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强扭的瓜,贼甜 >

第24部分

强扭的瓜,贼甜-第24部分

小说: 强扭的瓜,贼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齐墨书厉声打断齐白氏的话,“娘是要包庇二姐吗?”
  齐白氏大为尴尬,张着嘴不知该继续说些什么。
  李如男看着她们母女两个,从心里冷笑出来。
  如此这般,道歉与不道歉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原也不在乎这些,从此以后,眼中再没有齐墨娇这个人便罢了。她扯了扯齐墨书的衣袖,“好了墨书,不要再说了。”进而朝齐严正齐白氏道:“爹、娘,我身子有些乏了,便先回去了。”
  齐白氏巴不得她赶紧走,省的大家杵在一起平添尴尬,“好,好,你多睡一会,多睡一会啊。”
  李如男转身而去,看都看没那两姐妹一眼。
  齐墨书见她走了,便也离开了。
  “娶了媳妇忘了娘!”齐墨娇在齐白氏耳边小声嘀咕,“娘啊,你看看墨书,竟这样对待他的亲姐姐!”
  “你给我闭嘴!”齐严正呵斥道,“还不是你惹出来事!”
   齐墨娇撇了撇嘴,齐墨芝一副委屈状。
  回了房的齐墨书草草换上了书生装,抱着书简便朝外跑,一直在外候着的阿庸猫着腰跑到他面前,将书简接过去道:“少爷,快些走吧,怕是要迟了。”
  齐墨书上下打量了阿庸两眼,这个家伙,明明回家照顾老娘去了,却将自己照顾的又白又胖,想来日子过的十分滋润。
  “你娘可大好了?”
  “大好了,大好了。”阿庸颤巍巍的抹了一把额头,“没能赶在少爷成亲前回来,实乃阿庸心中所憾。”
  正说着,李如男从房内走了出来。
  她换了件水蓝色的笼纱裙,头上戴了支白玉海棠簪,粉黛不施,却美的如出水如荣一般。
  齐墨书呆了呆。
  阿庸呆了呆。
  李如男瞧了这主仆一眼,大为喟然,呆子身边跟着的,果然还是个呆子。
  她走过去将齐墨书系歪了的腰带正了正,齐墨书看着她摆弄自己腰带的手,不由得又想到昨夜那个旖旎的梦。
  “墨书,谢谢。”李如男目光盈盈望了他一眼,一切似在不言中。
  他对她的好,她都记着。
  昨夜救父记着,今日替她讨要说法,她也记着。
  齐墨书照例没出息的脸上一红,“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那事本来就是四姐与我错了,致歉是应该的。”
  “就是就是。”阿庸在一旁附和道。
  齐墨书闻言面色一凝,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你知道个什么!”
  阿庸夸张的叫了一声,揉着脑袋朝李如男挤眉弄眼。
  “别耍宝了,快走吧!”齐墨书催促道。
  阿庸乖乖的点点头,尾巴似得跟在齐墨书身后,边走边汇报,“今儿个有两件大事,一是表小姐午后会到家中来做客,二是杨知县的儿子杨少卿从金陵回来了,也要到白鹿书院去上学。”
  “什么?”李如男与齐墨书齐齐一惊。
  “杨少卿那只臭虫要上书院?”
  “表小姐要来家中做客?”
  阿庸瞧瞧齐墨书,又望望李如男,沉默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果然不能随便立flag!打脸啪啪的!明天补更不解释!

