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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强扭的瓜,贼甜-第2部分

小说: 强扭的瓜,贼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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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八人就这般扭打在了一起,混乱中,碗碟与板凳齐飞,菜汤共残羹一色,一时间是鸡飞狗跳。
  知了看的十分舒心,恨不得站起来鼓掌,李如男置身事外,端起一碗茶喝了。
  “小姐,这……”鸣蝉隐隐有些着急,却也是在看到齐墨书结结实实挨了几拳头后方劝道:“小姐,差不多了,这齐家老六若是被打伤了打残了,跟齐老爷、老爷那里,不好交代。”
  李如男闻言沉思了片刻,“嗯,这话说得有道理。”她将里衣领口上缀着的珍珠一把扯下,攥在手里朝那几人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铛铛铛!
红笺新作《穿成龙傲天师弟的死对头》穿书沙雕文哦!文案奉上,点入专栏可见,宝宝们收藏一下吧!爱你们!
  江焕穿书了,穿成了给龙傲天男主戴了绿帽子,最后落了个被制成人皮风筝的下场的苦逼男九号江焕。
  为了改变这一悲惨的结局,江焕当机立断,在男主闪亮登场的瞬间一剑捅死了男主。
  本以为一切尘埃落定,皆大欢喜,谁知……
  主角死则全剧终啊!
  陪着男主死了一回后重回故事开始的地方,江焕决定,他再也不要去招惹这个龙傲天小师弟了。
  小师弟想要的,他给。
  小师弟喜欢的,他让。
  为了彻底拔除会给小师弟戴绿帽子这一隐患,江焕甚至放话——老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本以为这一次可以高枕无忧。
  某夜——
  他被清冷俊美的小师弟欺身而上:“师兄,听说你不喜欢女人?”
  

  ☆、逃?你倒是逃啊!(修 新)

  她神情轻松,步履缓慢,绕过了被踢翻在地的吕知明,躲过了被揪住衣领的文书遨,径直走到了嘴角淌着血的,靠着墙大口呼吸的齐墨书面前。
  齐墨书抹去唇边血迹,正欲冲上去再战它个八百回合,眼前蓦然被一肃色女子拦了住,不由一顿。
  那女子气质清冷,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她神色淡淡的望着自己,似凝望,似审视,似打量,齐墨书被望得一脸莫名,便白了女子一眼,绕开她冲着正朝大门外跑的陆展元叫道:“展元,小心!”
  正要夺门逃跑的陆展元被叫的打了个冷颤,回头一望,果见一大汉举着张长凳,兜首朝自己砸了过来。
  “救命啊!”陆展元被吓得摔倒在地,连逃都忘了逃。
  “展元!”齐墨书急白了脸,却无济于事,千钧一发之时,忽然身旁女子举起手来,素手翻转,一颗雪白的珍珠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
  他尚来不及反应,便闻得一声惨叫。
  “啊!”险些砸在陆展元身上的长凳“咣当”一声落地,几滴鲜血飞散而出,溅得陆展元满身满脸。
  陆展元呆了住,那黑脸大汉更是呆了住,他难以置信的举起右手,赫然发现右手掌心之中,赫然被什么东西穿出了个血洞。
  哄乱的酒楼内,瞬间安静了下去,人人皆望着站在齐墨书身前的素衣女子,大气都不敢出。
  “还不滚。”李如男捏着一颗珍珠,垂着双眸道。
  大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逃也似的飞走了。
  “这、这女子是谁啊?”人群中,一男子悄声嘀咕道。
