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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你馋的是皇位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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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颤!
  嗡……
  那种感觉是一种,被压制已久终于可以抬起头来的嗡鸣感。
  这一刻,大月的龙头,终于昂起来了。
  仿佛是自太庙发出的叹息声一般,众人心尖都在颤抖。
  原启看着安远的动作,微微扬唇的同时眼中似有暗光略过。
  而张合等人看到安王跪下了,心中大喊痛快。安王何曾这般狼狈过?有了这次,来日还会有下一次。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安王落马的时刻,精神亢。奋、自己的膝盖,也不那么痛了!
  这个时候,他们听到新帝又开口了。
  “夜里凉,跪到天亮就免了。什么时辰月过中殿,什么时辰算完罢。”
  众人一听,齐齐磕头高呼:“陛下仁慈!”
  在场老臣,心中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同时也心里感慨:陛下比表面看起来,更有手段!
  忠于皇帝一派的臣子在这一刻,都挺直了腰杆。他们,放心了。
  安远没有随着众人磕头,他跪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新帝。无人知安王此时在想些什么,但是对众人来说,同样:安王只要跪了,就行了。
  祭祖结束,还收拾了安王,对于众人来说是个好消息。就是苦了礼部尚书几人,啧啧。众人面露同情之色,并暗暗向三人抱拳!
  三位忠肝义胆,我等敬佩!
  随后——
  安王与张合等人跪于太庙之中,其他人浩浩荡荡准备回皇城。这祭祖,算是完成了。有惊无险、还有意外惊喜。不错、不错。
  张合等人就这么看着那些老臣眼眶湿红的走了,心中梗的难受。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说句表示感谢的话?
  安远看向那三人神情,面露讽刺之笑。仿佛在说,三位可有料到如今的局面?
  他侧身看向浩荡离去的那群人,在看到原启踏出朱门后,直接改跪为坐。这一个动作,真真的是让旁边三人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张合立刻压低声音怒斥:“安王!尔敢!”
  安远听后,更是伸直腿坐于台阶上。他面对怒气冲天三人,眼中的戾气竟然散去了不少。这番动作,倒是像极了在逗猫儿了。
  他有何不敢?
  哼!
  众臣浩浩荡荡跨过朱门,谁也没有回头的。安远感受着上面洒下的阳光,听着张合的低骂,抬眼:
  “张大人出身书香世家,却口吐低秽之语,真的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
  安远吐出的“啊”字脱出了很长的音,笑着看那三人。此时的三人,像极了将要气死的蛤。蟆。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书香世家?”
  张合听了这话气的,气的差点站了起来。但是因为跪地太久腿脚皆麻,一下子摔倒在地。他最不能容忍别人诋毁张家,诋毁张氏一族!
  王耳与张合的门生赶紧将其扶起来,张合的脸上多了几道灰色的印子,狼狈至极。
  安王这个不知生长在哪儿的泥崽子,竟然敢诋毁张家!
  看到张合反应这么大,安远更是笑出了声。拿名声当命的老家伙,啧啧啧。
  旁边王耳见到安远如此,铜眼怒睁压抑喊道:“安王,你不要欺人太甚!”
  剩余二人相似神情,努力睁大眼睛。仿佛这眼里边的刀子能将这安王反反复复捅个对穿似的。
  “哦?”
  安王听后笑意渐收、眼睛上下打量着王耳,直到把对方看的受不了他的目光移开视线。
  呵呵,安远嘴角又勾,舌尖轻轻滑过唇角:
  “我若继续呢?怎么?你们再把陛下喊回来?”
