意的笑起来,对着卡尔说:“多谢您的承诺,一个绅士是必定会遵守他的承诺的。。。嗯,伦敦西区的某个花园小区内,有一栋特别的别墅,唔,他的屋顶都是金色的,他的主人,也许知道些什么。。。当然了,因为某些关系,我并没有给您说上面的话,是不是?”
卡尔看着易尘,有点疑惑的问:“这个主人,他是什么样的人呢?渠道还是中介?”
易尘看了看卡尔,翻了一下眼睛,不说话了,良久,喝完了手中的酒提够了卡尔的胃口后,他才慢吞吞的说:“他么?他可是一个大人物,重量级的人物。。。呵呵,重火力的人物。”
卡尔明白了一些东西,心里暗暗的骂了易尘几声:“估计,这个重量级人物还和你有某些不快吧,不然你哪里肯这样痛快的说出来?”可是表面上,他还是笑着对易尘表达了谢意。
易尘微笑送客,临到大门口,他顺口问了一句:“卡尔先生,为什么那些人要袭击教廷的专机呢?难道上面有什么大人物么?”
卡尔顺口回答他:“大人物?不,除了两个倒霉的飞行员,上面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奇怪,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上帝保佑,两位红衣主教大人没有在飞机上,否则的话。。。”卡尔的脸上也有了一点后怕的神色,如果两位红衣主教在飞机上,恐怕英国政府的保安措施就要被全世界的基督徒攻击得惨不忍睹了。
易尘看着卡尔上车后驱车远去,站在中国城的门口沉思:“嗯,飞机上的人大概都是斯岗的手下吧,才可能从这样的情况下逃生,唔,还能够有时间带走圣器。。。奇怪了,保罗难道不在飞机上么?”
易尘突然微笑起来:“很不错么,教廷的心还真够狠的,就这样放弃了保罗,也是啊,不过就是一年的时间,一年后,就可以诞生一个光荣的神圣骑士了,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虽然圣剑不见了力量不足以完全发挥出来,但是想来起码也算一个高手了。。。”
易尘摇摇晃晃的走了回去,圣器的事情就这样了结了,多少还算圆满吧。虽然不知道是否黑暗议团的人干的这些事情,不过,到底内幕是什么,和易尘又有什么关系?圣器的最后去向是哪里,又和易尘何干?
与此同时,白嘉德则和自己的老板在伦敦西区一个秘密的据点内,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泰晤士报今天的特刊,专门报导了这次的袭击行动。。。
白嘉德喃喃的说:“老板,我们找的这些人,手脚也太快了些,下手也太狠了点吧?我们怎么办?”
他的老板脸色也是极度的难看:“他们这群疯子,居然,居然直接用导弹打教廷的专机,上帝啊,我可不是有意冒犯您的。。。白嘉德,赶快给他们付清剩余的款项,我们马上离开英国。”
不管这对妙人儿手忙脚乱的处理后事,但是他们的效率还是不错的,一个晚上的时间就找到一个雇佣兵组织,而这些雇佣兵还直接用导弹袭击了教廷的专机,真是妙不可言了。
当然了,同样的时间内,在伦敦西郊区的一个庄园内,一个黑暗议团的人正对着报话机通报着:“戈雅议员大人,一个家伙雇佣了我们的外围佣兵要求争夺圣器,我指令他们袭击了教廷的专机,您有什么指示么?”
戈雅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真是精彩极了,原来是你命令人干的么?很好,很好,叫他们隐蔽起来吧。。。哈哈哈哈哈哈,我们已经得到了圣剑,而专机被毁,那件圣甲肯定也有了损坏,这套圣器的威力已经大打折扣了。。。很好,很好,你干得不错,等到下次选举的时候,我会提出给你提升为高级执事的。”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样的拥有普遍的联系,这的确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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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开张庆典
(起1R点1R中1R文1R网更新时间:2004…4…23 8:26:00本章字数:7338)
第十四章 开张庆典
教廷的那档子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一切似乎都风平浪静了。没有任何人有损失,斯岗通过某些秘密渠道,终于成功的把那件已经破损了很多地方的圣甲送回了梵蒂冈。黑暗议团用血咒封印了他们得来的那把圣剑,把它丢入了一个废弃了很久的矿坑,然后封上了上百吨的混凝土。苏格兰场的头目们挨了一顿训斥,大概还扣了一个月的奖金,但是也没有什么大碍。
唯一有点郁闷的,大概就是被卡尔警官找上门的那个军火贩子,因为曾经在送货的时候,给易尘送了一小批质量不是很好的军火,易尘毫不客气的把他给卖了出去,结果在卡尔登门后的第二天,这家伙就跑路了,跑到了维苏威火山附近的沙滩上逍遥去了,看样子这辈子也没有希望再回英国。
依旧坐在自己二十三楼的总经理办公室内,看着稀罕的阳光普照整个伦敦城,易尘放声高歌:“哈里路亚。。。赞美上帝,亲爱的,您终于让伦敦这个死气沉沉的城市有了一点点光辉了。”
菲丽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答非所问的说:“老板,这款瑞士的陀飞轮手表好精致啊,全球限量九千九百九十九支呢。”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的看了过去。
易尘心情正好,大手一挥:“行,宝贝,叫菲尔去订购几块吧,我们人手一只。。。当然了,亲爱的菲丽宝贝要两只,嘿嘿。。。”果然菲丽脸色大好,易尘真不知道她要这么多手表干什么,现在都放了三十多块名表在首饰盒子里面了。
菲尔突然敲门进来,有点奇怪的说:“老板,威金斯那个老家伙叫人送了请帖给您,邀请您出席他的新场子的开张典礼。您的意思是?”