  又有一人打量了李如男几眼,忽地倒吸一口冷气,拉着友人连忙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发生。
  “好、好厉害的身手!”陆展元望着李如男,怔怔出神。
  “有人看清她用的是什么暗器了吗。”文书遨揉着胳膊,扶着墙站了起来。
  被揍得最惨的吕知明也赶忙爬了起来,他整整衣袍,找到帽子戴好,一本正经的冲着李如男一拱手道:“这位壮士,多谢出手搭救。”
  李如男:“……”
  “你叫谁壮士呢?是不是挨打没挨够!”知了冲出来道。
  “知了!”李如男伸手拦住知了,一转头,发现齐墨书正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她顿了顿,同样面无表情的望了回去。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谁也不说话。
  气氛有一丝丝的尴尬。
  “墨书,你一个劲盯着救命恩人做什么。”吕知明冲着小二扬了下头,小二忙收拾了张桌子出来,摆上好酒好菜好茶水。
  “来,大家坐下说,坐下说。”吕知明一边让着李如男三人坐下,一边将齐墨书按在了凳子上。文书遨和陆展元被揍得面目全非,倍感丢人,躲在一边好一通收拾,这才落座。
  虽是坐在了一起,然各怀鬼胎,气氛也愈发的尴尬。
  吕知明等都讶异于从哪里冒出这么位奇女子,身带一男一女两个仆人,年纪轻轻便拥有这样的好身手。更讶异于他们几个喝酒喝得好好的,怎地忽然间招惹了恶人,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
  “今天的事,真是谢谢姑娘了。在下代我兄弟四人,敬姑娘一杯。”吕知明见另外三个都不说话,便主动开口谢。
  “你代?其他的人是死人吗?”知了抢话道。
  边说,边横了齐墨书一眼。
  齐墨书已然一副入定之态,文书遨和陆展元互望一眼,赶忙举起酒杯:“多谢恩公,多谢恩公。”
  “恩公?”知了秀眉一挑。
  知了气势汹汹,吓得文书遨陆展元二人一阵哆嗦。陆展元吞了吞吐沫,小声道:“那,恩母?”
  “你!”知了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吕知明三个一激灵,以为这丫头要行凶,结果知了只是咬牙切齿的为自己倒了杯酒。
  桌下,李如男不动声色地松开掐着知了大腿的手,她假装好奇的打量了一回齐墨书,“这位公子为何这副打扮?”
  一听李如男要打听齐墨书的事情,三人立刻来了精神,文书遨伸长了脖子,用手半遮住脸神秘兮兮地说:“他逃婚出来的,来不及换衣服。”
  “哦?是吗?”李如男垂眸抿了口茶,“不知因何而逃婚呢?”
  “他媳妇是只母老虎,特别的厉害!”陆展元道。
  “听说她前两位未婚夫,都离奇死亡了,我娘说她是天生的夜叉星,谁娶了她要倒大霉的。”文书遨越说越起劲:“听说她的第一任未婚夫,本和一女子真心相爱,愣是被这悍妇拆散。被拆散的女子心灰意冷,悬梁自尽,而那男子也随即吞了毒|药殉了情,然他喝下的毒|药是什么,到现在也无人知晓。”
  “还有还有!”陆展元也兴奋了,抢着说道:“她的第二位未婚夫,在与她订婚之后便下落不明,到现在人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这位未婚夫的家里尚有一老母,这悍女居然派人将老人轰了出去,霸其家宅夺其田地,你们说可恶不可恶!还有啊,这悍妇是金龙镖局的人,做了好几年镖师,搞不好是背着人命官司的!”
  李如男听罢勾唇淡淡一笑,知了“噌”的站了起来,指尖一拧将酒杯捻成了碎渣。
  “你也觉得这李如男十分可恶吧。”陆展元呆看了知了半晌,换了个新酒杯给她道:“你的心情,我们十分理解。”
  “特别理解。”文书遨补充,“所以我这兄弟决定要去金陵找他表妹私奔,是不是很勇敢!”