  安远说着转头,看向朱门。只有一个小尾巴还未出朱门了,他们的陛下此时怕是都已经乘撵而去了。
  安远双臂微摊作无奈状:
  “啧啧,怎么办呢,你们的陛下,已经走了。”
  旁边那三人表情龟裂!因为安王的话,已经是气的全身发抖、眼红颈粗。若不是那八个侍卫在旁边虎视眈眈,他们真想上前、生撕了安王。


第6章 安王吃瓜喝茶唱小曲
  礼帝真真的是瞎了眼,怎会将此等渣人引入朝堂、祸乱大月!三人怒火中烧,恨不得扑向安王同归于尽!
  同时三人心中也有些丧气,今日事态的发展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他们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与这最恶毒的人一同受罚。同时心中对新帝和百官,都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
  张合心中感慨,这大月,怕是没救了。日后,他怎有脸去见祖宗?
  “吱……呀……呀……”
  古旧的朱门关门声音响起,安远听后更是嗤笑出声。他微微抬臂侧头,明明什么没有说,已经有两名侍卫上前将他扶起。
  显然,新帝走了以后安王连装模作样都懒得做了。也或者对他来说,这么一跪,只是给刚刚登基的新帝一个面子罢了。安王的这番做派,更是将那跪地的三人气的全身发抖。
  安远站起后,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三人。声音温柔、话语含义却让人心惊肉跳:
  “三位大人觉得,若是明日只有本王自个儿走出太庙,你们的陛下会不会降罪于本王?嗯?”
  被安王气势完全碾压的左侍郎李竹直接瘫坐在地上,安王这是……动了杀心。李竹心颤,本以为安王会日后找他们算账,没想到安王打算当场就报了仇……
  陛……下……就、就算降罪又有什么用?
  他们……已经死了。
  张合、王耳听了此话身子一震、二人相互对视、思绪万千。这仿佛是一瞬间,也仿佛是已过沧海桑田。随后,张合抬头、神色坚定看向安王:
  “老臣的头就在此处,安王想要,便来取罢!”
  张合怕吗?无人不怕死!但是他赌,安王不敢。安王就算再大胆,也不敢杀一个无罪的三朝元老!
  他两袖清风,一心为大月,会怕了安王?
  老圣上还活着呢!若是安王敢这么做,那么他的下场比当年的逸亲王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本王可记住张大人的话了。这一天,不会很久。”
  安远听后眼睛轻眨,竖瞳不见踪影,眼中笑意融融。他直接躺于撵上,闭上眼睛哼起了小曲。
  呵……呵,又是一个等他来取的。
  他的这番做派,让本以为扳回一城的张合心中一梗。张合怒气涌遍全身,气得哆哆嗦嗦。安王,竟然直接躺下了?说愿意受罚的他,竟然在陛下一走就躺下了?
  张合伸出手指,颤抖的指向安王:“安王!你竟然抗旨!我要程秉陛下,治你个欺君之罪!”
  躺于撵上之人,听了这句话后并未起身。他手臂遮目、声音懒散:
  “张大人慎言呐,本王规规矩矩跪于中殿之前,何罪之有?”
  这一刻,三人心中有隐隐吐血之感。好个不要脸的奸人,舒舒服服躺在那里,竟然敢说自己跪着!
  张合看向四周,本想找两个证人,却发现!发现周围竟然仅剩下了他们几个。他心惊,这不可能!平时太庙也会有清扫之人,如今怎会——张合转动脖子,咔吧咔吧声响,他看向安王,定是此人作鬼!