易尘有点惊奇的问:“他的新场子?他又开了一个马场么?这个老家伙,还嫌钱不够多么?当然了,钱是没有人会嫌多的。。。好的,好的,准备一份上好的马饲料,我们给他点面子,去出席这个庆典吧。”
菲尔点点头,走了出去,十分钟后,他又进来了,脸色有点古怪的看着易尘。
易尘弹了一个响指,把右手手指间的玉佩交给了左手,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笑意浓浓的说:“菲尔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最好的管家人选,看来果然没有说错。嗯哼,有什么新的消息么?难道我猜错了,那个浑身马骚味的老家伙这次没有开马场么?”
菲尔语声古怪的说:“没有,老板,地下的小道消息说,威金斯捞过界了,他上次带来求见您的,是几个日本人,据说还是亚洲现在最大的帮派的高层。。。他们在伦敦西区,开了一个很大的日本料理店,而实际上是一个赌场,一个会员费要求一千万美金的高级赌场。。。那是格兰特的地盘,格兰特自己还有两个秘密赌场在那里的。”
易尘皱起了眉头,轻轻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碧绿的茶水,嘴里自言自语:“日本人?日本在哪里?哦。。。对了,日本好像就在中国边上,以前在山上的时候,偶尔也听说过他们的,我们的那些个老头子,还有两个人曾经和他们起过冲突。。。奇怪了,日本人来伦敦开赌场?还找威金斯合作?该死的上帝啊,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威金斯虽然也赌博,但是他操纵的是地下堵马,这种赌场的生意,也该找格兰特啊。”
菲尔摇摇头,不作评论。
易尘非常非常的奇怪:“这些日本人,太没有水平了,他们拎着投资找错了教堂(也就是拎着猪头找错庙门的意思)。。。威金斯,威金斯,老鬼,看格兰特怎么和你算帐。。。菲尔,准备一份礼物,我们去出席他们的庆典,嗯,就我们几个过去,顺便尝尝日本料理是什么味道。”菲尔领命去了。
菲丽抬起了头,眨眨大眼睛,好奇的问:“日本料理?好吃么?我可不想在垃圾食品上面浪费时间。”
易尘想了想说:“应该还可以吧?西区可都是有钱的大老板,在那里开饭店,如果食物太糟糕了,恐怕不出三天就要关门了。不过。。。他们开的是赌场啊,恐怕这食物也不是太重要,我还真的害怕那会是垃圾食品呢。”
三天后,上午10:00,照样是阳光明媚,易尘他们就由菲尔开了那辆加长的白色劳斯莱斯跑了过去。凯恩没有跟过去,毕竟中国城是易尘的大本营,总要有个得力的下属镇守的。本来一直在郊区的别墅的契科夫,也放下了他手中的伟大的业务,也就是说所谓的‘给欧洲的网络交通放几盏红灯’的工作,飞一样的跑了过来。
易尘很不解的看着彷佛鼻涕虫一样坐在车座上的契科夫,问他说:“你什么时候对赌博有了兴趣?你不是一分钱都舍不得去赌么?这次可是赌场开业啊。”
契科夫两眼发光,下体某个部位不是很雅观的撑了起来,大声叫嚷着:“老板,您不知道么?您不知道么?日本的料理,最有名的就是女体盛啊。。。他妈的,用漂亮的处女的身体做为装载食物的容器,上帝啊,我赞美你,太美啊,太美了。。。”他脸上分明是一种污秽不堪的笑容,看的菲丽差点就要一拳把他从车厢内打出去。
易尘有点发楞,良久才嘘出一口气:“他妈的,这是什么古怪玩意。。。我可不想吃这样的鬼东西,他妈的,谁知道这个女的有没有皮肤病,见鬼,就算没有皮肤病,万一出汗了。。。”易尘有点恶心的皱紧眉头,对于日本人的印象突然变次了几分,用女人做饭盆子,日本人未免太变态了一点。
一路上,再也没有人说话了,只有菲丽把脑袋埋在了易尘怀里,避免看到一脑袋污水的契科夫越来越不堪入目的神情,如果不是菲丽以及易尘在场,说不定他才懒得管戈尔以及杰斯特的感受,直接用双手去触摸快感了。
伦敦西区一条安静的不过五六米宽的林荫道,在路的左边,一排低矮的白砖墙,上面是黑色的雨檐,可以看到院子里面林木葱郁,一股子安静合宜的气息。
易尘透过车窗打量这个院子,摇摇头说:“威金斯这个老鬼,还有那些日本人,下了本钱啊,在西区弄这么一个院子可不简单。。。菲尔,现在的地价,就是这一块最贵吧?”
正在开车的菲尔点点头没说话,在几个威金斯的下属指引下,通过那六开间的黑漆大门,驶入了院子里。
易尘嘿嘿连声:“嗯,这些看起来和木头人差不多的,就是那个。。。那个叫做什么来着,山口组的下属吧?他妈昨天死了么?今天多少也是个喜庆的日子,他妈的摆出一副僵尸脸给谁看啊?”
契科夫第一个下了车,听到易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