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龙传-第5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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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陵掏出夜明珠,光耀禅室,微笑道:“何用寻找,密室入口就在这蒲团之下。”
寇仲坐起来,讶道:“密室?也是合情合理,老石至少有个地方更换衣服,否则怎到外面去见人。”
徐子陵摇头道:“我不是猜出来的。而是像你刚才隔门关锁般把真气游进地底去,探知内中的情况,若非真气难以及远,否则我说不定可查知密道通往何处。”
寇仲兴奋的来到他旁盘膝坐下,道:“你还敢说不是和舍利有关系吗?以前我们哪有这般厉害,不过真奇怪,我并不觉得真气功力方面有什么长进。”徐子陵道:“毫不奇怪,我们的长进是在固本培元方面,假如说和氏宝壁扩阔我们经脉的容度和流量,舍利就是增加我们能量的源头,以后功效会随修练时间逐渐显现出来。”
寇仲大喜道:“说的好,石之轩会否只抢得舍利的空壳,而内中之实都给我们汲掉呢?”
徐子陵颓然道:“照看我们只是抢喝了‘头汤’,石之轩会因舍利而弥补他不死法印的破绽,无论我们在未来的一年如何进步,由于功力相差太远,再遇上他时仍是吃不完兜着走。真内力仍须心法招式和战略配合,我情愿对上祝玉妍的天魔大法,也不愿硬撼他的不死印。”
寇仲冷哼道:“只要是人想出来的东西,就不可能完美无瑕,不死印总会有破绽。”
徐子陵苦笑道:“不死印第一诀是察敌,就是把我们这隔壁窥物的能活用在人对敌上,当石之轩以内探查我时,我亦生出感应对他作反查探,否则我早在安隆的酒仓内一命呜呼。”
寇仲咋舌道:“原来石之轩已臻此等境界,幸好我们也不赖。我的娘!试想若我们敌接,每一下都预先察知对方下一步的动静,岂非可占尽先。”
徐子陵道:“这察敌其实会令人分心,只可偶一为之,否则有害无益。且若对上像祝玉妍、倌倌那类高手,由于其护真壁垒森严,岂容随意窥探。反而是对着石之轩时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寇仲点头道:“说得对,打斗时最重一往无前的势和直觉的反应,若整天想着偷看人家下一式是大鹏展翅还是老树盘根,尚有休奥妙可言。”
徐子陵失笑道:“你这小子真会夸大,顶多不过可感应到对方内功轻重缓急的分布,怎能测出别人是用什么招式。”
寇仲伸个懒腰道:“给你说得我睡意全消,不若到下面看看如何?”
徐子陵道:“这入口被石之轩从内以门闩锁死,要下去将费上一番工夫。”
寇仲晒道:“凭我们现在的功力,就算是铁造的门闩也可震断。”
徐子陵没好道:“比你的手臂还要粗的门闩你有本事震断吗?那小弟甘拜下风。”
寇仲尴尬道:“有这么粗吗?”
徐子陵把夜明珠衔在唇间,移开蒲团。
寇仲伸手抚地,赞道:“这入口竟不见接缝,完全摸不出来。”
徐子陵忽然道:“今晚我们究竟做对还是做错呢?”
寇仲凝望他好半晌,苦笑道:“可说成功了大半,至少令魔门三大势力难再合作下去。
坏处就是想不到让石之轩不费吹灰之力的捡了个大便宜,假如舍利落在阴葵派手上,石之轩和赵德言拚命去抢,会是另一回事,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徐子陵叹道:“我们可能还帮了可达志和香玉山另一个大忙。”
寇仲一震道:“说得对,香玉山和可达志肯定会退出杨文干的叛变阴谋,反令李小子不能乘把他们毁掉。”
徐子陵耳中响起师妃暄临别的说话,心中暗叹,道:“预备好了吗?”
寇仲把手掌按在他背心,点头道:“下手吧!”
第三十六卷 第五章 甘拜下风
寇仲尴尬道:“有这么粗吗?”
