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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强扭的瓜,贼甜-第3部分

小说: 强扭的瓜,贼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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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白氏听了两眼一黑差点摔在地上,老太太见状颤颤巍巍站起来道:“严正,我不许你打、打……”话没说完,便昏在了椅子上。
  齐严正朝母亲看了一眼,摇摇头,一摆手命人送回房去。老太太登时睁开了眼睛,迷茫又无奈的看向齐白氏,齐白氏赶忙要拦,却听李如男说道:“都已经这么晚了,老夫人还是回屋休息的好。”
  她狠狠的瞪向了站在一旁的李如男,李如男一脸淡定,她瞪,便由着她瞪,这个该死的女人啊,不愧是克死两个丈夫的,才进门就害的他儿子挨打了!
  “娘,祖母,你们不用求他!”齐墨书被下人按在长凳上,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有本事他就打死我!”
  他满身酒气,披头散发,哪里还有半分读书人的模样,
  这下齐严正气的也抽抽起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今日敢欺负媳妇,忤逆父亲,明日指不定敢做出什么违背天理的事来。”回身看了李如男一眼,“如男,看着爹给你出气。”
  李如男闻言一愣,她既没想到齐严正会真的打齐墨书,也没想到齐严正会给自己出气,故而顿了片刻才道:“有劳伯父。”
  “你!”齐白氏愤怒的朝李如男一指,却见管家捧了根十来寸长,大人胳膊般粗细的黑木棍出来,她瞪大眼睛道:“齐严正!你真要打儿子吗?”
  打,当然要打!
  齐严正接过家法棍,握在手中,一时间,万种思绪涌起。
  “祖宗在上,今有不肖子孙齐墨书,忤逆不孝,目无尊长,实其难忍,恐不教而废!特请家法,以儆效尤!”
  说罢,肃然站在了齐墨书身侧。
  齐墨书一张脸,立刻白了下去。
  他缓缓扬起头,望着齐严正,难以置信的唤了声,“父、父亲?”罢、罢,没从酒楼跌落而死,这下怕是要被亲爹打死了!
  齐严正嘴角颤了又颤,抖着手举起家法棍,举了好半天,才一棍子打了下去。
  “啊!”齐墨书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
  “墨书!我的儿!”齐白氏冲上来要拦,却被齐严正嘱咐过的下人拦了住。
  齐严正咬着牙,一下接着一下的打了下去。
  “仲尼居,曾子侍。子曰:先王有至德要道!大声的给我背出来!”齐严正边打边道。
  齐墨书十指紧紧抠着身下长凳,惨叫了一声后,便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叫唤出来,他身子微颤,斗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他的额上流下来,滚落在地。
  “我让你背!”齐严正重重一挥。
  “子、子曰!”齐墨书忍不住又惨叫了出来,他抖着声音道:“齐墨书先王有至德要道,以顺天下,民用和睦,上下无怨。汝知之乎?”
  齐严正张着嘴,默默地与齐墨书一同背诵着《孝经》,眼中隐隐有了泪水。他每打一下,齐墨书的身子便抖动一下,一院子的下人都低着头,不忍心去看,齐白氏早瘫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棍子落在齐墨书身上的闷响和他吟诵的声音混在一起,莫名令人头皮发麻。
  李如男看不下去了。
  她快步走到齐严正身旁,拱手唤了声:“伯父。”
  齐严正满眼泪花,见儿媳来了,别过脸故作镇定道:“如男,你不要这个逆子求情。”
  说罢,挥起棍子又要打。
  “我不是来为他求情的。”李如男按住齐严正扬起来的棍子。
  “那你是?”
  李如男静静的望着齐严正,望的老爷子心底直发毛,“还有多少下,我来替您打。”
  齐严正,齐白氏,包括哑了嗓子,只剩下半口气的齐墨书皆是一愣。
  齐白氏拽着丫鬟的袖子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喊:“齐严正!这便是你找来的好媳妇!你逼着墨书娶一个毒妇回家,就不怕你唯一的儿子死在她手里吗?”
  齐严正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半信半疑的问:“你、你来打?”
  “对,我来打。”李如男平静道。
  齐老爷子吞了吞口水。
  “您看这样行不行,不管还剩多少下,我只打十下。十下后,便结束对齐墨书的惩罚,您也不要再生气了,好吗?”李如男边说边将齐严正手中的棍子接了过来。
  齐严正尚未反应过来,棍子便到了李如男的手里,他呆了一会,心灰意冷的摆了摆手,“好、好,正好我也、我也打不动了。”
  齐严正扶着管家退到一旁,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李如男握着家法棍,望向齐墨书。
  齐墨书虚弱的喘着气,整个人软踏踏的,似没了力气。
  “齐墨书,你还能受的住吗?”
  齐墨书微微侧眸,用眼角余光将她瞪了住,想想她在天香楼里的作为,又想想自己现下凄凉的处境,齐墨书悲从中来,他冷哼一声道:“尽管放马过来。”
  李如男点点头,扬起了手中的家法棍。
  “李如男!你敢!”
  “一!”
  李如男压着齐白氏的声音,将家法棍挥在了齐墨书的身上。齐墨书咬紧牙关承受,他紧紧闭着的眼睛在家法棍落在身上的一瞬间猛地睁大,又倏然觑起。
  李如男将棍子舞的飞快,不一会便将十棍打完了,当她敲下最后一棍时,齐墨书竟是昏了过去。
  “墨书!”齐白氏再一次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齐严正看着昏过去的儿子一时默默无言。本该喜气洋洋的齐府上下弥漫着一股阴霾之气,令高悬于院中的红色灯笼看起来格外讽刺。
  李如男握着家法棍,走到齐严正的身前。
  “伯父。”她低着头,将家法棍双手奉上。
  齐严正愣愣的看着儿媳,眉心微微皱了皱,他接过家法棍,对着众人道:“都散了,散了吧。”
  “快去找大夫!”齐白氏赶忙冲到齐墨书身前,她哆嗦着捧起齐墨书的脸,只见宝贝儿子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流了好些血出来,她哽咽了几声,站起来对着下人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少爷抬回屋中!将大夫请来!”
  李如男正想着要不要悄悄告诉齐白氏,齐墨书之所以昏过去,是因为自己最后一棍子敲在了他后颈的中池穴上,并无大碍,却见齐白氏忽然指着自己骂道:“你这个毒妇!立刻给我滚出齐家大门!滚!”
  “你干什么!”齐严正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如男是我们齐家明媒正娶的儿媳,你凭什么轰她离开?”
  齐白氏护子心切,她眼睁睁看着宝贝儿子被李如男打了,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她尚未和墨书拜堂成亲,便不是我的媳妇!”
  “纳了定,行了六礼了!没拜堂还不是你儿子逃走闯出来的祸事!”齐严正走到齐白氏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推己及人,若是墨如、墨灵遭遇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如男没有大闹,没有跑回娘家,而是替咱们将儿子找了回来,你还想怎样?”
  齐白氏被噎了住。
  齐严正叹了口气,似在劝着齐白氏,又像在劝着自己,“已经行过六礼,人也已到我齐家,她就是我齐严正的儿媳妇!别人我不管,府上的人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将他轰出去!”
  愣住神的齐白氏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好啊!齐严正,你是要连我都轰走吗?”她抽泣着快步离开,“我这便收拾行李去。”
  “凤微!”齐严正又悔又恼,摇着头拍了把大腿道:“哎,都退下,退下吧。”
  下人们忙都退下了。
  只剩下李如男主仆三个,在陌生的院子里站着。
  “小姐,咱们怎么办啊?”知了走过来,拉住李如男的手。
  李如男低着头,一时间也没了主意,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齐家的媳妇,她不当也得当。
  “能怎么办”她沉默了好一会才抬起头道:“爹爹嘱咐过我的话,不能忘,更不能违背。”又顿了顿:“去看看齐墨书吧。”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吼,咱们小齐同学是不是有点可怜呢

