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校都以为我A装O-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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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秒,说没有私心是假的。
楚洮浑身都白,个子也不矮,身形纤细,双腿细长,肌肉匀称,不显得的弱,但又十分优美。
江涉捏着他的脚踝,喉结忍不住滚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发紧。
短袖校服肥大,毫无阻碍的垂下来,刚好遮到大腿根,美好风光若隐若现,他要是畜生一点,都不至于现在停下来。
这一天,真是够折磨他的。
楚洮被他折腾的够呛,气的抬腿踹了江涉一脚,虽然也没什么力气,但好歹让江涉倒退两步,撒了手。
楚洮灵巧的一滚,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白皙的脸上又镀上一层薄红,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的强A,多少有点下不来台。
“江涉,你等我恢复体力的。”楚洮裹紧被子,闷声闷气道。
江涉眼看着白花花的双腿从自己眼前消失,多少有点遗憾。
但谁让楚洮生病呢。
江涉眼底含笑,扯了扯被角:“恢复体力你想怎么办,扒光我?那不用等了,现在就可以。”
楚洮在被子里憋得呼吸不畅,只好把嘴巴露出来,嘀咕道:“江涉,有没有人说过你脸皮厚啊?”
江涉大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一个人的重量压下来,松软的床铺弹了弹。
“你这么含蓄,我要是脸皮不厚,咱俩一起出家得了。”
楚洮呛他:“也行,现在帝都清泉寺都要求本科以上学历才能出家了,到时候洒扫算命,吃斋念佛,住着几十平的禅房,没有职场压力还能月薪上万呢。”
江涉一伸手,将楚洮连人带被子一起搂到自己怀里。
“我这么有钱,干脆你当和尚我当施主吧,只养你一个,白天你出去给人算命,穿着长袍剃个光头,一本正经的当大师,晚上就把你锁在禅房里,给我念风流经。”
楚洮被江涉牢牢搂着,被子仿佛一套绳索,困住他动弹不得。
被子上有江涉的信息素味道,很淡,但甘醇清冽,让人心安气定。
楚洮的脸离江涉很近,只有两拳远,他甚至能看清江涉每一根睫毛,还有他双眼皮内侧的一颗很淡很淡的小痣。
“乱说什么,你懂不懂什么叫敬畏神明啊。”
江涉反倒越回味越觉得新鲜,他忍不住在楚洮唇上啄了一口。
“好学生就是好学生,满脑子都是新奇玩法,我就想不出那么精彩的play。”
楚洮气急,扭了扭身子,恨不得甩开江涉的手:“谁想的,明明是你想的!”
他随随便便提了一嘴出家的职业前景,江涉就能歪曲到换装play上去。
江涉隔着被子,在楚洮背上揉了几下:“你再乱动就不等到你大学毕业出家了。”
“谁要出家了!”楚洮伸着脖子去咬江涉的手指。
牙齿尖尖的,舌头软乎乎,力道还不大。
“楚洮,你每次易感期都会这样吗?”
“唔不知道。”
楚洮像小狗似的,又咬又不舍得用力,一点就燃,情绪异常敏感。
江涉觉得,再多几次也挺好的。
第81章
楚洮没想到;一觉就睡到了下午放学。
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江涉还搂着他;而他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太阳坠下,但天色还没变暗;窗外是浓郁的晴蓝,白云被拉扯的仿佛稀薄的柳絮。
楚洮出了一身汗;但病似乎完全好了;他掀开被子,想从床上下来。
江涉也立刻惊醒;最初眼神还有些迷茫,但几秒钟之后,就恢复了清醒。
他立刻坐起来,弓着腰;狠狠揉了一把脸;嘟囔道:“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高三复习阶段,哪怕是不学习的同学;每天在学校耗着也会疲惫;更何况他还真花了心思。
虽然平时没觉得什么,可一旦松懈下来;身体的疲惫也会立刻反扑。
而且楚洮被他搂在怀里的感觉,太舒服了,□□定了,人无所顾忌,无从担心;精神也会不由自主的放松。
虽然今天浪费了一天,但江涉觉得自己的精神恢复不少。
楚洮也很懊恼,他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摸起床头电子钟看了一下,已经五点半了。
他早晨就说出门上学,结果一天都没去学校。
“你把裤子给我,我要去洗把脸。”楚洮用被子卷着自己的腰,靠着床头,略带鼻音的指使江涉。
他的校服被江涉扔在门边的储物柜上,也没叠,真有种放肆纵情的意味。
江涉下了床,走到门边,拎住楚洮的校服裤腿和袖口,给他扔回床上。
但也没忘了口嗨:“直接去呗,还怕我看啊。”
楚洮瞪了他一眼,扭过身,把被子搭在自己的肩膀,背对着江涉穿裤子。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好,这才甩开被子下了地。
他先去卫生间洗了脸漱了口,把口中残存的药剂味道冲掉,然后给江涉让地方。
“现在去学校还能赶上晚自习。”
江涉有点犯懒,一边往洗手台走,一边道:“晚自习干脆别去了,带你去吃饭。”
楚洮停下脚步,严肃道:“不行,你知不知道马上第一次模考了,一旦松懈下来,再想找回状态就费劲了,必须去上晚自习。”
“好好好,你说了算。”江涉打开水龙头,撩了几把凉水,拍在自己脸上。
水珠顺着脸侧下滑,沿着下颚,滑到他布满痕迹的锁骨。
楚洮在屋里到处找自己的手机,他那时候虚的晕晕乎乎,忘记一进门把手机放在哪儿了。
于是只好趴在卫生间门边问江涉:“用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吧,我不记得把手机扔哪儿了。”
江涉正在擦脸,新换的衬衫上还沾了些许水痕。
听了楚洮的话,江涉忍不住一笑,把手巾甩在一边,揶揄道:“咱俩现在像不像结婚过日子的夫妻?”