  “是!他可真勇敢!”知了白着脸,将手中的酒杯捏的咔咔作响。
  “就因这些流言蜚语,阁下便抛下新婚妻子,跑出来饮酒作乐吗?”李如男冷笑着拍了拍知了的肩膀,问。
  “当然不是。”齐墨书立刻几乎立刻接过了李如男话,令众人一愣。从李如男用珠子打退了那几个恶人那刻起,齐墨书便死死盯住了她,他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又满身酒气,要不是生的妥帖端正,气态雅致,不然旁人定要认为他欲对自己的救命恩人行一些不轨之事。他撑着桌子站起来,冷笑着扫了众人一眼,端起酒壶走到了窗前。
  窗外,圆月高悬,齐墨书沐浴着月色道叹道:“我认为,娶妻当娶心爱之人,如此携手一生,白头相守,才算是美满。至于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都是屁话!强行将两个人按在一处,有什么意思?我齐墨书若是爱一人,她便是丑八怪也不怕,若是不爱一人,便是把嫦娥从月宫里赶出来送给我,我也不要。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纵使举案齐眉,终究意难平。”
  说罢,他缓缓喝下手中的酒,倚着窗栏回过身来再次望住了李如男。
  李如男摇动着手中的酒盏,波澜无惊的眼眸中,难得的有了一丝情绪。
  齐墨书连连冷笑,将酒壶丢至窗外,双手叠于胸前道:“你说呢是不是呢,李如男。”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齐老爷子怎么收拾这个逆子!如男小朋友会帮齐墨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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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法伺候

  “李、李如男?!”吕知明三个齐齐惊道。
  是,就是李如男,如果刚才只是齐墨书的猜测,那么这一刻,他已然确定了。毕竟放眼整个龙云镇,出入有一男一女两个仆人跟随,身手又这么好的女子,也只有她李如男了。
  “齐公子果然聪慧,早知如此便不多费唇舌了。”被识破身份的李如男站了起来,知了连忙侍立在侧,一脸杀气腾腾。
  齐墨书轻嗤一声,尚算冷静:“你想做什么?”
  “对、你想对我们墨书做什么?”陆展元躲在文书遨身后问。
  “做什么?当然是抓这小子回去受罚!”知了怒道。
  “齐公子,事已至此你还是和我们回府去解释清楚吧。”鸣蝉温声道。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齐墨书挑眉笑着:“李如男,难不成你真的要抓我回去?”
  李如男闭了闭眼睛,将知了和鸣蝉拉到一边,朝齐墨书走了过去。
  齐墨书双目瞪大,磕磕巴巴道:“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啊。”
  然李如男却是越走越近。
  难道这个恶婆娘真的要把自己抓回去?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齐墨书步步后退,便是靠上了廊头也浑然不觉。
  “齐兄,小心啊!”陆展元见他大半个身子悬空在外,高声提醒道。
  他不说还好,如此一言竟是引得齐墨书回头去看,他本就喝的晕晕乎乎,这般居高临下的望了一眼,更是头晕眼花,头重脚轻,身子一歪竟是掉了下去。
  “齐兄!!!”
  完了,完了,如此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可怜他齐墨书出身未捷身先死,到底是毁在了李如男的身上。
  徐徐飘落之际,齐墨书如是想。
  他于半空中,闭上眼睛,大有一死了之之意。
  可天不遂人愿。
  将将落地之际,他忽的被一条帛带拽住了腿,本该狠狠砸在地上的他,愣是被不痛不痒的放在了地上。
  齐墨书半惊惧,抬头一看,帛带的另一头,被李如男死死拽在掌心。
  又是她!
  他张口欲骂,忽然眼前一黑,浑身失力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了齐府,且被他爹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老爷!老爷啊!你将墨书绑起来做什么?”齐白氏心疼儿子心疼的肝都抽抽,她对着下人喊:“还不把少爷给放开!”
  “放什么放!”齐严正背着手走到齐墨书身前,“新婚当夜,跑到酒楼里去乱混!亏你还是个读书人!今日我不料理了你,就不是你爹!来啊!传家法!”
  齐白氏听了两眼一黑差点摔在地上,老太太见状颤颤巍巍站起来道:“严正,我不许你打、打……”话没说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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