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馋的是皇位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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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这韩山就站在新帝的身旁。据说韩山之所以拄着拐杖,就是因为安王看他不顺眼给打折了腿。
如此一来众人看向韩山的目光中少了嫉妒,多了同情。这韩山怕是上了安王的黑名单了吧!毕竟推荐他的是张尚书,还安排到了安王手底下,又被陛下这么宠爱着。
啧啧,这不明摆着是靶子吗?
幸好,幸好此次安城之行没有安王。然而有一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就到”。
此次安城之行走水路,顺流而下只需要十日。此次去安城的名义就是新帝登基,体察民情。运河边上视野空阔,因着陛下要出行早早就已经将此处清空、戒严。这河道的边上鲜花盛开、枝条硕果,如此景象谁能想到大雪即将到临?
拄着拐站在新帝身边的韩山脸有些发白,原因有三。
一是腿疼,即便到了安城他的腿也痊愈不了。到时候若是打起来了,他怎么逃命?
二是新帝身旁的大司马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瞅他。将他瞅的心里面有点发毛,却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个人了。
韩山对这个大司马了解的不多,但是历史书上那个什么什么政()治的变革他还是有点印象的。其实简单来说就是大司马这个官以后就要没了,权利分配到了下面的部门里去。叫啥来着,什么集权不集权的,记不清了。
因为大司马看他有些渗的眼神、以及大司马未来的命运,所以即便大司马是在场除了美人皇帝外最大的官,韩山也不想巴结。
不知道哪天就要丢了官的人,不值得他巴结。
三是美人皇帝让他去安城到底是干什么?到底有什么是非他不可的?
韩山疑惑,也只能继续疑惑。这个时候他听到了马蹄的声音,他转头一看张大了嘴巴。
那一溜黑的跑过来的,是什么?
众人闻声抬眼一瞧,一群骑着马的黑衣侍卫朝着此处奔来。新帝这边的护卫一看立刻拔刀,将新帝与同行的大臣们保护起来。
韩山缩在保护圈里面,和大家一样面带忐忑神色。这谁的兵马啊,怎么就奔着这边来了啊?不是到安城才会打起来吗?怎么还没离开京城,就有人要谋反了?
他抬眼悄悄的瞅了一下美人皇帝,这么紧张的局面下了,那个人还是从容淡定。
韩山稍稍抻脖子往前看了看,总有一种这队兵马很熟悉的错觉。可天知道,他来了古代后根本就没有见过骑兵。
那将近七八十号人的骑兵策马朝着这边奔来,待骑马之人走近,韩山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这在最前头的不就是安王嘛!
窝草!这安王怕不是要谋反?不对不对啊,历史上没有这段啊!韩山心里面疯狂抓头,连腿疼都忘了。
这扭头一看,后面是奔腾的河水,跳下去也够呛能活着。前面的嗜血的骑兵,冲上去得踩成肉饼子。
不然——
他们先上船?等避过去这一难,再杀回来?
当然,这是韩山的心声。而对于其他人来说,面对此时的场面他们心里想到的就只有——
完了!
已经有人腿肚子发抖,有些站不住了。马蹄声音越来越近,黑甲在阳光下折射着寒光。众人看向那马上之人的眼神,就像是看那勾魂阎罗。
而被众人围在中间的原启神色没有丝毫的改变,他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安远,寒目中光芒闪过。
果然,这个安远还是来了。
在距离众人还有一定距离的地方,兵马停了下来、尘土飞扬。
那个同样身着黑衣铠甲的安王轻松下马,动作身轻如燕。
黑色仿佛更适合他一些,手执马鞭而来的他让众人心悸。
安王在下马之后摘下了头盔,因为他的动作黑色的发丝随风舞动。他唇角含着笑朝着新帝走来,而他身后的兵马在停下以后立在原地未动。
安远看着拿刀面对着他的侍卫,眼中寒光闪过。他在距离刀剑一丈处站定,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人问道:
“陛下竟然命人拿刀指着臣,是臣哪里逾越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安王:待会还要船上打啵~这一章怎能少的了本王?
其实,我有点想放我写的小番外啦!春节的时候写的,但是~番外嘛~要完结了才能放。
嗷嗷叫,我真的很喜欢!虽然只是草稿,才几百字。我自己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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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金煮太太们!
卖个萌!
第28章 陛下在怕什么
这么说着,安王还朝着人群看了一眼。那如墨的瞳仁像极了阴森的地狱……那些本来朝着这里偷看的人因为安王的视线都垂下了头……
安王何止是逾越了。带着兵马而来,怕不是想做什么吧?难道陛下不让护卫拿到指着你,还将脖子送到你手里面吗?
而对于韩山来说,这还是第一次听安王与美人皇帝说话。竟然是这样的语气,很大不敬啊,不愧是安王。
除此之外,韩山就缩着脑袋装鹌鹑了。听说那榜眼的事就是安王的人举报的,因着这个张家没了,他腿差点断了。按理说安王该是他的max敌人,但是他不敢与这阎王爷对上。
即便是不看安王,听着对方的声音他也能想象出来对方此时的神色。吓人,想哭,想回家。
安王在扫向人群的时候自然发现了那个拄拐之人,定眼一看,安王桃眸中的神色更是让人捉摸不透了。
而至于安王所说的“逾越”二字,对别人来说也许仅指他今日的行为,但是对于新帝来说却是另有含义了。
逾越这二字对于安远与原启,像是有着不能说的秘密。原启因为“逾越”这二字,脑中无法避免的回想起半月之前的场景。他的失控……他的……
新帝冰冷的神色因为安王的这一句话,好像又冷上了几分。
安远是在威胁他么?