  张合等人与安远待在一处,那简直是煎熬啊。他们跪着、对方躺着。他们腿也麻、脚也酸、膝盖骨疼得不得了,对方吃着瓜、喝着茶、看着侍卫切磋武艺。
  若只是身体上的疼痛,他们也就咬牙忍了。但是还有精神上的打击!安王总会时不时的嘴贱,戳一下他们的心肺。这不,张合已经气晕厥过去两回了。
  张合的门生左侍郎李竹心中默默念叨:老师与安王待在一处,至少、至少折寿三两年。
  ……
  那边,三人苦不堪言、一人乐哉乐哉;这边,新帝立于书架前,身姿优雅。他的一站或一坐,都如同一幅画卷。
  夜色朦胧、君王宫殿静悄悄,全开的窗子,丝丝缕缕凉意散了进来。
  原启立于书房,他的手中拿着一本古籍,脚下跪着的是今日跟随他去太庙的一名内侍。内侍正低声与原启汇报着,今日在太庙发生的事。众人的表情、话语,说的详细至极。
  今日祭祖结束之后本该有晚宴,但是因为安王与张大人这一出,陛下便免了晚宴。
  内侍向新帝汇报完以后,仔细想了一下有没有遗漏的。随后,他跪在地上低着头不再言语。跟了新帝这么多年,他最了解新帝的脾气。陛下,喜欢安静。
  原启抬手,轻轻的翻过了一页。整个屋内,只有书卷翻页时细微的声响。他听完了内侍的汇报后也没有什么指示,只是在继续细细的看书。直到这本书翻完,他才侧头看向窗外。
  外面天黑如墨,一轮弯月挂于中央,寒星点点缀在四周。
  月光照入,与屋内烛光相融。原启的眉眼不知是被这月光、还是那烛光,渡上了一层朦胧光晕。他看了一眼外头后转过头,开口:
  “月,过中殿了吧?”
  新帝声音冰冰凉凉,内侍闻言微微侧头看向窗外月色,随即回复道:“回陛下,已过中殿。张大人,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
  内侍的声音细细的、小小的,说完后就闭上了嘴巴,不多言、不多问。其实那侧漏院还有一人等候,是张大人引荐于陛下的。若无这出惩罚,此时张大人怕是已将人引荐给陛下了。
  当然,这些他已详细汇报给了陛下。
  而如今,那人怕是还在外边受着冷风呢。恩师受罚,那人自然不敢待在屋里面。只能跪在院里,头向着此处。
  可怜吗?
  内侍垂眼,这不是他该断决的。
  原启听了这话后将书放回架子上,他走到书桌前。衣袍浮动,原启坐了下来。搁在桌上的茶已经凉了,但是他不开口没有人敢进来换盏。
  在父皇出游以后,张合的动作多了不少。引荐人才?原启低头,看着书桌上的镇尺,莫不是觉得没有人压着,就能四处转动了?
  他转头看着外面的月色,不知为何看到那弯月就想到了安远的脸。那个人今日真的出乎他的意料……
  当然——
  原启并不相信像安远这样的人会乖乖的跪到这个时辰,这么看来吃苦的还是张合他们。原启垂眼、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了两下桌面。这样也好,就是不知他们悔悟了多少。
  榜眼吗?原启一字一句的琢磨着内侍传达的,当时安远与张合在中殿下面的对话。安王虽然嚣张跋扈,但极少说假话。他既然点出来了榜眼,那么张家的这个榜眼,是有什么不妥呢?
  原启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慢慢的回想着。张合出身不错,也颇有才气。他的两个嫡子,也是有名的大才子。至于孙辈……
  外面都在传张家孙辈了得,世家风范、才起内敛、不矜不伐。中个榜眼,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真的是轻而易举的吗?
  想到这里,原启手指停下敲击桌面。他转头看向悄无声息的内侍:
  “明日,送些伤药到尚书府上。”
  内侍听到君王的吩咐,低头应:“喏。”
  陛下只说了是尚书,那么就是两位尚书了。没有左侍郎的份,更不会有安王的份。
  “起来吧。”
  原启看到如同隐形人的内侍,开口。对方应声后站起,面无异色。他站于新帝的身边、悄无声息。
  这二人一个坐一个站,半个时辰后,有内侍入门:
  “陛下,张大人同其门生求见。”
  原启听后,将把玩的镇尺放回宣纸上。同时,心中暗暗想,果然,还是来了。他知道这个门生不是今日一同跪地喊屈的左侍郎——李竹,而是一个张合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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