  ☆、迟来的洞房花烛

  
  李如男来到齐墨书院中的时候,齐白氏刚刚离开。
  她特意等齐白氏走远了些才进去,一进门,便见两个小丫头站起来道:“参见少夫人。”
  少夫人?这个称呼令她一愣。
  她极其不适应望了望这间红彤彤的屋子,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退下吧。”
  小丫头彼此望了一眼,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她踏入屋内,四下里望了望,发现齐墨书就趴在窗下的一张矮踏之上,整个人松松垮垮,如一摊烂泥一样。
  果然书生文弱,不过挨了几棍子便成了这副模样。
  李如男径直走到他身边,伸手在他颈上一点。
  齐墨书猛地惊醒。
  “谁?”
  李如男弯下腰笑望着他,“醒了?”
  齐墨书的脸一下子僵了住。
  李如男?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齐墨书只觉得浑身上下痛楚不堪,像是被人碾碎了骨头一样。他警惕的望着李如男,却见对方竟扯过一张杌子,坦然的坐在了自己面前。
  “你还好吧?”李如男打量了他两眼道。
  “哼,李如男,你少来这套!”齐墨书显然怒气未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有事你明说,爷不怕你!”
  李如男含笑低首,拿出生平最大的耐性来道:“齐公子,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谈。”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齐墨书将头一别,不再理她。
  “齐墨书,要不是我们小姐好心帮你,你都死两回了!你别不知好歹。”知了气鼓鼓道。鸣蝉跟着说道:“齐少爷,你仔细想想,我家小姐打你那十棍,看似又凶又猛,可有一棍真的打在你的身子上了吗?”
  他们两个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李如男挥棍时腰上和手腕上都收着劲,每一棍子都是虚的。
  “她……”齐墨书眉毛一拧,想要反驳,却无法反驳。
  他当时以为,李如男为了出气报仇,定照死里打他,他也拿定了主意要咬牙抗住,就算被打死,也不能露怂!哪知李如男挥在他身上的棍子竟如蜻蜓点水,触之即起,丝毫不痛,真真还没有一巴掌重。
  手下留情?下不去手?还是来日方长,想慢慢折磨自己?
  他不知道。
  “要不是小姐最后一棍将你打晕了,你那个倔驴爹,指不定还要整什么幺蛾子出来。”知了又是一通抱怨,直说得齐墨书黑了脸。
  “好了,别说了。”李如男忙断他二人间的对话,“你们两个先出去,我有话和齐公子说。”
  知了板了板嘴,跟着鸣蝉离开了。
  红彤彤的喜房中,只剩下李如男和齐墨书两个。
  李如男深色从容地从怀中取出一个葫芦形状的白瓷药瓶,放在齐墨书枕边,“这是我家祖传的外伤膏药,每日一颗内服,一颗化了擦拭伤痕,就你身上那点伤,不出三日就痊愈了。”
  齐墨书看都没看那小瓷瓶一眼,绷着脸道:“不用,多谢。”不就是生地、红花、赤芍、柴胡等做出来的药丸吗,他一闻就知道了,有什么稀罕。
  “随便你吧。”李如男长吁了口气,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样子,“我来呢,只是想告诉你,你不想娶我,我知道,同样的我也不想嫁给你。你我这门亲事,是两家大人说定的,你无法反抗,我也一样。既然如今已成事实,我劝你还是坦然面对吧。”
  什么?齐墨书闻言大惊,他万万想不到这样的一番话竟然是从一个女子口中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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