  ☆、总有无赖想害人

  在齐墨书的心中,阿庸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报衰鸟。
  从小到大,但凡有能令他堵心的事,阿庸总是会迫不及待的告诉他,令他避之不及。别人家的书童,都是替主子分忧解难的,他的这个书童是替主子添堵捣乱的。是以,阿庸归家探母的那几日,他异常开心。
  如今,阿庸回来了。
  更糟糕的是,杨少卿也回来了。
  说起这个杨少卿,齐墨书同样是一肚子气。
  他二人打小便认识,且还是一个书院读过书的同窗,与他自小便展示出过人的天资不同,杨少卿打小便是个好逸恶劳,欺软怕硬的无赖。偏偏无赖他爹敬文人,喜风雅。常常抱着小无赖上他家去做客,每每被齐墨书展示出的才气刺激到后,便会狠狠将小无赖揍上一顿。长此以往,小无赖对他的嫉恨如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如今,小无赖长大成人,变成了大无赖,且又赖在了他的身边。
  这是一件多么恶心人的事啊。
  齐墨书心情沮丧的来到了书院。
  他才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吕知明便伸个脖子唤他道:“墨书,墨书,书书……”
  齐墨书白眼一翻,“叫魂啊!”
  吕知明五官拧在一起,“你害得我输了一吊钱!一会记得补偿我!”
  齐墨书摆放书墨的手一顿,扬头看了看坐在前面的文书遨和陆展元,只见文书遨贱兮兮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吊钱,朝他晃了晃。
  他了然一叹,板起脸来问:“你们打赌了?”
  吕知明点点头:“不错。”
  “用我和李如男打的?”
  “不错。”
  齐墨书挑着嘴角瞧了瞧窗外,伸手一指道:“你赌李如男今日会出现,那二人堵得是不会出现,对不对?”
  吕知明快哭了,“是。”继而痛心疾首,“弟妹怎的做事半途而废,前日送了,今日却不送了。”
  齐墨书哼了一声,自顾自摊开了本书道:“她昨日累着了,在休息。”
  “哦?”吕知明眉飞色舞的搓了搓手,齐墨书别过脸不去理他。
  今日要抽试,他许久不曾用功读书,心中着实有些没底。
  不过即便如此,想来考进前三应是问题不大。
  才翻了几页书,忽听门外一阵异响,紧接着一身穿青袍之人,领着他的四个书童,举着个鸟笼子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他看上去与齐墨书差不多大,便是个子也与齐墨书差不多高,浓眉大眼,长得倒也不错。大家伙望着他,窃窃私语,几人露出忧虑,几人露出胆怯,几人露出鄙夷。
  这般招摇过市,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阿庸这只报衰鸟,报的还真他娘的准。
  只见杨少卿一路分花拂柳,骚气横生的走到窗边,寻了个最佳的位置。
  “你,滚到后面去。”他颐指气使的冲着正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书生道。
  小书生战战兢兢,缓缓合上手中书简:“是、是夫子安排我坐在这里的。”
  杨少卿大眼一瞪,“可是老子让你坐那里。”
  他身后壮如老牛一般的书童站出来喝道:“还不快滚!”
  小书生浑身一个激灵,抱着书简纸墨跑开了。
  简直岂有此理!
  齐墨书蹭的站了起来,吕知明见状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将他按了住。
  杨少卿犹不自知,视众人的怒火于无物。他哼着小曲觑了那书生一眼,将鸟笼递给保镖一样的书童,一掀衣袍坐了下来。
  “这屁大点的地方,拘死个人了。”扬脚踹了身前之人一脚,“你往前。”又回身推了身后之人的案桌,“你往后。”
  那两个书生虽是一脸愤愤,却不敢声张,按他的要求做了。
  齐墨书一双拳头在袖底默默攥了紧,歹笋长不成好竹子,数年不见,杨少卿竟是越发的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许是感受到了来自身侧之人的怒气,瞎了一般的杨少卿总算看到了就坐在自己身边的齐墨书,当下砸了咂舌,颇似有些意外的说道:“呦!这不是齐墨书吗?”上下打量他了两眼,“多年不见,齐兄还是这么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啊。”
  齐墨书干干一笑,“杨公子同样一如往昔,分毫未变。”
  “怎么可能呢!”杨少卿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扇子,唰的打开来扇了扇,“我变英俊了许多,你没发现吗?便是你那小表妹也对我多有侧目呢。”
  早前齐墨书便从表妹的来信中得知杨少卿在金陵是多么的臭名昭著,在形容杨少卿此人时,表妹的用词大多为“不要脸”“酒囊饭袋”“衣冠禽兽”,表妹这个人虽然不喜文墨,但用词却异常精准。
  齐墨书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嫣儿自小眼神不佳,杨公子不要与她计较。”
  杨少卿大手一挥,“怎么会!”说罢,微微一愣,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待他反应过来,夫子已踏进学堂。
  夫子年至古稀,白发苍苍,然精神矍铄。他望了众人一眼,喑哑道:“今日抽试,为时半个时辰。”
  说罢,立刻有书童将试题发了下去。
  齐墨书打开试题,不禁一笑。正要挥墨,忽听吕知明几个咳嗽了一声。
  他自是知道这几个人想干什么。
  他横那三个一眼,点了下头,三人得到应允,便心安理得的去会周公了。
  夫子点了根香烛,泡了一碗茶,端然而坐。
  堂下众人,谁有望金榜题名,谁又注定碌碌无名,老人家心中明镜一般。
  齐墨书行云流水,下笔间犹有神助,不多时,便答完了试卷。
  他看了看夫子面前的香炉,一根香刚刚烧完。
  放下笔,长舒一口气,正欲趴在桌案上打个盹,忽被一小小纸团砸中了脑袋。
  吕知明几个后脑勺上长了眼睛么?怎的就知道他答完了呢?
  齐墨书没好气的将纸团捡了起来,正要丢进糟物袋中,忽听杨少卿道:“齐兄,齐兄,这是给我的!”
  齐墨书捏着纸团一愣,“给你的?”
  是了,定是这杨少卿提前找好了帮手来作弊,与吕知明几个一模一样。
  他心情复杂的瞧了瞧睡得正酣的那三个,又是嫌弃,又是失望,真真是恨铁不成钢。
  “齐墨书,你磨蹭什么,给我啊!”杨少卿不耐催道。
  齐墨书瞥了他一眼,才要将纸团交给他,忽听夫子咳嗽了一声道:“齐墨书,你在做什么?”
  齐墨书捏着纸团的手一顿。
  杨少卿见机不妙,当机立断指着齐墨书手中的纸团道:“夫子,齐墨书他作弊!”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章补充了大约六百字的内容,连接不上的小天使去看一看哈!周四又要换榜啦!涨收涨收啊,不然又没榜单了!呜呜呜!小天使们看到我!