徐子陵把夜明珠衔在唇间,移开蒲团。寇仲伸手抚地,赞道:“这入口竟不见接缝。
完全摸不出来。”
徐子陵忽然道:“今晚我们究竟做对还是做错呢?一寇仲凝望他好半晌,苦笑道:”可说成功了大半。
至少令魔门三大势力难再合作下去。
坏处就是想不到让石之轩不费吹灰之力的捡了个大便宜。
假如舍利落在阴癸派手上,石之轩和赵德言拚命去抢,会是另一回事,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
“徐子陵叹这:”我们可能还帮了可达志和香玉山另一个大忙。
“寇仲一震道:”说得对,香玉山和可达志肯定会退出杨文干的叛变阴谋:反今李小子不能乘机把他们毁掉。
“徐子陵耳中响起师纪喧临别的说话,心中暗叹,道:“预备好了吗?”
寇仲把手掌拉在他背心,点头道:“下手吧!”
在夜明珠的青元照耀下,一道石阶在蒲团下的秘道口往下延伸,接连一间丈许见方的小密室。
确知寇仲早先戏言的,其布置正是作更衣易容之用。
向东的室壁是秘道的入口,只有五尺多高,像徐子陵,寇仲这种体型雄伟的轩昴男儿,必须弓背屈膝始可穿行。
寇仲钻人密室,一屁股在对着镜台的椅子坐下,望着铜镜内自己的尊容笑道:“这里易容的装备一应俱存,只不知老石会否一时兴起,扮个娘儿来玩玩?”
徐子陵他身后进入密室,先向黑漆漆的秘道瞥上一眼,道:“你若想知道答案,可打开这个衣物箱瞧瞧,看有没有娘儿的衣饰。”
另两边墙壁,靠墙放着两个大箱子,打开来全是各类形式的衣饰服装,其中一箱竟是大唐兵的军服。
寇仲喜道:“明天我们就靠这些东西,易容改装离开长安。”
徐子陵道:“我们最好不要动这里任何东西,那就算石之轩日后回来,亦不晓得我们知道他就是大德圣僧的秘密。”
寇仲讶道:“你认为石之轩还会回来吗?”
徐子陵道:“难说得很,石之轩有一年后重出江湖之语,与他每年新春出关之期吻合,可见他舍不得大德这个辛辛苦苦建立和营造出来的身份。”
寇仲道:“他的枯禅根本是骗人的,唉!如不能借用他的东西,我们这么满身血污,如何到外面去见人?”
徐子陵坐在寇仲背后的箱子上,挨往室壁,思索道:“你说云帅能否脱身?”
寇仲道:“都要看他是否知机,大唐军全给我们牵制,云帅的轻功又确有一手,逃跑的本领该不逊于我们。为何忽然想起他来?”
徐子陵没有答他,沉吟道:“建成、元吉的搜索不能永无休止的继续下去,但加强城防,派重兵驻守城门却可轻易办到。所以离城的最佳方法,仍数地库内的离城秘道。”
寇仲道:“那是最安全的方法,却非最佳方法。首先我们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溜掉,谁都会疑神疑鬼。若没有我们在永安渠神秘失踪,后来又再出现的前科,仍不成问题。
现在却是另一回事。何况我们的责任是要蓄直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好方便占道他们运走贵金珍宝。”
徐子陵凝望掌心的夜明珠,道:“我们先看看另一端的出口在什么地方,然后再想方法如何?”
寇仲跳将起来,道:“好主意。”
两人运旦耳力,肯定上面没有人后,缓缓把出口的盖子推上揭开,探头一看,竟是间摆满一柜柜藏书的书斋。
秘道比两人想橡的更长,足有近十人的距离。
方丈室位于无漏寺的后院,靠近东外墙,墙外是宽约三丈的横街,照距离计,这书齐该位于对街的宅院里。
寇仲低声道:“这地方住的人多多少少与石之轩有些关系。”
徐子陵移到对着斋门的窗子旁,推开少许,朝外瞧去,雪花仍不住降下,院墙外传来人声马嘶,显见对这一区的搜查,仍是方兴未艾。
寇仲来到他旁,道:“正开始逐屋逐户的搜查哩搜完就该收队。”
邻舍傅来扣门声,有人高喝道:“追捕钦犯,快开斗!”
