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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你馋的是皇位么-第38部分

小说: 你馋的是皇位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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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好像从来都不怕别人下套,而那下套之人总以为安远中了他的计谋,却不知安远还下了套中套。若是放在祭祖那时原启或许只是觉得安远野心有余行动不足,而如今他已是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这个人看似行事张狂,却心思缜密的很。他明明全身都是错处,却像是个长满了尖刺的刺猬让人无从下手。本以为捉住了他的错处,却会刺痛了自己的手。
  已故的礼部尚书张合是如此,被降职的王吏部尚书王耳亦是如此。更不用说,不久之后会因此丢掉官职的喜塔腊安图。
  说安远手段偏激,却又像是什么也没做。张合是被气死的,张家灭亡是因为他的命令。王耳被降职、安图被惩戒都是因为他们诬陷了安远,而挑起这一切的安远反倒是成了受害者。
  他本应该出面阻拦一下安远,搓一搓安远的锐气。可偏偏安远所作的一切,对他都有利处。因为安远这么一搅和,礼部和吏部已经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加上他手中原有的兵部,如今的他与掌控着工部、户部、刑部的安远已经算是势均力敌了。
  安远有四十万私兵不假,他手中握有的兵马与安远也不相上下。此时局势与祭祖之时已有了很大的不同……
  所以原启越来越看不懂安远了,甚至有一种……安远将一些人逼迫的,不对不站队他的错觉。
  可是这样,对安远又有什么好处呢?原启不懂,原启也不着急。他只需要慢慢的看着,看安远如何实现太庙所说,来取他的皇位。
  安王笑意染上眉梢,随着他的前进,眼前的路更宽了。他扫了一眼那么远远避开他的臣子,眼中有讽意划过。
  他走上前,一手搭在了新帝的肩膀上。安远仰起头,唇凑近了新帝的耳边。他的呼吸与原启的皮肤接触,他的声音环绕了身前的人。他的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二人可闻。
  安远说:“陛下可要跟牢了,否则……皇Shu可保不住你。”
  这一句话,让原启周身的气势立刻发生了变化。方才的思量全部化为了虚无,这皇shu二字,刺痛了原启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寒气盘踞在新帝的周身,他侧头。帝与王,二人鼻尖似是要触上。安远唇色偏艳、桃眸妖邪泛着阴翳,原启面色冰冷、眸似深渊不见微光。
  运气的眼睛牢牢地锁住安远,二人之间黑色交。融。
  原启的手抬起,以极大的力道抓住了安远的手。他的黑眸稍稍眯起,他的呼气喷洒在安远的脸上。他的目中似有火焰在燃烧,危险的气息在二人之间蔓延着。
  安远在误导他什么?他竟不知何时,已经将弱点暴露在安远的眼前了吗?
  这晃神只是在一瞬间,原启很快就收敛了眼中的情绪。他将安远往身边拉近了几分,他看着安远。原启用同样低的声音开口道:
  “你想当孤的哪个皇Shu?”
  原启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瞬不瞬的盯着安远。仗着与逸亲王相似的面容,安远占尽了便宜。如今还想要借此来试探他吗?
  想到昨夜安远说他指鹿为马,而安远又何尝不是狐假虎威?否则即便有颗七窍玲珑心,一介白身也不可能在五年的时间成了权势滔天的王爷。
  安远靠的是逸亲王的名,仗的是他父皇的势。
  原启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他可以暂时不计较,但是。但是安远靠那个人得来的东西,他会一点一点的,收回来。原启的手逐渐的用力,他知道自己想的过多了。
  那个人对他来说已经成了禁忌。而眼前这个人,却总是想要触碰他的底线。
  安远似乎并未被突然冷脸的原启吓到,他的视线扫过那只抓着他的手,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的挑了挑眉。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丝毫不畏惧原启的怒意。
  而原启因为安远的这番表情变化,隐去的怒意又有了一些要翻涌上来的趋势。安远这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似乎是在告诉着他,方才的那些话只是在试探。
  而他……好像中计了。
  安远没有给原启想太多的时间,他已经倾身上前,似是故意的一般鼻尖触碰到原启的唇。他的眼中流光闪过,在感觉到原启有想要后退的动作时。安远嘴角一弯、大力攥住对方的手,阻止原启后退。
  作者有话要说:安远:装什么装,想亲就快当儿滴!
  原启:我会负责的,啵~皇后给你当。
  安远:(目露凶光)我想直接当太后
  原启:(迟疑)你……能生?
  安远:(狰狞)你这个憨憨!
  (快当儿滴=麻溜儿的=快点)


第45章 做你最想要的那个
  他的鼻尖,可以感受到那唇上微凉的触感。他看着原启愈变愈深的眸子,稍稍颤动的睫毛。安远低哑的声音中,掺杂着一丝的笑意。那红唇稍稍开合,声音传入了原启的耳朵:
  “自然是当……陛下最期盼的那个。”
  那温柔的有些过头的语气,带着揶揄的笑意。那“最期盼”三个字,无疑是在原启的心中捅了三刀。
  而对于现在的原启来说,心中何许滋味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他无法确定安远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又是在试探。这一刻,他也终于体会到了臣子们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感觉。
  说完这句话后,安远的心情好极了。也许是因为他手握了什么重要的秘密,也许是因为看到了眼前的人脸上不一样的神情。安远笑了,安远绽放的笑意似要融了满园的冰雪。
  安远的另一只手抬起,轻轻的揽上了原启的肩膀。与他面上的笑意不同,笑声是极冷的,冷的让人发颤。若是隔绝了声音,这会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安远没有用力,手臂下的人似乎也未反抗。或者说,那个人似乎被什么绊住了心思,注意力一时半会移步到他的身上。
  安远又往前凑了凑,二人的脸颊似乎都要贴在一起了。怎么近的距离,不仅仅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还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庭院中,大臣们低头看着脚下。他们不知道这帝与王二人方才在交流什么,但是二人的姿势是不是过于亲密了?方才画面在他们脑海中显现挥之不去,这帝与王二人的关系……似乎……比他们想的更复杂一些。
  安远似是很满意眼前人的分神,享受一般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半垂着眼眸,用极低的声音说:
  “再来护你一次,不好么?”