原启抬手示意侍卫们退下,他看着似笑非笑的安远。最近几日安远一直没有动作,他本以为安远是对去安城没有兴趣。但如今看来,倒像是安远在试探他。
安王见新帝身边的侍卫放下了刀剑后,往前走去。像是觉得头盔太重一般,他随手一扬就将头盔扔了出去。而新帝这边的侍卫因为安王的动作,反射性的又举起了武器。
他们怕这是安王的信号,也怕周围有人伏击。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举着武器的他们看起来像是傻瓜一样,而安王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原启看向远处停着的黑甲士兵,再看同样黑甲而来的安远。安远为何带骑兵而来?是想直接出兵将安城拿下吗?那么这些人马略少了些……
还是——安远想用此来震慑一下他?
原启垂眸,他不信安远只带这么一点人,原启盯着安远,也许在他没有探查到的地方,这个人已经将人马送去了安城。
那么……到底是不是呢?
待发现真的没有危险,而安王身上没有带武器后,新帝这边的侍卫终于收回了刀。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安王,走了过来,推开了他们,凑到了陛下身边。
自远处看,身披黑甲的安王就像是一把黑色的利刃,劈开了护卫,逼近新帝。那带着寒光的鳞甲、那衬的苍白的皮肤。重甲在身他依旧如风吹落叶,踏着轻盈的步子……
周围的大臣因为安王的靠近反射性的往后退了一步,察觉自己做了什么后又面露尴尬神色。但他们是文臣,有什么办法?大家互相对视,随后又缓和了脸色。
因为大家都后退了,没退的也就只剩下了那身着明黄的陛下。而韩山见周围的人退也只能跟着退,更是不敢抬头。
安王在距离新帝一尺处站定,看向新帝。二人周身截然相反的气势,仿佛连天地都劈成了冰火两半。
安远对着那闷葫芦眨了眨眼睛,瞧着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他与原启已有半月没有见面,事实上自从那次以后他就再也没有上朝堂。而这个人装聋作哑,没有治他得罪也没有过问他。
这半月时间礼部与吏部有了很大的变动,如此看来礼部与吏部算是真正的掌握在这个人的手中了。那么这个人是不是应该谢谢他呢?
安王桃眸轻颤、似有画自眼角绽开。
半月未见,这个人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想到原启被敲掉外壳之后的样子,安远唇又勾,二人对视:
若是那些老臣知道你是这样的帝王,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
安远突然有些期待,他的舌尖扫过唇角。唇上的咬痕早已痊愈,但是在他刚刚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明显看到了原启眼眸的颤动。
如此,安远心情好了不少。那如穹顶云月般的笑容,美极了。
这个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么。毕竟……那日可是竖了旗的。安王似是打量够了,终于舍得开口:
“陛下这是要去哪儿,怎么不叫上臣呢?”
不知道是不是那日双方都有些失控的原因,此次安远并未太靠近原启。即便说话还是轻佻,却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
在场的大臣们一听,心里边一阵不舒服却也不敢发作。因为他们不想当出头鸟,大家的眼睛悄悄的瞄向了站在一旁的大司马,随后丧气。因为大司马也低着头,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安王站在新帝跟前一般。
果然,大司马被安王给整怕了。
原启听了这句话后并未回答,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不叫安远,这个人也会跟上来。他之所以放出消息就是为了引安远上钩,又怎么会去叫这个人?
安远桃眸眯眼、下颚稍扬,果然闷葫芦,又不说话。
二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当安王不再笑时,妖娆美人就变成了嗜血罗刹。即便他什么也不做,看到他的人也是怕的。
而这个时候,喜塔腊安图略带沉闷的声音自原启的身侧传来。他的声音一出,大家都朝着他看了过去。此等场面,也就只有大司马能与安王抗衡了。
“安王近半月未上朝,自然不知陛下决策。”
而那个刚刚还冷着脸的人转头,眼神淬毒、勾唇嗤笑的对喜塔腊安图说:
“本王问你了么,司马?”
周围气氛一滞,大家没有想到安王竟然这么与司马说话。见大司马气红的脖子,大家更努力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果然,出头鸟都要被打的。对面可是黑甲铁骑,大司马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你!”
喜塔腊安图也没有想到安王说话会这么不客气,平日里这个人不是最喜欢狡辩么,怎么今日倒像是带了刺?
“安王去做什么?”
新帝的声音打断了喜塔腊安图与安远的怒视,阻止了这二人继续冲突。因着原启的话喜塔腊安图自觉的退了回去,显然只要新帝开口他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不过喜塔腊安图心中还是觉得如今局势对他越来越不利了,新帝即位对他并不亲热,而能与安王抗衡的人又少了两员。大司马陷入了沉思,此时他才发现张合、王耳的存在对他来说也并未都是坏事。而如今王耳虽投靠他却已被降了官职,此次接手那二人职位的,又不是他的人。
也许是因为如此,安王对他才放肆起来。
……
安王听了原启这句话后未立刻回答,他的手指在鞭子上轻轻的滑动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原启。而那个人好像脸上就像挂了一个面具一般,无论他是什么样的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