徐子陵微笑道:“他们该光顾过我们这座秘道别院。”
寇仲欣然道:“应该引他们再来搜查一趟,若发现秘道,大德圣僧将变成个声誉扫地的狗肉和尚。”
徐子陵道:“回去再说!”
回到秘道人口,微仅可闻的足音在斗外响起,两人大吃一惊,只听足音便知来的是一等一的高手,且有两人之众,吓得他们立即以最快身法闪回秘道去。
盖子刚关上,斋门被推开。
安隆的声音在上面响起道:“差点给那两个小子累死,某么地方不好逃,却逃到这边来。
哈上他们今次该是在劫难逃。”
另女子的声音道:“姣姣却没有隆师叔那么有信心,说不定他们早已离城。”
下面的寇仲和徐子陵大感意外,想不到荣姣姣和安隆会躲在这里。
看来连安隆亦不晓得内有个往无漏寺方丈室的秘道,否则就不会领荣姣姣到这里来说话。
到现在他们仍弄不清楚荣姣姣和阴葵派的关系。
不过只看荣姣姣与安隆的关系这般密切,可推想老君庙应较倾向石之轩一方。
魔门别派六道关系错综复杂,扑朔迷离。
安隆道:“虚彦刚才使人来报,石大哥已夺得合利,姣姣明早须立刻坐船离开长安。”
荣姣姣道:“师叔会和姣姣一道离开吗?”
安隆压低声音道:“我还有些事情处理,须多留一天。”
荣姣姣道:“师叔是否要对付周老叹?”
安隆冷哼道:“周老叹对圣舍利绝不会死心。留下他始终是个祸患,何况是石大哥的吩咐,全环真由你负责,到大河后抛下水中去鱼,干净俐落。天邪道从此就完蛋啦!哈!”
忽然响起衣衫擦的声音,听得下面两人脸脸相觑,不敢相信耳朵。
上一刻还师叔前师叔后的唤着,此一刻荣妖女已坐人安隆怀里亲热痴缠,兼且他们晓得荣妖女早和杨虚彦有上一手,更感难接受这变化。
荣姣蛟娇喘着道:“听到杀人,蛟姣就禁不住兴奋。”
安隆淫笑道:“早知你是骚货,先前还一本正经说要找个秘密的地方说话,原来只是要师叔安慰你。”
两人都清楚安隆这时是副什么样子,想想都觉呕心,悄悄潜回方丈室。
寇仲道:“要不要干掉安隆才走?”
徐子陵摇头道:“目下我们自身难保,杀死安隆就没法坐荣妖女的便宜船离开,对吗?”
寇仲道:“一点不错,荣妖女乃特朱人物,有杨虚彦打点照拂,我们借北过关当不成问超。不过这样溜走,与从宝库秘道师开并况有分别,仍是会令人对我们的行藏生疑。”
徐子陵笑道;“要引人注意还不容易。少说废话,我们乘还有点时间,先养足精神,然后看看到什么地方偷两套体面点的衣服,再进行我们的离城壮举。”
翌日清晨,长安城一切加旧,街道上没有盘查行人车辆的关卡,也不觉巡城的士兵有大幅增加的倩况。
事实上却是外弛由张。
大唐军向有不扰民的良好名声,李建成乃爱惜羽毛的人,不愿李渊、李世民浦离城,自己立即背上这项罪名。
昨是不得已而为之,今天却是不取造次。
更重要的原因,是一般截搜逃犯的措施布置,对武功才智高明如寇仲和徐子陵,根本不起作用。
所以李建成决定首先加强水陆两路的出人审查,另一力面则由明转暗,发动地方帮会留意所有疑人。
除非两人足不出户,否则休想避过他信的耳目。
大雪在天亮前停下,整座大城铺上高可及膝的积雪,车马难行,令交遍陷于瘫痪,人人忙于清理积雪,情况颇为混乱。
想离城的人只好改采水道,永安渠北端安定里的客货码头挤满人,僧多粥少下,轮不到船位的人只好苦候。
徐子陵和寇仲若想布这种情况下潜上泊在码头的任何一艘船只,肯定没法办到。
幸好他们为避人耳目,天亮前趁搜得筋疲力尽的大唐兵收队的良机,驾轻就熟的先一步躲到船