  ☆、仇人来了,情敌也来了

  杨少卿见机不妙,当机立断指着齐墨书手中的纸团道:“夫子,齐墨书他作弊!”
  闻言,众人皆是一愣,放下手中纸笔,朝齐墨书望了去。
  齐墨书一时哑然。
  纸团就在他的手上,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该如何辩解?
  娘的!要不是他昨日少眠,精神欠佳,故而反应力慢了那么一点,不然岂能遭了杨少卿的算计。
  这般动静,终是将睡梦中的吕知明几个惊醒,他三人定睛一望,不由呆了住。
  “墨书作弊?不可能吧,咱们还指望着他呢啊!”文书遨理着睡乱了的鬓角。
  吕知明脑袋上睡出了一排诡异的红印,他擦了一把口水,拧着眉毛猜测:“许是墨书这些天忙于床笫之事,荒废了学业。”
  陆展元眯着眼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便是再荒废,也比咱们几个睁眼瞎强吧。”
  听了陆展元的话,三人点了一回头。
  同样的,夫子心中也明白齐墨书不会作弊,只是这纸团在他手上,杨知县的儿子又指证了他,他不得不问一问。
  “墨书,这是怎么回事?”夫子边说边将齐墨书说中的纸团拿了过去,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齐墨书扫了那纸团一眼,气定神闲道:“夫子,我也不知这纸团由谁所写,从何而来,它莫名其妙砸在了我头上,我本想丢掉,然杨少卿却说这纸团是别人丢给他的。”
  “休得胡言!”杨少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