  这一句话似乎比方才的话分量更重,在众目睽睽之下原启脸上露出了微微的惊愕神色。虽无人看偷窥新帝的神色,虽原启很快便收敛,但是……这是他极少数的失控状态。
  安远感受着原启变僵硬的身体,桃眸中笑意掺杂着阴毒。只见安远身形一晃,也不知是新帝走了神,还是安王用了巧劲。他竟轻松的挣脱了那只手,后退了半步。
  他抬起手,看着上面的指印挑眉。似乎每次与原启近身接触,这个人都要在他的身上留下些什么。
  安远不再管面前的人是何表情,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昨夜他扰他清净,今日他乱他心神。如此,甚好。
  安远不再看新帝的面色,他看向在场的众臣。就在他抬脚要走的时候,却被后面的人扣住了肩膀。那极快的速度让他没有反应过来,那极重的力道像是要捏碎他的骨头。
  安远被原启以极重的力道拽了回来,身后的声音低沉又冰冷,像是无数刀剑盘旋在了周围。
  “若安王这么想要成为死人,孤可以成全你。”
  安远看不到原启的神色,原启也看不到安远的神色。而周围的人,也不敢看向这院中权威最高的二人。
  那极低的声音,却又充满着危险的话语,只有说话人以及安远能听到。安远从这句话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
  这个从来都是猖狂至极的安王,在这一刻竟然稍稍愣神。微微垂下的眼睑,遮住了眸子中的所有情绪。
  而待他抬头,一切似有恢复了正常。他又是那个狂的时候谁也不放在眼中,油的时候谁也抓不住的安远。
  保持着被钳制的姿势,安远竟然侧了头。
  这个角度,原启仅能看到安远的半张脸,以及那扬起的唇。这个人的声音稍稍放大了些,似是想要让在场的人都听到。
  “臣只是开个玩笑,陛下便恼了?若是陛下不喜,臣日后不说便是了。”
  可他虽这么说,面上却毫无悔过之意。甚至……带着隐隐的挑衅。
  而因为他的这句话,周围的臣子们已经悄悄抬头。
  原启立刻松手,侧过头去。他又一次体会到了安远的难缠,安远向他的胸口扎了一把刀,而他的一拳却打在了棉花上。
  他不该……不该与安远计较。
  安远见原启松手侧头,晃动了一下肩膀。他似是明白身后人心中的不快,不再打算去撩。拔。
  他的视线再次看向院中大臣们,而那些人因为他的视线又躲避般的低下了头。安远的视线略过大司马时停顿了一瞬,后来到了安城太守刘青的身上。他的声音在院落之中回荡着:
  “刘太守,这去哪儿看,是不是本王说了算?”
  被点名的刘青一愣,本以为安王与陛下之间的较量会久一些,没想到这么快话题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面对安王,刘青打心底里恐惧。昨夜安王的种种表现本就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今日安王似乎知道了什么的态度让他更加心神不宁。
  刘青觉得腿有些软,若不是旁边的主簿邢征一直扶着他,也许现在他已经跪在了地上。此时他真的是心虚的不行,可是他不敢抬头看安王。因为他自己心中清楚,他的表情不好看。
  若是与安王对视让安王瞧见了,今日恐怕就是他的忌日了。
  昨夜已经安排妥当,自然不能安王说去哪就去哪儿。安王只能去他设好埋伏的地方,否则昨夜到今早的一切安排就落了空。机不可失,刘青可不相信下一次安王还会听他们摆布。
  刘青似乎不是个会说话的人,明明是不赞同安王的提议的,却犹犹豫豫半天说不出什么。
  而安王好似等的不耐烦了,开口道:
  “怎么,本王没这个权利吗?”
  这句话可就严重了,没见过帝与王之间剑拔弩张的地方官员都是暗暗抽气。刘青因为这句话也是一个踉跄,而身旁的主簿邢征似乎看不下去了。他松开刘青,上前见礼。
  “小臣邢征见过安王。”
  邢征对着安王行了一个大礼,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显然,他比刘青更会做人也更会当官。他没有急着说话,行礼完了以后就弯腰站在原地,等着安王的恩典。
  安远在邢征站出来之后,面上的笑邪气了两分。他似乎是知道这个人,否则不会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但是,他却这么问话了:
  “嗯?本王方才差点就以为,安城太守改姓邢了。”
  这似乎不痛不痒的一句话,让邢征直接变了脸色跪地求饶。
  然而邢征虽然表面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眼中却没有惧意。他一连串的磕头,并未引起那人的怜惜。
  安远饶有兴致的看看邢征再看看刘青,然后转头对着原启挑了挑眉。他似乎并未表达什么,但是对于心中有事的几人来说,安远的这一个表情所表达出的意思,似乎就太多了。
  “安王饶命,邢征乃下官的主簿。安城民风彪悍、动乱极多,平时多亏邢征出面压制动乱。邢征并无不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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