楚洮绷了绷唇,抬起眼睛盯着江涉,顿了几秒:“我还没好好谈恋爱呢,不想那么早结婚。”
江涉挑了下眉:“谈恋爱和结婚有什么区别?”
楚洮的喉结滚了一下,缓缓道:“谈恋爱除了上床什么都可以做,结婚就会被你按在床上。”
江涉闻言眼前一亮,朝楚洮走过去,用沾了水发凉的手,往楚洮衣领里钻:“挺了解我啊。”
楚洮的皮肤滑溜溜,带着健康的体温,肌肉弹性十足。
楚洮被他冰的一抖,抓着江涉的手腕把他的手拎出去:“别闹了,帮我找手机,我怕我妈和我哥联系我。”
江涉悻悻的揉了揉指尖,只好出去拿自己手机给楚洮打电话。
最后在沙发的角落里找到了楚洮的手机,大概是他趴沙发的时候不小心掉的。
楚洮把手机按亮,果然发现好几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有宋眠的,楚江民的,楚星宁的,还有班主任杨柳的。
楚洮有点头痛,他一整天没出现,这几个人肯定互相联系好多次了。
杨柳大概率知道江涉去找自己了,所以为了让宋眠放心,说不定会提一下江涉的事。
楚洮捏着手机正在琢磨,电话又打过来了,是宋眠。
他抬头看了江涉一眼,迟疑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把电话接了起来。
还不等他喊一声妈,宋眠就像连珠炮一样问了起来。
“洮洮你现在在哪儿啊,为什么一天没去学校?我都急死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你哥也闹着要出来找你,你现在身体怎么样,是不是发烧更严重了?我就说让你多在家休息一会儿你不听,你们老师说你不在的时候我都吓蒙了,你爸把这次出差都给推了。”
楚洮总算等到了宋眠喘气的空档,快速道:“我去医院了,路上太难受,被人送去医院了,做完检查打了针我就睡了,一直睡到现在,抱歉。”
宋眠停顿了片刻,这才放慢语速:“那你……病好了没有,严重吗?”
楚洮换了个手,示意江涉不要出声:“已经完全好了,我正准备去学校上晚自习。”
宋眠急道:“还上什么晚自习啊,你别去了,我现在去学校接你和你哥,你们俩先回家。”
楚洮:“妈……”
宋眠:“我现在开车出门,在你们学校门口对面的马路边等你。”
宋眠说一不二,楚洮也没法反驳,挂断电话后,他看了眼江涉。
江涉这时候倒是理智:“你先回家吧,你爸妈肯定担心你。”
楚洮有些不舍,伸手扯住江涉的手:“那你怎么办?”
江涉反握住楚洮的手指:“我就回去自习吧,也休息一天了。”
主要是方盛和徐园那边一直问他,他要是不出现,这俩指不定想到哪儿去了。
穿好衣服,楚洮和江涉一起往校门口走,天色还没彻底变暗,室外可见度不低。
校门口车流缓慢,红绿灯有条不紊,柳条刷刷作响,凉风阵阵。
在快要到校门口前,楚洮和江涉只能分开走,现在学生很少,视野开阔,宋眠一过来肯定能看到他。
慢慢的,他们之间距离拉大,楚洮走在前面,江涉跟在他身后,越坠越远。
到了学校门口,楚洮听见了三声鸣笛,他扭过头一看,看到了宋眠的车。
宋眠把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站起身,朝他招手。
“楚洮!”
楚星宁也背着书包从学校里面跑出来。
一过来,他就搂住楚洮的肩膀,仔仔细细打量他:“担心死我了,妈早上给我发短信说你来上学了,结果我去你班找你连个人影都没有,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楚洮只好含糊的解释道:“我发烧太厉害,被送去医院了。”
楚星宁有些惊讶:“现在好心人还不少?”
因为全国出过不少碰瓷事件,所以现在愿意管闲事的人越来越少,楚洮出来那个点是早高峰,大家都赶着去公司打卡,居然还有人愿意把楚洮送去医院。
楚洮抿了抿唇,移开眼神:“是啊,不少。”
楚星宁揽着他,两人一起过马路,到了宋眠车边。
楚洮上车之前,停下脚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马路对面的校墙下,江涉懒散的靠着棵树,朝他招手。
楚洮看不见江涉的表情,因为他躲在一个不近不远的位置,让宋眠和楚星宁不至于察觉到。
他们俩,还没办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家人面前。
明明一整天都在一起,楚洮居然还会觉得舍不得江涉。
他忍不住抬起手,刚想跟江涉挥一下,宋眠突然疑惑道:“洮洮,看什么呢?”
吓得楚洮立刻缩回了手,心脏砰砰直跳。
上了车,他就只能透过贴膜的车窗看向江涉,但江涉却一点都看不见他了。
手机震了一下,楚洮低下头,用手掌挡住,小心翼翼的按亮屏幕。
江涉:“那我回学校了,明天见。”
楚洮再一抬眼,江涉正慢悠悠的往学校门口走。
接下来,宋眠一转弯,他就看不见了。
楚星宁忍不住偷偷打量他,总觉得楚洮有些魂不守舍,一直盯着车外看。
虽说一天没上课是挺特殊,但也不至于对学校有那么大的感情。
宋眠一边开车一边问:“把你送去医院的是谁啊,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咱得好好谢谢人家。”
楚洮眼睛转了转,缓缓道:“一定要谢谢吗?”
宋眠不可思议的回了下头:“当然啊,人家做好事不图回报,但咱们不能不表示啊,妈妈以前怎么跟你们说的,不要欠别人的情分。”
楚洮咽了咽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